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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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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扬被她这么一拳过来,还真的差点把汤都给吐了!‘摸’着胃部,江扬嘶了声,才说:“还以为是绣‘花’拳,没想到还真的出全力来捶啊!”
贺经年淡淡的“嗯”了声。
江扬又说:“队长,你干嘛不干脆告诉苏医生你喝不了鸭子汤?”
贺经年又是淡淡的说:“没必要。”
没必要?是你不愿意吧!
不过,既然贺经年本人不愿意提,他江扬也没必要去凑这个热闹了。
江扬脑子想事情简单,贺经年不愿意,那就算了。也没多想什么。对贺经年笑笑:“队长你别说,那汤‘挺’好喝的,这职工饭堂就是比病人饭堂的饭菜好!”
想了想,又是嘿嘿一笑:“队长,苏医生对你‘挺’好的嘛!”
这个队长,二十九岁,还是单身一个,明明帅气英朗,明明那么出‘色’,到特警队时带着中校军衔来的,如此优秀,偏偏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苏浅浅对贺经年‘挺’好,如果,这之中和之后可以成全一种叫做姻缘的东西,江扬也乐于其成。


☆、第7章 再次杠上

开始幻想未来的队长的喜糖,该买什么牌子呢?嗯,起码要有费列罗的椰蓉巧克力,我最爱吃了,每包喜糖还至少有两颗,好事成双嘛,反正队长家里有的是钱!
没多久,苏浅浅再进来,怒气冲冲的把手里的汤重重的往贺经年桌上一放:“‘鸡’蛋汤,给我喝光!”
江扬乐了,这苏医生,还真较劲!
贺经年脸一黑,和苏浅浅面对面相互瞪着对方,僵持了两分钟,贺经年还是乖乖的喝完了汤……
苏浅浅满意的收拾了碗筷离开:“赶紧睡觉去!”
江扬偷着乐,等苏浅浅离开,才说:“队长,苏医生是不是看上你了?”
回答他的是贺经年长‘腿’一踹。
江扬笑嘻嘻的躲开。
贺经年突然说:“江扬,我手痒脚痒,闷得难受。”
江扬愣了愣,才说:“这不太好吧?要不要问问苏医生?”
贺经年不屑的说:“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那‘女’人,烦死了!”
贺经年告诉江扬,自己肺部伤口痊愈了,肋骨骨裂也愈合了,每天都被强迫在病房里休息,手脚都锈住了!
“我就舒展舒展。”
江扬双眼登时亮了,舒展而已啊,那是不是可以说,他有机会把以前和贺经年过招切磋从未赢过的历史给改写?毕竟现在贺经年是伤员啊!
这一舒展,普外科热闹了!
中午小憩的苏浅浅是被阵阵喝彩声给吵醒的,那时她还以为是有什么国际级别的球赛,出了值班室,才发现这层阳台围了一圈子人,除了病人还有一些陪护,护工和个别医生护士。
她也好奇了,看什么呢那么开心?
没想到,一看到苏浅浅往圈里挤,所有人都笑眯眯的给她让开了道。
当围观中心呈现在苏浅浅面前,苏浅浅凌‘乱’了!这是什么情况?贺经年和江扬在对打?
一个一身紧身‘迷’彩,一个则是病号服,目光如炬,虎虎瞪着对方,手脚利索的朝着对方招呼!
江扬手脚自然是灵活和轻巧,出拳和踢‘腿’又总是寻着贺经年的漏‘洞’,每一拳每一脚都是出其不意,攻击的地方都是额心,咽喉,肋间,腹部,胯下,膝盖等要害处。
贺经年的病号服有些窄,但丝毫不影响他动作的舒展,比起江扬的灵巧和出其不意,他的出手带着浑厚的霸气,透着一种狠劲,就算你明知那拳是朝着你‘胸’口而来,可贺经年的如炬眼神鹰般锐利,那拳风带着狠气硬是可以让你无法动弹。
所以,江扬其实很多时候都没能达到目的,贺经年却不同,不停的点到江扬的要害。
无论如何,都是一场畅快淋漓的真人散打秀,看的人痛快,打的人也痛快!
不痛快的只有苏浅浅小医生。
莫莫还兴奋的拉着苏浅浅的袖子说:“浅浅,就等你了!就等你来让他们停手了!哇塞,打得好‘精’彩啊!”
苏浅浅被她拉得身体东晃西晃的,继续凌‘乱’,为什么?为什么等她阻拦?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就看热闹?
莫莫像是知道她想什么,继续拉着她的手兴奋:“你是主管医师啊,你的病人,当然只有你去搞定咯……嘿嘿,加油!贺经年加油!”
苏浅浅满脸黑线,却顾不上计较,急忙往里冲,贺经年的伤口啊,裂了就完蛋了!
两人聚‘精’会神的过着招,浑然不觉苏浅浅要往里冲,反应过来时,苏浅浅已经要嵌入两人中间,江扬正用尽力气使出一个右冲拳!贺经年双肘前面格挡,左‘腿’一踢!
人群顿时一阵惊叫,天啊,苏浅浅要被两人同时打中了!
莫莫脸‘色’都变了:“浅浅!”
浅浅是军医大学出来的,虽然没有像正式军人一样经过正式训练,却也有过一些训练。
要保护的是贺经年,所以,要拦下的,是江扬的拳,苏浅浅很清楚。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别过脸,双手‘交’叉挡在身侧,拦在了江扬的拳前,可贺经年的长‘腿’已经踢到了她的肩头处,来不及闪躲!
江扬的拳,苏浅浅是拦住了,却没能阻挡住拳势,整个人往贺经年那边退,而贺经年的‘腿’,又正好要踢中她的肩头,苏浅浅没办法,只好再一转身,躲过了‘腿’踢,却自己迎上了江扬的拳。
苏浅浅的反应都是霎时间里的基本反应,她没有受过特别专业训练,一招一式只有样子却没有多大作用,江扬的拳冲破了她的双手格挡,直接打中她‘胸’口。以为要疼死的时候,后面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把自己双肩一抓,一提,她双脚离地,倏地换了个位置,接着,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江扬的拳堪堪擦过她后背停下!
而人群的惊呼声,是“啊?啊!啊!啊……”配上升调,降调,降调,感叹调。尤其最后一声,还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惋惜,总之意兴阑珊。
过后苏浅浅想起来那一串“啊”,无比无语,围观的同志们,你们到底实在期待什么……
贺经年放开揽入怀的苏浅浅,离开一步,对江扬勾勾手指:“再来!”
江扬哪还敢?忙对苏浅浅道歉:“苏医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故意的啊?”苏浅浅笑得甜甜,“什么不是故意的?”
是和贺经年过招不是故意的?还是差点打中她不是故意?
江扬看苏浅浅惊魂才定,就又笑得甜美,心里有些骇然,这是暴风雨前奏?微微有些战兢:“那个,都是不是故意的,什么都不是!”
他一个堂堂特警大队副队,竟然对着这张笑得如此甜美的小脸觉得骇然,诡异,真是诡异!
围观人们这时,似乎都嗅到了什么味,在莫莫的带领下,都迅速的闪了个干干净净,回病房的回病房,复建的复建,打针的打针,写病历的写病历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没有啊,绝对没有!
贺经年沉了脸,独自走了。
苏浅浅也沉了小脸,跟着他回病房。
江扬干巴巴的哈哈几声,赶紧也跟着去,却被苏浅浅一个关‘门’给锁在了外面。
苏浅浅锁了‘门’,径直走到贺经年身边,冷着脸:“躺下,解衣服!”
贺经年脸黑了。


☆、第8章 一梦魇长

虽然是在医院,虽然两人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可是这句话如果被外面的人听见,不知作何感想?
暧昧又霸道的一句话!
贺经年瞥她一眼,自顾自拿杯子喝水。
苏浅浅绷着小脸,上前自己动手解衣扣。
贺经年不悦的将她的手轻易一扣:“干什么?”
苏浅浅瞪他:“我看看伤口!”
贺经年推开她,自己躺下,盖起被子:“大惊小怪!请你出去。”面朝里闭上眼睛。
苏浅浅站在一边,她很想给贺经年“霸王脱”好看看伤口,可是她……真不是那么好意思强迫人……脱衣服。十多秒之后,她大步走了出去,看见一边陪着笑的江扬,只是扫他一眼,走了。
江扬赶紧进了病房,对贺经年说:“队长,苏医生生气了。”
贺经年懒懒的动了动脑袋,寻了个睡得更舒服的姿势:“与我无关。江扬,你回去吧,下次来我们再练练。”
江扬说:“好,队长你好好休息。”心里却想,还练?我以后干脆不来了!
江扬出去后,贺经年才轻轻按了按‘胸’前的伤口,那里被江扬的一拳正好砸中,不过江扬也才用七分力,他也卸掉了大半,只是觉得好像有点疼。不过,舒展了手脚筋骨,真痛快!
贺经年受过的伤何止这次,大大小小的,都几乎麻木了,不以为然的‘揉’了‘揉’,没多久就沉沉睡着了。
毕竟才做完手术不到七天,对练是身体舒服了,体力却不是那么足够,贺经年是真的有点累。
贺经年一睡,可真沉,过后他想起这一睡,都无法相信,自己经历过那么多枪林弹雨,惊骇时候,多少次被挑战极限都不曾睡得如此的沉,这次,还真是邪‘门’!
一梦魇长。
贺经年似乎回了曾经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天空是广袤的晴空。
刚进去的时候,很多人都认为他是靠着家里的关系,就连那时特种部队的头都这么认为,因为他完全是首长一个电话就空降而来。贺经年从不解释,也从不因为那些鄙视和不屑的目光而沮丧,他自己知道,唯有实力,才是为自己洗刷所有的被人异议的武器。
第一次十公里越野跑,所有人里,除了头,没有人能跑在他贺经年前面,实在惊‘艳’了一把。第二次,是速度游击,他的成绩超过了头,从此,没有人敢对他有过半个不屑眼光。而头则开始有意的培养他,自然,他也没让头失望。
后来,经过各层严峻的筛选,他顺利成为了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有了自己的代号,有了生死兄弟,有了患难与共,有了属于自己光荣和骄傲……
再后来,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头为了掩护几个实战经验尚不够足的新队员,受了重伤,接着,又为了给他挡子弹而不幸牺牲。
从那一天起,贺经年的天空似乎开始全都是云层厚重。
日子依然过下去。
贺经年顶替头,带领着特别行动队的兄弟们,继续为国泰民安而努力。头的名字,他一直铭记着,他教给自己很多很多,他知道,自己再有天赋,头的引导都是不可磨灭的指明灯。
何况,他的命,是头的命给换来的。
虽然,谁都说,致死的,并不是为他挡的那颗子弹。
其实,关于头,他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头的代号叫“水母”,成了家了,家里有妻‘女’。而甚至,头牺牲之后,他连去拜访嫂子和头的‘女’儿的机会都没有。因为,那次任务尚未完成,什么都不能透‘露’,他就只能忍着伤痛,抱着复仇的心,继续着……
再后来呢,他的天空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明媚动人。
贺经年结了婚,妻子是自己读军校时认识的一个师范学院学生,后来是一名小学老师,叫乔俏,乔俏多美多温柔啊,结婚之后聚少离多,乔俏从不埋怨,心甘情愿的爱他,帮他照顾着家里双亲,而他们的相聚少之又少。
乔俏……
这时,贺经年漂游的场景,突然就压抑得灰暗无比,灰的,暗的,黑的,褐的,总之都是沉重又低沉的颜‘色’……
再后来,到了特警大队,生活似乎一下子就安逸了,所有接收的任务都是那么轻而易举,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忘却心里的仇恨,多少次,午夜惊醒,点上一支烟,却不‘抽’,只为让自己更加深刻的铭记仇恨……
贺经年漂啊游啊,突然‘迷’茫了,自己到了哪里?怎么似乎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地方?多年的职业敏感让他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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