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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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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点头。
只是玛丽苏浅浅,你们当时给家人说季南受伤的事,不也是一样的吗?
这时江扬也推了出来,莫莫和苏浅浅一起随着江扬的平车去了病房,先去的是重症监护室,在里面等江扬清醒了才往病房送。
莫莫换了灭菌衣进去,让苏浅浅休息。苏浅浅也不推辞,让她有事尽管叫她。
江扬在即将天亮的时候醒来,而这时,强迫自己冷静的莫莫,终于被强压着的恐惧和担心反扑,大哭了起来……
把江扬转为科室病房的时候莫莫还停不下来哭泣,江扬眯着狐狸眼苦恼的说你不要哭了你这么哭着推我的车,别人都以为我光荣了正往太平间送呢!
莫莫瞪他一眼,却哭不出来了!
江扬父母在八点半的时候才到,江扬母亲还炖了汤,一进去还没看到江扬真实状况,就先亮着嗓子了:“臭小子,你放屁没有?不放屁不给吃东西!”
话音才落,江母看了看江扬,看了看莫莫,再看了看江父,迟疑的问:“这是我家儿子?阑尾炎手术怎么包着脑袋?这脸怎么有点猪头肿?”
江父目光再犀利,再看得出自己儿子是负伤而不是阑尾炎,再明白莫莫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而“谎报军情”,听了江母这话,急也急不出来,心疼也疼不出来,责怪啊宽慰什么的,都出不来了!
无奈的看了看妻子,江父才问江扬:“怎么样啊儿子?”
一场小乌龙!
江家父母更喜欢莫莫了,只是也嗔怪她独自一个人扛着害怕,以后别独自扛着。
江扬抗议:“妈……你这是希望我还有下次受伤吗?”
江母不理他:“我不是希望你下次受伤,可是你阑尾不是还有可能发炎吗?”
众人默了。
好可爱的江妈妈!
江扬术后的恢复还算‘挺’好,就是有些水肿,整个脑袋大了三分之一,其他的都良好。
贺经年到的时候,站在离他一米远的位置停下,言语淡淡:“莫莫,江扬病房是哪间?”
莫莫啊?就是这里啊,这就是江扬。
贺经年继续淡淡的语气:“我找的是受伤的江扬,不是猪头。”
气得江扬笑了起来:“头,你的笑话真不好笑!”
贺经年也微微一笑:“再不好笑,你不是也笑了?”
接着两个男人谈话,莫莫暂时离开。
她是要打给苏浅浅,贺经年来了呢,要给他们见面机会!
她和江扬不止一次的分析过贺经年和苏浅浅和季南的三角关系,每次莫莫都对这最后的结局表示担忧和‘迷’茫,江扬却每次都很笃定的告诉她:“苏浅浅是我头的‘女’人,无论现在是什么状况,最终的结局都将是这样,这是注定的结果,你相信我!”
自己男人那么笃定,莫莫也就相信了。所以,她赶紧打给苏浅浅让她过来一趟。
苏浅浅在康复科外等季南,君洛则进去陪着季南。君洛这天休息,所以陪季南复健。君洛本让苏浅浅回家睡觉,自己陪季南就好,反正苏浅浅不敢看。苏浅浅不干,说怎么可以。
君洛拗不过她,也就由着她了。
接到莫莫电话,莫莫只说了句“到江扬病房来”就挂电话,苏浅浅还心头一跳,难道江扬出什么事了?可上午下班前检查还表示一切很好呢?
匆忙赶去冲进病房,却没见到莫莫,江扬闭目,似乎睡了,贺经年在‘床’边坐着。见到苏浅浅,站了起来。
苏浅浅登时站定不动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样,问候?离开?还是问候了再离开?最终是贺经年先开了口。
“给江扬检查吗?过来吧。”
“莫莫呢?”苏浅浅踌躇着,没动。
贺经年明白了,是莫莫在做红娘和事佬,微不可闻的叹气:“她说去给江扬买东西。”
“……哦。”苏浅浅为难了,然后呢?
不是不想见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其实自己哪天不在想他?哪天不在朝思暮想着他?可是,自己又那么轻易的告诉自己,他已不是自己的良人。
每次告诉自己她贺经年不是良人,自己却都会那么那么的疼……
贺经年何尝不痛?他到现在都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苏浅浅不要他的事实,可他却总是那么冷静的,想着她,却不去找她!
贺经年长身而立,双手‘插’袋,静静看着她。苏浅浅在那淡淡静静的目光中,竟有一种想要遁地的无地自容。什么时候开始,她对着他,竟是无话可说?
眼神慌‘乱’的四下‘乱’闪,苏浅浅想了又想,才说:“江扬情况还蛮好。”
贺经年淡淡的“嗯。”
“他……他的伤恢复‘挺’好的,底子好。”
“嗯。”
贺经年就这样淡淡的一个字,更让苏浅浅心慌意‘乱’:“他……”
“宝贝……”贺经年叹息着打断她,“今天,本是我们的订婚日。”
苏浅浅猛然抬头,怔怔的看着他!订婚日?自己竟然……竟然忘记得一干二净!
更加的无地自容,苏浅浅转身就跑了出去。
贺经年站着没动,只是看着‘门’口,沉默。
“唉……老大,你怎么不上啊?人家季南又没要苏浅浅……”身后,是江扬叹息的声音。
贺经年转了身:“虽然用棍子砸你的那个人,是莫寒的一个手下,你们见过面,他逃脱过。可是,就这样被偷袭,你也是太有才了。”淡淡的表扬了他。
江扬只能郁闷的嘶声:“哎哟哎哟,头怎么有点疼……”
苏浅浅落荒而逃,没办法在医院呆着,躲进了车里,痛哭失声!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今天就订婚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能就这样走到一起吧?如果不是这样……
君洛推着完成复健的季南出来,没见到苏浅浅,也没在意,径直下楼,只当苏浅浅在科室里忙事情。反正两人都开了车,干脆先带季南回家好了。
在停车场,君洛正要绕走,季南喊住他:“浅浅在她车里。”
君洛呆,你怎么知道的?推着季南过去,还真是,只是那个‘女’人正在车里哭得稀里哗啦。
君洛无奈,他也记得的,今天是原本定下的,订婚日子。如果不是因为季南出事,就一定不会取消了的……不,应该说,如果不是苏浅浅固执,就一定不会取消的订婚。
而季南又怎么记不得?
让君洛把自己放入车里,季南看着那个很有水漫金山趋势的‘花’猫,君洛则“切”一声说我帮你们看着有没有人过来免得让苏浅浅丢脸,站到了车子外面。
有些话,也许,只有季南说的,才有用。君洛郁闷的踢了脚轮胎,真是的,军铎哥爱她的事情都不能动摇那个白痴的白痴念头,白痴是有多白痴,才能白痴到这个境界?
季南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等着苏浅浅自己停下哭泣,有时候,哭出来,也可以散一下心情。
莫莫拎着小蛋糕回头,这是季南授权让小妹开发的新产品,小妹让莫莫带走,尝尝看哪里需要改进,还让她顺便带些给老板吃,好提意见。
小妹不敢打给季南也不敢见他:“我看见老板我就伤心,见不得见不得!”
莫莫提着蛋糕回去,心里想这苏浅浅和贺经年到底怎么样了,能不能和好啊……


☆、第142章 如果没有了机会后悔

苏浅浅知道季南就在她身边,可是她还是停不下哭泣,太难受了啊,怎么能难受成这样呢?
可这么哭,让季南怎么想?
强压着难过,苏浅浅停下哭泣,却一直‘抽’噎着:“哥,你、你、你复健结、结束了?”
季南扑哧就笑了:“傻丫头!”
苏浅浅也扯了个笑,却如同哭一样。…叔哈哈…
季南很想要用手‘揉’‘揉’她的发顶,用纸巾给她擦泪痕,还想把她抱在怀里,要恢复到这样,这是他最低的目标。只是这时,季南唯有一笑,温柔的笑,温和的笑。
“丫头,每天每天都那么难过,你这辈子怎么过?”
苏浅浅低了头,固执之极:“嫁给你就不难过了。”
季南苦笑着:“嫁给我?嫁给我了,我每天都难过怎么办?”
苏浅浅小声嘟囔:“那就一起难过呗……”
“丫头啊……”季南是真的很想很想抱抱她。
“浅浅,‘吻’我。”季南温和的要求。
苏浅浅怔,迅速红了脸,却躲闪着目光。
季南微笑着:“浅浅,看,你怎么能说,你爱我呢?”
“你自以为爱着我的陪着我,放弃了你爱着的那个男人,你以为,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吗?浅浅,你在我身边,如果有‘女’孩子爱我了,怎么靠近我呢?”
“难道,你这么丢了贺经年陪着我,是因为你认定了不会有‘女’孩子爱上我?丫头,哥哥虽然现在行动不便,但是哥哥坚信,我一定能好起来。你不也是坚信着这一点,才让白溪给我做复健的吗?”
“丫头,别再用我去惩罚你自己了,惩罚你,折磨他,让我愧疚。”季南几乎是哽咽着说这些话,最后,一声长叹。
说来说去,要怪的人怎么都应该是他啊……
却让她背上那么沉重的包袱,不敢卸下的包袱。
朝车外叫了声:“君洛,回家吧。”
君洛正在一脚一脚的踢着车位的车位钉,不踢不行,难受。
第二天的复健,季南坚决让苏浅浅陪着,白溪很不赞同,最后是一脸的冰霜看着他:“季南你什么意思?你是嫌我做不到位,还是觉得不给我些难度不舒服,还是觉得苏浅浅看你复健不难受?”
季南可从没想过这么一个看着斯文的‘女’孩子说起话那么不留情面和尖锐,叹了口气:“浅浅,那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第一个动作时,季南试着和白溪沟通:“白医生,我想让浅浅进来,是想让她知道,我很努力在复健。”
白溪淡淡的说:“努力不努力,你都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复健。”
季南一边努力的“金‘鸡’独立”一边解释:“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让她看看我现在可以比刚开始的时候做得好了。”
“做不好那是我的责任。”
季南好无奈:“这是需要病人配合的不是吗……”
“注意注意,这一次你分过去身体不够了!”白溪打断他。
季南忙凝了神。
一组做完,休息的时候,白溪给季南擦汗,喂水。动作轻柔仔细,连季南脖子间的汗都轻柔的擦得干净。
季南叹了气:“白医生,昨天……本来是浅浅和贺经年的订婚日。可是就是因为我这个样子,她不但要求和贺经年分手,还一定要嫁给我。”
白溪手里不停,话语仍是清淡:“谁让你告诉她,你喜欢她?”
“……你怎么知道?”季南很无语。
“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听就知道!”白溪‘摸’了‘摸’季南后背,蹙眉,“里衣湿了,先换。”
“麻烦帮叫浅浅进来。”
“你不是说想让她不难过?我来换。”
季南俊脸微红,只能让她帮忙换衣服:“我……我那时候以为我会死。”
季南的衣服才穿了半个袖子,白溪手一顿。
“那时候我觉得不说出来,就死了,我很不甘心。”季南苦笑,“如果我知道说了会这样,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白溪垂眸,季南手臂很瘦又无力,没法配合她,白溪不时触着他的皮肤,不自觉也红了脸。
换了衣服之后,白溪还是叫了苏浅浅进来:“你来看着他。”
苏浅浅微怔,白溪这是什么意思呢?
季南平躺着垫子,白溪仍是把他双臂用直板绑了,用拉伸机关将他手臂拉着,上伸,平放,上伸,平放。
苏浅浅不太明白为什么把她叫进来,只是看着季南的样子又想流泪。季南正要说什么,被白溪先说了,“不要等到自己没机会后悔了,再想到要后悔。”
苏浅浅看着她。
“季南说,他后悔那天他自己涉险,连累你跟着去,后悔那天以为自己死了,所以说了不该说的,后悔那时候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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