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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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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将军乃是朝廷重臣,本王不过一介落魄宗族,如何敢言教诲!”刘辩摆了摆手,脸上漾满亲善的笑容,对公孙瓒说道:“此番来到蓟州,本王也是打算住上三两个月,好好与前将军学些征伐之道!”
  “老夫定当知无不言!”听刘辩说要住上三两个月,公孙瓒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前方不远便是渔阳城,且请殿下上马!”
  “请!”回了公孙瓒一个请的手势,刘辩与他分别重新上了战马,并骑朝着渔阳城走去。
  渔阳城,位于北方。在中原人的口中,此处常被描述为草木不生的不毛之地。可进了城内,刘辩才发现,渔阳并非像他往日听说的那般不堪。
  与遭受了黄巾之乱,又承受了董卓乱政的中原地区相比,渔阳要比许多中原地带的城池更加繁华。
  与公孙瓒并骑进入城内,出现在刘辩眼前的,是宽阔的青石街道与往来不绝的行人。街道两侧的店铺,也是家家敞开大门营业,一些外地来到此处的客商,也牵着拉货的牛马,与本地商人做着生意。
  不仅商铺生意不绝,路边酒楼也几乎是家家满座,歌女的歌声伴着瑶琴、箜篌的旋律,从歌舞坊中飘出,沿着街道飘荡,使得骑在马背上的刘辩,脑海中也浮现出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大军进入城中,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让到路边,一双双眼睛望着正沿街道缓慢行进的大军,虽是没有欢呼,可刘辩却能从他们的眼神中感觉的到,渔阳城内的百姓,对公孙瓒还是非常敬仰。
  “这渔阳倒是繁华!”看着两侧街边的商铺与酒楼、歌舞坊,刘辩对与他并骑前行的公孙瓒说道:“前将军定然在此处花费了不少心思。”
  “殿下谬奖了!”刘辩夸赞渔阳繁华,公孙瓒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渔阳地处北方,一旦进入冬季,大雪漫天,野地中一片茫茫,往来商人及本地百姓出行多有不便,若非如此,此地定然不会只是这般光景。”
  公孙瓒嘴上说着“殿下谬奖”,可回应刘辩的话,却并不是自谦,反倒有些自卖自夸的意味。
  扭头看着公孙瓒,刘辩不仅没有指出他是在自卖自夸,反倒顺杆子向上爬的对他说道:“前将军太过自谦,渔阳地处北方,虽非苦寒地带,却也不如中原土地肥沃、人口集中。能够在此地发展出如此壮观一座城池,前将军果真是治世之能臣!”
  “多谢殿下夸赞!”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了刘辩的夸赞,公孙瓒哈哈一笑,抱拳朝刘辩拱了拱,对刘辩说道:“殿下既看好这渔阳,何不常留于此?”
  “此事尚待商榷!”刘辩深知,此刻即便他一口允诺公孙瓒,公孙瓒也是绝不会相信他甘心就此放弃光复大汉社稷,于是也不作假,对公孙瓒说道:“董卓逆贼,尚且占据长安,挟持当今陛下,此贼不除,大汉难安!本王如何能够安枕?”
  “董卓逆贼,祸乱朝纲,该当除之!”提起董卓,公孙瓒也是拧起了眉头,咬着牙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对刘辩说道:“殿下放心,待到老夫整备兵马,不出数月,定然领军西征,讨伐董卓!”
  “前将军费心了!”虽说心内对公孙瓒说的这番话很是不以为然,刘辩却还是双手抱拳朝他拱了拱,态度很是恭谨的说道:“大汉社稷,承蒙前将军护佑!”
  刘辩说出大汉社稷承蒙庇佑,公孙瓒却并无半点推辞,反倒是脸上挂着笑,缓缓的点了点头,很是惬意的受用了。
  公孙瓒的前将军府,坐落于渔阳城内一处并不算十分热闹的街道。
  与进城时经过的那几条街道相比,这条街并无多少行人,显得要冷清了许多。
  在一群白马义从的簇拥下,刘辩与公孙瓒等人到了前将军府大门口。刘辩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悬挂于门头上的那块牌匾。黑底牌匾上,写着“前将军府”四个鎏金小篆字。
  看着那四个金灿灿的小篆字,刘辩突然有种公孙瓒不过是个穷了一辈子,却突然得了笔横财的暴发户的感觉,心内不由的生起了几分对他的鄙视。
  官府见的多了,官员的府宅也见过不少。大多数官员府宅门头,都只是黑底白字的匾额,只有一些家中藏着巨额财富且大脑反应相对迟钝的贪官,才会将门头上的字给做成鎏金。
  生为领军征战的前将军,公孙瓒却也注重这般低品位的奢华,着实是让刘辩感到有些意外。
  “殿下,请!”刘辩正望着门头上的牌匾,公孙瓒在一名白马义从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背,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请殿下入府歇息!”
  “多谢前将军!”朝公孙瓒拱了拱手,刘辩翻身跳下马背,跟着公孙瓒走进了府宅大门。
  随同二人来到府宅的公孙续、管青以及一些蓟州将领,也纷纷下了战马,走进府宅。
  经过十多天的行路,管青脚踝的伤已是好了大半,虽说还不能快速奔跑,走路却已是没什么大碍。


第226章 美色当前
  进入前将军府,刘辩就恍如入了一座大花园一般。
  站在大门口向院内看去,仅仅府宅前院,一眼就望不到边际。
  满院子的亭台楼榭鳞次栉比,彰显着宅子主人的富贵。园中花圃栽种着各季盛开的花丛,一丛丛月季,正迎着微熏的暖风绽放着它们的笑脸,许多蜂儿蝶儿,也在花丛中来回飞舞,给这原本就生机勃勃的前院,又增添了几分生动。
  花圃中盛开的月季,飘散着淡淡的芬芳,纵然是不太解风情的刘辩,进了前将军府,也是不由的深深吸了口气,享受着鲜花给它带来的馥郁香气。
  “殿下,请!”进了前院,公孙瓒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府中颇为寒酸,无甚招待殿下。老夫往年倒是存得几坛好酒,并豢养了一些家姬,今日殿下来此,便以些许粗鄙之物招待殿下!”
  “前将军太客气了!”朝公孙瓒点了下头,刘辩并未拒绝公孙瓒提议的招待,抬脚向着正对大门的前厅走去。
  与公孙瓒并肩走到前厅门外,两名早已守候在门口的婢女将房门推开,随后双手交叠于身前,低头站立于一旁。
  待到房门打开,公孙瓒再次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进入前厅,刘辩才发现,这个大厅要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官府的前厅都要气派。
  整间大厅足有二三十步宽窄,厅内摆放着数十张矮桌,每张矮桌后面又都摆着一只内里絮着丝绵的精致草垫。
  进了前厅,跟在后面的公孙续向身后一名蓟州将领使了个眼色。那蓟州将领会意的点了下头,转身退了出去。
  领着刘辩径直朝厅内主位走去,到了主位旁,公孙瓒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刘辩说道:“殿下请上座!”
  “前将军乃是大汉老臣,向日讨伐胡虏,劳苦功高。今日这首座,理当前将军坐才是!”心知若在首座坐下,跟进厅内的蓟州将领定然会借机发难,刘辩并未坐下,反倒很是谦恭的推辞了一番。
  他这一推辞,着实是出乎了公孙瓒和跟进厅内的蓟州将领们的意料,一群蓟州将领面面相觑,早先已然准备好的发难台词,此刻也是半点用处也无。
  刘辩的推辞,让公孙瓒愣了一愣,他以往见到的汉室宗族,都是巴不得别人把他们大汉宗亲的地位摆在明面上,到哪里都要争个高低,可这刘辩却偏偏不像那些人一般模样,倒是让公孙瓒心内很是费解。
  “殿下乃是宗室贵人,老夫只是一介臣子,如何敢在殿下面前坐于首座?”虽说此处是蓟州,公孙瓒即便坐了首座,也无人敢多言语,可刘辩的身份终究尊贵,对此公孙瓒还是颇为有些顾及,也并未坐下,而是再次谦让了一句。
  “殿下不肯坐,前将军也不肯坐,莫不是要我等在此站到天黑不成?”见二人只顾推辞,一名蓟州将领跨步向前,站在前厅正中高声对二人说道:“末将倒是有一提议,不若再搬一张桌子前来,殿下与前将军并排而坐,岂不是万事休矣!”
  跨步上前的蓟州将领,生着一张国字大脸,胡须很是稀疏,只是嘴唇上有着几缕淡淡的绒毛,其他部位再无多余毛发。从面相看,此人生的倒是有几分粗豪,却绝对不是像管亥那种一味豪爽的粗人。
  “邹丹无礼!”那蓟州将领话音刚落,公孙瓒就瞪了他一眼,佯怒道:“殿下乃是汉室宗亲,你这厮,要某与殿下并列而坐,岂不是想置某于乱臣贼子之列?”
  “来人!”喝骂了邹丹一句,公孙瓒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的向厅外喊道:“将邹丹这贼子拖出去砍了!”
  公孙瓒的喊声刚落,两名守在门外的蓟州兵随即进入厅内,一左一右按住了邹丹的肩头。
  “末将不服!”肩膀被两名蓟州兵按着,邹丹用力的扭了扭肩膀,粗粗的卧蚕眉倒竖着,冲公孙瓒喊道:“前将军常年征伐沙场,于大汉有功,即便是弘农王殿下亲临,又如何不能与前将军并排而坐……”
  “放肆!”不等邹丹把话喊完,公孙瓒冲他怒道:“好你个邹丹,死到临头,尚不知悔改!自古以来,尊卑有序。若是本将军与殿下并排而坐,天下英雄该当如何看待本将军?你这是要把本将军逼上绝路!今日如何容你?”
  怒骂了邹丹一场,公孙瓒拧着眉头,向那两名按着邹丹肩头的蓟州兵喊道:“将邹丹押下去砍了,即刻回报!”
  “诺!”两名蓟州兵按着邹丹的肩头,拖起他就要往厅外走。
  “且慢!”不等那两名蓟州兵押着邹丹转过身,刘辩抬手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先是喊住了他们,随后对一旁满面怒容的公孙瓒说道:“前将军莫要恼怒,邹丹所言并非无理。”
  “殿下!”刘辩如此一说,公孙瓒满脸怒容的抬手指着被两名蓟州兵按着肩膀的邹丹,对刘辩说道:“此贼不念尊卑,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言,殿下如何还要为他求情?”
  看着满面怒容的公孙瓒,刘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摇了摇头,对公孙瓒说道:“前将军忠义,本王已是了然于胸。本王虽是汉室宗亲,却只是个落魄宗族,若论尊贵,并不比寻常士族尊贵到哪里。来到蓟州,承蒙前将军厚待,心内已是感激不尽,若前将军因本王而斩杀帐前勇将,本王又如何安心?”
  刘辩如此一说,公孙瓒的火气才稍稍消了一些,低头沉吟了片刻,抬手朝那两名押着邹丹的蓟州兵摆了摆,对他们说道:“你二人暂且退下。”
  见公孙瓒屏退了那两名押着邹丹的蓟州兵,刘辩心内已是完全明白,公孙瓒要斩杀邹丹,不过是临场做足了秀,逼迫他主动邀请公孙瓒与之并列而坐。
  既已看穿了对方的把戏,刘辩也不撞破,依然面带笑容的对公孙瓒说道:“前将军镇守蓟州,这蓟州便如同家一般。本王初来,乃是客身。将赴酒宴,主家不坐首座,我这做客的却占了首座,岂非喧宾夺主?前将军忠于汉室,本王心知肚明。以前将军忠义,今日我二人便并列而坐,又有何不可?”
  摆这场酒宴,公孙瓒为的就是逼迫刘辩承认他崇高的地位,刘辩如此一说,正是中了下怀,他哪里还会耽搁,只是假意沉吟了片刻,才抬手指着邹丹,佯作羞怒的又骂了一句:“你这厮,提的好提议,着实是将某推上了万劫不复之境地!今日若非殿下求情,本将军定然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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