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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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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莫慌!”颈子被剑尖指着,那军官神色中也透出了几分慌乱,赶忙对李乐说道:“洛阳王想来是虚张声势,小人以往听人提及洛阳王,对他也是颇有几分了解。以洛阳王脾性,他此番进攻,定然是为了段煨,只要将军把那段煨杀了……”
  听了军官的一番话,李乐脸上现出了一抹迟疑,随后双阳猛然一睁,将长剑朝前又挺了一些,对那军官低吼道:“你这厮,竟然怂恿本将军诛杀昔日同僚!”
  “将军息怒!”剑尖几乎顶在了咽喉上,军官的身子稍稍向后趔着,脸上满是惊惶、声音都有些哆嗦的对李乐说道:“若是杀了段煨,大军便在将军之手。届时即便我军不敌,将军向洛阳王投诚,为免鱼死网破,洛阳王定然也不会为难将军!”
  军官的一番话,让李乐冷静了下来,他收回长剑,拧起眉头,朝身后的一名亲兵喊道:“传令下去,即刻清剿杀进军营之敌!”
  亲兵应了一声,转身正要跑开,从临近山岗的那一侧,又跑来了一名兵士。
  刚跑来的这名兵士,脸上、身上都沾满了血污,皮甲也撕开了一块,模样很是狼狈的踉跄着跑到李乐近前,带着哭腔对李乐喊道:“将军,不好了!西侧防线被洛阳军攻破!”
  西侧军营,正是直接面对从山坡上冲下的管亥等人所在。
  在西面,虽说西凉军力量相对薄弱,却也有着近万人的大军驻守在那里。李乐听到喊杀声,不过只是片刻光景,西面防线就已被洛阳军攻破,他也不由的心内暗暗发惊。
  起先听到山坡上传来的喊杀声,李乐从喊杀声的气势,已是分析出洛阳军大致的人数。可西线溃败的太快,此时的他,竟是对洛阳军究竟来了多少人,也是没了太多把握。
  “快!快去杀了段煨!”慌乱之下,李乐向一名亲兵吼了一声,随后朝其他人一招手,对众人喊道:“随本将军前去迎战!”
  围在帅帐前的众人齐齐应了一声,一名亲兵快步朝着关押段煨的地方跑了去,而另外一些人,则跟着李乐,向被管亥等人冲入的西侧军营跑去。
  领着两千名洛阳军,从山坡上突然杀下。军营内的西凉军猝不及防之下,完全没有半点防范,西侧的军营,很快就被管亥率领的两千名洛阳军冲出了一个缺口。
  “杀!”抡起大刀,管亥在劈翻一名西凉军裨将后,大吼了一声,纵身朝着一群正向他这边冲来的西凉军反扑了过去。
  数十名距离管亥很近的洛阳军,见他独自冲向黑压压的一片西凉军,担心他万一有个闪失,全军都担不起干系,也赶忙持着盾牌、朴刀朝那群西凉军杀了上去。
  洛阳军手中的圆盾,均是用橡木制成,虽然盾面要比西凉军的大盾小上许多,可质地却很是坚硬。
  眼见管亥抡起大刀,冲进了一群西凉军之中,这几十名洛阳军将盾牌挡在身前,低着头,发出一阵呐喊,如同一群蛮牛般狠狠的撞向了迎面扑来的西凉军。
  虽然这群洛阳军只有数十人,可他们的冲撞力,却是极有破坏性。
  随着一阵盾牌相撞发出的巨响,前面的西凉军被撞的趔趄着向后退了许多,其中还有不少人顶不住压力,摔倒在地上。
  跟在后面的西凉军,被前面同伴后退的力量挡住,有一些人也跟着朝后退了起来,不过更多的人,则是继续涌向前方,有进有退,这群西凉军刚刚与数十名洛阳军撞在一处,便已是乱作一团。好在他们人数众多,很快后面涌上来的西凉军便挡住了正往后退的人,将后撤的势头暂且稳了下来。
  挥舞着大刀,管亥如同一只烤的通红的铁片切入了牛油中一般,随着阵阵惨嚎和飚溅着的鲜血,潮水般的西凉军竟被他以一人之力劈开了一条长长的缺口,在他冲过的地方,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具缺肢少腿的尸体。
  随着管亥一同扑向这群西凉军的几十名洛阳军,也是一边将盾牌挡在身前,一边不断的挥着朴刀向西凉军的身上劈砍。
  由于西凉军人数太多,虽然几十名洛阳军极力想要像管亥一样杀入西凉军洪流之中,可连续冲杀了几次,除了倒下好几名战士,他们几乎是半点进展也无,只能在外围奋力与敌人厮杀。
  稍远一些的地方,更多的洛阳军正与源源不断前来增援的西凉军厮杀在一处,双方一时竟是陷入了胶着之中,先前占据了明显优势的洛阳军,攻势也减缓了许多。
  先前领军在城门处列阵的管青,此刻也正率领五万西凉军降卒朝着西凉军的阵营慢慢逼近过来。
  他们每前进一步,都会给西凉军施以强大的心理压力。正领人朝着西侧军营疾走的李乐,扭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管青大阵,向军营内的西凉军喊道:“留下少部兵马谨防敌军大举掩杀!所有人都随本将军去诛杀军营内的敌人!”
  随着李乐的一声喊,无数东奔西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西凉军顿时有了目标,齐齐发了声喊,朝着管亥率领的两千名洛阳军扑了上去。


第341章 全都住手
  得了李乐命令的亲兵,虽说心内有些忐忑,却也晓得诛杀段煨事关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匆匆赶往关押段煨的帐篷。
  军营的西侧,不断的传来冲天的喊杀声和金铁交鸣之声,而军营的东面,传过来的则是一阵阵管青麾下大阵的呐喊声。
  听着回荡在军营上空的呐喊,奉命前来诛杀段煨的亲兵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洛阳军攻陷了军营,他会与李乐一同被当做罪逆诛杀。他舔了舔嘴唇,吞咽了一口唾沫,朝着东面和西面各瞟了一眼,才快步走向囚禁段煨的帐篷。
  刚到帐外,两名负责看押段煨的兵士就跨步上前,将他挡住,其中一人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向他问道:“要犯在内,无有李将军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兄弟来此何事?”
  从腰间解下腰牌,将腰牌亮了一下,这名李乐亲兵对拦住他的两个兵士小声说道:“李将军要我前来诛杀段煨……”
  话还没有说完,这亲兵后半截话就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他看见了两条人影趁着他与那两名兵士说话的当口,猛然蹿到了那两个兵士身后。
  听到身后发出响动,两名兵士赶忙扭头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他们回头的那一刹,两柄锋锐的短剑,划过两道亮丽的弧线,从他们的咽喉上飞速切过。
  随着短剑划出的银亮弧光,两蓬鲜血飚射而出,那两名兵士甚至都没来及发出喊叫,身体就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当那两名兵士瘫倒在地上,出现在满脸惊愕的李乐亲兵眼前的,是两个穿着西凉军衣甲的军官。
  这两个军官生的是膀大腰圆、面相凶恶,左手那个军官,脸上甚至还有着一条如同蜈蚣般横亘着的粉色疤痕,更是让他给人一种凶相毕露的感觉。
  手持短剑,两名军官缓缓的朝着两腿已然发软的李乐亲兵靠了过来。
  军官每靠近一步,亲兵就会朝后退上一些。连着退了五六步,那亲兵怪叫了一声,掉头就跑,想要从这两名军官的手中逃脱出去。
  可他才刚转过身,步子还买迈开,一名军官立刻便冲向了他,手中短剑朝前猛然刺出,一剑扎入了他的腰窝。
  后腰被短剑刺中,那亲兵身子一震,止住了脚步,身子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他还没有倒在地上,侧旁的另一名军官就纵步上前,一把勒住了他的颈子,将他摁在身下,双手搂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拧。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亲兵大张着嘴巴,舌头外吐,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的溜圆,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踢腾了两下腿,便没了气息。
  解决了李乐派来杀害段煨的亲兵,两名军官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站起身快速朝着关押段煨的帐篷小跑了过去。
  到了帐帘外,俩人扭头朝四下看了看,见四处没人,才掀开帐帘钻入了帐篷。
  帐篷内光线很暗,在帐篷的一角,段煨整个人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听到有人进入帐内,段煨拧起眉头,瞪眼朝帐帘处看了过去。
  只是看了一眼,他便愣住了,有些疑惑的向进入帐内的俩人问道:“你二人如何来了?”
  “将军!”将帐内只有段煨一人,两名军官快步走到他身旁,其中一人一边用短剑将捆缚着段煨的绳索割断,一边对他说道:“怂恿李乐扣押将军的,乃是李乐麾下军侯陈希儿。我二人本欲待到稳妥一些,再来救出将军,可那陈希儿却极力撺掇李乐杀死将军,洛阳王又已挥军向军营大举进攻,情势紧迫,若将军不出面阻止,恐怕将士们皆要成为这荒野之中的游魂,实在耽延不得,才不得已冒险行事!”
  身上绳索被割断,段煨飞快的把绳索抖开,站起身,向二人问道:“本将军眼下尚有多少兵马可调?”
  “回将军话!”问起可调拨的兵马,一名军官抱拳躬身对段煨说道:“西侧军营遭到洛阳军突袭,领军的黑脸将军好生了得,已是有许多将士死在他的刀下。大半将士皆被李乐调至西侧,抵挡洛阳军,只有少部人马于东侧防范洛阳王大军杀来,眼下将军可调拨者,只有我二人而已!”
  “这样打下去,将士们全都得死!”双手背在身后,段煨来回的快速走了几圈,随后抬手指着一名军官,对那军官说道:“你务必出军营一趟,恳请洛阳王暂缓进军,就说本将军有诛杀李乐、安抚大军之法!”
  “诺!”虽是心知此时出营不易,得了命令的军官却还是没有半点推搪,双手抱拳躬身应了一句,转身走出了帐篷。
  “走!”待到那军官出了帐篷,段煨向另一名军官招了下手,快步走到帐外。
  在帐篷内,段煨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响彻云霄的喊杀声,待到出了帐篷,喊杀声是越发清晰。他朝四下看了看,竟是连一个兵士都没见到,心内顿时一紧,赶忙向着军营西面跑了去。
  段煨被救出帐篷的同时,管亥正挥舞着大刀,在一群西凉军之中横冲直撞。凡是敢于阻挡管亥的西凉军,无一例外,均被他那柄大刀劈开胸腹,躯体飚射着鲜血,仆倒在地上。
  一名西凉军兵士,左手持着盾牌,右手举起短矛,怪叫着从背后扑向管亥。
  听到他的怪叫声,管亥猛然回头,双手紧攥着刀柄,用力朝着那西凉兵劈了下去。
  大刀兜头劈下,那西凉兵下意识的举起盾牌格挡。锋利的刀刃劈在硕大的盾牌上,盾牌发出了“咔嚓”一声劈裂的脆响,持着盾牌的兵士闷哼了一声,仰面朝后倒了下去。
  随着大刀劈过,西凉军兵士手中的大盾被劈裂为两片,身上的皮甲也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崩裂开来。
  胸前飚射着鲜血,被管亥一刀劈翻的西凉军兵士腹部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累垂搭挂的肠子在鲜血的冲顶下,从他的腹腔涌出,流淌在地上。
  倒地之后,那西凉军的身体还在不住的痉挛着,两眼瞪的溜圆,死死的凝视着被残阳映成一片橘红的天空。可他眸子中的神采,却在渐渐的黯淡下去,沉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围攻管亥的西凉军从倒地的兵士身旁跑过,其中不少人的脚板,踩在那兵士流淌出来的肠子上。
  滑滑腻腻的肠子,在众人的踩踏下,被碾成一坨坨颜色各异的碎肉,其中还掺杂着许多肠子内残留的秽物,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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