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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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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送份见礼!”
  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刻意说给对岸那两个汉子听,可在说话时,他的眼睛却是有意无意的朝坐在管青马背上的柳娘瞟去。
  两名兵士把那匈奴人架到河岸边,其中一个兵士抬脚朝那匈奴人的腿弯踹了过去。
  腿弯被踹,匈奴人吃痛之下,“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
  刚将那匈奴人踹倒,另一名兵士就举起长剑,走到他身后,剑尖笔直向下,指向他的后颈,双手紧攥着剑柄,用力朝下一插。
  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锋利的剑尖扎入了那匈奴人的后颈,飚射起一股鲜血,插进了他的身躯。剑柄没入匈奴人的身体,竟是没有从另一侧透出来,显见是整柄剑都扎进了那匈奴人的腹腔。
  看到这一幕,与管青同乘一骑战马的柳娘眸子中瞬间闪过了一抹与她年岁不符的怨毒。
  这抹怨毒并没有存续太久,只是在柳娘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可纵然如此,她眼神瞬间的变化,还是被刘辩把握了个正着。
  意味深长的朝柳娘瞥了一眼,刘辩扭过头,双手抱着拳,向河岸对面的两个汉子喊道:“方才这匈奴人,便算做是给乡亲们的见礼,还望二位尽早替我等寻来渡船!”
  “好说!好说!”两个汉子站在河对岸,忙不迭的抱拳给刘辩回着礼,其中一人高声喊道:“众位在此稍后,我二人去去便来!”
  说完话,那两个汉子片刻也不多做逗留的掉头朝着远处跑了去。
  望着河岸对面越来越远的两个汉子背影,刘辩的脑海却在不停的翻腾着。
  在他以往读过的三国故事中,匈奴人确实参与了中原的战乱,可所有的故事在描述匈奴人时,所用笔墨都不是很浓重,以至于他如今想要极力想起匈奴人在这乱世中起到怎样关键的作用,也是寻不着要领。
  满脑子的疑惑,刘辩再次向与管青同乘一马的柳娘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心内暗暗寻思着,看来想要弄清关键所在,只得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姑娘身上着手了!
  立于河岸边,等了大约两柱香光景,刘辩等人看到河岸对面跑来了黑压压一群人,其中一些人甚至还抬了两只并不算很大的小船。
  “先生,某先过河!”河岸对面的人们将小船放入河中,有两个汉子撑着小船往刘辩等人所站的这边河岸驶来,后肩受了伤,刚在同伴帮助下缠裹了厚厚麻布的兵士便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若果真稳妥,先生再过河不迟!”
  扭头看着那兵士,刘辩朝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臂对他说道:“河岸对面,只是一些配备了兵刃的百姓,我等方才与匈奴人一场厮杀,已是有人看清了全程,若他们果真意欲对我等不利,先前便不会前来报讯!放心好了,此事稳妥!”


第349章 杀了狗儿招待贵人
  渡过小河迎接刘辩等人的小船,一次只能分别载一人一马过河,来来回回经过三次,最后一名兵士才牵着战马离开小船登上河岸。
  上了河岸,刘辩发现得了匈奴人被全歼的消息、前来围观的百姓是越来越多。起先来的还只是一些青壮年汉子,到后来,许多女人、孩子和老人,也都纷纷赶了过来。除了围在近前的人群,远处还有着许多人正匆匆忙忙的朝河岸边跑来,想是附近的乡亲们都要看看凭着六人之力,便斩杀了十数名匈奴人的英雄风采!
  围在四周的乡民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露菜色,显是缺衣少粮,已受了不少日子的苦楚。
  一个约莫六旬左右的老者,分开人群,来到刘辩等人面前。他先是将刘辩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便,随后才眯缝着有些昏花的老眼,抱着双拳向刘辩问道:“几位客人何方人氏?到此何干?”
  “老丈!”抱拳朝老者拱了拱,刘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等乃是洛阳人氏,以经营粮秣为生,日前洛阳王大军讨伐牛辅,军中粮草不济,我等特意运送了一些军粮……”
  “原来是送军粮的贵人!”不等刘辩把话说完,老者就打断了他的话头,朝围在四周的乡民们一招手,向乡民们喊道:“来了贵人,乡亲们,快些着人回去好生收拾几间屋子给贵人歇脚!”
  “天色尚早!”老者说要让人收拾屋子给他们歇脚,刘辩赶忙对他说道:“我等尚须赶路,眼下秋收已快要到了,在下以货值粮秣为生,不敢稍有懈怠!只望趁着天明,多赶些路程……”
  “秋收尚早!”老者摆了摆手,根本不理会刘辩所找的借口,对他说道:“客人仅凭六人之力,便将十余名匈奴人斩杀,我等乡民钦佩万分。小老儿忝为本地里长,斩杀匈奴的壮士来此,怎可不予招待?客人万不得推搪。”
  “呃!”里长一番话,倒是把刘辩说的无言以对,再不好找理由强行离开,只得朝管青等人看了一眼,见管青与那四名兵士脸上都是一副随他决断的表情,他这才点了点头,对里长说道:“既是如此,那便劳烦乡亲们了!”
  “客人请!”得了刘辩的允诺,里长赶忙侧身站到一旁,微微佝偻着老腰,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群乡民簇拥着刘辩等人,离开了河岸,上了一条小路,径直向东行进。
  刘辩的坐骑早被一个年轻乡民接去帮他牵着,沿着小路,与里长并肩前行,走没多远,刘辩好似有些漫不经心的向里长问了一句:“敢问里长,匈奴人何时来到此处?因何不见官兵前来清剿?”
  “客人有所不知!”刘辩问起匈奴人,里长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无尽的悲苦说道:“此处临近太华山,往北便是华阴、往东则是湖县,华阴与那左冯翊毗邻,西凉军多有散兵游勇骚扰城池,县尉生恐分兵前来,将县城丢给了西凉军,便是罪责难赎,因此才迟迟未有发兵!湖县离此处又太远,两日前我等已是派人前去恳求湖县发兵来援,如今前去求援之人尚未返回,等到官兵来到,已是不晓得会有多少乡亲再遭那匈奴人毒手。”
  “匈奴人做了很多坏事?”里长每提到匈奴人,都会恨的咬牙切齿,刘辩扭头下意识的朝跟在管青身后的柳娘看了一眼,随后向里长问了句:“你等隔河相望,那匈奴人并未过河……”
  “原本河岸对面也是有着几个村子!”没等刘辩把话说完,里长就叹了一声说道:“匈奴人几日前来到此处,将紧邻太华山的白杨村屠杀了个干净,男人一个没有放过,女人尽数被他们抢了回去糟践。就连老人、孩子……”
  “唉!”说到这里,里长再也说不下去了,他长长的发出一声叹息,嘴里咕哝着:“造孽啊!造孽!若不是另几个村子乡亲们跑的快,此时也不晓得有多少人死在了匈奴人手中。”
  听了里长的一番话,刘辩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若是匈奴人在别处杀戮,他顶多只是义愤填膺,恨恨的跟着骂上几句。至于发兵讨伐,或许还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毕竟天下势乱,轻易领军进入其他豪强地界,终究是会惹来许多祸端。
  可这弘农郡,却是他的治下,若是治不了这些匈奴人,他这个坐拥数十万大军的洛阳王,倒是真的无颜见治下父老。
  从里长口中得知匈奴人屠杀了一整个村子,刘辩心内已是暗暗做了决定。绝对不能让这群匈奴人从弘农郡全身而退!
  “里长!”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远远的刘辩看到了一个村落的浮影,他扭头对身旁走着的里长说道:“敢问来到附近的匈奴人究竟有多少人马?”
  “总有三五百个吧!”对匈奴人的人数,里长也是没太多把握,乡民们与匈奴人厮杀,每次只不过冲出百十来个匈奴人,便会将装备简陋、完全没有战法的乡民冲散,他还真是不太清楚匈奴人究竟来了多少,略微沉吟了一下,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答了一句。
  “你到北边走一趟!”又向前走了五六步,刘辩停下脚步,对跟在身后的一名兵士说道:“听闻洛阳王大军正经过华阴一带返回洛阳,你找到洛阳王,恳请他发出一队骑兵,前来助我等剿灭匈奴!”
  “诺!”身穿百姓深衣、得了刘辩吩咐的兵士,双手抱着拳,应了一声,从一旁的乡民手中接过他的战马,翻身上了马背,双腿朝马腹上一夹,抖了下缰绳,策马飞快的向北奔去。
  伴随着一阵渐行渐远的沉重马蹄声,那兵士的背影越来越远。望着兵士策马离去的背影,刘辩紧紧的攥着拳头,只盼着河岸对面的匈奴人不会轻易离开。
  刘辩吩咐那兵士的一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了个真切。跟在管青身后的柳娘微微蹙起眉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把刘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而与刘辩并肩行路的里长,在听了他这番话后,却是先愣了一愣,随后转身面朝刘辩,两腿一曲,跪倒在地上,向簇拥在四周的乡民们喊道:“客人是认得洛阳王的贵人啊!乡亲们还不快些磕头!”
  经里长这一喊,男男女女一片乡民,全都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给刘辩磕起了头。
  见里长跪倒在地上,刘辩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随后又朝跪伏在地上的乡民们虚抬了下手,对他们喊道:“乡亲们快些请起,在下不过是与洛阳王相熟,又深知他不愿让治下百姓受苦的秉性,才有此做法!乡亲们行如此重礼,在下实在惶恐!”
  “客人若是真的请来了救兵,便是这十里八乡的恩人!”双手紧紧攥着刘辩的手,里长眸子中涌动着泪光,泪眼婆娑的凝视着刘辩说道:“客人受得乡亲们一拜!”
  “顺娃他娘!”说着话,里长扭过头朝人群中喊了一嗓子。
  他的喊声刚落,就有一个与他年岁相仿的妇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躬着身子站在刘辩等人面前。
  “家中无有肉食,今日便将那看家的狗给杀了,招待客人!”妇人刚走出人群,里长就朝她摆了下手,吩咐了一句。
  听说要把看家的狗给杀了,妇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躬着身应了一句,返身钻出人群,先一步朝村子里跑去。
  “使不得!婆婆留步!”妇人刚转身,刘辩就冲她喊了一嗓子,可那妇人心内只记挂着里长的吩咐,哪里还会听他的,等到刘辩喊声落下,她已是钻出了人群,小跑着往村子去了。
  “狗儿看门护院,若是有匈奴人袭扰,也好提前预知!”见叫不住那妇人,刘辩拉着里长的手,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对他说道:“还望里长收回成命,饶那狗儿不死,也可为乡亲们示警!”
  “无妨!无妨!”里长笑着摆了摆手,对刘辩说道:“眼下村内穷困,乃是因匈奴人袭扰,西面的几个村子都搬到了河岸东边,我等口粮暂且不足,才至如此。洛阳王早先曾分派了土地,地中谷物不日便可成熟,待到谷子熟了,洛阳王不仅不收赋税,反倒会高价收粮。只要驱走了匈奴,莫说一条狗儿,就算养个百条千条,乡亲们也是养的起!好日子,将来可是长着哩!”
  说着话,里长扭过头,向围在四周的乡民们高声问了句:“老哥哥老姐姐,孩子们!你们说,我这把老骨头说的可在理?”
  “在理!”刘辩派人前去向所谓的洛阳王求援,就犹如给几乎陷入绝望的乡民们打了一剂强心针,里长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乡民就都满脸带笑的高声应了。
  环顾着这些乡民,刘辩心内涌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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