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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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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发生些什么。
  可当传令兵士将刘辩那句若是管不住胯下那根东西,便要缴出战马,从此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兵的话传达下去之后,两千名骑兵一个个又都露出了如丧考妣的失落神情。
  洛阳军之中,除了精选出来的龙骑卫和羽林卫,重骑兵算得上是全军待遇最好、饷钱最多,在战场上又最容易出风头的兵种。
  每当出征,骑兵都能感觉的到步兵看着他们时,那满是羡慕的眼神。能够进入重骑兵的军营,让他们始终有种优越感,绝对没有哪个人会蠢到愿意回去做靠着两条腿走路的步兵。
  在寻常人看来,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士,确实是要比骑在马背上舒服了许多。可对这些在沙场上与战马早已结下深厚情谊的重骑兵来说,女人的肚皮不过是暂时宣泄原始渴求和传宗接代的地方而已,战马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若刘辩的命令只是胆敢与那些女子有染者,会采取严苛的军法惩治,恐怕还是会有胆大的兵士,冒着被惩戒的风险去逍遥快活一把,毕竟那根物事一旦硬了起来,大脑有时候是不太容易掌控它的。
  可刘辩偏偏下了一条只要与那些女子有染,便会被剥夺骑兵身份的命令,对这两千名骑兵来说,若是受了这样的惩戒,却是要比让他们死还难受!
  “还以为是啥好事!”传达刘辩命令的兵士刚离开,一个老兵就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失落的嘀咕道:“可千万别选中我去驮那些婆娘,老哥哥家伙长,万一在马背上硬将起来顶了进去……”
  “七哥,不吹牛你婆姨会跟别人睡么?”那兵士的话音还没落,另一个比他年轻些的兵士就坏笑着打趣了他一句:“上次你撒尿,我可是在边上看着,挺硬的一根,不过一把抓上去,那倒是两边不冒头……”
  “小子讨打!”打趣的兵士话才说了一半,那“七哥”就抬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朝他胸口擂了一拳,笑骂了一句。
  待到他再要举起拳头打第二拳时,打趣他的兵士抱着头,假意讨饶的喊道:“七哥莫打,我承认前些日子和嫂子睡了!如此算来,你我也算是沾了些亲缘……”
  他这么一喊,那被称作“七哥”的老兵倒是真没下了拳头,而是抬脚朝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下,二人一时闹做一团,一旁的其他骑兵也都围在边上起着哄,发出了一阵阵哄笑,其中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一边看着热闹,还一边大声喊着:“老七,他敢睡你婆娘,还不晓得在你婆娘肚皮上使了多大力气,把他卵蛋挤了!晚上哥几个煮煮,下酒吃!”


第356章 逃跑的小夫妻
  两千名骑兵随行,刘辩晓得带着这支人数虽然不算很多,但走在路上也黑压压一片的队伍,沿途想要看清吏治真实情况已是不太可能。因此,一路上他并不进城,以免各地官员晓得他来到,事先将城内搞的一派光鲜,如此不仅无法查勘清楚民情,反倒会掀起一股作假成风的风起。
  向东行进的路上,刘辩只是循着村落集中的地方,朝洛阳方向推进。他不进城的举动,让沿途城内的许多官员松了一口大气,有些事先安排人员将城内哪怕一块墙砖都擦的光亮洁净的官员,倒是感到稍有些失落,失去了在刘辩面前表现功绩的机会,成了民间茶语饭后当做笑柄的谈资。
  越往临近河南尹的地界走,弘农郡的村落越是一派欣欣向荣。乡野之间,田地交错,农田中种满了谷子。
  虽说眼下谷子尚未成熟,可田野中那黄绿相间的谷穗儿随风摇曳,如同一片黄黄绿绿的碧波般荡漾着,倒也煞是好看。
  “今年定是个丰年!”眼见离河南尹越来越近,骑马走在官道上,刘辩抬手指着路两侧的田地,对身旁的管青说道:“待到谷子丰收,百姓便不用再饿着肚子,大军的粮秣也是有了着落!”
  “青儿虽说自幼便跟随兄长作战,从未种过谷物,却也没听说过何处是如殿下这般,百姓种田,却不收他们赋税,收成好的,反倒会给铜钱贴补购买种子!”与刘辩并骑走着,管青看着路两侧的谷物,微微一笑,接话说道:“不过从沿途经过的村落看来,殿下此举,倒是要百姓们种地也多花了几分心思……”
  “一亩地才产那么点粮食!”一边缓辔向前走着,刘辩一边望着田野中随风摇曳的谷浪,对管青说道:“百姓种田,要换农具、要买衣裳、要修住房,还要养儿育女,凭着几亩薄田,温饱尚且不易,又怎会过上富庶的日子。”
  “衣食住行,向来是百姓最为关注的事情!”把视线转到了管青的脸上,刘辩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她说道:“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在这些民生根本上盘剥他们。吃不饱、穿不暖,连个窝棚都住不起,老百姓可是要造反的!地方官员徇私舞弊,早已成为风气,任谁也无法避免。也正是因此,本王在发放种子贴补时,才会采取洛阳拨发,各郡分派至县,由县直接按户发放。另外还有两级暗访,随时抽调账目,且下乡探访的策略,以确保所有铜钱,都能落到百姓手中,而不是被地方官员克扣藏私!”
  听着刘辩说出的这番话,管青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她虽说不会像刘辩那样想的通透,可其中的道理,却是一点就通。也正是刘辩这番话,让她明白为何刘辩在治理三地时,除给地方管理在俸禄上提供优厚待遇之外,对地方官员的管理已是近乎苛刻,一旦发现徇私,首恶斩首,罚没全部家产,家属革为庶民,几乎是不给他们留下任何翻身的机会。
  沿着官道,领着这支由两千多名骑兵组成的队伍,刘辩正一边喜滋滋的看着路两侧长势喜人的谷子,一边和管青说着话,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兵士的声音:“殿下,前方有人!”
  正和管青交谈着的刘辩,听到那兵士的喊声,赶忙扭过头朝前看去,果然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平民装扮的人,正慌不择路的钻进了路旁的谷子地。
  “神色慌张,见了官兵就跑,定有缘故!”刘辩抬手朝前一指,向冲他喊话的那兵士说道:“你带些人过去,务必将此二人擒来!”
  “诺!”那兵士抱拳应了一声,抬手向身后一挥,喊了一嗓子:“来几个兄弟!”
  几骑快马朝着刚才那一男一女钻进的谷子地冲了过去,到了田地边缘,马背上的兵士纷纷跳下战马,钻进了谷子地,搜寻起那两个刚躲进去不久的平民。
  “找到了!”眼看着那几名兵士钻进了谷子地,没过多会,刘辩就听到一名兵士远远的大喊了一声。
  兵士的喊声落下后不久,进入谷子地搜寻的几名洛阳军就押着一男一女两个平民朝刘辩这边走了过来。
  或许是太过害怕,那一男一女两个人被兵士们押着,到了刘辩近前,不等押他们的兵士说话,俩人已是“噗嗵”跪倒在地上,伏着身子,连看也不敢看骑在马背上的刘辩。
  “见了大军,为何逃窜?”骑在马背上,刘辩身板挺的笔直,低头看着跪伏在地上的俩人,语调很是平淡的问了一句。
  那俩人跪伏在地上,浑身不住的打着哆嗦,竟是没有回答刘辩的问题。
  “殿下在问你们话!”俩人没有回话,一名站在他们身后的兵士抬脚朝那男子撅起的屁股上蹬了一脚,怒骂道:“你二人聋了不成?”
  屁股上被蹬了一脚,那男子身子朝前一挺,脑袋正好擦在了一旁的泥土地上,摔了个嘴啃泥,情状很是狼狈。
  先是朝男子屁股上蹬了一脚,兵士正要走到女子身后也跺上一脚,刘辩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见了刘辩的手势,兵士双手抱着拳,朝后退了两步,立于一旁。
  “本王问你们,见了大军,因何逃走?”低下头,看着摔倒后就势趴伏在地上,连起身都不敢的男子和一旁把屁股撅的老高,头也没敢抬的女子,刘辩又追问了一句。
  “回大王话!”刘辩再次催问,趴伏在地上的男子才双手撑着地面,恢复了跪伏的姿势,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我二人是要回内人……内人家里省亲……”
  “胡说!”那男子的话音未落,刘辩突然怒了起来,对他低吼了一句:“想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肯说实话!”
  “来人!”喝了那男子一句,刘辩扭头向一旁的管青说道:“让人把他拖下去,打上三百军棍再说!”
  “诺!”管青抱拳应了一声,朝身后招了下手。
  两名兵士翻身跳下马背,快步走到那男子身旁,一左一右将他架了起来,拖拽着就朝一旁的路边走。
  “大王饶命!”那两名兵士刚把男子拖到路旁,跪伏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大喊了一声,跪直了身子,一把扯开衣襟,脸上满是泪痕,仰脸望着马背上的刘辩喊道:“恳请大王饶了我家男人,奴家愿随军,陪将爷们睡觉!”
  女子扯开衣襟,露出两颗白馥馥的奶子。虽说她面相生的只是一般,皮肤也颇为粗糙,一眼就能看出是常年于田地中劳作的乡民。可身上的皮肉却很是细腻,尤其是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尖端那两颗红点泛着桃红的色泽,寻常男人见了,恐怕大多是忍不住想要上去含住吸上两口。
  “把衣服穿上!”女子的举动让刘辩微微蹙了蹙眉头,他先是朝那女子低喝了一声,随后向拖着男子的两个兵士摆了摆手,对那两个兵士说道:“把他带回来!”
  大军之中,谁都晓得三百军棍是个怎样的概念。军棍异常沉重,即便是精壮将士,若是吃上三十军棍,一条小命也是去了半边。更不用说被拖拽着的只是个寻常乡民,莫说三百,恐怕打上个二三十棍,被兵士拖拽到路边的男子也是一命呜呼了。
  被两名兵士拖回到刘辩身前,那男子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给刘辩磕着头,口中还不断的喊着:“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低头朝那男子瞟了一眼,刘辩向一旁衣襟还敞开着的女子虚挑了一下手,对那女子说道:“将衣衫穿好,好生回答本王的问题!”
  见刘辩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女子的神态倒是比她男人要坦然了许多,她两手将衣襟拢上,跪直了身子,抬头望着刘辩,等待着刘辩向她发问。
  “你二人为何见了官兵便跑?”待到女子将衣衫穿好,刘辩又向她问道:“莫不是你等做了甚么歹事?”
  “我等皆是寻常乡民,做的甚歹事?”刘辩的话才落音,那女子便仰脸望着他答道:“附近村庄,近日遭官兵抢掠,女人逃的慢些,便会被官兵糟践,男人若是敢有半句不满,立刻便要遭来杀身之祸……”
  “莫要说了!莫要说了!”女子答着刘辩的问题,一旁跪伏着的男子吓的浑身打着哆嗦,赶忙扭过脸向她低声喊道:“闭上嘴!”
  男子发话,女子果真没敢再说,她将头低了下去,在低头的那一刹,两颗泪珠竟是掉落在她膝前的泥土中。
  “是你要闭上嘴!”见男子阻挠女子说话,刘辩微微蹙起眉头,向他低喝了一句,随后又对那女子说道:“你家男人想来是被那些人给吓的怕了,莫要理会他,你只管说出实情,本王不会怪罪于你!那些官兵穿着甚么衣甲?你可知晓他们是何处驻军?除你二人之外,还有何人可证明此事?”
  “此处乃是白马县地界!”男人被喝止住,见刘辩又没有责怪的意思,女子仰起脸,抹干净了脸颊上的泪水,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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