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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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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兔马的脚力,绝非寻常战马可比,只是顷刻间,吕布便已冲到了那黑山军将领的面前。
  已然发现吕布朝他冲来的黑山军将领,早是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他双手紧握着大刀的刀柄,待到吕布冲近,大吼了一声,将大刀狠狠的朝着吕布劈了下去。
  大刀劈向头顶,吕布甚至连勒马的动作都不曾做上一下,策马疾驰,他猛的一侧身,避开了兜头劈下的大刀,随后大吼了一声,单手持着画戟,在与黑山军将领两马相错的同时,用戟柄朝着那黑山军将领的咽喉猛的捣了过去。
  戟柄的尾端狠狠的磕在了黑山军将领的咽喉上,那黑山军将领只觉着喉咙一疼,紧接着他便完全失去了呼吸能力,手中大刀掉落在地上,双手掐住咽喉,两眼一翻白,一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已经与他错马而过的吕布,手提缰绳,勒转战马。兜到黑山军将领身前,单手持戟,将画戟朝下猛的一戳。
  锋利的戟尖扎穿了黑山军将领身上的鳞片甲,画戟连同小枝,一并没入了他的胸口。
  “杀!”就在吕布一戟戳穿了黑山军将领躯体的同时,山坡上的洛阳军又听到了两声爆喝,两名挥舞着大刀的将军,也在这时策马冲向了坡下的黑山军。
  在那两名将军的身后,跟着的是黑压压一片穿着洛阳军衣甲的将士。不过这些将士,并没有戴着洛阳军主力那镶起红缨的头盔。
  他们所有人,都是光着脑袋,发髻高高耸起,头部完全不做任何保护,手中持着的盾牌,也并非洛阳军制式的圆盾,而是大汉重步兵常用的长方形盾牌。
  吕布只是一个冲杀,便从近万名黑山军之中穿过,挑死了率领这支大军的黑山军将领,山坡下的黑山军没了主将,顿时一片慌乱。
  黑山军虽说战力强悍,可他们终究是一支沿袭了黄巾军散漫军纪的队伍,主将战死,近万名黑山军顿时没了主心骨,许多外围的兵士,已是开始朝着昕水岸边跑去。
  “杀!”吕布麾下万余人马,发出震天的喊杀声,潮水般的向着山坡下涌了过去。
  见吕布挑死了黑山军将领,山坡上的洛阳军裨将,也将手中长枪向上一抬,高喊了声:“将士们,跟我杀!”
  随着裨将一声令下,山坡上的两三百名洛阳军齐齐发了声喊,纷纷纵身跳了起来,朝山下冲去。
  紧随吕布冲进黑山军之中的张辽、高顺,挥舞着大刀,一边发出声声怒吼,一边将大刀朝着挡在他们面前的黑山军劈过去。
  他们每劈出一刀,便会有一名黑山军被劈翻在地。
  吕布等人纵马驰骋,在黑山军之中来回纵横,劈杀着黑山军。外围的黑山军兵士,见远处涌来了黑压压一片洛阳军,也不晓得究竟来了多少人,哄的发出了一阵喊,掉头朝着昕水岸边没命的跑了过去。
  潮水般的黑山军涌向昕水岸边,吕布、张辽和高顺,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杀了个不亦乐乎。
  没用多会工夫,仨人身上已是沾满了血渍,就连脸上都喷溅了许多血浆。
  “痛快!”一戟刺翻一名从身旁跑过的黑山军,吕布抬手抹了一把脸,高喊了一声,双腿朝着马腹一夹,一边挑杀着沿途的黑山军,一边朝昕水岸边策马冲了过去。
  张辽与高顺对视了一眼,也抖了抖缰绳,紧随其后,冲向了昕水岸边。
  从山坡上冲下的洛阳军,在裨将的率领下,正要跟着冲上去,一骑快马突然蹿到了他们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马背上的魏续抬起大刀,拦住裨将的去路,向那裨将喊道:“方才杀将过去的,乃是先锋吕将军。殿下有令,尔等退守城池,待到我等剿灭黑山逆党,尔等再护送百姓返回蒲子,不得随同我等追击敌军!”
  听说是刘辩的命令,被挡住去路,已经止住脚步的裨将手持长枪,抱拳朝魏续拱了拱说道:“有劳将军,我等先行撤离!”
  朝那裨将点了下头,魏续眼看着裨将带领两百名洛阳军撤了回去,随后朝刚刚跑到近前的吕布麾下官兵摆了下手,高声喊道:“将士们,跟随吕将军,杀过河去!”
  吕布挑死一名黑山军将领,率领先锋渡过昕水,与此同时,刘辩正带着大军主力,在距昕水二三十里开外的道路上缓慢的向推进。
  跟着刘辩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邓展训练出来的龙骑卫,龙骑卫的身后,跟着的则是人数十倍于他们的羽林卫。
  两支衣甲鲜亮、骑着高头大马的队伍后面,才是清一色的洛阳军主力步兵。
  蒲子一带地形复杂,沟壑纵横,不利骑兵展开。出征之前,刘辩便已是做好了盘算,若是必要,羽林卫届时也可当做步兵使用,以增强他们的实战经验。
  正领着大军缓慢推进,一骑快马迎面向大军疾驰而来,马背上的骑兵一边挥舞马鞭抽打着马臀,一边用双腿夹着马腹,催促着战马奔跑的再快一些。


第399章 “敌军劫营”
  “启禀殿下!”策马飞奔到正行进的大军近前,那兵士勒住战马,待到战马止住四蹄,他翻身跳下马背,跑到刘辩的战马旁,半跪在地上,抱拳说道:“吕将军已然攻破黑山军先锋,率军渡河,占据了昕水北岸!”
  “传令吕将军!”抬手朝报讯的兵士虚抬了下,刘辩望着前方,向那兵士说道:“要他守住昕水北岸,黑山军若不进攻,断然不要与之接战!只要守住河岸,本王记他首功!”
  “诺!”那兵士应了一声,站了起来,飞快的跑到他那匹战马旁,跳上马背,一扬马鞭双腿朝着马腹上狠狠一夹,高喊了一声“驾”,策马朝着昕水岸边疾驰而去。
  眼看着报讯的兵士策马远去,刘辩朝身后招了下手,朝大军大声喊道:“继续前进!”
  二三十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
  待到日落西山,天色再次昏蒙下来,骑马领着大军缓慢行进的刘辩看到地平线尽头,隐隐的浮现出一条闪亮的光带。
  由于距离尚远,还看不清昕水的全貌,更不可能听到河水流淌时发出的声音,只能隐约的看见一条在夕阳下泛着金色光泽光带,横亘在前方。
  “原地扎营!”昕水已是出现在视野之中,刘辩抬起一只手,拇指与食指八字扎开,放在眼前比量了一下,扭头对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兵士说道:“传令下去,今晚就地扎营,明日一早再行渡河。”
  兵士应了一声,调转马头传达刘辩命令去了。待到兵士走远,一旁的庞统学着刘辩方才的样子,将手指扎开呈八字状,脸上带着几分疑惑的向刘辩问道:“殿下方才如此,不知为何?”
  “哦!”见庞统扎着两根手指,刘辩微微一笑,再次将手指扎开,用另一只手指指着那两根手指中间的空隙,对庞统说道:“手指分开的距离,每次长度大致相当,远处景物作为一点,两根手指作为基点,只要测定出角度,便可大略晓得目标距这里有多远。”
  “前方是昕水,从此处到昕水,已是不足五里。”见庞统还是满脸的不解,刘辩接着对他说道:“天色已晚,待我等到达昕水岸边,恐怕也该黑了下来。也正是因此,本王才下令大军原地驻扎。”
  太阳挂在西边的天际,离天黑尚有一段时间,若是大军继续向前,挺进到昕水岸边,应该是有足够的时间。可若是想要渡河,时间却是肯定不够。
  大军扎营,向来都不会选择背水驻扎,刘辩测出与昕水的距离,恰好避免了将大军带到昕水岸边。
  听了刘辩的这番解释,庞统不免发自心底的生起了钦佩之意,抱拳对刘辩说道:“臣下尚不晓得,殿下竟是精通术算。”
  被庞统夸了一句,刘辩不免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扭头看着庞统,嘿嘿一笑,并未接话,而是翻身跳下了马背。
  得了原地驻扎的命令,数万大军就地扎起了营帐。
  就在刘辩双手背在身后,与管青、庞统一同看着几名龙骑卫帮他搭建主帅营帐时,杨奉飞快的朝他跑了过来。
  “殿下!”到了刘辩身前,杨奉双手抱拳,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方才得到消息,占据蒲子的并非于毒麾下主力,蒲子城内,仅有两万余名黑山军。”
  离开洛阳之前,徐庶与庞统就已料定,以于毒常年同汉军作战的经验,他定不会下令让所有黑山军进入蒲子县城,河东黑山军主力决然会是蛰伏在山峦之间,待到洛阳军来援,便趁机掩杀,以期一举击破洛阳军。
  “城内黑山军是何人所部?”对杨奉所呈禀的军情,刘辩不仅没有感到意外,反倒觉着只有这样,才算是合乎情理,他很是从容的向杨奉追问了一句:“城内黑山军,是何人所部?那于毒麾下,又有哪些将领?”
  “吕将军渡河之前,斩杀了黑山贼李大目,城内渠帅,乃是先帝册封的黑山校尉杨凤!”双手抱拳,目视刘辩,杨奉接着对刘辩说道:“原先与杨凤一同入城的,除李大目外,还有左髭丈八。因李大目伏诛,眼下城中只有杨凤、左髭丈八二人领兵。至于于毒与哪些黑山贼首领一处,因山峦叠嶂、难寻踪迹,尚未得到确切消息。”
  待杨奉把话说完,刘辩扭头看着一旁的庞统,虽未说话,目光中却流露出了询问之意。
  伸手捻着尚未长出胡须的下巴,庞统微微蹙起眉头,沉吟了片刻,才对刘辩说道:“蒲子城外,三面临山、一处傍水,大山茫茫,恐怕我军将这大山翻转过来,也是难寻于毒藏身之处。”
  话说了一半,庞统止住话头,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过了片刻,才接着对刘辩说道:“殿下当命斥候堪明山路,以备将来追击黑山军余孽。若是能寻着于毒那便更好,若是寻不着,只要我军围困蒲子,不出七日,于毒定会引兵前来解围!”
  “守株待兔?”听了庞统的话,刘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问道:“若是于毒不来解围,他们藏身于大山之中,我军该当如何?”
  “于毒定然前来解围!”刘辩的问题刚问出口,庞统就以斩钉截铁的口吻说道:“于毒与管亥将军昔日并称黄巾猛将,二人若是上马交锋,恐怕没个三五百回合,也是分不出个胜负!且此人脾性火爆,重情重义,与管将军颇有几分相像,只是可惜身为逆贼……”
  “逆贼若是反正,终会成为栋梁!”庞统的话尚未说完,刘辩就接过了他的话茬,随后便对杨奉说道:“杨将军且去安排斥候,堪明附近地形。何处山路能容得大军进退,何处适宜布置伏兵,均需画图并标明区域。”
  “诺!”杨奉抱拳应了一句,一手按着佩剑的剑柄,转过身,快步朝一群正忙着搭建帐篷的兵士走了过去。
  没过多会,数十名轻装兵士便离开了尚未搭建完全的军营,朝着昕水方向飞奔而去。
  天色渐渐擦黑,成片的营帐林立而起,大军也已驻扎下来。
  主帅营帐中,四支白烛竖在烛台的四根枝杈上,由于帐蓬底部有风儿灌入,白烛的火苗在剧烈的跳动着,屋内的光线,也是时明时暗。
  坐在铺盖上,已然卸去了衣甲的刘辩,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手中捧着一本纸质书,逐字逐句的观看着。
  这个时代,想要像后世那样寻些不着边际、只供消遣的闲书,要比寻一本绝世著作更难。
  刘辩手中捧着的,乃是一本他命人寻来的《战国策》。
  相比于《春秋》、《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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