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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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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这几名龙骑卫,先前已是看到那早一步返回的龙骑卫心急火燎的去找伤医,晓得是有人遭了埋伏受了伤,却没想到受伤的竟会是他们心目中剑术无敌的邓展,被刘辩喝问了一声,一个个都愣了一愣,领着这几个龙骑卫的军官才赶忙应了一句。
  得知伤医已经到了,刘辩朝那几个抬着邓展的龙骑卫一招手,向他们喊道:“快!快将邓将军送至伤医处!”
  几名龙骑卫不敢耽搁,赶忙抬着邓展,飞快的朝官府内跑去。
  此时,跟在刘辩身后的十多名龙骑卫也已到了官府门外,见刘辩领着原先守门的龙骑卫朝官府内跑去,领头的军官将手一摆,朝跟在身后的一群龙骑卫喊道:“兄弟们,下马守门!”
  随着军官一声令下,十多名龙骑卫翻身跳下马背,飞快的跑到官府前门两侧,替代了抬邓展进入官府的龙骑卫的位置。
  “伤医!伤医!”带着几名抬起邓展的龙骑卫,飞快的跑进官府,刘辩还没跑到伤医所在的厢房,就满心焦急的扯着嗓门大声喊了起来。
  听到刘辩的喊声,等在屋内的伤医赶忙迎了出来,向被几名龙骑卫抬着的邓展跑了过来。
  由于失血过多,邓展已然昏迷,伤医伸手翻开邓展的眼睑,看了一下他的眸子,赶忙向那几名龙骑卫说道:“抬进屋内!”
  几名龙骑卫抬着邓展,从伤医身旁跑过,进屋去了。伤医则抱起拳,向刘辩告了个罪,也跟着跑进了厢房。
  站在厢房门口,刘辩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跟进了房内。
  立于临门的位置,看着伤医帮邓展处理伤口,刘辩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心内不禁暗骂着,自从进入当城,果真是诸事不利。
  先是管青为保护他受了重伤,这会就连剑术高绝的邓展,也没能逃脱受伤的命运。看着受伤的邓展,刘辩竟萌生了要带领三卫兵马离开当城,另寻去处的想法。
  不过他也晓得,即便他离开了当城,与邓展在街市上交锋的这拨刺客,还是会跟着他们的脚步,前往他们下一个驻扎处。离开当城,不过只是个因管青和邓展受伤,而瞬间产生的念头而已!
  几名抬着邓展进入屋内的龙骑卫,把邓展摆放在铺盖上,先是站在一旁看着伤医帮邓展处理伤口,等了一会,见伤医无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这才纷纷向门口退去。
  待到这几个龙骑卫向刘辩行礼告退离开了房间,站在临门处的刘辩抬脚走向躺在铺盖上的邓展。
  伤医已是解开了邓展胸口被鲜血浸透的麻布,正在邓展的胸口撒着一种淡黄色的药粉。
  “如何?”待到伤医撒了药粉,正要用布塞塞住陶瓶时,刘辩小声向他问了一句。
  “无甚!”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伤医站起身,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对刘辩说道:“伤口虽是在胸前,却并未伤及要害,只是失血太多。幸而送回及时,稍稍歇息几日,以邓将军之强健,当可康复。若是再晚上片刻,恐怕便是凶多吉少!”
  “有劳了!”得知邓展已无性命之忧,刘辩终于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向伤医告了声劳,对他说道:“密切留意邓将军伤势,定要保得将军安康!”
  “诺!”伤医应了一声,抱拳躬身退到一旁。
  交代过伤医要好生留意邓展的伤势,刘辩向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名守在屋外的龙骑卫听到喊声,跨步进了房间,抱拳躬身立于临门处。
  “你等好生照料邓将军,吩咐伙房,每日为将军熬些滋补的羹粥,切不可懈怠,本王每日都会来此!若是你等照应的差了,本王定不轻饶!”扭头看着那龙骑卫,刘辩又向那龙骑卫吩咐了一番。
  “诺!”进入屋内的龙骑卫,得了刘辩的吩咐,抱拳应了一声。
  “王越……”就在那龙骑卫刚刚应声过后,躺在铺盖上的邓展,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念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听到邓展说话,刘辩赶忙跨步走上前去,蹲在铺盖旁,沾染着干了之后泛着红黑色血渍的手搭在了邓展的肩头,轻声对邓展说道:“邓将军好生歇息,莫要急着说话。”
  已经醒了过来,可失血太多的邓展,疲倦的连眼皮都懒得睁上一下。
  刘辩关切的让邓展暂且不要说话,邓展却还是倔强的翕动着嘴唇,再一次念叨出了那个名字:“王越……”
  “王越怎了?”对邓展的脾性很是了解,刘辩晓得若是不让他把话说下去,他定是不肯歇息,于是尽量将语气放的轻缓些,向邓展问了一句。
  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可邓展却觉着眼皮就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眼睑剧烈的跳动了好些次,可他却还是没能将眼睛睁开。
  “王越的剑……”最终邓展还是放弃了将眼睛睁开的努力,他微微闭着双眼,嘴唇翕动着,很是微弱的对刘辩说道:“殿下……小……小心!王……王越……在……在城内!”
  强撑着把话说完,邓展脑袋一歪,再次昏迷了过去。
  望着邓展,蹲在铺盖旁的刘辩是满脸的愕然。邓展说出的这个消息对刘辩来说太过震撼,帝师王越,曾经教习过穿越前的刘辩剑术,只是那时的刘辩,对剑术并不是十分热衷,才致使他身子羸弱,连寻常的卫士也是打斗不过。直到如今的刘辩穿越来到这个时代,经过长期的锻炼、打磨,他的身体才渐渐强壮了起来。


第480章 刺客竟是女的
  当城官府后园的一间厢房内。
  刘辩站在窗口,双手背在身后,凝望着窗外满园的春色。
  许多日子以来,刘辩已养成了一个习惯,每逢思索难以解决的事情,他总爱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景致,思量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
  灌进窗内的风儿,就好似有着魔力一般,当刘辩思维混乱之时,风儿总能吹散他脑海中的雾霾,助他理清思绪。
  在刘辩身后不远处,伤势已然好转了许多的管青,正坐在铺盖上,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刘辩。
  跟在刘辩身旁已有许多日子,对刘辩的习惯,管青早已是了如指掌。在刘辩望着窗外时,管青是绝对不会出言打扰他,除非刘辩先与她说话,否则管青只会选择保持沉默。
  “青儿!”不知沉默了多久,立于窗边的刘辩终于说话了,他凝望着窗外庭院中葱翠的绿意,并没有回头,只是语气轻柔的向铺盖上坐着的管青问道:“你是否觉着,自打来到当城,本王便有些流年不利?”
  抬头望着刘辩,管青抿了抿嘴唇,娇俏且还带着几分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了一丝纠葛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她才幽幽的说道:“并非殿下流年不利,而是这天下间,意欲执掌大权、将殿下视为眼中之刺者甚多……”
  “原本以为只要本王振臂一呼,天下英雄便会群起响应!”望着窗外,刘辩轻轻叹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萧瑟的说道:“看来本王错了,在许多人的眼中,或许当今陛下才更有价值!一个活着的傀儡,远远要比一个活着的王侯更有用处!”
  管青没再说话,她不知该如何去接刘辩的这句话。刘辩向来说话谨慎,或许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敞开心扉,直呼刘协为“傀儡”。
  当初在卧牛山与刘辩初次相遇,管青便觉着刘辩非同寻常,只是那日俩人相处时间不久,她对刘辩的印象也并不是太过深刻。直到后来投效到刘辩麾下,又在兖州遭逢昌豨围困,刘辩一些作为,才更是让她坚定了这个信念。
  在她的心目中,刘辩始终是个不愿示人以弱的英雄。无论是谁,只要招惹了他,必定引来他的雷霆之怒。
  可眼下的刘辩,说话时语气中竟会带着几分萧瑟和无奈,让管青也不由的自心底发起一阵莫名的感伤。
  “沙场攻伐,双方各有死伤!”管青正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刘辩的语气陡然变的森冷了起来,依旧凝望着窗外,接着对管青说道:“可他们却派出刺客,意图谋害本王,甚至牵连青儿与邓将军身受重伤,本王如何会绕过他们!”
  “殿下……”刘辩说出这番话,管青陡然感到心中一寒,晓得不日之后,这当城恐怕是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刚刚垂下的头,再次抬了起来,望着刘辩时,眸子中闪烁着带着喜悦,同样也参杂着浓浓担忧的神色。
  刘辩与管青在官府后院的厢房内说话的同时,城内街道上的一户民宅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焦急的双手背在身后,于小小的庭院内来回的走动着。
  来回走动的男子,面相生的很是清秀,五官要比寻常男人精致了许多。若非眼角的鱼尾纹和下巴上飘着的胡须出卖了他的年岁,此人还真可算得上是个偏偏美男。
  不过此时这位老美男脸上的神情却不如他相貌那般好看,他紧紧的拧着眉头,每向前迈出一步,背在身后的拳头都会下意识的紧紧攥上一下。
  “先生!”就在他满心焦躁的在庭院内来回走动时,一个年轻人推开了院门,在将院门重新掩上之后,快步走到他身前,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
  “怎样?可有寻到药草?”见那年轻人折回,老美男两眼猛然一睁,眸子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期待,向那年轻人追问了一句。
  “寻到了!”年轻人回头朝身后的院门望了一眼,随后舔了舔嘴唇,从怀里掏摸出了一把青草,双手捧着递到老美男的手中。
  待到老美男接过青草,年轻人抬起头,抱着拳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先生,城门处盘查甚紧,姑娘身上有伤……”
  “唉!”手中捧着新鲜的药草,老美男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对年轻人说道:“柳儿甚么都好,就是这脾性太像她爹……”
  说着话,他回过头朝身后不远处的一间房舍望了望,才小声对年轻人说道:“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那邓展……”
  “听闻邓展也被姑娘所伤!”老美男的话刚刚说完,那年轻人的脸上就浮现起了钦佩之意,对老美男说道:“天下间可伤邓展者,除帝师之外,恐怕也只有姑娘了!”
  “即便如此,也不该与那邓展比剑!”在年轻人说出邓展也受了伤时,老美男的眸子中瞬间闪过了一抹得意,不过这抹得意只是一闪而过,立刻便被无尽的担忧取代。
  “劳烦各位,近日多留意洛阳王的举动!”抱起拳,朝那年轻人拱了拱,老美男很是谦逊的对年轻人说道:“柳儿伤势好转之前,若被洛阳王发现,定是死多生少。我叔侄二人性命,全仰赖各位了!”
  “先生放行!”进入小院已是有了一会,年轻人也不敢耽搁太久,抱拳给老美男回了一礼,对他说道:“在下告辞,先生但有所需,只管吩咐便是!”
  “有劳了!”给年轻人回了一礼,老美男向那年轻人道了声劳,目视着年轻人出了院门,这才扭头朝刚才他看向的那间房快步走了过去。
  到了房门口,老美男轻轻推开房门,伸头向屋内张望了一眼。
  小小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芬芳。这股香味,并非是在屋内点起了熏香,而是自房间里那张铺盖上飘出。
  房间很小,小的只能摆放下一张表面已经残旧到斑驳陆离的矮桌和一张平平铺设的铺盖。
  阳光透进窗口,投射在屋内。雪亮的光斑,恰好落在铺盖的侧旁,几乎挨着躺在铺盖上那人的脑袋。
  铺盖上躺着的人连半点声息都没有,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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