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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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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刘辩的话音才落,老者“噗嗵”一声又跪在了地上,仰着脸,满面老泪的对刘辩说道:“若非大王,我等小民早已不知埋骨何处,如今大王又要为小民们医治虫害,小民无以为报,只能好生种地,为大军多纳粮草!”
  “老丈快起!”老者一跪,田埂上的村民们又都条件反射般的跟着跪了下去,刘辩连忙把老者搀扶了起来,对他和一旁的其他村民说道:“乡亲们好生照料庄稼,多卖粮食给府库充作军粮,便是替本王分了大忧!本王先行告辞,乡亲们保重!”
  说着话,刘辩朝老者和在场的村民们拱了拱手,转身上了田埂,带着管青和柳奴,朝路边走去。
  待到刘辩转身,老者和在场的村民们又跪在了地上,一个个将身子伏的很低,跪送着渐渐远去的刘辩。
  “殿下真是有趣!”快要上了小路,跟在刘辩身后的柳奴有些没心没肝的说道:“平日里那些将军、大官,见了殿下都是唯唯诺诺,好像很惧怕殿下。这些平民百姓,殿下倒是对他们好的紧!”
  “无有百姓,何来贵胄?”已经走上小路的刘辩,在听到柳奴的这句话之后,并没有训斥她,更没有朝她瞪眼,而是扭头向她微微一笑说道:“百姓们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能吃的饱、穿的暖,有个叫做家的住处,累了可以歇歇,渴了有口水喝,能繁衍生息,对他们来说便已知足了!若是我等连这都满足不了他们,又如何有面目自称贵胄?”
  听了刘辩的这番话,柳奴倒是没有什么感想,一旁的管青看着刘辩,眼神中却多出了几分复杂。
  她想到若是她小时候,家乡的官员能像刘辩这样,不是为了聚敛钱财而丧失了人性,把原本就穷困潦倒的百姓逼上了绝路,她和管亥的父母又如何会被活活饿死?张角兄弟又如何能够借机发起黄巾之乱?
  想到这些管青心内不免有些唏嘘,可转念一想,若没有这些事情的发生,刘辩恐怕此时正逍遥的做着他的皇帝,而她却不过是个寻常的农家妹子,俩人也是不可能再有交集。
  如此转念一想,管青心内竟是生起了一些坦然和庆幸。
  上了战马,刘辩领着众人,马不停蹄的奔走了好几处村子,所到之处,见到的都是这种褐飞虱。
  虫害不治,到了秋收,一定会是颗粒无收。
  洛阳城内,存粮并不是很多,由于刘辩做这洛阳王时日尚浅,而且大军征伐不绝,军粮消耗甚巨,各地粮仓也多是空虚,一旦年景不好,恐怕难以维系庞大人口和军队的消耗。
  治理虫害,刻不容缓!
  奔走了好几处村子,直到太阳西斜,刘辩才引领众人向洛阳城方向疾速奔驰。
  跟在刘辩身后策马飞奔,柳奴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怎了?”看出柳奴脸上带着不快,与她并骑而行的管青扭头向她问道:“何人欺负了我们的居次?竟会使得居次如此不快!”
  “还不是殿下!”嘟着小嘴朝前哝了哝,看着刘辩策马疾驰的背影,柳奴很是不开心的对管青说道:“本以为出城有甚么好玩,不想却是看了一天虫子!”
  “殿下出城,乃是有要紧事,又不是出来玩儿!”朝柳奴微微一笑,管青对她说道:“待到殿下处置妥当眼下之事,我陪居次出城好生玩耍,如何?”
  “好!”管青这么一说,柳奴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重重的点了点头,双腿朝马腹上一夹,跟在刘辩身后,策马朝着洛阳城方向奔去。
  回到洛阳王府,刘辩刚跳下马背,就对守卫大门的兵士丢下了句话:“派个人去将华佗先生请来!就说本王有紧要事需他帮忙!”
  “诺!”兵士应了一声,目送着引领管青、柳奴和一干龙骑卫向后园走去的刘辩。直到刘辩走远,他才扭头向一旁的兵士说道:“劳烦你等照应着,我且去请华佗先生!”
  一旁的几名兵士应了,这兵士才出了府门,朝着华佗的住处奔去。
  跟着刘辩,刚走进后园,管青一边沿着青石路面朝前走,一边向刘辩问道:“殿下,华佗先生虽是名医,可终究是医人的医者。若是要他医治虫害,恐怕……”
  “恐怕所托非人是吗?”一边朝前走,刘辩一边扭头向管青笑了笑,对管青说道:“虫害,乃是因虫子而生。我等无须医治青苗,只须除去虫子便可。医者可医人,杀人更是于无形之中。华佗先生若是能配出杀人毒药,用于那虫子身上,虫子焉能不死?”


第550章 被袭击的村寨
  白水北岸,无数匈奴战旗在风中猎猎翻飞。
  河岸边,去卑一手提着缰绳,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直刀刀柄上,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河岸对面的洛阳军。
  洛阳军的大营始终没有半点动静,除了偶尔会有几百骑快马来回奔驰外,根本看不出大军有任何调动的迹象。
  “右贤王!”一名匈奴将军驻马立于去卑侧后方,如去卑一般望着对岸的洛阳军大营,小声向去卑说道:“洛阳军好似根本没有过河迹象,此处并非洛阳王治所,我军屠戮中原人,恐怕并不会使得洛阳军暴怒,先向我军进攻!”
  “再杀!”紧紧的拧着眉头,去卑沉默了片刻,才对身后的匈奴将领说道:“洛阳王向来珍惜平民,将附近的城寨,男人杀光,女人悉数抢到军营里,供将士们取乐!”
  “好嘞!”得了去卑这句吩咐,那匈奴将军脸上漾起邪恶的笑容,朝身后一招手,冲身后不远处的一名匈奴兵喊道:“点齐三万兵马,随本将军去找中原人!”
  听说又要去找中原人,附近的匈奴人爆发出了一阵粗犷的坏笑。
  参与过上次的屠杀,他们晓得,在他们手中战刀沾满中原人鲜血的同时,还能从被他们屠杀的中原人那里得到多少好处。
  女人、财帛,在一场屠杀中原人的暴行中,都能给予匈奴人最大的满足。屠杀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乐趣,是发笔横财的手段。至于那些被他们杀死的中原人如何,他们根本无须考虑。
  没过多久,得了去卑命令,即将前去屠杀中原人的三千匈奴兵,便在那匈奴将军的率领下,出了大营,寻找就近的城寨去了。
  匈奴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三千人动身去找中原人城寨之前,赵云已经领着五百洛阳军精骑,绕道白水下游,悄悄的渡过了白水。
  虽说已是临近夏天,可刚刚渡过白水的赵云和五百精骑,还是觉着风吹到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所有人全都过了河,赵云扭头向跟在身后的一名骑兵问道:“就近的村寨在哪?”
  来到此处之前,洛阳军斥候便将附近地形打探清楚,并且画出了地图。
  听得赵云询问,那兵士从怀里掏出一卷用羊皮画成的地图,找寻了一下,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对赵云说道:“白水寨,共计男女老幼七百余名!”
  自从蔡伦发明纸张,纸张已是在一定范围内广泛使用。可由于纸张不适宜在水中浸泡,行军打仗的地图,还是多使用动物皮革绘制。
  兵士拿出的地图,便是这样一张由羊皮绘制而成的行军地图。
  “倒是个大寨子!”得知附近有个男女老幼共计七百余人的寨子,赵云点了下头,对拿出羊皮地图的兵士说道:“前面引路,直奔白水寨!”
  “诺!”得了吩咐,那兵士将羊皮往怀中一揣,应了一声,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率先向前冲了出去。
  待到那兵士冲出,赵云与五百名精甲骑兵紧随其后,数百洛阳军骑兵如同一卷红色的浪涛,卷向地图上标注的白水寨。
  白水寨,坐落于白水河畔,因此得名。
  这座寨子并非像许多村子那样是由同姓的宗族组成,而是由许多从各地逃难来的难民组成。
  难民们三五成群来到白水岸边,发现此处水草丰茂、鱼米富足,很是适宜长久居住,于是便留了下来。长此以往,在白水岸边,竟形成了这么一个人口远远多于寻常村寨的寨子。
  十多个村妇一大早,便用木盆端着自家男人、孩子的脏衣服,说笑着来到了白水岸边,在岸边一边唠着嗑儿,一边浆洗着衣服。
  她们并不知道,就在她们洗衣的时候,厄运正在悄悄向他们靠近。
  正清洗着衣服,一名村妇感觉到大地好像微微的有些颤抖,耳边传来了一阵隐隐如同奔雷般的轰鸣。
  她扭过脸,向这种感觉异常强烈的方向望了过去。
  “顺儿娘,怎了?”那村妇正望着远处,另一个蹲在她身旁的村妇向她凑近了一些,促狭着挤了挤眼睛,语气怪怪的问道:“可是又想你那相好的了?”
  “去去!”正扭头望着远处,被一旁的村妇促狭了一句,晓得是被打趣了,顺儿娘脸面一红,歪了歪身子,用肩头抵了下她身旁的那村妇,没好气的说道:“就你没相好的,上次在麦场上,我还见你跟寨子里的后生拱到草堆里。”
  “这可不敢乱说,我家那口子脾性不好!”被顺儿娘反过来打趣,那村妇也是脸一红,白了顺儿娘一眼说道:“若是被他听了,不晓得会不会当真!”
  “不过顺儿娘,你在看什么?”先是回了顺儿娘一声,随后那村妇便有些好奇的朝远处望了一眼,向顺儿娘问了一句。
  “好似有很多马过来了!”那村妇问起在看什么,顺儿娘又扭过头,望着远处,说话的时候眉头也渐渐的拧了起来。
  大地颤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很快河岸边的所有村妇都听到了如同雷鸣般的轰响。
  几乎所有村妇都陆续站了起来,她们每个人都是面色中带着担忧的望向远处。
  一片漫天的烟尘渐渐在她们的视野中涌起,眼尖的顺儿娘最先看清骑在马背上的人竟是披着羊皮的匈奴人,抬手朝那股烟尘一指,发出了一声几乎是魂飞魄散的尖叫:“匈奴人!”
  顺儿娘这一声喊,顿时使得河岸边上的村妇们一片慌乱,她们也顾不得还在清洗的衣衫,一边怪叫着“匈奴人来了”,一边向身后不远的寨子跑去。
  白水寨的人们,都是各地迁移过来的人口,迁移途中,他们承受了严酷的淘汰。
  许多老弱和意志不坚定者,在迁徙的路上,早已化作路边的枯骨,最终到达这里的,都是强壮并且意志坚定的人们。
  村妇们跑进寨子,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边各自奔回家中。
  听到匈奴人来了,晓得匈奴人会如何对他们的村民,心知一旦匈奴人来到,整个村寨的男女老幼都是必死无疑。
  男人们哪里肯坐以待毙?当跑回寨子的村妇们喊出“匈奴来了”的时候,寨子里的男人们都提着柴刀、镰刀和锄头等农具,奔出了各自的家门。
  “乡亲们,匈奴人来了!”在寨子中间的空地上,一位看起来像是村中话事长者的老人,正向涌到他身边的男人们喊着话。
  这老人约莫六旬年岁,须发已是洁白,脸上也早已刻满了风霜。不过他那如同核桃般打着褶皱的脸上,却镶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环顾着涌到身边来的村民们,向村民们喊道:“匈奴人所到之处,女人会被他们糟践,男人会全被他们杀死!我们白水寨虽然人不多,也不像军队一样有着精良的兵器。可我们白水寨的男人,都不是孬种!匈奴人既然敢来,我们就要让他们好看!”
  “杀了匈奴人!”老者的话音刚落,一个提着锄头的年轻汉子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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