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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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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柳的脸色惨白,在烛光映照下更是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黄。
  “殿下!”刘辩刚进入厅内,王柳就扭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先生可是说末将不好了……?”
  人若得了重病,虽说身边的人都会欺瞒他们,可他们自家却是有种即将离世的直觉。
  当王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刘辩心头一紧,险些就不忍心欺骗她将实情告诉她。
  可刘辩却是晓得,华佗之所以将他叫出去说话,为的就是不让王柳知道实情。
  有些时候,若是没人跟病人确认他们的病情,病人心内还是会有些期待,不会死的那么快。
  真正知道实情,他们的心理压力将会极大,寿命也是会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
  “不!”强牵出一抹微笑,刘辩跨步走到王柳身前,与她面对面的坐着,拉起她那双冰冷的小手,轻声对她说道:“你可欠着本王一个承诺,如何便会不好了?”
  “末将欠殿下一个承诺?”刘辩的话把王柳说的是满头雾水,她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刘辩,很是疑惑的反问了一句。
  “你答应要教授本王儿女剑术。”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一些,刘辩对王柳说道:“若是你不好了,将来谁教授他们?本王方才与华佗先生所说的,只是给你医治的法子,并无其他。”
  “医治的法子?”美目眨也不眨的看着刘辩,王柳脸上的神情越发迷茫。
  “是啊!”点了点头,刘辩对王柳说道:“本王也不瞒你,你的病是陈年老疾。药石很难达到病根。华佗先生告知本王,若要根治,必须针灸。可他又说了,你是个武艺高强的将军,对你施针,恐怕你暴怒起来会把针拔出来扎的他满身都是……”
  “噗嗤!”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柳给逗乐了,她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红晕,对刘辩说道:“末将哪里有那般凶悍……”
  话说到这里,王柳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嘴唇紧紧的抿着,轻轻抽回了被刘辩握着的手,原本苍白的脸已是一片桃红。
  若是健康女子羞赧,脸颊泛起的红色会带着健康的红光。
  可王柳脸颊上泛起的红色,却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灰蒙。
  在厅外华佗对刘辩说出要他准备王柳的后事时,刘辩心就犹如被刀切割了一般难受。
  虽说当日与王柳相识,王柳是以刺客的身份出现。
  经过了许多日子的相处,对王柳多了很多了解之后,刘辩感觉的到,王柳是个心思纤细并且柔情似水的姑娘。
  只不过她的身子骨太弱,所以才一直没敢将芳心交给任何男人。
  看着王柳那张泛着桃红色的脸颊,刘辩心内暗暗寻思着,若是此次王柳能够从鬼门关里逃离,他一定要为王柳寻个好夫家。
  看着王柳的时候,刘辩心内在寻思着王柳好转之后的事情,却没留意到眼神虽是游离,目光却一直逗留在王柳的身上,而且还一直是盯着一处不该看的部位。
  “殿下因何这般看着末将?”直到王柳开口说话,刘辩这才愣了愣,晓得自家有些失态了,连忙微微一笑,对王柳说道:“王榛等人还都在外面候着,过会华佗先生来了,本王交代他们回去歇着。”
  “殿下也歇着吧。”听闻刘辩要让王榛等人回去歇着,王柳连忙对他说道:“待到先生为末将施了针,末将自行回去便是!”
  “你是本王的爱将,又是本王孩儿的师父,本王如何能看着你独自在此?”王柳的话音才落,刘辩就对她说道:“今日本王便在此处看着华佗先生为你施针。”
  王柳正要再劝刘辩先回去歇息,华佗已经是手捧一只小木匣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王柳和刘辩面对面的坐着,华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轻声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银针已然取来。”
  听得华佗说话,刘辩连忙扭头朝他看了过来。
  “先生来的正好!”见了华佗,刘辩站起身,对华佗说道:“本王且出去让王榛等人回去,今晚本王在此照应王柳将军!”
  “臣下已然让人将王榛将军和殿下卫士们安置在厢房。”刘辩刚要出门,华佗就躬身对他说道:“待到为将军施针已罢,殿下返回王府时尚需有人护卫!”
  没想到华佗竟也会安排的如此缜密,刘辩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对华佗说道:“先生有心了。”
  既然华佗已经说了将王榛等人安排到了厢房歇息,刘辩也就不用再去告诉他们先行回去。
  在华佗跪坐于王柳身前时,刘辩也于侧旁不遮挡烛光的地方跪坐了下去。


第716章 可是对他有意
  一根根银针扎入王柳的穴道,当华佗将最后一根银针扎进王柳穴道的时候,他眉头微微拧了一下,轻呼了一声:“咦?”
  听到华佗轻呼,刘辩也是愣了一下,连忙向华佗问道:“先生怎了?”
  “好生古怪。”看着王柳闭起眼睛显得很安详的脸,华佗眨巴了两下眼睛,扭头看着刘辩说道:“王将军的经脉中好似有甚么在阻隔银针。”
  “如此是不是……?”华佗的一句话,让刘辩心头又是一紧,赶忙追问了一句。
  “并非如此,反倒是好事!”华佗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对刘辩说道:“若无阻碍,银针就犹如一拳打在了麻絮中,丝毫无有作用。而今既是有阻碍,便说明虽是沉疴,可病根却并非很深。施加数月银针,尔后配以药石或许可康复也说不准!”
  方才华佗已经对他说过要为王柳备办后事,刘辩心内也是十分紧张,只是才过了两盏茶的光景,华佗突然话锋一转,竟说出王柳可能病根不深,让刘辩心内瞬间又燃起了希望。
  看着华佗,刘辩小声问了句:“依先生看来,王将军此病有几成可根治?”
  “根治断然不能!”扭头朝刘辩笑了笑,华佗对他说道:“将军此疾乃是沉疴,沉疴稳固,非针灸药石可治。若无意外,臣下倒是可将沉疴压制,使得此疾数十年不复发!”
  “人一辈子也不过只是数十年!”华佗的话才落音,刘辩就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如此说来,岂非与根治无有差别?先生再莫耽搁,只管医治便是!”
  “诺!”向刘辩应了一声,华佗开始为王柳拔出刺入穴道的银针。
  随着一根根银针拔出,王柳的脸色却是越发苍白。
  就在还剩三根银针便要拔出时,王柳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见她喷出了鲜血,刘辩心头陡然一紧张,身子也坐的直了些。
  可华佗却好似松了一口大气,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刘辩说道:“淤血已然吐出,只须调养数日,再莫受了风寒,想来便是会康健了!”
  “臣下会每日为王将军施针。”先是宽慰了刘辩一句,随后华佗又接着说道:“过些时日待到稳固,臣下自会再辅以药石。”
  “有劳先生!”抱拳朝华佗拱了拱,刘辩站起身对华佗说道:“既是已然为王柳施过针,本王这便带他们返回王府,请先生着人去将王榛等人唤来。”
  “殿下!”刘辩的话音才落,王榛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末将等并未离开。”
  见王榛进入厅内,刘辩嘴角撇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本王早该想到,你等不会离开。既是如此,备马,我等返回王府!”
  “诺!”王榛应了一声,跨步走出屋外,向屋外的卫士们吩咐道:“备马返回王府!”
  刘辩与华佗在屋内说话,王榛等人就等候在屋外。
  之所以刘辩先前出了正厅没有见到他们,乃是因为他们那时尚未从前院进入,还在拴着战马。
  刘辩在华佗府中,身为卫士,王榛等人又如何会抛下他而去歇息。
  华佗让人为他们准备的厢房,也只能空置着了。
  刚施了针,王柳还没醒来。
  四名卫士用褥子将她抬起,并且在她的身上盖了厚厚的被褥,以免出门将她冻着。
  可如此一来,王柳便重了许多,虽说四名卫士也能抬得,可抬起来便要吃力了许多。
  于是刘辩就让八名卫士俩人提着一角,抬着昏睡中的王柳,朝秦王府方向去了。
  承担着王府守卫之责,王柳和王榛的住处原本都在前院。
  可自从王柳允诺教习刘辩子女剑术,她便在刘辩的安排下搬入了后院。
  她的住处自是不会像几名王妃的一样宽广,王柳的住处不过只有三间房外加一个并不算很大的庭院。
  进入庭院,若不是门户和屋檐都雕梁画栋,这里甚至会给人一种农家小院的感觉。
  引领着卫士们返回了王府,刘辩并没有立刻歇息,而是亲自将王柳送到了住处。
  身为王柳的妹妹,王榛也被允许和王柳一同来到她的住处,而且这几日除了正常的巡视之外,她的职责便是陪同王柳。
  还在昏睡的王柳被卫士们放在了铺盖上,待到王榛亲手帮她盖好了铺盖,刘辩朝王榛的手臂上轻轻拍了一下,示意她随自己出去。
  被刘辩轻轻拍了下手臂,王榛连忙跟着出了王柳的住处。
  到了王柳住处门外,刘辩压低了声音对王榛说道:“王柳病情虽是可以稳固,却是再不能受半点风寒,这些时日化雪,天气寒冷,切不可让她随意出门。还有,屋内要点燃火盆,不过窗子却要开启,以免被火盆熏着。”
  “末将了然!”原本以为刘辩会吩咐什么,却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东西,而且还特意吩咐点燃火盆的时候要将窗子开着,王榛心内不免觉着这位秦王有时却是细心的过了,连忙应了一句。
  虽说心底觉着刘辩有点细心的过了头,可王榛却是绝对不会把这样的话给说出口。
  毕竟每次刘辩细心的时候,都是在叮嘱她们,免得她们无意中出了事情。
  送走了刘辩,王榛转过身返回屋内。
  刚进屋,才把房门关上,她就觉着好像有只眼睛在看着她。
  连忙朝躺在铺盖上的王柳看了过去,王榛发现王柳已经醒来,正大睁着眼睛望她。
  “姐姐!”见王柳醒了,王榛连忙跨步走了上去,在她的铺盖旁坐了,轻声对她说道:“方才可是吓死我等了,就连殿下也是被姐姐吓的不轻。”
  “殿下走了?”环顾了一圈屋内,见除了王榛再无其他人,王柳神色间无意中流露出一抹失落,轻声向王榛问了一句。
  看出王柳神色中的失落,王榛低垂了一下眼睑,小声向她问道:“姐姐莫不是……?”
  “莫不是甚么?”躺在铺盖上,扭头看着王榛,王柳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姐姐莫不是想对殿下……”俏皮的朝王柳眨巴了两下眼睛,王榛脸上漾起一抹坏笑,对她说道:“殿下如今是有四位王妃,可裂土封王者,哪个不是十几二十位乃至更多王妃,姐姐还是有机会的。”
  “看我不撕烂你这丫头的嘴!”被王榛一句话戳到了心窝里,王柳欠着身子就要来抓王榛。
  可刚施过针灸,她浑身都没有力气,还没抓到王榛,王榛已经是像泥鳅一样滑开了。
  没有抓到王榛,王柳翻身躺了回去,轻轻的咳嗽了起来。
  听得王柳咳嗽,王榛有些担心的凑到她身旁,轻声问道:“姐姐怎了?”
  她的问题刚问出口,王柳的一只手就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接着另一只手就塞进了她的腋窝下挠了起来。
  吃痒不住,王榛咯咯的笑着,躲避着王柳的挠痒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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