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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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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王柳一样睡不着的还有王榛,王榛睡不着的原因,并不是像王柳那样在想着一些原本不该想的事情。
  她总觉着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在离开之前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
  那是一双幽怨到极点的眼神,那目光看着她的时候,能让她深深的感觉到一份悲楚和凄凉。
  虽然有这种感觉,王榛却并没有跟王柳说出口。
  这是她和王柳前嫌尽释之后,第一次有了奇怪的感觉却并没有和对方分享。
  俩人都睁着眼睛,就在这时,她们的耳中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那响动像是人的脚步声,而脚步声前往的地方,正是她们躺着的这处铺盖。
  听到响声,王柳正要翻身去抓长剑,王榛轻轻的扯住她的手腕,稍稍用了些力气,捏了一捏。
  被王榛扯住手腕,王柳心内多少有些不解,可她并没有继续动下去。
  和妹妹重逢许多日子,她很清楚她的这位亲妹妹有着很深的心机,除了对刘辩是忠心耿耿,恐怕再没有谁能让她死心塌地。
  躺在铺盖上,俩人都没有动作,而那个脚步声,此时却已是来到了他们的铺盖前。
  黑黢黢的屋内,根本看不到任何存在。
  脚步声来到铺盖前便停了下来,不过从那人的呼吸轻重,王柳和王榛都能听出,来到他们铺盖前的,正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
  女子在王柳和王榛的铺盖旁站了好一会,终于还是轻叹了一声,转身朝屋内去了。
  “怎样?睡了没?”女子返回他们夫妻的房间,王柳和王榛清楚的听到从房间里传出了那个汉子压低了的声音。
  “妹子,苦了你!”并没有听到女子言语,王柳、王榛听到的下一句话,还是出自那男人之口:“当年我在战场上坏了男根,若非你替我瞒着,而今早成了他人的笑柄。本想给你找个好男人,同你生个孩儿,也算得有个牵挂,可你偏生是看不上那些……”
  “夫君莫要再说!”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女子幽怨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夫君是个真汉子,即便无有孩儿,妾身还是跟定了夫君!”
  听到夫妻俩的这番对话,王柳和王榛这才恍然大悟那汉子因何如此急迫的要将他的女人送给其他男人睡。
  敢情那汉子两腿之间的物事,在当年随同刘辩征战时受了重伤,根本无法使用。
  想把女子推给王榛,可王榛却偏偏不领情,还跟人说出什么家中有妻眷,而且很是相协的话来。
  王柳和王榛支楞着耳朵,想要听那夫妻再说些甚么,可屋内的俩人只是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再没发出半点声息。


第931章 去河边
  夜晚伴随着隔壁耳房中传出的鼾声悄悄度过。
  当黎明的晨曦铺满小村,原本宁静的小村,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屋外传来了男人、女人和孩子们的喊声,虽然听不清人们在叫什么,可从他们的声音里,能听出他们每个人都很兴奋。
  “蓬蓬蓬!”屋外的吵嚷声刚把刘辩吵醒,房门就被人重重的拍响。
  躺在刘辩身旁的淘浣娘,并没有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在这几声拍打房门的声音响起时,还沉浸在睡梦中的她,浑身陡然一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淘浣娘被惊的浑身一激灵,刘辩伸手将她搂住,扭头朝她微微一笑,虽是并没言语,却也让淘浣娘安心不少。
  刘辩的怀抱,对淘浣娘来说,始终是最安全的所在。
  只要被他搂在怀里,哪怕是身前有千军万马,淘浣娘也绝对相信,刘辩能够保护着她成功离开。
  这虽然是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却也是淘浣娘对刘辩崇拜的体现。
  房门被人拍响,很快堂屋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刘辩和淘浣娘都听到昨晚那汉子的声音:“你们先去,我随后便来!”
  汉子的声音传出之后,拍门声止歇了下来,屋外人们的声音也渐渐的朝村口去了。
  刘辩和淘浣娘醒的时候,王柳、王榛早已醒转。
  二人虽然穿上了衣衫,却并没有离开铺盖,汉子应门时,她们正坐在铺盖上说着话儿。
  应了门之后,汉子扭头看向王柳、王榛,冲她们咧嘴一乐说道:“客人已然醒了,今日村中老少都要去洛水捕鱼,二位客人可请上先生,一同前去看上一看。”
  王柳、王榛朝那汉子点了下头,尔后王柳站了起来,走到刘辩和淘浣娘歇息的耳房门口,向屋内轻声喊道:“先生,可起身了?”
  “起了!”还躺在铺盖上的刘辩坐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淘浣娘袒露的雪白肩头。
  淘浣娘很少这么晚还没有起身,被刘辩拍了拍肩头,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才在铺盖上坐了起来。
  或许是连日操劳,刘辩对女色一直都不是很上心,这一次离开洛阳来到洛水岸边的小村,他的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淘浣娘几乎是整个上半夜都在承受刘辩的挞伐。
  直到此时,她还觉着两腿之间有点隐隐的难过。
  从铺盖上坐了起来,淘浣娘刚想起身,眼前却突然一黑,险些摔倒下去。
  已经站了起来将深衣套在身上的刘辩,见她脚下一趔趄,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很是关切的问道:“怎了?可是身子不爽利?”
  “可能只是累着了!”被刘辩扶着,淘浣娘羞涩的看着他,轻声说道:“妾身已是许多日子未有被殿下如此宠幸……”
  “是本王唐突了!”想起头天晚上在淘浣娘身上使劲的事儿,刘辩也是觉着有些尴尬。
  平日里许多天都不去王妃们的寝宫,这一离开洛阳,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雄兽,着实是让刘辩感到确实是平日压力太大,需要好生舒缓一番。
  在刘辩的搀扶下,淘浣娘站了片刻,感觉稍稍好了一些,才从一旁拿起衣衫套在身上。
  俩人走出耳房时,屋外早就没有了村民们的声音,就连户主夫妻也都没在堂屋。
  刘辩和淘浣娘还没有洗漱,王柳、王榛自是不敢先于他们洗漱,二人进入堂屋的时候,王柳、王榛还站在屋内等着他们。
  “先生、夫人,洗洗吧!”进了堂屋,刘辩揉着脸颊,正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户人家的女子就端着一只木盆从屋外走了进来。
  端着木盆,当她从王柳和王榛身旁走过的时候,眼角似有意又好似无意的瞟了王榛一下,尔后脸颊陡然一红,低着头快步走到刘辩和淘浣娘的身前,将水盆摆放在地上,尔后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看着女人飞快逃出门去,刘辩转脸看想王榛,咧嘴一乐打趣道:“王榛,你这风流少年,倒是很招女子欢喜,与你一道出来,我等颇是有些压力啊!”
  女子对王榛好似已是有了十二分的好感,如果王榛是个男人,她倒不介意被个素不相识的女子看上,可她偏偏也是个女人。
  身为女人,被女人看上,那便是有着说不出口的郁闷了。
  “先生可是觉着我颇有男子气概?”很是郁闷的撇了撇嘴,王榛小声咕哝着问了刘辩一句。
  “何止是有男子气概!”刘辩就好像没看出王榛郁闷似得,咧着嘴笑道:“简直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不晓得王榛是女儿身的外人,听到刘辩这句话,定然是会以为刘辩在夸王榛。
  可话听在屋内的几个人耳中,却并不是那般滋味。
  王榛本就是个女儿家,夸她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岂不是说她一点女人味儿也没有?
  并没有继续打趣王榛,刘辩和淘浣娘洗漱罢了,先行走出了屋子。
  屋外,主人家的汉子正在打理着渔网,渔网上有几处破洞,他也用细细的绳索连起,看样子就像是想要到洛水河中,将满河的鱼儿都给捞上来。
  “这洛水河中,看来是有不少鱼儿!”走到汉子身后,看着他缝补渔网,刘辩微微笑着说道:“大哥估摸着今日能打多少鱼上来。”
  “少说也是有着半船!”蹲在地上,一边补着渔网,汉子一边回头朝刘辩咧嘴一乐说道:“他们都不晓得,太早去河中,也是打不了多少鱼儿。只有等到午间,鱼儿浮头的时候,那时一网下去,却是能捞上不少!”
  “大哥对捕鱼果真是有一手!”听完汉子的一番话,刘辩适时的夸赞了一句。
  就在二人说话的当口,王柳王榛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翠姑,水罐带好没?”汉子这时也是已经将渔网补妥,他站了起来,向一旁喊了一嗓子。
  汉子的声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了女子的声音:“已然备办妥当!”
  女子说话的时候,已经是提着两只陶罐朝刘辩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见女子提着陶罐走了过来,汉子将渔网往身上一背,招呼了刘辩等人一声:“几位一同去看看。”
  刘辩等人应了一声,跟着汉子,一路向着洛水岸边走去。
  提着两只水罐的女子,则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
  水罐虽说不是很大,可陶土制成的罐子,装满了水也是颇为沉重,女子提着两只水罐,走路还是显得有些吃力。
  走在前面的王榛回头朝后看了一眼,见女子提的吃力,于是便停下脚步,等到女子走近,向那女子说了句:“我来帮你!”
  说着话,王榛从女子手中接过两只陶罐。
  出身剑客的王榛,虽然剑术造诣不如王柳,可她终究不是寻常女子的膂力可比,提着两只装满了水的陶罐,竟然是半点也不觉着吃力。
  手中的水罐被王榛接了过去,女子先是一愣,尔后看着王榛的背影,赶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走在最前面的汉子,步子迈的很大,刘辩等人跟在后面,自是也走的很快。
  淘浣娘在王府内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的惯了,与刘辩一同跟在汉子身后,几乎也是一路小跑,没走多远,就已经是脸颊绯红,有些气力不接了。
  发觉到淘浣娘走路已是有些吃力,刘辩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在走路的时候,帮着她借了些力气。
  跟在王榛身后的翠姑,则是一直生活在乡野之间。
  她虽然不能像王榛和王柳那样,虽说是女儿身,却有着男子一般的体力,可跟在众人身后,也没有落下半步。
  提着陶罐,王榛快步朝前走着,根本没有回头再多看翠姑一眼。
  可翠姑的视线,却是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连片刻也没有挪开过。
  不晓得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翠姑的脸颊通红一片,看着王榛的背影,她的神色中也流露出了无尽的羞赧。
  好在洛水离小村并不是很远,走没多会,众人就看见前方横亘着一条如同银带的河流,河流的岸边,早已是黑压压的站了百余口男女老幼。
  离河岸还有一段距离,刘辩就已经听到岸边传来了很多人嘈杂的喊话声。
  这一段河流的水面很是平缓,河水流淌并没有发出很大的轰鸣声,在人们的喊话声中,流水声竟好似也被掩盖了一般,半点也是听不真切。
  看到人群,汉子抬手向河岸边一指,对刘辩等人说道:“船就在岸边,稍后我下水捕鱼,几位在案上等着吃鱼便可!”
  刘辩点了下头,对那汉子说道:“大哥只管前去,我等今日只等着吃那鲜美鱼汤便是!”
  说话的当口,一行人已经靠近了岸边。
  原本在岸边正忙活着要将船推进河中的人们,看到刘辩等人,都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朱三哥,这几位是……”由于村子是洛阳军偏营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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