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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陈青云鬼堡-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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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尚志此刻心乱如麻,他像是置身在一场离奇而可怖的恶梦中。 
  事情的演变,离奇得令人难以置信。 
  一心认定的仇人,却是自己的师祖? 
  那仇人是谁呢?谁假冒师祖之名,做下这一桩惨绝人寰的凶案? 
  行凶的人目的何在? 
  “失魂人”是什么身份,难道她真的是“鬼堡”一脉?为什么她对这些离奇的经过了如指掌?她曾说过与自己家门有极深渊源,到底是什么样的渊源她对当今第一大教“天齐教”似乎也有某种特殊关系,不然她怎会持有“天齐令”,但她为了救自己而不惜毁掉该教的特级高手“天齐使者”,且不止一个,为什么? 
  谜! 
  猜不透的谜2 
  “心念之中,不由脱口道:“我必须找到她!” 
  “鬼堡主人”一怔道:“谁?” 
  “失魂人,她可能知道冒师祖之名的人,可是,她似有什么隐秘,使她讳莫如深,言词闪烁,令人莫测!” 
  “昭,她的身份可疑,你该寻找她一究真情:“ 
  “可是她似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莫测!” 
  “为师祖的格于誓言,永不离堡,这段公案、你与你师姑去吧!” 
  东方慧芳心一阵绞痛,垂下了臻首,面色更加惨白得可怕。 
  韩尚志俊面起了一阵微微的抽搐,东方慧是他的师姑,这说明了什么? 
  他和她之间,永远没有结合的可能,他俩是上下两个辈的人。 
  爱!铭心刻骨的爱,生死不渝的爱,结果是幻灭! 
  “不!”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大叫,在反抗,“我仇了之日将和她远离世俗,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那里,将没有任何世俗礼法的限制,爱我所爱,长相厮守一生!我非这样做不可……” 
  另一个清丽脱俗的倩影,浮升脑海,那是吴小眉。 
  他与她已有夫妇之名。 
  这像一文利簇,穿心而过,他的身形幌了两幌。 
  “鬼堡主人”一挥手道:“到后堡去!” 
  说着,当先行去,脚步显得有些踉跄,韩尚志心中愧悔交加,师祖是伤在他的手下呀!如果他依从“失魂人”的话,先道出身世,就不会发生这几乎不可收拾的一幕。 
  他和东方慧并肩随在“鬼堡主人”身后,默默而行,不说话,甚至不敢互相看对方一眼,彼此心里明白各自脸上的表情,足以令对方断肠。 
  转过石屋奇阵,穿行过一列花树,一栋五开间的巨大石屋呈现眼前,藓苔藤蔓丛生,气氛仍然阴森可怖。 
  进入居中石屋,迎面供桌之上,摆着一个血红的骷髅头,韩尚志不由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这骷髅头与以前所见假“血骷髅”所持的一般无二。 
  “鬼堡主人”在居中靠右的椅上坐了,—摆手道:“你们也坐下!” 
  韩尚志和东方慧在—旁的凳上坐下。 
  “鬼堡主人”面向韩尚道:“你是‘魔中之魔唐争’的传人?” 
  “是的!” 
  “那你该是天南—派掌门?” 
  “徒孙已经正式接位!” 
  好,你有如此际遇,你父亲亦当九泉含笑,现在你把血案经过说出来!” 
  韩尚志含泪叙述了韩庄血案的始末。 
  “鬼堡主人”须发蓬飞,脸如异血,身躯簌簌而抖。 
  韩尚志接着道:“天齐教主余丙南曾令手下一个‘天齐使者’冒充师祖形像……” 
  “有这等事,莫非韩庄血案与,天齐教’有关?” 
  “似乎不可能,这仅是最近发生的事,‘天齐使者’出现江湖时间并不太久、而且那冒充的人,己伏诛徒孙掌下!” 
  “他冒充的目的何在?” 
  “想是借师祖之名,以遂他并吞各帮派的明谋!” 
  “你在江湖中听说过邢世杰其人否?他是你大师伯!” 
  “这个倒没有听人提起过!” 
  “你师太上祖所赠与你的简贴,上面有两名话值得注意,惨祸起萧墙,萧墙两字代表兄弟之争,还有最末一句,叛逆伏诛时,叛逆所指何人,你父亲师兄妹共六人,你父亲和张霖已死,你母亲改嫁,你师姑和小师叔现在本堡,只有你大师伯邢世杰行踪不明,所以我疑心可能是他所为!” 
  韩尚志睁大了眼道:“可能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与你师姑目前第一要务是寻到你大师伯,他二十年前的住址是长沙城外十五里邢家集、其次。‘失魂人’也是一个线索!” 
  韩尚志点了点头,心里默念了一遍:“长沙城外十五里邢家集。” 
  东方慧怆然地垂头,默坐。 
  “鬼堡主人”顿了一顿又道:“志儿,你可知道为师祖的名讳?” 
  “徒孙不知!” 
  “昊天一怪东方亮。” 
  韩尚志这恍悟前次奉命践约:鬼堡”所说的“一魔出,一魔消,魔中之魔会一昊!”的意义,原来那话中含有师祖的外号。 
  接着,“鬼堡主人吴天一怪东方亮”手指供桌上的血骷髅头道:“这是第二任堡主,也就是你师太祖朱震寰的遗骸!” 
  此语一出,不但韩尚志骇然惊怪,连东方慧也是芳心大震,可能她从未听父亲说过这“血骷髅”的来历。 
  “鬼堡主人”老脸一肃,语音突变沉重道:“你师太上祖欧阳明,是本堡创始者,昔年因一个误会与你师太上祖婆反目,太上祖婆一怒消发大荒山……” 
  韩尚志脱口道:“就是那大荒神尼?”“不错,你怎么知道。” 
  “徒孙与她老人家曾有一面之缘!” 
  韩尚志为了阻止吴小眉出家,闯大荒山无住淹,因输招与大荒神尼而被迫与吴小眉订婚,当然他印象至为深刻。 
  不过这段渊源,确是他作梦也想不到的。 
  忽地他想起当日的主谋是“失魂人”,莫非…… 
  心念动处,不由又道:“徒孙想起一事可疑!” 
  “什么事!” 
  “当日大荒山土,‘失魂人’也在庵中!” 
  “昭!可能‘失魂人’是你师太上祖婆所收的门人,所以她熟知本堡的规律和武功,才有解穴断掌自处的事发生!” 
  “可是她称神尼为老前辈?” 
  “此中或另有蹊跷,你无防一查!” 
  “是的!” 
  “现在听我说下去,你师太上祖欧阳明也一怒离堡,不知所终,想不到数十年后的今日,你有缘知道他老人家的行踪,四十年前,你师太祖朱震寰被数百高手围攻于会稽山,事后,送回一颗涂满鲜血的人头……” 
  “鬼堡主人”双目陡现恐饰煞光、停了片刻,又道:“我当时愤恨欲生,遂把你师太祖的人头,作为标志索仇,用意是让你师太祖能看到仇入一个一个的倒下!” 
  “韩尚志听得出了神,这确是一则离奇动人的故事。 
  “鬼堡主人”话说至此,站起身来,道:“慧儿,带他去用饭,然后你就可同他出堡去办事,不必再来见我!” 
  说完转身入内去了。 
  东方慧与韩尚志草草果腹之后,略事收拾,出了“鬼堡”。 
  两人缓缓并肩走出在宫道之上,但彼此的心情,是沉重的。 
  “慧妹,有些……” 
  东方慧凄然道:“我是你师姑!” 
  韩尚志宛如触电似的一震,不错,她是自己的师姑,与父亲是师兄妹的关系,这是无法推翻的事实,但,那铭心刻骨的爱,能被否定了吗?不! 
  “慧妹,你……” 
  东方慧终于忍不住掉了两颗泪珠,呜咽着唤了一声“志哥!” 
  她恨自己没有勇气矜持,明知再走一步,便是无底深渊。然而,她控制不了脚步,那后果,是可怕的。 
  韩尚志停住了脚步,执住东方慧的纤手,道:“慧妹,你憔悴了,为什么?” 
  “为了命运!” 
  “难道我们不能改造命运,反抗命运?” 
  “你认为可能吗?” 
  四只泪眼相向,久久,双方相视一笑。但那笑是凄怆的苦笑、终于,他俩相抱而吻。他们暂时抛开了现实,求—刻的安慰。 
  这未始不是生命中的一种点缀,虽然,这一吻的后面.隐藏着太多的痛苦;但,他们仍求这瞬息的安慰。 
  蓦在此刻—— 
  一声幽怨而沉重的叹息,传人两人的耳鼓。 
  两人霍然分开,游目四顾,意然不见半丝人影。 
  官道的一边是滚滚江流,另一边是如带的森林。 
  韩尚志一弹身,疾射人林,只见远远一条白色的人影,如鬼魅飘风似的穿林而去,登时傲性大发,付道:“我非要追上你看个究竟不可。” 
  心念之中,身形一紧,如缕淡烟般,穿林越本,衍尾疾追。 
  那白色人影,似乎身手不弱,速度也快得出奇。 
  一道一逐、不觉间已奔驰了数里、韩尚志觉得那白色人影,极是眼熟,而且是—个女人。他更加不舍的紧紧追去。 
  那白色人影、不时改变方向、但不超越林缘,只在林中穿梭般的飞绕疾驰,由于方向不对改变、倏东按西,不时又密集的树丛挡住视线.所以韩尚志功力再高,要想—时追及对方,可不是件易事。 
  东方慧见韩尚志久久不出,在待起身尾迫…… 
  突地—— 
  —个十分耳熟的声音起自身后、“东方姑娘,你忘了我的话?” 
  东方慧芳心巨震,宛若骤然失足冰窖,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颤,她已知道这发话的人是谁了,她艰难的挪转娇躯、面色苍白得可怕。 
  丈许之处,站着—个蒙面妇人,她正是神秘莫测的“失魂人”。 
  东方慧木然的对着“失魂人”芳心阵阵绞痛。 
  “失魂入”以一种低沉的音调道:“东方姑娘,何不挥慧剑,斩情丝?” 
  东方慧眼圈—红,道:“前辈,我……我见了他的面,便丧失了勇气!” 
  泪水,终于随着话声流下粉腮。 
  “东方姑娘,他是否已知道你与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知道了,可是……他……” 
  “慧妹,你可以叫我一声姊姊,我把你当作妹妹看待、你是否认为我硬生生的折散你们,太过于残酷。” 
  “不!你是对的,我是他师姑,我们不能结合,永远不能!但……” 
  “怎么样?” 
  “我的心,我的全部感情,已完全献给了他,我已……一无所有……” 
  “妹妹,你爱他,你应当离开他,爱是牺牲,不是占有,你当然明白那可怕的后果,优柔寡断,双方都将坠人万劫不复之境,我既然能预见这必然的后果,我不能缄默,妹妹……” 
  东方慧抬头向天,似乎要把满腹的哀伤痛苦,向天倾吐。 
  “失魂人”凄楚的一叹道:“妹妹,我知道这对于你是一件无法忍受的痛苦,但,当你想到你二师哥惨死的全家,只留下了这一脉,同时,你父亲如果知道了这件事……” 
  东方慧一听提到父亲,全身徒地一战,娇躯摇摇欲倒。 
  不错,父亲,鬼堡主人,吴天一怪东方亮,那后果更加可怕。 
  东方慧无力的道:“我……我该怎么做?” 
  “疏远他,晓以大义,控制自己的感情2” 
  “是的,疏远他,控制自己的感情。” 
  声音凄婉欲绝,像是答覆“失魂人”,又像是自己问自己。 
  她突然想到如果失去了他,生命对于自己还有什么意义?自已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必要! 
  他咒命运之神的酷虐,为什么在“连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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