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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补天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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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对方大模大样蹦出来不说,还直接用强,把两人绑票了。

太扯淡了。

孟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竟不知怎么应对。

他衷心希望,傅金水还埋伏有后手,有如果演砸了的备案,最好一个响指,两方刀斧手齐出,将对方砍杀。

但好像不可能。

不然他就不会临时雇用孟帅了。

那么至少希望他武功高强。

或者再退一步,只要不是猪队友就行。

因为孟帅完全没有江湖经验,武功说高不高,就是个三流,所以他也是一般意义上的猪队友,如果两个猪队友组队,那别玩了。

进了暗门,两人立刻被好几个人围上。

那些人有老有少,老的五六十岁,年轻的不过十七八岁,长得倒也就一般人模样,其中甚至有人不似武人。

只是这年头武风太盛,就是一般人也会练几手拳脚,这几个人没有一个瘦弱的,就是老头子也精神矍铄。

那瘦长汉子喝道:“先搜他们。”

立刻有几只手搜过来,孟帅身上没什么要紧东西,他有个黑土空间,正经的东西都放在里面,随身只有一把匕首,几两银钱,还有傅金水给的一把金瓜子。

傅金水身边多了些金银,除此之外,只有一张大红的帖子。

那瘦长汉子见了帖子打开细看,转头递给最老的那人,道:“七老爷子,您看看,这是那个不是?”

那七老爷打开帖子,稍微惊讶了一下,道:“这是你的,你叫金不疑?”

傅金水微微仰头,虽然没有回答,但显然是默认。

孟帅暗道:他倒准备的齐全,还有身份证明,这是早就准备了被俘了?

倘若是这样,那还不错,至少说明这是计划内,那么安全系数增大了一点。

那七老爷笑道:“不错了,这是郭家的帖子,郭家药材交易会,发给铁汉帮的金先生。郭家的帖子从来不轻易发放,看来这位金先生的身份是确定无疑了。”

傅金水道:“那不是给我的,是给我们帮中的,全帮上下就这么一份,赶紧还给我。”

那七老爷和瘦高汉子对视一眼,把帖子揣在自己兜里,道:“抱歉了,这东西我们要了。”

三十八一日游

没收了傅金水的请帖,倒把金银送回,那七老爷上前封住傅金水的穴道,让那高瘦汉子将两人带进里面。

因为孟帅分明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也不健壮,一直怯生生的,倒没引人注意,落得个自由身。

往里面走,但见里面的院子比孟帅住的小院大了何止十倍,层层叠叠的屋宇,曲曲折折的回廊,好似迷宫一般。

只是不知是否深秋的原因,院子中的树木大多枯黄,地上的落叶也没有扫过的痕迹,显出几分萧瑟。似乎这座大院已经是废弃了许多年的,少了几分人气。

绕了许久,孟帅两人被带到一间偏房,那瘦长汉子将两人往里面一推,道:“两位暂且歇歇,过三天两日的,咱们事成了,就放你们出去。”

想了想,他又吩咐身后的一个大汉道:“给他们拿点水。”

那大汉答应了,不多时提了一桶水进来,看来就是刚从水井里面打上来的,往地下一搁,两人锁门出去了。

孟帅等他们出去了,张口要问什么,傅金水竖起手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孟帅一抬眼,就见窗户纸上依稀可见晃动的人影,就知道监视扔在,当即闭口不言。

傅金水见他如此伶俐,深为满意,比了一个手势。

孟帅一怔,这个手势他在之前也做过,就是个“搞定”的手势。

孟帅被雷了——都被人关起来了,你有什么可欢乐的?

目光在水桶上一瞥,孟帅用手沾着水,在桌上写道:“没问题么?”

傅金水回着写道:“不但任务完成,还有意外收获。”

孟帅抬起头,见傅金水原本带着几分冷峻的面容竟是带着几分满意的笑意,登时心头火起,就想一拳打下去。

你倒是收获了,把老子坑苦了你造吗?

傅金水突然出声道:“依我看来,此间主人并非恶人,暂且忍耐一时,定能平安回家。”

孟帅也道:“是么?”

傅金水道:“是啊。看他们也是荣昌先生的亲友。先生高风亮节,身边定无匪类。”一面说,一面在桌上划下几个字——

“养精蓄锐,晚上不放,我带你出去。”

孟帅这才稍稍安心,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哪知道他只要一闭眼,立刻进入内功修行的状态,自然而然睡了过去。

这一觉居然睡的黑甜,直到几个时辰之后,开门声将他惊醒。

睁开眼睛,只觉得光芒耀眼,原来是大门洞开,夕阳的光线穿过屋子,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阳光中,那瘦长汉子进了门,道:“金兄。”声音倒还平和,不似有什么恶意。

傅金水本也在桌边假寐,这时立刻起身道:“怎么?要放我出去么?”

那瘦长汉子摇头,反问道:“听说你是铁汉帮的首领?”

傅金水道:“不敢,铁汉帮一小卒耳。”

那瘦长汉子道:“别谦虚,看你的样子,至少也是第一流的人物。我们那位客人到了,要谈上一笔大生意,还请兄弟做个见证。来,跟我到前面请吧。”

傅金水略一沉吟,道:“事到如今……也罢。”就要拉住孟帅。

那瘦长汉子伸手一拦,道:“金兄,咱们要去的地方,那是正经严肃的地方,怎么能带小孩子去呢?让这小兄弟在这里留着,还能跑了不成?”

傅金水眉头一皱,道:“跑了?”

那瘦长汉子笑眯眯道:“我说错了,是丢了。金兄,只要你这次出面,那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自家人了,我还能不好好爱护这小哥么?金兄你跟我们越亲近,这孩子就过得越好。”

他虽说的亲近,但言辞之中,恐吓之意也是明明白白。

孟帅心中暗道:坏了。他哪里知道,我是被临时拉过来凑数的,和姓傅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拿我来牵制傅金水,能有什么作用?有事傅金水跑了,老子还得在这里顶缸。

但事到如今,他再分辨自己不是傅金水的侄子,就是笑谈了,不但没人相信,还得罪傅金水,只得闭口不言。

那瘦长汉子道:“小末,你过来看顾这孩子。”

从他背后转出一个少女,十四五岁年纪,梳着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目灿星辰,笑靥如花,道:“好。”

傅金水叹道:“既然如此,你多听话吧。”拉住孟帅的手,将一枚圆珠子扣在他手中。

孟帅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拳头,目送他们离开。

等到几人走了,那少女小末道:“咱们走吧。”

孟帅道:“哪里去?”

小末道:“这里多小啊,呆着多不舒服啊?去我房间吧,我拿糖果给你吃。”

突然受到了这么亲切的待遇,孟帅有点不好接受,道:“这好么?我……那个二叔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小末掩口笑道:“啊哟,说得好像你叔叔才是小孩子一样。放心吧,他那么大的人,走不丢的。”说着主动牵住孟帅的手。

孟帅连忙把手收回来,他手中还握着傅金水给的珠子呢,胡乱的塞在腰带里,道:“那我跟着姐姐。”

小末带他出门,从另一边廊道里走出去。

孟帅跟在她后面,目光不时扫过她的脚跟。

这少女走路脚尖点地,脚跟丝毫不沾泥土,脚步更轻若猫步,显然有轻功在身。

除此之外,小末的呼吸长而有韵律,肺活量超过常人,显然是培过气力的。手臂上的肌肉拢在袖子里,不好观察,但手指和虎口上有薄茧,显然是握过兵刃的——如果按照规矩,练习兵刃应该是在举重境界以后,但那都是孟帅这样衣食无忧,一心想着前途的正统传人才能这么循规蹈矩,一般江湖儿女,都是练拳有基础之后,直接上兵刃的。

从她的脚步和行动来看,她的轻功应当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女孩子大多长于轻功而短于力量,孟帅自己至今没学过单独的轻功,只在螣蛇实意法和猛兽转圆法中有涉及身法的内容,轻功绝非所长,因此他还是觉得,若论实力,自己应该更胜一筹。

不是孟帅自夸,他这个年纪,跨入举重境界,成了江湖三流好手,真心不容易,何况还是内外双修,就是放在名门大派,也是一等一的佳弟子。

这当然不是他天资过人,他虽然算得努力,但真正起作用的,还是这些年牢固的基础和几个月来水思归的教导。

尤其是水思归,不但传授绝顶的功法,还给他用了极其珍贵的草药伐骨洗髓,无论是灵珠草也好,深潭药浴也好,那都是旁人听都没听过的珍贵草药,孟帅这么直接灌下去,就是石头人也该打通几条经脉了。

因此孟帅不论是本身实力,还是手上功夫,都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就是现在出去闯荡,勉强也能得个少侠的身份。

那少女也才十四五岁,要想在这个年纪和孟帅持平,至少要出身一流门派。

其实不大可能。

只看那少女周围的人就知道。

虽然江湖人没有把境界钉在脑门上,孟帅的江湖经验也不足以让他看得太准,但他还是能判断,刚刚那群人,老的老小的小,并没有一人超越举重境界,达到生风境界。

那瘦长汉子武功最高,也不过举重境界巅峰而已。

倘若不是他们人多势众,孟帅本来不惧的。另一方面,孟帅觉得傅金水虽然出了意外,但这般笃定的原因应该就是他武功高于众人,因此有底气的缘故。

反正傅金水的斤两孟帅是看不出来,至少应该比自己高一个境界吧。

这么一群人,很像江湖上中等帮会或者世家的配置,不大可能有什么好传承。那少女混迹在其间,武功能在举重境界,那必须是天纵奇才。

何况孟帅还可以偷袭。

如果他现在出手偷袭,将那少女卡晕,然后自行突围,应当有八分把握。只要逃出这座宅院,外面就是沙陀口城,他就安全了。

只是现在出手,风险太大。

青天白日的,这所宅子自己也不熟,一旦偷袭那少女不顺,发出声响,也很容易引人注意,被人堵上就完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先看好路线,挨到晚上再动手。

那少女不知道孟帅心里转了多少花花肠子,道:“我住的地方到了,就在……”

正在这时,就听远远地有人叫道:“糖葫芦唉——葫芦唉——”

那是街面上的吆喝声。

声音是从远处一声声传来,在黄昏中别有一种深邃悠远。

孟帅心神一动,道:“姐姐,能吃糖葫芦了么?”

那少女犹豫了片刻,道:“不行……爹爹说今天不能出门,无论任何事,都不得擅自打开门。糖葫芦没什么好吃的……”咽了口吐沫,显然是勉强的说服了自己,道,“我房间里还有白云糕,比糖葫芦好吃十倍。”

孟帅略感遗憾,但不管怎么说,通过这一声悠长的吆喝,他大略掌握了外面街道的方向和距离。

西方三十丈,有街道。

穿过那道墙,上了大街,自己就赢了。

现在只等一个机会。

那少女不知孟帅在想什么,穿过一个月亮门,指着葡萄藤架下的两间小阁,道:“就是那里,我住在这里。”

三十九前有因

进了屋子,但见里面除了土炕,一张炕桌之外,什么都没有,炕上只铺了一领席子

炕桌用的是好木头,好油漆,但已经很是陈旧,上面漆皮被划得一道一道,脱落了大半。

桌上放的茶杯茶碗,是粗瓷的,与精致的炕桌并不相称。

孟帅道:“这里怎么好像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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