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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2番外 作者:肖若水(红袖2013.10.24vip正文完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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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琳笑的更甜了,身怀六甲的身子,人整整胖了一圈儿,珠圆玉润,已有了初为人母的风韵。却依旧娇滴滴的模样,“皇上好坏呢,只惦记着腹中的小皇子,也不关心瑜琳。这些日子皇上每夜都不陪着瑜琳,瑜琳天天都睡不好觉。”瑜琳起身,顺势坐在君洌寒膝上,双臂环在他颈项,头轻靠在他胸膛。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高高凸起的腹部,柔柔低笑,“皇上今夜留下来陪陪瑜琳和小皇子,好吗?”
    君洌寒俊颜温润,笑的时候总是淡若清风般,他的掌心在她腹部轻轻的拂过,孩子虽然已经八个月大了,却极少胎动,他常笑道,这一胎一定是个小公主,才会如此安静乖顺。
    “好,那琳儿早些睡吧,朕等你睡下之后,再去养心殿批折子。”君洌寒动作小心的将瑜琳抱入内室,温声哄着她入睡。
    瑜琳虽然乖顺的闭了眼睛,手掌却是紧握着的。她心中明白,什么回养心殿批折子都是幌子而已,他夜夜入宿广阳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她身怀六甲不能侍寝,反而让飞澜钻了空子。她那个恨啊,恨不得将慕容飞澜千刀万剐。
    瑜琳虽称不得十分精明,却自幼长在深宫,妃子间的争宠她见得最多,早已潜移默化。她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辗转反侧,瑜琳却还是没有入睡,她轻颤着眼帘,最后睁开了双眼,娇怯道,“皇上,瑜琳睡不下,肚子里的小东西一直不安分呢,皇上陪琳儿说说话,好吗?”
    君洌寒虽笑着,眉宇间却染了几丝不耐,他心里惦记的都是飞澜,这样的他怎么能全心全意的对待瑜琳呢。“琳儿乖乖睡觉吧,你这吃不好睡不好,腹中的孩子可吃不消呢。”
    瑜琳微抿着唇,有些许委屈,却强颜欢笑道,“皇上,再有两个月,我腹中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呢,皇上也像瑜琳一样期待着他吗?等他出声,就有人唤皇上‘父皇’了呢。”
    提及她腹中胎儿,君洌寒的眉宇间又温润了几分,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在瑜琳凸起的腹部,难得的,腹中胎儿竟然有所感应般动了一下,君洌寒褐眸中昏暗的光亮瞬间被点亮,闪烁着初为人父的骄傲。
    瑜琳将头枕在他膝上,笑的极美,“那皇上今夜就留下来陪着我们的小皇子,好吗?”
    她期许的目光,的确让君洌寒无法拒绝,好在殿外突然传来徐福海的声音,“岂秉皇上,户部尚书在养心殿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君洌寒翻身而起,利落的披上外袍,对瑜琳道,“琳儿,朕要去一趟养心殿,晚些时候再回来看你。”
    “皇上一定要回来啊。”瑜琳可怜兮兮的说道,但她心中却明白,君洌寒这一走,是不会再回来了。
    “乖,先睡吧,朕自然会回来看你和孩子的。”君洌寒温润而笑,手掌轻抚过她凸起的肚子。
    瑜琳笑的低低柔柔,翘起脚尖,娇怯的吻了他的唇,才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离开。
    君洌寒前脚刚走,后脚瑜琳便打翻了桌案上的茶几。精致的瓷器杯盏,稀里哗啦的摔落了一地。瑜琳双手撑在桌沿,气的脸色发青。
    “娘娘,您怎么了?”幼兰推门而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瑜琳的手突然按住腹部,脸色由青变白,痛的大口喘息,额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她一时气血攻心,只怕是动了胎气。“幼兰,快去将张御医喊来,本宫,本宫腹痛不止,快撑不住了。”
    张御医赶来时,瑜琳已经痛得呼吸困难,躺在软榻上不停的失声哭喊。
    “老臣叩见皇贵妃娘娘。”张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御医,您快来给娘娘看看,今夜娘娘又见红了,这可怎么好啊。”幼兰急的都要哭出来,她倒不是担心瑜琳,她哭的是自己,若瑜琳的孩子没了,依着这位娘娘的脾气,长乐宫中所有的人只怕都要遭殃了。
    张御医为瑜琳诊了脉,而后,吓得大惊失色,忙跪地磕头,“请娘娘恕微臣死罪,娘娘只怕是要小产,微臣束手无策,还望娘娘请风御医前来。”
    “你给本宫闭嘴。”瑜琳躺在床上怒斥一声,若让风清扬看诊,她用药怀孕的事,便是再也瞒不住了,欺君之罪,她承受不起。“张御医,若今日你救不了本宫腹中的皇嗣,本宫就要你全族陪葬。”
    “娘娘,微臣惶恐啊。”张御医一头磕在地上,几下就见了红。瑜琳本就是用药怀孕,身体羸弱不堪,这几月以来,他被瑜琳逼着,药量不停加大,才勉强保住胎儿,但是药三分毒,若时间长了,难免伤到腹中胎儿,若后果严重了,只怕要胎死腹中。
    “还不去用药,难道真不想要项上人头了!”瑜琳又是一声厉吼,而后,持续不断的嚎叫着。
    张御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最后一咬牙,还是写了方子让幼兰熬药。喝了药之后,瑜琳很快止了血,气色也好了很多,已经能在侍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但张御医仍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幼兰,给张御医看座吧。”瑜琳清冷一笑,又对张御医道,“你倒还算有用,你放心,本宫只要顺利诞下太子,定然少不得你的好处。”
    张御医吓得不轻,哪儿敢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娘娘明鉴,老臣的确心有余而力不足,恳请娘娘允许老臣奏明皇上,让风御医来为娘娘保胎,才更为稳妥。”
    提起风清扬,瑜琳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手掌啪的一声重重落在桌案上。“放肆,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你给本宫小心一些,若本宫和腹中皇嗣有个三长两短,你全族都赔不起。”
    “娘娘!”张御医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他心中那个悔恨啊,早知今日,当初便不该将药方交出去,若皇贵妃未怀有皇嗣,也不会横生枝节。
    瑜琳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小口饮着幼兰递上的燕窝羹,边喝边道,“张御医,您今日能保住本宫的龙胎,就说明你的医术精湛,本宫对你很有信心。再过两月,本宫的孩子就该降生了,你全族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娘娘过谦了,微臣的确是医术浅薄,不能担此重任。今日的汤药中,微臣加了止血补气的千年灵芝草,才保住了皇嗣,下一次,只怕就没这么幸运了。娘娘若要保住皇嗣,只有请风御医才行啊。”
    瑜琳绣眉微挑,淡笑着道,“既然千年灵芝草这么有效,那就继续用药吧。”
    张御医为难的摇头,“回禀娘娘,这千年灵芝草本是西域贡品,千年开花,千年成药,是世间难寻的至宝,自圣朝建朝以来,不过才得了这一支。庄嫔,也就是当初的蝶妃娘娘素有心悸之症,入宫那一年,皇上已经将整根灵芝草赐给了庄嫔,御医院剩下的就这些,已经都给娘娘服了,老臣实在是束手无策啊。”
    瑜琳冷眸微眯,冷哼了声,“不过一个小小的庄嫔而已,本宫若管她要,谅她也不敢不给。”
    张御医拱手又道,“回禀娘娘,若是有了千年灵芝草,老臣便有九层的把握保住娘娘腹中皇嗣。”
    “当真?”瑜琳眸子忽而一亮。
    “微臣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张御医郑重道。
    瑜琳满意的点头,手掌一下下抚摸着凸起的腹部,只要她腹中的孩子一出生,便是皇长子,这后位便是非她莫属了。到时她的孩子便是嫡长子,是将来的皇上。记得国破那日,她跪在父皇的脚下忏悔,父皇死前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活着,抓住君洌寒这个男人。
    只有紧紧的抓住他,为他生个皇子,让梁国皇室血脉注入大圣皇朝核心,只有她的儿子当了皇帝,梁国才能复活。
    “本宫累了,你下去吧。至于千年灵芝草,本宫势在必得。”瑜琳懒懒摆了下手。
    这一端,瑜琳正打着庄晓蝶的主意,另一端,广阳殿中,君洌寒正陪在飞澜身边,寸步不离。
    软榻之上,飞澜的头枕在君洌寒的膝上,沉默不语。这几个月以来,她的话越来越少了。但即便她什么都不说,能像现在这样拥着她,君洌寒此心足以。
    “澜儿在想什么?”君洌寒温笑询问。
    “想你,信吗?”飞澜淡声回道,长睫低敛着,眸光涣散一片。
    君洌寒眸底含笑,低头轻啄了下她唇片,“当然信,朕是你的男人。”
    飞澜微愣,抬起眼帘,静静凝望着他。而清澈的明眸中,却没有他的倒影。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眼神变得空洞,空洞的让人害怕。
    片刻的凝望后,飞澜辗转身形,将头从他膝上转移到柔软的枕榻上。“再有两月皇贵妃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皇上应该多陪陪他们母子才是,何必整夜耗在飞澜这里。”
    “澜儿这话好酸呢。”君洌寒笑意不变,将她柔软的身体扯入怀中,与她一同滚到在龙榻上。鼻端萦绕着她幽幽体香,身下不由得有了反应。
    飞澜背对着他,若有似无的轻叹着,也许他从未相信过,但她每次说出这句的时候,都是出自真心。因为她也曾做过母亲,没有人比她更懂得,身怀六甲的女人,是多么需要丈夫的肩膀来靠。所谓,己所不欲忽施于人,她曾受过的苦,并不想强加在瑜琳身上。
    何况,她已是将死之人,能陪伴他渡过一生的女人是瑜琳,而绝不会是她。
    “再过两个月,瑜琳的孩子也该出生了,若是皇长子,朕将他养在澜儿的宫中可好?”君洌寒淡声询问道。圣朝历来的规矩,便是皇长子要养在皇后宫中。





     第140章 她不犯人,并不代表人不犯她
  更新时间:2013…8…14 8:28:36 本章字数:5419

    “再过两个月,瑜琳的孩子也该出生了,若是皇长子,朕将他养在澜儿的宫中可好?”君洌寒淡声询问道。圣朝历来的规矩,便是皇长子要养在皇后宫中。
    飞澜有片刻的呆愣,而后淡漠的摇了摇头,“己所不欲忽施于人,飞澜怎能夺人之子。”
    君洌寒板过她的身体,低头静静凝视着她,深眸中燃烧起一簇簇火焰,“澜儿不想养他人之子,那你给朕生一个好不好?朕给他取了一个乳名叫‘无虑’。朕一定会好好教养他,让他做太子,继承圣朝江山。”
    “无虑?”飞澜低念着这个名字,无忧无虑,多好的名字啊。可惜……
    脑海间仍是一片混乱,而他的吻却已经落了下来,在飞澜柔软的唇片上辗转。指尖已轻轻挑开她腰间束带,滚烫的手掌滑入她腰间,并顺势向上攀爬楫。
    飞澜脑海间仍是一片空白的,竟然也没有反抗,只是睁着一双清澈明眸,茫然的看着他,既无辜,又无助。
    君洌寒低笑着,掌心覆盖住她眼帘,被这样一双纯净的眸子望着,他都会油然而生一种罪恶感,哪里还下得去手。
    “不要这样,君洌寒。”飞澜终于意识到要反抗,然而,数月以来毒素的侵蚀,她的身子已很是羸弱,哪里还有挣扎的起来。挡在胸前的手被他顺势拉下,男子翻身而起,将她整个压在身下。褪掉彼此身上碍人的衣物,一番抚摸之后,他技巧纯熟的进入她身体诘。
    啪的一声,他指尖暗器熄灭了烛台上燃烧的火焰。屋内瞬间黑暗,只有月光透过窗棂,散落了一片昏黄光晕。晚风徐徐,掀的轻纱幔帐翩飞,隐隐可见明黄龙榻之内,两具赤。裸交叠的身躯。
    粗重的喘息声绞缠着淡淡吟偶,此起彼伏不断。
    他在女子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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