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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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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着急,房子也都成了骆少腾的了。”葛云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骆子扬凑到母亲耳边,神秘地耳语了两句,葛云有点意外和不确定地看着他——
彼时,楼下
餐厅里并没有因为葛云的离去而散场,骆钧像没事人似的,照旧关照着余妈妈和余小北,楞是没有让她们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来,弄得余家人更是不坐立不安。
饭后,骆钧让佣人带余妈妈和小北去客房里休息片刻。
余妈妈拉着余小西的手,说:“房子我和小北暂时去住可以,但是不能要。”她们家没有人家可以比拟的家世,更担心人家看扁自己,唯一有的就只有骨气了。
“知道了妈,我会跟爷爷好好谈的。”余小西安抚她,然后出了房门。
其实如果两人真的相爱,又何必人个你我。关键是她与骆少腾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是可以接受一橦房子赠予的关系。
本来想跟骆少腾谈,结果他接着电话回房去了,看来又有公事要处理。从落地窗看过去,可以看到骆钧往花园的方向去了,她便追了过去。
“爷爷。”
骆钧听到她的唤声,脚步停顿,转头看到她跑过来,眼睛淬笑地看着她。
“爷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谈谈。”余小西直截了当地说。
“还是不想要?”骆钧问,几乎是一眼就看明白她的想法。
余小西点头,模样很坚定。
骆钧给搀着自己的佣人一个眼色,那人便离开了,余小西上前搀着他,两人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头顶传来骆钧的叹息声:“你和骆少腾这段婚是由交易开始的,注定不能像那些拥有感情或利益困绑的婚姻一样平顺,这点爷爷知道。”
余小西闻言抬头看着他,大概不明白的事这跟自己不要他的房子有什么关系?
“小西啊,你真的没有想过跟他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吗?”骆钧看着她,认真地问。
面对他的问题,余小西表情有些怔然。
“我这个孙子,我不是自小看着他长大的。他来骆家时几乎已经快成年了,但是这样算算也有十年了,我自认还是了解他的。他对你有感情,这点我看得出来。”
余小西不说话,搀着他进了凉亭里。
其实不用骆钧说,她看得出来。
“他是骆家的少爷,这样的便利条件让他这些年来,身边从不缺乏漂亮的女人环绕。但小西啊,你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让他上了心吗?”
余小西低头,目光落到石桌上。
“因为你倔强,你不把他在眼里。”骆钧肯定地说。
骆少腾习惯了女人曲意奉承,习惯了她们的讨好。遇到余小西这样的,难免会图一时的新鲜。
骆钧接着又说:“你们前段时间分开过,我也知道。”他顿了一下,说:“他既需要一个不把将他放在眼里,去吸引他目光的人,同时又做不到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这样的男人,太难掌握是不是?”
“爷爷……”难道她以为她前段费尽心机的离开,只是为了吸引骆少腾的目光所耍的把戏吗?那么她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我没有那么想,孩子。恰恰相反,我知道你开始是看不上他的。可是小西,你现在能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现在眼里还没有他吗?”骆钧问。
余小西有些愕然地抬头看着他,老人的目光太沉着、犀利,仿佛一下子就戳到人的内心里,让她下意识地憋过眼睛。
“孩子,人可以骗过别人,却骗不过自己。你应该比我了解少腾,他为你做过很多,但是如果长久下去得不到回应,我怕依着他的性子,你们迟早会互相伤害,你明白吗?”
所谓爱情,两人中必须有一个妥协才对。算他自私吧,他觉得自己说不动孙子,就只好来说动儿媳。
“我知道他做过很多错事,但是,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吗?放开心结,你会发现你们都会变的很快乐。”
“爷爷……”余小西知道他是在点拨自己,他希望自己能和骆少腾走下去。只是——
这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佣人走过来,喊:“老爷子,少奶奶。”
“什么事?”骆钧问。
“有个女人带着记者来了在门外,说要见骆少。”他说着还下意识地看了眼余小西,说:“她怀孕了,说是骆少的。”声音越来越低。

☆、103 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

女人,怀孕,骆少
这样的字眼落进余小西和骆钧耳朵里,她的表情出现片刻的怔然,大概是一时不知该怎样反应。而骆钧已经皱起眉,侧头担忧地看了眼余小西。
“少腾他爸在时,这样的事也时有发生,不过是想敲诈些钱罢了。别乱想,让那些不入流的女人坏了心情。”骆钧拍着她的手背安抚。
他觉得自己还是了解骆少腾的,往时贪玩时都不曾闹出人命,现在他心思在余小西身上,又怎么会在这时偏偏弄出个女人出来?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人却已经站起来,对佣人说:“喊少腾下来把人处理掉,别弄出太大动静。”余小西的妈妈还在呢,让亲家知道了像什么样子?
“已经有人去通知骆少了。”佣人回答,他没说的事,这会儿怕是整个骆家的人都已经惊动了。
花园在别墅后面,完全探不到前面的情况,余小西搀着骆钧往回走,还没开门进去,就已经听到里面熙熙攘攘的声音。
“老爷子,少奶奶。”佣人帮他们开门,恭敬地喊着迎他们进来。
两人踏进别墅内才看到余妈妈、余小北,连同葛云母子均都已坐在了客厅里。除此之外,客厅里还站着个年轻女人。她穿着嫩绿色的碎花长裙,脚上穿着裸色的高跟鞋,亭亭玉立在站在那里,就像骆家客厅里一道亮丽的风影,那样醒目,让人几乎一眼就瞧见了她。
“佟青?”骆钧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也闪过片刻的疑惑,但显然是认识她的。
余小西的目光也落在佟青身上,似是意外。
“爷爷。”佟青很规矩地喊,然后才看了眼余小西,神情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有点伪装的那种不自在。
“爸。”葛云见状,首先起身走过来搀扶骆钧。
那恭敬到二十四孝好媳妇的模样,简直与刚刚愤而离度的态度判若两人。
她搀过骆钧,余小西也便放了手。
两人一边往沙发边走,他看了眼儿媳,问:“怎么回事?”
“我本来打算睡了,看到门口吵吵嚷嚷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出去看看,正好看到佟青。她说要找少腾,咱们门卫换了几茬了,自然不认识她,也不敢轻易放她进来。”葛丽回答着,表情又有点为难地小声说:“咱家周围有记者,我怕事闹大了,就先把她领进来了。”说的自己的心可真好,眼里看好戏的成份却怎么也掩不住。
骆钧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跟她计较,坐下来后,目光直直落到佟青身上。他虽然老了,眸子却锐利沉着,那样直直射进人心里去似的目光,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住。
佟青本就不是个毫无城府的人,她今天既然站到这里,自然有心里准备。骆钧的眼神虽然让人感到不安,她也犹自强忍着心里的踌躇不安。
“听说你回来后进了飞凰,找少腾公司里就可以,为什么偏偏跑到家里来了?”
以前她跟骆少腾有过一段,骆钧是知道的。佟青的家世不错,骆钧也曾默认过,此时听他说话这样的疏离,佟青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抓着皮包的手有些泛白,低着头隐忍地说:“是私事。”
骆钧这辈子经历的多了,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佟青对骆少腾的那点心思,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法眼。若是骆少腾跟余小西没有结婚,他倒也不介意有这样的孙媳妇。如今她再搞些花样出来,就是破坏人家的家庭了。
私事?
她与骆少腾又不是一家人,孤男寡女有什么私事?本身这两个字就给人无限遐想。
葛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睇了眼余小西,说:“少腾不在,跟他老婆说也一样。”那语调,明显就是嫌余小西受的刺激不够。
余小西自进门以来,目光就一直落在佟青身上。因为佣人说的怀孕的事,她心里也是莫名的紧张。此时葛丽这样说,她也没有反驳。
佟青自然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却始终低着头,将自己伪装成孤立无援的模样。突然从包里拿出一本病历,跪下来说:“爷爷,请你给我做主。”
骆钧看着她手里捧着那份病历,眸色已经狐疑。
佟青这举动也不知怎么就触动了余小西心里的那根弦,她比骆钧更快地伸手将那本病历拿了过来,翻开。检查结果上面写着确诊怀孕两个字,妊娠期16周,也就是将近四个月。
余小西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惨白,直觉这是不能接受的陷阱。动手便要将病历一撕,断然否绝,说:“骗人!”
“你撕了也没有用,我怀了少腾的孩子是事实。”佟青干脆说出来,在底气的模样可半点没有当小三的可耻自觉。
她这话是从她嘴里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可远远比那一张纸要震撼的多了。
“什么?”骆钧都楞住了。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当由她亲口证实,佣人口中说的那个怀了骆少腾孩子的女人是佟青时,他也有点震惊。
佟青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重复:“爷爷,我怀了少腾的孩子。”
“妈呀——”葛丽叫着赶紧捂住嘴。
全场除了骆少腾不在,没有一个人的脸色是正常的。不,骆子扬,他身子半倚在沙发里,看着跪在地上的佟青。觉得这女人真没让他失望,今天这出戏怕是要注定好看。
余妈妈与余小北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尤其这是在骆家,一个陌生女人说怀了女婿的孩子,还有比这个更荒唐的吗?简直就在打她的脸,余妈妈气的浑身哆嗦。
“妈。”余小北挽着她的手臂,小声地喊着。
其实现在最难堪的是姐姐吧,她有些担心地看向余小西,相对比起来,她除了脸色难色一点,样子还算平静。便是细看的话,会注意到她隔在腿上的手攥紧着,像在极力隐忍什么。
“爷爷,我知道这件事很突然,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可是这个孩子。”佟青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说:“他毕竟是骆家的骨肉——”佟青还在煽情,却被一个懒懒的男人声音打断。
“你确定?”
奢华的楼梯二楼拐角,骆少腾也像在看戏似的倚在那儿,手肘搭在扶手上,嘴里吸着一根烟。他的神情,仿佛现在客厅里的闹剧,而那事发起源不是他般。唯有俯视着佟青的眼神,漆黑的,冷清的,模样让人觉得心悚。
佟青寻着声音抬头,就是对上了这样一双眸子,然后心虚地低下头去。
厅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只等着骆少腾吐出烟雾后,一步步走下来。
佟青在外人眼中,一直都是自信、优雅、知性的女人,私下可以温婉迷人、宜室宜家,职场也可以独当一面,偏偏她此时低着头,看着那双锃亮的皮鞋一步步逼近,他高大的身影罩过来时,她所有积蓄的勇气都被消失了般。
从地上豁然起身,然后在他的逼近下一步步后退,直到腰身被他锢住。
“少腾……”她喊,那样可怜兮兮地瞧着他,多少有点乞求的成份。
“不是要找本少吗?躲什么?”他当着那么多的人掬起女人的下巴,唇角勾起的弧度,那表情像极了他平时出去玩时的模样。
女人却感觉到了他身上冰寒的气息,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说:“骆少,我也是没办法。”
两人那样对望,倒是极像一对苦命的鸳鸯,如果骆少腾的表情不那么讽刺的话。
他目光扫了眼她的肚子,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摸了上去,看上去摸,掌心却在上面极具威胁性地压了压,问:“我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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