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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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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法官看到这份资料,对余小西的印象,必定是一个与自己辩护律师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且职业操守存在严重问题的一个女人。不止如此,甚至还附有两张疑惑“虐待”糖糖的照片。
啪地一声,骆少腾将资料扔在了桌上,问:“这就是你的成果?”
他的面色那样沉,如果换成其它人大概心又在打颤了。今天余欣南是有备而来,所以面对他的怒意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动,且说词都想好了。
她挺直着腰身,平视着他说:“骆少,我说过打官司与掐架是一样的,都是要往对方心口里捅刀子。你如果舍不得下手,我们只有败诉的份。”
骆少腾与她对望了两秒,眸子幽深,说:“我好像说过,你没有本事,我会找别人。”
“这件案子不管请谁来都是这样打。糖糖她从小跟着母亲生活,如果女方没有任何过错,且具有足够抚养了糖糖的经济能力,孩子是不可能判给你。”余欣南的口吻很肯定。
这是很常规的抚养权争夺案例,两方都承认感情破裂而离婚,虽然家产、背景方面有悬殊,却不涉及财产分割、赡养费等问题。所以说越简单的案子越难打,因为女方绝不是没有能力独自抚养孩子的人,恰恰余小西的独自给了她如今争夺孩子的资本。
骆少腾应该是个很果决的人,她觉得他在对余小西的维护上很不理智。
大概忠言刺耳,她话刚说完,骆少腾突然豁然起身。
那样高大的身影罩过来,顿时让人感到有压迫感十足。余欣南下意识地也跟着站起来,且后退了两步,脚踝碰到沙发角的时候还差点又跌下去。
骆少腾眸子里映出她惊慌的模样,轻嗤:“刚刚胆子不是挺大的?”
余欣南稳了稳心神,相比起骆少腾给她的压力,那股若有似无的迷迭香更让人心慌。她意识到自己跑题,赶紧将心思转回去,决定下一剂猛药:“骆少,所谓忠言逆耳。你如果顾念旧情,这官司大可不必再打。”
离婚本就是伤心伤肺伤面子的事,他非要搞的那么高尚,可不是他的风格。
“旧情?”骆少腾嘴里咀嚼过这两个字,眸子愈加幽深,也让人捉摸不透……
——分隔线——
彼时,糖糖推开余小西房门的时候,她已经躺回床上了。小丫头玩的有点累,爬上床连洗漱都没有,揪着她的衣服就睡着了。余小西却不知是不是吹了风的原因,伤口疼的愈加厉害,自然是睡不着的,就连余欣南离开时的引擎声,都听的十分清楚。
这样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是空的,糖糖什么时候起床的她都不知道。看看时间已经很晚,她勉强撑着精神从床上爬起来,给出租车打了个电话,才洗漱过下楼。
“少奶奶,你不舒服吗?”佣人见她脸色极差,走过来搀她。
“没事。”余小西回着,坐到餐桌边,发现客厅里静的出奇。
“骆少上次从S市回来,弄了只泰迪犬回来,说是糖糖小姐喜欢的,兰嫂正带她在后面花园玩呢。至于骆少,吃过早饭就出去了,应该去公司了吧。”糖糖就在眼皮子底下,她这个好禀报。至于骆少腾,反正每次都是这个点出门。
余小西也只着重听糖糖的部分,微微颔首。这时佣人已经将她喜欢的粥送上来,说:“少奶奶尝尝,可还是你喜欢的那个味。”
余小西拿汤匙搅了搅,才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笑着说:“好吃极了。”
佣人听到认可,不枉她大早上忙一场,便开心地回厨房里继续去忙了,
余小西头疼的厉害,勉强喝了碗粥。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来,是喊的出租车到了。起身的时候踢到垃圾桶,看到仍到里面的一份报纸。
因为照片是自己,所以她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昨天的事果然上了报纸。袭击她的男人甚至接受了采访,提及当初的案子,颇有些污蔑她的意思。
不过现在头疼的很,她决定先去医院。
在门诊检查过,伤口发炎,开了两瓶药需要打点滴。刚刚扎上针,纪元的电话便打进来。听着她说话有气无力,才知道她在医院,匆匆赶了过来。
纪元一直忙前忙后的,一直陪她将水滴完。他本来是想与她讨论糖糖的案子,她这样是不可能。
两人从门诊里出来,纪元问她:“还回骆家吗?”
“糖糖在,我必须回去。”余小西说。
那就是她的命脉,骆少腾算是捏住了。
纪元叹气,拉开自己的车门说:“我送你。”
余小西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闪光灯从脸上闪了下。两人对望一眼,证实不是自己的错觉。还不太明白情况,就突然被几个记者围住。
“你好骆太太,我是XX报的记者,请问你今天为什么医院?”
“有传闻你三年来一直跟纪二少交往密切,是真的吗?”
“骆太太,关于早上的新闻,你有什么回应”
……
余小西自然什么都没有回家,两人艰难地上车后,直接离开医院。
不过被媒体盯上的人,一般都极难脱身。毕竟这年头话题也不好找,于是余小西接连几天都抢占了S市各大报纸的头条。
这次的重点从离婚错开,由质疑她的职业操守到为人,风向好像有人在故意引导一样,等到开庭那一日,已经有人将她三年来在S市的生活都扒了出来,并大肆宣扬她与纪元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一时间众说纷纭,已是谩骂声一片。
这天,法院外自然又是记者拥挤,长枪短炮地早早就在等候。随着开庭的时间临近,骆少腾的蓝色布加迪才缓缓朝这边驶来……

☆、156 败诉

与其它的豪门婚姻破裂不同,这件离婚案最大的争议不是赡养费,而是孩子的抚养权问题。骆少腾的车子停在台阶下,所有记者瞬间蜂拥而至,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骆少……”
“骆少……”
每个人都在第一时间内抢占最有利的位置,结果挤来挤去的根本就站不稳,准备好的问题抛出来,隔着深色的车膜也变成熙熙攘攘的一片吵杂。
须臾,记者才发现车主根本并没有下车。直到不知一队保镖过来将他们全部隔开,驾驶座的车门才在众人的视线中打开。骆少腾并没有理会众人,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迈上台阶,向法院大厅走去。
即便如此,记者也仍不遗余力地将问题一一抛出来,闪光灯在身后形成白花花的一片。本来熙熙攘攘的身后,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骆太太来了。”
骆少腾脚步微顿,转头看去,记者已经围住停在他布加迪后面的那辆车。
纪元与余小西从车上相继下来,记者没有近身就已经被保镖隔开。抬眼间,他与她隔着人群与闪烁的灯光相望,如同战场上撕杀的剑影。
这一次,他们是真的兵戎相见——
案件虽然因为媒体的煽动,早就已经轰动整个S市,但当真正开庭的时候,现场其实分外安静。
整个过程余小西与骆少腾也显的格外平静,没有恶言相向,即便涉及一些隐私问题,也均一一作答,仿佛都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法庭上除了纪元与余欣南的唇枪舌剑,就只有证人、法官等有关人员的声音。
余欣南说的没错,离婚案的官司,就是原告与被告相互捅刀子。争夺孩子的过程必然会涉及婚姻生活,所以最后就演变成将他们的婚姻中的所有经历,不管那些关于感动的、美好的都全部一一否决,直至支离破碎。
余欣南即便致力于往余小西身上抹黑,侧重与她与纪元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进行攻击,以证明余小西本身存在很大的问题,但是虐待糖糖仅凭两张照片,仍然显的牵强,没有较大的说服力。
双方律师都着重于强调对方当事人是婚姻中的过错方,所以纪元的反证也大同小异。骆少腾方面虽然风流名声在外,抓到切实的证据却很难。
初次交锋便陷入胶着,等待二次开庭,可想而知,下次庭审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媒体依旧会将这条新闻炒的火热……
——分隔线——
这天,晨光从窗子斜照到地板上,余小西掀被从床上下来走到镜子前。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撩开头发会看到浅浅的粉色的疤痕,手摸上去会有凹凸感。
突然听到外面有一些吵杂的的声音,她便转身推开窗子去看。糖糖正在院子里兴奋地跑着,棕色的小泰迪跟在她的脚边。佣人紧张地跟在后面叮嘱她跑慢一点。糖糖仍自顾自地跑着,不时回头招呼着脚边的泰迪犬,笑的十分开心。
糖糖很喜欢狗狗,只是她平时工作忙,兰嫂照顾糖糖,还要整理家里已经很忙了,所以家里一直都没有养过狗。骆少腾弄的这只小狗很得她的欢心,几乎每天都要带它在院子里跑几圈。
想到骆少腾,两人不管闹的多么不可开交,他们都没有在糖糖面前表露出来过,所以现在的糖糖仍然活在他们共同搭建的象牙塔里。只是随着第一次开庭的情况,她心头渐渐浮起她一直以来明知道存在却不敢去想的问题。
如果这场官司是骆少腾胜了,糖糖生活的象牙塔会不会就会坍塌?
余小西望着女儿粉色的身影出神,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只好收拾心神转身去拿手机。
纪元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她点了接通键,问:“纪师兄?”
“还在睡吗?”纪元知道她有午睡的习惯,听到她声音哑哑的,便以为她还没有醒。
“已经醒了。”余小西回答。
“那好,你现在出门,咱们半小时后玄辑咖啡厅见。”纪元说。
“好。”余小西应着挂了电话。
她知道纪元要跟她谈案子的问题,这事当然不能在骆家谈,纪元也不会到骆家来。可是如果去酒店被拍照的话,第二天报低就会登出来,为了夺大众眼球,总是将诸多猜测当成事实来写。
骆家前少奶奶与纪家二少,这样的头衔就足够引起别人的兴趣。如今拜那些报纸、网络新闻所赐,两人陷入尴尬的境地。岂知无意将他卷进来,却已经进退维谷。
余小西乘车到的时候,纪元早就来了。侍者将她领到包厢门口,余小西推门进去。
纪元戴了眼镜坐在窗边,桌上摆满文件,他正埋首一边翻阅一边做着记录。听到开门声只是瞄了她一眼,说:“坐。”
余小西坐到他对面,拿过他手边的卷宗看了看。
其实这些资料他们已经研究了很多遍,包括那天在庭上的内容,她是律师,她知道从表面看,要找一个致命的突破口很难。
侍者进来,将纪元帮她点好的咖啡送上退出去。余小西轻啜了口咖啡,任咖啡的苦味与顺滑在味蕾间蔓延。
纪元这才抬起来,摘了眼镜,看着她说:“我又将整个案子梳理了一遍。”
余小西回视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纪元握紧了下手里卷宗,喊:“小西,关于三年前……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是不是见过骆少腾?”
这话问出来,余小西握着咖啡杯耳的手抖了下,些许咖啡洒出来泼在桌面上。
余小西的脸色不好,仍然装的若无其事,抽了纸巾擦桌面,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纪元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心里更加笃定,如果这是她心头一道无法触碰的伤,那一定是骆少腾给予的。
“我记得我那天赶到的时候,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死活都不准医生给你用保胎的药。你那么珍惜糖糖,你当时在怕什么?”
余小西的身子哆嗦了下,脸上已经没了血色,那表情仿佛当时的恐惧、冰冷又回到身体里。
纪元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问:“你如果见过骆少腾,他一定知道你怀孕了。当初他既然已经放弃了孩子,现在为什么突然又要糖糖?”
这些疑问一直都盘旋在纪元的心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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