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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晴天遇见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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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像是心尖上微妙的一颤,不用看,不用听,不用想,可是,我就知道他在那里。
  就像是心有灵犀。
  亲爱的下课铃声铃铃锒锒响,我一跳一跳,和他到光线不明的好孩子不该去的暗处去!
  “耶稣”抱着一沓本子飘过,秃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的目光就像是在扫雷,但我们闪避得十分专业。
  欧弦搂住我,树叶晃动,月亮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他靠太近,我只敢望着地上的花砖。
  他轻轻说:“小朱雀,小石珈,不要再随便冲冲撞撞了好不好?乖一点……”
  我说:“我知道我错了……”
  气息逼近,他的嘴唇柔软又温热,我很害怕级长发现,却被搂进了挣不开。
  ……三分钟之后……
  满足了的某人很有良心地问我:“……脚腕还痛么?”
  “脚不痛了,只是头很晕……”我很没出息地缺氧了。
  “看来我得去练憋气!”我举起手在阳光下做发誓状。
  “练?那再来一次么?”
  “不要了!”
  ——突然,“咯嚓!”是手机拍照声!
  西郁一头野草从花丛里冒出来。
  “西郁!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刚跑两步就哎哟一声!嘎!
  腿好了我一定要把她踢到乌拉圭去!
  斧头牌正骨水果然管用,活血化瘀名不虚,第二天我的脚肿就消了好些。不过,我望着桌上《西郁神兽记》的艳照特刊,像把西郁一爪子拍死。
  到我终于又可以鸡飞狗跳恢复本色了。我买了一瓶新的红花油悄悄放回方昕抽屉里。
  转眼间季节已经滑到了炎热的七月,虽然教室里有空调,但是一出教室人就快变成烧饼。
  又是一个40度的下午,方翎问我:“嘿,小朱雀,放学后你去不去游泳?”
  今天,我正式恢复了菲尔普斯的肉体,虽然前几天我还是霍金。
  我活动了一下左脚,说:“行。”
  遗传父母亲大人,我天生热爱运动,尤其是游泳。我最喜欢呆在水里,我觉得我变成了一只靓丽的水母……呃……或者……一条靓鲸鱼。
  摘掉眼镜,换上无度数的彩色泳镜,我甚至还喜欢负重游到深水区,潜下去,没顶再深入,贴着池底像蛙人一样走。
  西郁却由于有被呛过的童年阴影,一直很怕水,她在池边看了欢畅的我几眼,说:“真变态……”
  因为方翎家里有游泳池,她大姨妈不来的时候,天天游,所以她游起来,就像一只灵活的海鱼。我尽了力,也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
  跟着她游,来回又来回,N个来回之后,我精疲力竭,扒到岸边去。
  方翎还精力十足,她对我喊:“小朱雀,你没力气啦?”
  我说:“肚子有点痛,估计是大姨妈快来了,再游下去,就是‘红湖水呀——浪呀么浪打浪’了……”
  她我那句“红湖水呀”雷得呛了一下,我扒上岸。
  走了很久,我才看到更衣室三个字,走进去,只见一个黝黑的裸背,然后他转过来,然后我捂住双眼惊叫一声:“啊啊啊啊!意外!”
  我错进了男更衣室!
  那个人望着我:“想不到你对我如此饥渴。我要你对我负责任!”
  我哭:“我没有戴眼镜,我根本看不清的好不好?!”
  晚上,欧弦说:“听说你们年级出了件‘更衣门’绯闻,有人愣闯男更衣室,方昕三点全露。”
  我说:“不是全露,是半露好不好。”
  欧弦无语:“真的是你?”
  我垂头丧气:“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然后胁迫欧弦陪我去买了一副有度数的泳镜。
  欧弦给我挑了一款粉红色的泳镜,两边飞翘,假面造型,很酷。
  “小朱雀,你度数多少来着?”
  “二百五!”我咬牙切齿:“西郁也是二百五,不过右眼已经被她整成三百了,她现在看书只睁左眼,要把两眼调齐。”





  第二十八章:谁把谁忘记

  法学课上方杯雪教授微笑着把一刁钻问题抛给我——“俞伞,假如有一天,你开了一辆车在山坡上,突然刹车失灵了,然而道路左边是万丈深渊,右边正停着一辆装满汽油的卡车,马路中间刚好有一个老太太推着婴儿车正慢慢吞吞地过马路,而你的车上,同时还坐着你的残疾姐姐——”
  他看着我:“你说说,这个时候的你在哪种情况下才能避免所有的法律责任?”
  阶梯大教室里,全场百多双眼睛等着看我的好戏。
  我笑笑:“说不舒服让姐姐开。”
  全班叹我奸诈!我摊开手:“我想,其实这是个无解的题目,总之你不能撞汽油车,一撞就全场game-over。”我想想,说:“你要么撞老太太,要么飞车悬崖。”
  问题是,这两个下场怎么都这么惨烈……
  “连我都知道俞伞是‘Small-rose-o-Marco’,大学生电影节你和希遇编导的电影还因为最佳编剧而获奖。”方杯雪把玩着手中的微型讲师麦克风,“你的点子,不止这些吧?”
  汗,看来是逃不掉了,我又想了想:“呃……那就……坐着吧,说不定会穿越……”
  又或者——我说:“要不我抱着姐一起跳车?”
  再想想——“其实我开的是变形金刚呀!”
  其实我还有个主意就是爬到车底把汽油给泄掉,不过那忒生死时速了……
  坐在我旁边的终极死党希遇炸毛了:“我靠!教授,你这问题好烂,主角哪会那么背啊??”她气得拍桌子,方杯雪冷冷瞪了她一眼:“你有什么意见和不满么?”
  子瑜缩回手,暗暗咬牙道:“没有,蚊子落桌子上了,我打蚊子。”
  我问:“标准答案是什么?”
  方杯雪坏笑:“坐在最后的欧弦同学,你来告诉她。”
  欧弦站起来,说:“我按喇叭。”
  全班人一瞬间冻结成冰,卡啦啦碎了。
  “欧弦真是太帅了!”希遇那家伙花痴病又犯了,我把她掐灭。
  欧弦是个怪人,他原本在耶鲁大学读书,大二的时候就协助耶鲁的教授一同解决了数学界纠缠了164年的柯希赫尔伯斯难题,论文发表后,轰动了数学界,然而他的脚步并未停止,一年后他又提出了欧方定理,美国伸出移民的橄榄枝,他却拒绝了,说是怎么也要回国,而且,国内顶级名校Q大、B大……还有香港八间大学,都齐齐要愿意留下欧弦,可欧弦却偏偏要转来S大,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着欧弦上台,他拿了一块手表做道具,创意新颖,一下子就吸引了评委的注意力,谈吐生动,口才绝佳,一站到话筒前面,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一个声音的存在。
  我听见旁边的同学说:“欧弦,看起来总是很温柔的样子。”
  我心中想,才不是,无论他怎么表现,一切都不能扭转他第一天给我留下的印象。
  那天,我在S大的明湖边背雅思,突然被人一下子从后面搂住!“唔……”我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转了个身搂紧了,突然的眼睛对眼睛,心跳贴心跳,一瞬间放大的脸让我无措,能想到的话只是:“你你你……”黑色瞳孔里映出来人半张苍白的脸,他用力箍住我腰:“石珈!你果然是在这里!”
  他在说什么啊?“你认错人了吧?”我猛一挣扎——“叭!”不幸地掉进了湖了……在水中,我抹把脸上的湖泥,抖掉头上的鱼,凄凉地说:“同学啊……大家非亲非故,你要谋财劫色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害命……”
  他皱了皱眉:“石珈……”
  我:“石珈是谁?我的名字叫俞伞啊……”
  “湖边劫色案”戛然而止,然而第二天,在课堂上相遇的时候我就震惊了……原来他就是欧弦,那个最牛的新转学生,S大这一个月以来,因为欧弦的存在,让所有人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帅到残酷——
  哥不只是个传说,还是个神话——他参加了三个社团,做很多份兼职,同时还能保持4。2的高绩点,身上的精力似乎永远都用不完。
  哎,我坐在他同一排的选手席,又背了一遍稿子,心中却呜咽这次演讲比赛,我梦寐以求的S大“演讲之星”奖杯估计又要被他夺去了。
  我站起来,想要到洗手间去补一下妆,经过欧弦附近位置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一个声音说:“小朱雀,加油……”
  莫名其妙?小朱雀是什么破鸟?可是,那语调却莫名其妙熟悉,直直嵌进我心里去,我不禁一颤,回头看,却又看不出是谁了这句话。
  比赛结果毫无悬念,老师问我们要了演讲稿,说是给后来的同学做个参考,新闻系的同学示意让拿了银奖的我和金奖的欧弦合影,欧弦走过来,跟我握手说:“恭喜你……俞伞同学。”
  他说我名字的时候,为什么口气怎么奇怪?
  他说:“上次不小心吓着了你,对不起。”
  我笑笑:“没关系……其实我自己也常常认错人。”我说,“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
  外面乌云密布,我到处找伞,手机突然“嘟嘟嘟”响了,希遇一如既往的无敌嗓门,我把手机离开耳朵五厘米,她吼:“哇塞!我看到了直播!你好帅啊啊啊!”
  我说:“老大,直奔主题吧,想去哪里吃啊?”
  “餐馆吃腻了!我想要吃你做的蛋包饭!”
  “没问题!不过家里没有蛋了,你来的时候带一打过来。”
  “嗷!”她哀号,正欲待用法学系的辩论队无敌唇舌感化我。
  “就这样了拜拜!”我挂断,偷笑。
  在镜子前擦掉粉紫色的淡淡眼影,镜子里的人,皮肤白皙,顺着半边直发,看上去很文静。
  其实,所有人都认为,我能进入S大是一个奇迹。
  那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抬头只见苍白的天花板,我躺在一间我从未见过的豪华卧室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满眼泪,握着我的手叫我:“……乖女,你中淤醒返了。(乖女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十分惊奇,开口,声音竟然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我现在在哪?”
  那个自称是我妈的人说:“乖女,你怎乜广普通话啊?呢被人绑咗,稳咗好多天都稳不返,我们都就来癫咗啦。(乖女儿,你怎么说普通话啊?你被人绑架了,找了好多天都找不着,我们都快疯了!)”
  我看她哭得老泪纵横,虽然很不忍心,但我还是说了出来:“你系我阿妈?(你是我妈?)”
  她一惊:“乖女,你唔记得我同呢老豆啦?(你连我们都不记得了吗?)”
  我竭力回想,可是,头剧痛,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我说:“我叫什么名?”
  她失声痛哭:“你系我个女俞伞啊!你被人绑咗去,十年无音讯,家里悬赏五十万稳呢,陈日你中淤被人稳返……(你叫俞伞啊!你被人绑架失踪了十年,家里悬赏五十万找你,昨天你终于被人找回……)”
  我说:“啊?”雨伞?
  记忆一片空白,好像有一只手伸进我的脑子,攫走了一切回忆,可是,奇怪的,我还是会说粤语。
  我说:“边个稳我返来嘎?(是谁把我找回来的?)”
  “苏汶,五十万的赏金我已经给了他了。”
  我说:“我要见见他。”
  我问苏汶:“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他说:“你昏迷在一个小房间里。”
  “那是谁绑架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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