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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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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宗皱起了眉头,嘟囔道:“最烦去看她那张假惺惺的脸。”
  邹充仪抿了抿嘴,笑道:“别这样说。她是皇后,是您合理合法的妻子,也是大明宫的主人。就算不尊重她,也得尊重后宫的法度。嫔妾曾住过清宁宫,知道倘若您今日不去,她心里会多么难过,也知道明日妃嫔们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说着,邹充仪的神情也微微暗淡下去,两只手不自觉地互握在了一起。
  明宗看着她的脸色,知道她想起了当年的伤心事,心下也微微愧疚,脸上却不肯露出半分,立刻长身而起,道:“好吧。胆敢把朕往外赶的人,你邹充仪啊,算是头一份。”
  说完,也不再安抚,转身出了房门。
  待看到捧着两只手心正在轻轻吹气的桑九,低声说了一句:“去瞧着你娘娘,让她别又胡想八想的。”低头仔细瞧了瞧她的手心,笑了一声:“你娘娘心思重,以后小心点。”
  桑九脸一红,连忙收起了手,低声应是,连忙进了房门。
  邹充仪正在桌子旁边发呆。
  桑九走过去,缓缓叫道:“娘娘,娘娘……”
  邹充仪回过神来,看见是她,连忙先问:“手心真打了?疼不疼?上了药没有?”
  桑九满面愧色,将两只手递给急着起身的邹充仪,低声道:“打了。是奴婢又得意忘形了。该打。”
  邹充仪低着头轻轻地给她的手心里吹气,口中的话却毫不见温柔:“你知道就好。横翠也一样。这几日你们都有点飘飘然了。殊不知我在圣人面前还要提心吊胆的,生怕他哪句话想多了会往恶毒上猜测咱们,你们倒好,竟然还在他跟前胡说八道起来。你回头去给我把横翠的手心也重重地打上十下!简直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了!”
  桑九羞得满面通红,低声应是。
  邹充仪见她手心没有什么大碍,也放下了心,便抬头问道:“圣人走时说什么?”
  桑九连忙答道:“让奴婢陪着您呢,说让您别胡想八想。还说,您心思重,让奴婢小心伺候。”
  邹充仪微微一笑,便不说话。
  桑九见状,低声细问:“娘娘,敢是圣人知道您私见沈将军了?”
  邹充仪淡淡一笑,缩身坐到胡床上,低声道:“我就没想着瞒他。何况,沈迈那里,也需要给圣人一个理由,为什么会想起来娶贺氏。如果真的硬要说是自己碰巧看上了,圣人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
  桑九皱起了眉头:“可圣人会不会因此认为娘娘是怕将来贺氏入宫会分宠?”
  邹充仪靠到胡床一角,疲惫地将头倚到架子上:“那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不吃醋,圣人才担心。现下紧要的,是你抓紧时间传话出去,通知神策军那位左将军,他家的弟弟很好,让他平日里不要管得太严。”
  桑九一愣,忙问:“敢情这事儿真的有戏?”
  邹充仪自己也忍不住微微一笑:“当初咱们俩是说笑话,谁知道这一位家里真有那么一个宝贝弟弟呢?看来当时让他暂缓给弟弟娶亲,是对了的。”
  想一想,又道:“而且,以梁待诏风流倜傥又有几分功夫的底子,应该会很合安宁的眼。我也在圣人面前给他说足了好话。甚至顺便给那位鸿胪寺正卿栽了些不妥的种子,只怕圣人接下来会很是防着那位杨大人了。”
  孙德福跟着明宗往清宁宫慢慢行去。
  一路上,主仆两个说着闲话。
  明宗问:“德福,你对鸿胪寺那位杨大人什么印象?”
  孙德福想了想,皱眉,竟然半天没回话。
  明宗奇怪,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孙德福苦苦思索:“老奴觉得奇怪——鸿胪寺正卿啊,按说老奴应该印象深刻的,可是老奴想了半天,竟然对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圣人,老奴觉得,这位杨大人,要不就是个老好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主儿,那老奴记不住也正常;要不,就是一位心机深沉的人,低调得连老奴这种专门看人的主儿,都不让老奴瞧见……”
  明宗心中一凛,皱眉道:“上回你说他家老夫人死活看不上那些大家闺秀,那老太太到底想让小杨学士娶个什么样的人呢?”
  孙德福想了想,道:“下头人说,老夫人嫌弃人家那些小娘子不够雍容,说自家最出色的竟是这位小杨学士,年纪轻轻就能在翰林院做学士,那以后必定是要进中书门下、为相为宰的,寻常人家的小娘子,配不上他。”
  明宗先是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果然的,论起来雍容,有谁能比得上宗室之女,又有谁能比得上公主?”
  接着,眉头忍不住皱得紧紧的:“那这位小杨学士自己呢?”
  孙德福笑了:“小杨学士虽然眼界也高,但是对自家这位祖母的做派,是十足的无可奈何,私下里跟他老子说,自己虽然有几分才学,但若说是做宰臣,只怕是五十岁以后的事儿了。让他老子劝阻一下老太太不要再对外乱说,否则,自己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宗眉头稍展:“哦,看来这位小杨学士倒是个聪明人。”
  孙德福大点其头:“不错,实在是聪明。三岁认字,五岁诵诗,七八岁上开始做文章,听得说,当年考试的时候,主考的几个官儿因为要不要擢他状元还争论了许久,要不是有人说了一句,若是点了他,无私也有私了。说不得到了最后,状元郎还真的轮不到别人呢!”
  明宗微微一眯眼:“你是说,他老子当年就跟朝中的大臣们都交好?”
  孙德福努力地想了想:“也没有特别听说过跟谁特别好……老奴失职了,回去老奴细看看他们家的纸条。”
  明宗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一声,道:“无妨。先让安宁看看人。”
  孙德福吓了一跳:“圣人,照咱们俩这么说着,这位小杨学士,似乎不是什么良配啊!”
  明宗摇摇头,笑道:“朕想瞧瞧安宁的眼神,够不够好。”
  孙德福会意,微微一笑,应了是。
  到了清宁宫,果然戴皇后正秉烛以待,见明宗携孙德福主仆二人信步前来,不由得嗔道:“夜深露重,圣人怎么这样就来了?孙公公也不知道劝劝,着了凉可怎么好?”
  孙德福赔笑行礼告罪,躬身退到一边。
  明宗笑着挽起她的手,道:“不要怪他。朕先去掖庭吃了几杯酒,才起兴想要走走。今日月圆,你看外头的月色格外好,你没出去看看么?”
  戴皇后面上一僵,眼中恨色一闪而过,强笑着问:“圣人既然都去了掖庭,怎么还出得来?”
  明宗哈哈大笑,一把把戴皇后搂到怀里,低声调笑道:“朕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酸,清宁宫改尚食局了?”
  戴皇后顿时面飞红霞,娇嗔满面,低声道:“陛下也不怕人笑话!”
  明宗干脆一哈腰,打横抱起戴皇后,边往寝室的床边走,边高声道:“朕跟自己的皇后,在自己的家里亲热,难道还要避着人不成?何况,避着谁去?满院子都是下人——德福,带他们都出去!把寝殿都留给朕和皇后两个人!”
  孙德福笑着一挥手,带着众人往外走,自己落在最后一个,吱呀呀关上了殿门。
  如今天气渐暖,大家不过穿夹衣而已。
  明宗见众人果然都退下了,在大殿中间便把戴皇后放在了地上,三把两把扯烂了戴皇后的衣裙,竟然在空旷的大殿上便开始行周公之礼。
  戴皇后一开始羞得脸上通红一片,后来渐渐知趣,便轻声地呻吟起来。
  明宗笑着在她耳边调笑:“皇后怎的不肯敞开襟抱?这般滋味,朕都忍耐不得想要放声,皇后难道并不喜欢?”
  戴皇后心底一荡,紧紧地缠住明宗,声音娇媚冶艳:“皇上,臣妾不想说话……”
  明宗轻笑一声,口中呼吸加重:“这就对了!”
  不过片刻,孙德福眉梢一挑,面色怪异,再向众人挥挥手:“往后。”
  众人错愕,但都安静地退后尺余。
  孙德福硬生生地阻止自己回头的冲动,然后再冲众人挥手:“往后。”
  众人忽然反应了过来,年幼的宫女们都下意识地低了头,羞红了脸,窸窸窣窣地往后退了丈余,方停了下来。
  孙德福听着里头的动静,忍不住心里叹口气,心道:圣人,你不把这位戴绿枝的名声毁个干净,是誓不罢休啊。
  孙德福的目光不露声色地往众人脸上看去,只见果然打头儿的两三个大宫女脸色都开始渐渐地难看起来。
  孙德福心中一动,知道今夜要通知隐卫,清宁宫明天上午的动静会非常有看头。

  ☆、197。第197章 咒骂

  帝后二人终于完了事,明宗懒洋洋地令人进去整理。
  不久,两个宫女脸上红彤彤地低头退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包烂碎的衣服。
  孙德福心中会意,面上并无表情,只是吩咐道:“圣人今日饮了酒过来,只怕口干,准备些梅子茶。”
  竹心在一边叹了口气,转身去准备。
  什么饮酒口干?分明是刚才叫得太大声了好吗?
  而且,那茶只怕不是给明宗准备的,而是给戴皇后准备的好吗?
  真丢人!
  竟然!那么大声!明儿传出去,让那些妃嫔们怎么看!?
  明宗躺在床上,懒懒地,却仍旧没有睡意,便扯了戴皇后的秀发把玩。
  戴皇后此刻,餍足地伏在明宗身侧,整个人还想黏腻到明宗身上,又怕明宗事后不愿意过多的身体接触,便悄悄地给二人中间留了条缝隙,轻声跟明宗聊天:“圣人今日去掖庭,可是有事找邹充仪?”
  明宗摇摇头,打了个呵欠:“也不算事儿。想起来她那里的小厨房有个好厨子,糟的鹌鹑极好吃,是下酒的无上佳品。加上今夜的月色这样好,忍不住想让她弹琴助兴,所以就去了一趟。”
  戴皇后心中的酸妒之意瞬间便溢满心房,撇嘴道:“臣妾这里也都有的,您都不来看。”
  明宗笑了,捏了她身上某处,低声调侃:“却才那样高兴,也是你自己提起别人的,这会儿又这样吃起醋来——人家邹充仪很是知道今日朕该来清宁宫,再三撵了朕出来,还托朕向皇后娘娘致意。你还要如何?”
  戴皇后差一点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连忙将脸藏到明宗臂侧,闭上眼睛,勉强笑道:“那是。邹充仪是后宫里第一个乖巧懂事的人。不然的话,圣人和太后就那样优容她了?臣妾也很是欣赏她知礼守法的。”
  明宗听得出来这话里的言不由衷,但后妃争宠,无关紧要,安抚一般地拍拍她的香肩,道一声:“睡吧。”自己也翻身睡去。
  戴皇后却一夜没有睡安稳。
  越想越多。
  皇帝到底去找邹充仪做什么?
  是先在她那里“吃”了一顿,才来自己这里再“吃”一顿呢?
  还是在她那里没“吃”到,到了自己这里才这样急色?
  而且,这种席天幕地的举止,戴皇后十分不相信宫里现在的妃嫔们能做得出来——就算是贤妃,只怕都没这个胆子勾引着明宗这么干!万一皇帝着了凉、受了寒,万一粗糙的地面弄伤了二人,万一被下人们看到耻笑——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在大明宫这么做!别忘了,后宫还有彤史呢!那里面可不只是单单记载谁被宠幸了,还会记录下过程!
  那么又是谁教了明宗这个花样呢?
  一定是邹充仪那个狐狸精!
  荡妇!上次怎么就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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