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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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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皇后目光深邃,唇角高高扬起:“因为阿珩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我正好留下她,堵一堵外头那群人的嘴,也让圣人看一看,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
  ……
  ……
  裘太后吃了药,又在牟燕娘瞪圆了的眼睛下嘟嘟囔囔地让针灸完毕,方长长出了口气,唠叨:“不过是风寒,至于么?小余都……”
  说到余姑姑,裘太后的神色黯然了下去,不过转瞬,泪水便涌了上来。
  牟燕娘皱了皱眉,看向小语,小语也无奈,便看向尹线娘。
  尹线娘却干脆得多,利落地张口便道:“娘娘,外朝出大事了,您先别急着伤心,赶紧帮帮圣人和皇后娘娘是真的!”
  裘太后以为她们是在危言耸听,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问:“什么大事?”
  尹线娘看了看裘太后的神情,不顾身份僭越,上前跪倒在床边,轻轻地握了裘太后的手,同情地看着这个其实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老人:“太后娘娘,朝臣联络着,逼着圣人废后,没得逞,又逼着圣人同意了,元宵节,要过继温王殿下为东宫太子。”
  裘太后浑身一颤,死死地抓住尹线娘的手,失声道:“你说什么?!”
  尹线娘仰头看着瞬间便脸色苍白的裘太后,叹息道:“娘娘没听错,是温王殿下。”
  裘太后只觉得心中剧痛,眉头瞬间便狠狠地拧成了疙瘩,单手抓住胸口,身子便要往下倒!
  牟燕娘早在听见尹线娘直言相告便吓得奔了过来,此刻正好接住裘太后,一把抱紧了,急道:“娘娘不要急!娘娘保重身体要紧!”
  小语也吓得扑了过去:“太后娘娘您可要撑住!若是您这时有个好歹,圣人和皇后娘娘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桑九正在外头拖着伤势安排事务,忽然听见内殿一片大乱,急忙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一听这话,厉声喝道:“谁这样多嘴告诉太后外朝的事情了?”
  裘太后在牟燕娘的揉捏推拿下终于顺过了气来,倚在牟燕娘怀里,看向桑九,缓缓摇了摇头,虚弱道:“你别吓唬她们。我知道了,还能帮圣人一把,真到了元宵节再告诉我,那就一切都晚了……”
  ……
  ……
  午后,邹皇后得到消息:“裘太后令叶大亲自出宫,秘密带了达王府长史林樵入宫。”
  邹皇后立即便明白了。
  裘太后知道了外朝的大闹。
  却不知道达王在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
  邹皇后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汉宫秋,半晌,方轻声道:“若是全盘知晓,那该是一种多么痛的感觉……”
  ……
  ……
  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也许跟达王呆久了的人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裘太后看着林樵,又想起了当年那个飞扬肆意的少年,还有同样飞扬肆意的自己。
  “王爷可好?”
  林樵躬身施礼,毕恭毕敬:“王爷每日观书着棋,品茶调笙,过得很是逍遥自在。只是最近宫中朝中都是不靖,所以自年前以来,愁眉不展,夜不能寐。”
  裘太后看着潇洒自如的林樵,忽然展眉一笑:“若说,咱们有十多年没见了吧?先帝刚刚派你去给达王爷当长史的时候,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呢!先帝当年是怎么说的?嗯嗯,我还记得,他说:你小子也是个诗酒放荡的,莫要被我家那个宝贝弟弟带得更加不羁才好。如今把你二人凑到一处,一起玩吧,能玩一辈子,也是福分啊!”
  林樵低下头去,笑眯眯地听着。
  裘太后续道:“瞧瞧,果然是跟着他在一起时间长了。十多年不见旧主人,连个跪礼都不肯行了呢!?”
  林樵愣了愣,抬头看看裘太后,一脸的哭笑不得,当真立即撩衣跪倒,三叩九拜:“是!微臣叩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裘太后眼神一闪,原本写满脸上的骄横无赖瞬间无踪,凝重的目光落在了林樵脑后项间,耳后发边的微小汗珠上!
  林樵再抬起头来时,裘太后迷茫的眼神已经转向了窗外。
  林樵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看着明显衰老下去的裘太后,明白过来裘太后为什么突然之间发起了呆,喟叹一声,轻声道:“臣闻余姑姑辞世,太后娘娘,还请节哀。”
  裘太后迷茫的眼神拉了回来,落到林樵身上,眨眨眼,清明重现,微微一叹,低声道:“是,死者已矣。”
  林樵看着裘太后,顿了顿,方小心问道:“太后找微臣来,有何吩咐?”
  裘太后的眼神再次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又回过神来一样,笑笑:“其实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小余死了,前尘往事一件件地在眼前晃。晃得我,格外想要见见老朋友而已。”
  停了一会儿,又问:“达王爷的身子如何?”
  林樵一直不敢答言,听了这一句,方斟酌了一下用词,道:“王爷还好。以前在外头漂泊时,伤了膝盖,一到阴天下雨便酸痛不已。这些年,亏得圣人照看妥当,特意令人给王府所有的地方都修了地龙,还年年额外赐炭,所以已经好了很多。王爷懒散,不乐意吃药,不是这暖炉、地龙和熏笼,只怕早就又逃出宫去,直奔南疆了。”
  裘太后呵呵地笑了笑,道:“那倒是,他的腿脚,倒是那边四季温暖的天气适合他。不是这个岁数了,长途跋涉反而危险,我倒是赞同他去那边过日子呢!”叹口气,又道,“不过,如今他却走不成了。”
  林樵一听这话,脸色一变,眼神中的警惕之色大作,声音也变得稳定了许多:“娘娘的意思是……”
  裘太后叹了口气,眼神又飘向窗外,低声道:“我都知道啦……”
  林樵听到这五个字,手指禁不住微微一抖。
  裘太后回过头来,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神情动作,眼神一闪,垂下眼眸,低声道:“外朝的事儿,她们没能瞒住我。大郎到底是忍不下那口气,逼着小四过继雍郎了,对不对?”
  林樵心中一松,轻轻地舒了口气,神情轻快了许多:“圣人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不仅皇子,便连公主也无一个,难免朝中胡思乱想的人多。温王聪慧洒脱,先过继了。若能替圣人招来一个弟弟,不也是好事么?太后不要多想,还是好好保养身子要紧。”
  裘太后叹口气,摇摇头,低声道:“我生的儿子我知道。小四必定会赌了这口气,说什么都不会肯再纳后宫了。他是必要邹氏给他生个嫡子出来才罢的。那起子做梦都想着从龙之功的小人们,必定是不会让他得遂所愿的。”
  “我说这样多,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让你告诉达王一声——大郎被我宠坏了,刚愎自用,狂妄自大,是绝对没有那个本事教个好皇帝出来的。他也逍遥了大半辈子了,也够本了,今后辛苦他一些,好好地辅佐一下用雍郎吧。毕竟是,血脉嫡亲,他是长辈,应当应分的……”
  裘太后的话越说越乱,最后干脆停了下来,垂下眼眸,一忽儿,竟然抬手拿了帕子擦泪,小声地哭了起来:“这是,做得什么孽啊……”
  (今天实在是很高兴,所以三更,晚上还有一章,放心,这几个字不收钱)

  ☆、375。第375章 林樵

  林樵走了。
  林樵前脚走,裘太后后脚就擦干了眼泪,面色凝重,沉声再叫叶大:“你即刻去一趟裘府,告诉他们我醒了,让三郎进宫来见我!”
  叶大从不曾见裘太后当着别人的面哭泣,但余姑姑死去,裘太后再怎样伤心都是可以理解的。可偏偏裘太后是当着一个小小的达王府长史的面哭泣不说,这位长史一走,裘太后却又恢复了正常!这事儿就肯定不正常了!
  所以听了裘太后这道命令,叶大一刻都没耽搁,转身就奔了出去。
  不到一个时辰,竟然空身而回,满头大汗就进门叩见裘太后:“三郎君说,一切都在圣人手里,请太后娘娘只管保养身子就好。”
  裘太后顿时怔住!
  一切,都在,圣人手里?!
  小四他,看起来已经被逼到墙角,结果竟是智珠在握?!
  那大郎和,他……
  ……
  ……
  林樵心情舒畅地回到达王府,径直来在书房寻找达王:“王爷,大喜!太后娘娘只顾着为余姑姑之死伤情,对咱们的事情一无所觉!”
  一向风流洒脱的达王,仍旧着了一身白袍,只是这一次,竟是粗麻的——
  这是丧服!
  余姑姑死了,达亲王殿下,竟然给她服丧?!
  ——殿下,您一定会娶大娘子的对不对?
  ——殿下,我来给大娘子当媵妾好不好?您会不会嫌弃我?
  ——殿下,大娘子满心里都是您,您一定别误会了她!
  ——我?呃,呵呵,我啊……反正大娘子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的……
  ——殿下,我自然是更想跟着您……可是殿下啊,大娘子一个人要在宫里一辈子了,我不跟着她,她可怎么熬这样长长的岁月呵……
  ——殿下,我帮您照看大娘子,还有她肚里的您的那个孩子……
  ——其实,殿下,我都明白的……如果我一直跟着大娘子,您一定看得到我;可若是我跟着您,您一定看不见我……
  ——殿下,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您眼里,心里,能有我,哪怕是个陪衬,哪怕是片无足轻重的叶子,都好……
  ——殿下,只要您好,我粉身碎骨都不怕的……
  ——殿下,殿下,殿下……
  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爱自己爱到尘埃里去的一个女人,死了啊……
  达亲王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钥匙串,魂游天外。
  ……
  ……
  林樵是先帝派到自己身边的眼线,他一进府自己就知道了。
  所以,自己一点一滴地打动了林樵,慢慢地把他收成了自己人。
  自从他成为自己的人,达王府的真实情况就不再担心别人会知道了。自己终于开始真正肆意地过日子,直到——
  “先帝其实还是放心不下王爷和太后,但又不希望当今和宝王他们知道旧事,所以,达王府的纸条,既不是送往羽卫,也不是送往内侍省,而是送到兴庆宫。”
  “但即便是送到兴庆宫,也不是直接送给太后娘娘,而是——呈报余姑姑。”
  “臣其实一直都没有打听出来,当年余姑姑是怎样让先帝那样信任她,竟然将监视王爷和宝王殿下,甚至捎带着监视太后的任务,交给了她一个人的。”
  “余姑姑是大才。”
  “所以,臣送进内宫的命令,加了一项:换掉长庆殿正殿和余姑姑房间的蜡烛。臣,不敢留着余姑姑。”
  “尤其是,近十年来,余姑姑一直都没有动过的装达王府纸条的箱子,忽然被她连箱子带钥匙运进了长庆殿密隔!她已经打算整理了!”
  “臣实在是不确定,达王府是不是只有臣一个先帝的人。臣不想冒险。之前不敢去动那箱子,是怕余姑姑过早地发现不妥。现在却等不得了!”
  “而且,余姑姑已经不眠不休地看完了所有的纸条,仅仅毁掉箱子,已经没有作用——”
  “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异日功臣簿上,必有余姑姑一席之地!”
  林樵跪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
  ……
  ……
  达王抬起头来,有些木然地看着林樵,低声问道:“她怎么说?”
  林樵还在兴奋于自己的神来之笔发挥了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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