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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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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谁家的权臣是个女人啊?
  徐知诰自嘲一笑,低下头去,重新进入了郁闷得只好看书转移注意力的状态。
  孝宗出了东配殿,慢慢地走向正殿。
  邹太后已经得到了消息,正面无表情地等着孝宗过来。
  尹线娘眼尖,急忙先迎了上去,伸手去扶了孝宗的胳膊一把,口中道:“来了就好。太后正等着呢。”
  孝宗温和地拍拍尹线娘的手,轻声道:“姑姑,我想喝莲子汤。”
  尹线娘哦了一声,会意过来,一招手领了所有的人出去。
  长庆殿里只剩下邹太后和孝宗。
  孝宗默默地走到邹太后身边,挨着她坐下,把头轻轻地放在了母亲的肩膀上,低声道:“阿娘,她看不起我。”
  邹太后刻板、冷淡:“也看不起我。”
  孝宗摇头:“全大唐,她最看得起的人,就是阿娘你。她说,您才是大唐的擎天之柱。”

  ☆、437。第437章 番外:后传(八)

  三十九
  邹太后的表情更加冰冷:“她还说了什么?是不是打算在我死后帮你守住大唐?”
  孝宗自嘲一样地轻声嗤笑:“她说,您是对的,杀了她,大唐才能永绝后患。”
  邹太后有些意外,沉默了下去。
  她在想,徐知诰难道真的不想活了?
  孝宗轻轻地靠在母亲的身上,低声把两个人的对话都告诉了母亲,然后才叹道:“其实,挺可惜的,如果她是个纯然的女子,我真的可以考虑给她个身份,贵妃、皇后,哪怕是女将军女元帅呢!”
  因为儿子的坦白,邹太后的心情微微有了些好转,听到这里,只是白了他一眼,低声叱道:“糊涂!则天大帝不也是女子?就算她是纯然的女子,也不能给她权力!”
  孝宗轻声地笑了:“我要给她权力,就会大张旗鼓地给,冒天下之大不韪地给,给得轰轰烈烈,哪怕血流成河。这样一来,天下人虽然也会照样欣赏她的本领,却未必会跟着她造我的反了——我不负她,我不蠢,我不荒淫无道,她身受重恩,拿什么借口来叛我?那时候,我再不择手段地杀她,想必,天下人也不会诟病我了。”
  邹太后有些意外地打量着儿子,脸上有了一丝惊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了自己的儿子,微微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脖子,喜道:“大郎,你可真是长大了!”
  孝宗从鼻子里笑了一声,低下了头:“瞧,何止是她,其实阿娘你,也是看不起我的……”
  邹太后微微笑着嗔怪地瞪他,亲昵地去捏他的脸:“娘心里,大郎永远都是个孩子!这有什么不对么?”
  孝宗摸了摸鼻子,没吭声。
  邹太后看着他的这番模样,忽然明白了过来,孝宗在以自己的能力证明给她看:我自己可以,你不要再管前朝。至于再深挖一层意思,很明白,孝宗不想杀徐知诰。
  邹太后的笑容渐渐地敛了起来,慢慢地重新冷淡:“不用再说,除了徐知诰这件事,其他的,我都由你。”
  孝宗虽然惊讶于母亲这么直接地看穿了自己的意图,但更加令他震惊的是,母亲竟然这样坚决!
  “阿娘,她只是一个换不成身子的,女人,她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的……”
  邹太后的眉尖连颤都不颤,嘴角微微撇了下去,脸色严厉:“妇人之仁!不要再说,出去!”
  孝宗有些头疼,忍不住拖了长音:“阿娘……”
  邹太后的眉毛终于立了起来,戴着玉戒子、玉手镯的手啪地一声拍在凭几上,一声怒喝:“就算是全大唐的人都来求情,我也非杀她不可!我不能把大唐的未来寄托在那种疯子的一念之差上!滚!”
  孝宗灰头土脸地走了。
  尹线娘在外头等着他,看着他愁容满面,万般没有忍住,悄悄地拉了他,声音低低地伏在他的耳边:“太后为了给贵太妃出气,一直都没有杀耿雯。那个南疆巫师是耿雯的姨妈,两个人联手,应该可以给徐知诰换身。有这样的机会,太后必定不会留徐知诰的性命,否则,就是拿着大唐的命运当儿戏了!”
  孝宗大惊失色,失声:“能换?!”
  四十
  这一声“能换”传到了霍郎耳朵里,霍郎当时就跳了起来,满心里都是兴奋,都想立刻跑去告诉徐知诰。
  当然,去不成。
  霍郎在通王府上转来转去。
  孝宗的封赏下来了。
  通郡王晋通亲王,领神策军副总管的职位,入神策军学习。
  裘烈晋镇军大将军,合家回京。
  沈成晋冠军大将军兼兰州刺史,即日赴任。
  蒋老将军恩准告老,赏良田百顷、黄金千金。
  勋贵子弟们各自有封赏,大部分都到军中历练去了。
  唯独徐知诰三个字,在大批的封赏旨意中,提都没有提。
  有人悄悄地去问霍郎:“徐先生呢?”
  霍郎只得笑着搪塞:“关你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可是,总归有糊弄不过去的,死抓着霍郎一定要问个究竟,霍郎无奈,只得答应去问问。
  然后借机去了一趟兴庆宫,硬着头皮、乍着胆子去问邹太后:“因前头听您的吩咐,路上用多了这位徐,徐氏的计谋,所以军中的人们大部分都知道她。如今打听得太多,臣实在是应付不来了——毕竟有些是咱们李家一家子的,死皮赖脸要打听,臣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就真的住在臣家里没走……”
  邹太后冷笑一声,慢慢地低头:“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只是,你们都想错了。有哀家在,我保证你们,干不成!”哼了一声,手一指:“你去告诉他们,此人忠心太过,私自替陛下审问南疆巫师,被那大巫师拼着最后的力气下了毒,已经一命呜呼!”
  霍郎顿时脸色惨白:“太后娘娘已经杀了她?!”
  邹太后看着他颤抖的手,眼睛一眯:“霍郎如此紧张?”
  霍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漏了馅儿,索性噗通跪倒,大呼:“太后娘娘,使不得,真的使不得啊!此人是千载难逢的奇才良将,若是真杀了她,以后再有契丹这种外夷犯边,虽说咱们不是打不过,可得多死多少人啊?!太后娘娘,为国惜才啊!”
  邹太后的肩膀微微放松,但眉头皱了起来:“霍郎,你是我宗室子弟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皇帝让你去神策军历练,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再有寇至,你能助他一臂之力。可你看看你,竟然跟阿烈一样,优柔寡断起来!慈不掌兵啊孩子!都像你们这样只会指望着那妖人的奇技淫巧,我大唐的军人们何时能真正恢复太祖太宗时的盛况?打铁还需自身硬。若是你们没有那么强大,别说一个徐知诰,就是十个百个,到了最后,咱们这大唐的军队、朝堂、江山,也都是给别人预备的!”
  霍郎被骂得全身是汗,脸色通红。半天,脸上的表情终于渐渐坚毅起来,握紧了双拳,站了起来,挺直后背,抱拳拱手:“太后教导得极是!霍郎如醍醐灌顶!徐氏之事,霍郎永世不会再提。至于其人究竟如何处置,还请太后娘娘早决。外头人心不稳,多半是因为没有决断的缘故。一旦有了定论,不论是不满还是嗟叹,嚷嚷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就怕这样拖着,越拖大家的负面猜测越多,也越发不容易满足。”
  邹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个领军的亲王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就照着我前头的话去说。这个人,留不留,都不会给她再在人前露面的机会了。”
  霍郎欠身称是,微微一顿,踌躇片刻,一咬牙,又低声道:“臣已经知道了她换身之事能办……”
  邹太后脸色一变,死死地盯住霍郎。
  霍郎如芒刺在背,决然不敢抬头,额头的冷汗又冒了出来,但还是硬撑着道:“所以,还请太后小心,要留她的性命,这件事就要让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要是决定了必然杀她,不妨连那二位一起,一起处理掉,省得再惹别的麻烦。”
  邹太后冷冷地看着霍郎的头顶,半天,方冷笑了一声:“霍郎,好手段,我长庆殿都有你的人!”
  霍郎只觉得自己的内衣已经湿透了。
  邹太后把持大明宫三十年,三十年来从未露过峥嵘。大家一心只觉得邹太后是个慈善安静的人。
  唯有经历过当年双王之乱的人才隐约知道,这位邹太后到底是多么强悍!
  尤其是,霍郎家里,禄王实在是个太聪明太聪明的人,轻易地就发现了——温王是被剐死在荒郊野外的!同时被剐的,还有贤妃!
  邹太后到底得有多狠辣的心思和多强大的自信,才敢在荒郊野外剐了一位郡王和一朝的三夫人!?
  霍郎很明白,自己如果还想安稳地活下去,那对着邹太后,就必须不要脸——不出卖别人什么的,在邹太后面前,不要假装自己很忠义——
  “太后娘娘恕罪!尹姑姑因担心陛下心情郁卒,所以告诉了陛下实情。而陛下又在长庆殿外当众嚷出了‘能换’二字。这两个字现在大明、兴庆两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因大家不知道内情,所以都一头雾水。以讹传讹,已经传成了‘轮换’二字。宫人们现在都在猜,是什么差事以后要轮换着来了。”
  邹太后这才缓下了面色,轻轻地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再也懒得跟他说话。
  霍郎急忙退后几步,快步离开了长庆殿。
  殿门外的尹线娘板着脸,冷冷地看着霍郎。
  霍郎苦笑一声,低声道歉:“姑姑,太后娘娘太可怕了。不卖了你和陛下,我这条小命一时三刻就没了不说,我怕连累我一家子啊……”
  尹线娘心中一顿,知道霍郎这是实话,哼了一声,倏然弹腿踢出!
  霍郎被一脚踹中屁股,哇地一声大叫,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在大明宫中彬彬有礼、优雅斯文了三十来年的霍郎,终于也有狼狈不堪的时候了。宫人们抿着嘴偷偷笑。
  霍郎脸上不胜羞愧,悻悻不已,但心头却松了口气。
  终于,逃过一劫吧?
  四十一
  被霍郎这样一闹,邹太后决定:越快动手越好。
  而且,邹太后立马先做了一件事:“线娘,去,杀了那个南疆巫师和耿雯。”
  尹线娘二话不说,照做。
  南疆巫师和耿雯已经听到了守卫的宫人们窃窃私语的“轮换”“能换”,彼此又惊又喜——看来那个姓徐的应该也能知道了!以她的精明能干、诡计多端,是不是能够想到救这三个人的办法呢?
  但是,令她们想不到的是,不过三天,尹线娘来了。
  尹线娘不像别人,她做事情,第一没有解释,第二没有前奏。做什么就是什么。
  进门,吩咐:“毒酒。”
  南疆巫师脸色大变,高声道:“你放了小雯,我做什么都可以!”
  尹线娘抬头看她,面色平静:“你做得了,才是你的取死之道。”
  要是你们俩换不了徐知诰的身体,也许还能活下来……
  南疆巫师顿时噎住,脸色渐次苍白,然后腿软,跌坐在地上。
  耿雯吃了一惊,失声道:“姨妈,你之前就告诉了她们徐知诰的身体可以换?!”
  南疆巫师苦笑一声,低声道:“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随口……”
  耿雯跌足不已,恨道:“姨妈!凡事不可对人言,话到舌尖留五分!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已经十分来不及。
  单纯的南疆巫师和苦苦撑了三十多年的耿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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