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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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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2。第462章 番外:敬思皇后传(二十)

  七十
  从耿充仪房里出来的明宗脸色阴郁、手脚颤抖。
  路修仪看着不对劲,上前要去扶:“圣人,敢是小公主她……”
  明宗听见路修仪递过来的梯子,自然顺着走下去:“小公主已逝,丧礼怎么办,听你贵妃娘娘的。朕心里乱,去静一静。”
  路修仪点头,看着旁边的孙德福已经伸了手去给明宗当了拐杖,便不再多事,站到一边,轻声道:“圣人节哀,好生保重,大唐天下还指着您呢。”
  明宗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看她,脸色稍缓,点头:“知道了。你也好好歇歇。”
  路修仪微微颔首,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淡淡地看着他走了。
  裘钏跟着也走了出来,呆呆地坐倒在胡床上,脸上一片茫然。
  路修仪看着裘钏的模样,只觉得心中奇怪:若只是小公主夭折,甚至加上耿充仪不治,便是明宗失魂落魄,倒还可以理解;怎么会连一向淡定的裘贵妃,也变得这样手足无措起来?难道还有别的事情不成?
  裘钏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抬头看着路修仪。
  路修仪眨眨眼,上前,问:“娘娘,圣人口谕,小公主的后事由您主持办理。如今请娘娘的示下,婢妾有什么差事么?”
  裘钏似乎还是反应不过来,顺口道:“宫中的礼节仪制,路修仪是最清楚的。还请路修仪走一趟,去蓬莱殿找高婕妤,你们俩商量个章程出来。另外,让邵婕妤过来,依旧陪着耿充仪——她伤心过度,现在睡着了。看看牟老歇息得如何了,来给她看看脉。”
  路修仪又眨眨眼,应诺。
  裘钏的眼神这才从呆滞恢复了一些神采:“我此刻还有些事情要做,你们且去忙。”说完,腾地站起,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但是,将将走到门口,一个小内侍拦住了她:“贵妃娘娘,孙公公令小人给娘娘留了一句话。”
  裘钏疑惑地看着他:“什么话?”
  小内侍眉清目秀,抬起头来:“小人是兴庆宫的旧人,也是孙公公的关门弟子。若是娘娘有什么话,可以让小人去传,但是暂时,还请娘娘不要去兴庆宫。”
  裘钏的手微微一抖,看向小内侍的眼神犀利起来:“这是孙德福给我下的令,还是表哥的意思?”
  小内侍犹豫片刻,低声道:“是孙公公揣摩着圣意,给娘娘提的建议。”
  裘钏冷笑一声,扬手便是一个耳光打在小内侍的脸上,低声咬牙道:“那是我亲姑母!那是裘家的根!你告诉孙德福,我再不是人,也不会忘了自己姓什么!何况,我不去,难道让他个阉奴去么?真当自己是个人物,竟然管到我的头上来了!”
  小内侍被打得一个趔趄,但是立住了听裘钏说了这些话后,脸上红了起来,甚至,比裘钏的五道指痕还要红一些:“娘娘是真人。我们师徒想左了。”
  裘钏冷冷地看着他,哼了一声:“好意心领了。但是,我不能让姑母和表哥之间留疙瘩——你师父胆子不小,还真是什么都敢听,什么都敢说!他也不怕表哥有朝一日抻出他的舌头来炸了下酒!”
  小内侍躬身下去,一声儿不敢再吭。
  裘钏一脚踏上自己的翟车,喝道:“长庆殿,快!”
  七十一
  裘钏几乎从长庆殿的大殿门口跑了进去,也不管小宫女们的通传,一把便推开了内殿的门。
  裘太后正在苦恼心酸小公主的事情,跟余姑姑絮叨,便见裘钏额头冒汗地跑了进来,心上一痛:“可是孩子没了?”
  裘钏平复呼吸,顿一顿,先点点头:“是。我就是急着来看看姑母,省得您伤心过度。”说着这话,却冲着余姑姑打了个眼色。
  余姑姑心头一突,便擦着眼角轰众人出去:“你们都下去。”
  殿里只剩了姑侄三个。
  裘钏咬着嘴唇,走到裘太后面前,直通通地跪了下去:“姑母,这次的事情,是——”
  裘太后的脸色大变,一扶膝盖站了起来,弯腰去看裘钏的脸:“你想说什么?!凶手查到了?!是谁?!”
  裘钏抬手抓住裘太后的双手,直直地盯着她,悲哀地直话直说:“这次的事情,包括以前的事情,赵氏、乔氏、阮氏、邹氏、戴氏,桩桩件件,姑母,所有的事情,都是宝王哥哥做的!”
  裘太后和余姑姑听她历数从前,就已经开始有些站不稳,待听到最后的“宝王”二字,两个人俱各一晃,竟然同时跪坐在了地上。
  裘太后愣愣地掉下泪来:“我不信,我不信,这个孩子,他真的不是人了吗……”
  余姑姑则片刻之后便伏地大哭:“大郎,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怎么可以……”
  裘钏也哭了出来,膝行上前,抱住了裘太后,低声解释道:“耿雯是宝王哥哥送进宫来的,她是南疆黄洞蛮的圣女,擅长用毒。这一次,她意外有孕,宝王哥哥令她学贤妃前次陷害邹氏一般,用这一胎陷害于我。但是耿氏想要保住自己部族的血脉,所以不肯。宝王哥哥这才令夏莲芳姑姑在余姑姑面前挑拨,令姑母震怒,贬她去了掖庭,也才让贤妃有了机会给她下了毒……因为是她们自己部族的毒药,她过于托大,才令小公主夭折了……耿氏恨宝王哥哥入骨,便把宝王哥哥和她的谋划和盘托出……”
  余姑姑浑身巨震,猛地抬起了头:“你是说,四郎已经知道了?”
  裘钏缓缓点头:“耿氏令人找了我和表哥去。我先到,她却一字不肯说,直等到表哥去了,才出首,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余姑姑全身忍不住地抖,转头去看裘太后,颤声道:“姐姐,大郎,大郎要保不住了……”
  裘太后早已失望痛心得发狂,闻言怒喝道:“你给我闭嘴!难道就为了要保住这个畜生,我连裘家全族上下几百口子和你姐夫仅剩的这个儿子,也都要断送掉吗?”
  余姑姑放声大哭:“可那是大郎啊……”
  裘钏在听到“你姐夫仅剩的这个儿子”这句话时,瞳孔微微一缩,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家里时,祖母和母亲的一些躲躲闪闪的闲话——
  裘钏站了起来,退后几步,恭恭敬敬地屈膝施礼蹲身下去:“太后娘娘,余姑姑,我这次来,是请求你们,在这件事上,不要轻举妄动。这的确是兄弟阋墙,但这也是君臣纲常。咱们大家都是臣子,唯有圣人才是君上。还请二位,三思而行。”
  说完,裘钏站了起来,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
  她不想知道那些旧事,她不想听,别告诉她!
  七十二
  出了长庆殿,裘钏挺直了身子,下令:“太后娘娘伤情过度,去请御医。”
  然后转回身,看着院子里屏息凝立的众宫女内侍,朗声道:“小公主夭折,六宫举哀,太后娘娘十分伤心,险些晕倒。尔等自即刻起,不得乱走!否则,我依着礼制宫规,必定严惩不贷!”
  喝命长庆殿侍卫首领:“太后娘娘身边的巡卫若有半分的差池,别说你,你在裘家的上下老小几十口子,我都让你们下去陪葬!”
  长庆殿的一应护卫都是裘家送进来的人,自然是唯自家的小娘子之命是从。所以听到小娘子这样严厉的命令,心中先一抖,立马抱拳躬身:“是!”随即便令:“取消所有休假,任何人不得解甲,七人一班,巡查二十四个时辰昼夜不许停,长庆殿若是随意飞进来飞出去一只苍蝇,老子活扒了你们的皮!”
  裘钏这才满意地冷哼了一声,上车自去了。
  而宣政殿里,明宗已经急令诏了裘峙裘峰入宫。
  同时将两个裘家人叫进宣政殿,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孙德福一句话解了大家的惑:“小公主夭折,圣人不能去长庆殿发脾气,还不能让两位舅舅进来发发牢骚么?”
  宝王和温王的人听了这话,放了心,高高兴兴地去告诉宝王:“小公主已死,皇帝宣裘家的两个人进宫挨骂去了。”
  温王听了皱眉头:“后事谁在办?”
  眼线马上说:“是路修仪和高婕妤在商量着办。前头崔昭仪说是病重了。裘贵妃去了长庆殿一趟,喝令裘家的侍卫把长庆殿围得铁桶也似,咱们的人消息都传不出来了。”
  宝王呵呵地笑,得意非凡:“这肯定是因为小公主一死,那一位迁怒裘钏,裘钏郁闷,就跑去长庆殿发威了。”
  温王觉得裘钏有点儿跋扈过头儿了,满脸不可思议:“不对吧?她敢跟太后娘娘当面叫板么?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发作?祖母一辈子可是谁的账都不买啊!”
  宝王捻须微笑:“所以你还年轻。我们家这位太后娘娘,敢一辈子腰杆这样硬,是因为她一辈子没做过错事。但是如果她真的做错了,她会比谁都心虚。这一次明显是她先乱发脾气,才导致了耿氏中毒、小公主夭折。而外头一传,一定把这个错儿安在裘钏头上。裘钏百口莫辩,不找她发脾气找谁发?何况,那一位虽然没跟太后发作,却在这种事情不去长庆殿看望,摆明了是怨怼。几下里一夹攻,我们家母亲大人不生病就不错了。让裘钏发作一下裘家的下人而已,她要出来吭声才怪了。”
  温王连连摇头,连连直道:“匪夷所思!”
  七十三
  余姑姑跪在地上哭着给裘太后磕头:“姐姐,你救救大郎,你救救大郎……”
  裘太后看着她,老泪纵横:“那是我儿子,那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我亲眼看着他一天一天长到八岁——小余,是我不会教孩子,事情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你跪我有什么用?还是那句话,我得顾着整个裘家,我得顾着小四啊——难道让大郎杀了小四、夺了他的江山不成?小余,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如今两不相帮,不闻不问,已经是对小四最大的不公平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
  余姑姑哭得抬不起头来:“可如果大郎没了,王爷就绝后了……”
  裘太后厉声喝道:“闭嘴!”
  余姑姑噤声,掩住嘴,低低地继续哭泣。
  裘太后沉声喝道:“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你不想害死整个裘家,就再也不要提一个字!”
  ……
  宣政殿里。
  裘峙和裘峰看着双手捂脸的明宗,面面相觑。
  这叫了他们俩来,就一直这样不吭声,他是几个意思?
  孙德福看了看明宗的样子,上前一步,低声道:“两位舅爷,小人要多嘴了。”
  裘峙面露不悦,裘峰却忙一躬身,叉手谢道:“孙公公请说。”
  孙德福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地面,轻声把耿充仪中毒、小公主夭折、耿充仪自首说出了双王所有阴谋的过程低低摘要讲了一遍。
  裘峙裘峰都听得脸色大变,噗通噗通两声,两个人先后跪倒在地!
  裘峙是一下子想到了宝王的身世,而裘峰则是想到了裘太后先前将耿充仪送入掖庭,两个人颤声请罪:“圣人,裘家万死!”
  明宗疲惫痛楚的声音从双手后面低低地传了出来:“大舅舅,三舅舅,不要说什么皇家秘闻,外臣不忍闻的鬼话。这是我们家的家事。阿娘这一回必是要伤心得大病一场才罢。你们快帮我把局面稳定下来吧。否则,果真让大哥有机会谋逆,我倒无所谓,一张坐榻而已,但我只怕母亲会被他气得自裁以谢先帝了。”
  裘峙是个直率性子,闻言恼道:“这样无情无义的小兔崽子,怎么可能让他来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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