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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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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翠继续交待:“这是五年的。前院大门、群房角门、后门,都在这里了。”
  邹充仪心中一转,明白了。采萝之死大家都知道根由,但一言不问即刻杖毙,必是怕问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来。这明明白白是清宁宫出了内贼。虽然邹充仪透过桑九,暗示采萝自己就是那个内贼;但,花期看起来不信,横翠似乎也不信,邹府明摆着更是直接否定了这个说法。五年的来访记录,已经足够看出些端倪了。邹老太爷没有直接告诉邹充仪结论,反而把资料往她怀里一送:自己查。
  邹充仪松了口气。
  果然,还好,家里仍旧信任自己。
  祖父也仍旧是那个最懂得自己的人。
  当夜,邹充仪开始挑灯逐条查看。
  “……宜庆十九年十月,花期叔父寻花期一家。”
  “……宜庆十九年十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
  “……宜庆十九年十一月,采萝表婶访采萝一家,被拒见。”
  “……宜庆十九年十一月,采菲表叔访采菲一家。”
  “……宜庆十九年十二月,采菲表叔访采菲一家,被拒见。”
  “……兴庆元年五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
  “……兴庆元年七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被拒见。”
  “……兴庆元年九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被拒见,并被告知,以后不必再见。”
  ……
  花期叔父寻来一次,然花期一家卖身,连姓氏都改了,所以以后再无相会记录。
  横翠姨妈却一来再来,虽然到了七月就被拒绝了——七月,明宗恰好在家里见到自己,并且明确表示要立自己为皇后了——但是九月,这位姨妈却又来了……
  采萝表婶一开始就没见到她们家人。
  采菲表叔来了一次,再来时,采菲家人就不肯再见,而对方也不再来——是不再来门上找,还是?
  怎么可能,会是横翠?!
  邹充仪慢慢摇头,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邹充仪疏忽了,花期那一条还可以这样解释:找到了,以后,就不必再到门上找了。因为,别处也可以见。

  ☆、72。第72章 不远

  邹皇后迁去掖庭宫已经过了三个多月。
  这三个多月,后宫诸人仿佛松了口气一样,竟然过得颇为平静。
  然,重阳大节上后座空悬的样子,似乎又激起了众人的蠢蠢欲动。
  这开始动作的人中,自然不包括裘昭仪。
  裘昭仪一直都是那样淡淡的样子,时常去裘太后处吃吃点心,偶尔和明宗去划划船钓钓鱼,十日八日和沈昭容一起骑个马射个箭。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可这样的玩耍频率和热闹程度以及生活节奏,对沈昭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不过,沈昭容自己会给自己找乐子。
  反正肯管自己的那个邹皇后已经迁居掖庭了。
  反正那个能管住自己的裘昭仪忽然撒手不管了。
  本就是个飞扬跳脱的性子,此刻一旦无人拘束,沈昭容便自由自在地在宫里游荡起来。
  这一日,沈昭容去太液池的北岸小树林打鸟儿——嗯,是的,打鸟儿。
  沈昭容当初进宫,带进来的东西寥寥,唯有一把好剑和一只牛皮弹弓,无论内侍省说出大天来,也不肯留在家里。后来还是当时的邹皇后发了话,准她带这些东西进宫,但若非必要,不许她拿着剑在宫里乱晃。
  沈昭容发现邹皇后给自己留了个空子——不许拿剑,可没说不许拿弹弓——顿时眉开眼笑。如今闲得发慌,便仗着那时的话,整天揣着弹弓在宫里逛。今日打个鸟儿,明日打个鱼,淘气异常。也有人到明宗处告小状。明宗却笑起来,说沈昭容憋得发慌,只要不打人,便由她吧。
  沈昭容指挥着侍女飞星,两个人爬到两棵相距不远的树上,一人一个弹弓,正比划着打算好好得比一场,就听见林外有人说话。沈昭容和飞星默契地互相打个手势,在各自的树杈上蹲好,噤口不言,单等看戏。
  窸窸窣窣走近,原来是文婕妤和高美人。高宝林后来又承宠,明宗令连晋两级,如今是美人了。
  似乎之前已有争执,文婕妤正在大声喝骂:“看看你,笨手笨脚的不说,连道歉都不会!我这裙子是贤妃娘娘新赏的,满宫里就这么一件,你赔得起么?”
  高美人平静的声音响起,微有一丝怯意:“婕妤息怒,回殿后婢妾拿去洗,一定还婕妤一件簇新的。”
  文婕妤便嗤笑一声,阴阳怪气起来:“哦?也对啊!你娘以前就是个浆洗的行家,怎么?现在自家丈夫都升了兵部主事了,竟然还把祖传的手艺教给了宝贝女儿,敢是要当传家宝一路传下去不成?高美人的兄弟们可也精通这一门手艺?”
  文婕妤身边的侍女们便低声轻笑起来。
  高美人停了一歇,低下头去,看不见面上的表情,说出的话却不那么随和了:“文婕妤,你我曾是通家之好,虽然如今我父亲和令尊有些误会,但彼此间多年的情份还在那里,难道就这样忽然一笔抹倒,刀剑相向了么?”
  文婕妤突然愤怒起来:“误会?!分明是你家阿父意图取而代之!好!家里的事情可以放一边,大人们的那些事我们女孩儿家也掺合不上。可是,你怎么还有脸跟我说情份?采选之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为什么一转眼我的话我家里就一清二楚了?你没想到就这样我还是能进宫吧?也没想到我进了宫仍旧比你位分高罢?我告诉你,就照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文琦发誓,但有余力,我必还你一辈子!”
  高美人长长叹气,声音低了下去:“琦妹妹,我也有我的不得已,求你谅解……”
  话还没说完,文婕妤就尖声叫起来:“谁是你的琦妹妹?你大胆,犯上!不过一个小小的宝林,升上来美人之位还没几天,就敢对着三品婕妤喊起妹妹来了!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侍女们答应一声,竟然就要一拥而上。
  高美人连连后退,苦苦求恳:“婕妤,婢妾口误了,婕妤恕罪,婕妤恕罪!”
  沈昭容听得兴起,只觉这背后有大故事,不由得眉飞色舞。忽然看见文婕妤喊打喊杀,也不及知会飞星,飞身跃下,高声喝道:“住手!”
  地上拉扯得众人忽听得半空有人喊话,都吓了一跳,尖声大叫着跑开,文婕妤更是吓得抱头蹲下,口中还喊着“救命”!
  倒是高美人,虽然脸色苍白,但还镇定地站在那里,甚至抬起头来定睛细看,见是沈昭容从树上跃下,便平静地叉手施礼:“见过沈昭容。”
  沈昭容看着那一片混乱,也顾不上管她们,拉了高美人便低声道:“来,快跑!她不敢追的!”
  高美人愣神之下,便结巴起来:“跑,跑?!”
  沈昭容大笑,拉着她便往树林外跑,一边跑一边冲着文婕妤扬声道:“文婕妤,你再欺负高美人,我就把你刚才说的话都告诉圣人去!”
  飞星早在大乱起时便悄悄从树上溜了下来,此时见自家小娘胡闹,啼笑皆非,心道晚间得把这一段告诉阿郎才好。
  这边文婕妤吓得手抖脚软,待回过神来,沈昭容和高美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由得放声大哭:“姓沈的!皇后已经被废了!你还敢欺负我!我们走!我要去找贤妃娘娘!”
  又过了几天,沈昭容又赶上了另一场。
  魏充媛的手段要比文婕妤高得多,凌婕妤却没有高美人的口齿。
  到得最后,沈昭容甚至不得不动了手,才令她悻悻退让。
  贤妃转身便替魏、文二人到明宗那里告了一大状。明宗听完,不由得皱眉:“你不知道朕赐了沈昭容金牌么?”
  贤妃便愣了,金牌?哦,对,一进宫时,明宗便额外赐了沈昭容一面“如朕亲临”的金牌:“嫔妾知道,不过,沈昭容并没拿着金牌才行事啊!照她这么乱来,宫里还有没有尊卑上下了?”
  明宗的眉毛皱得越发紧:“阿阮,我知道你和魏、文二人要好。沈昭容却和高美人、凌婕妤并无交情,仅仅是路见不平。当初我赐她金牌,取得就是她这个正直率真敢管闲事的性子。如今她管的又在理,怎么能反而要责罚她?万一被她反问一句:这样欺负人的事儿,三位妃子缘何不管?你让我怎么答?难道再把你和贵妃也责罚一顿?”
  贤妃张口结舌,心知这次踢到铁板了,便忙软和下来,笑道:“奴奴也只是怕沈昭容管上了瘾,不论什么都来一通。既然圣人这么看好她,奴奴自然是没有二话的。”
  明宗点了头,不再说话。过了几天,却点了沈昭容侍寝。
  宫里从太后到贵妃,从贤妃到才人,都发起愣来,不知道明宗这是唱的哪一出。
  沈昭容头次承宠,在床上赖了三天才起来,却心事重重,令飞星即刻传信给父亲:“你问问阿父,我该怎么办才好?”
  沈迈将军哪里懂得女人们之间的这些烂帐,头疼得不得了,寻思半天,才一拍大腿,告诉飞星:“让戎儿悄悄地去问问那个姓邹的!她和三妃周旋了一辈子,虽然被废,实际上却并未落了下风。她的主意肯定比我对路!”
  沈昭容听了这个话,十分纠结。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地,问飞星道:“你觉得阿父的主意如何?”
  飞星便叹气:“小娘,怕要死马当成活马医了。阿郎不懂这些,大夫人那里是不可能再走动了。不问邹家娘子,难道去问裘昭仪?她可还没承宠呢!还是去问太后?”
  沈昭容便伸手弹飞星的脑门:“太后也姓裘的!”
  一边流光端了桂圆红枣茶来给沈昭容,笑道:“要我说,咱们就听阿郎的,去问问邹家娘子。她倒是从未拿咱们当过外人,还托阿郎给自己的内侍找拳脚师父;咱们难道反而不能去麻烦她么?何况她在位的时候,你们那么好。”
  沈昭容不接茶碗,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想说你小娘势利,人走茶凉啊?”
  流光笑着端着茶碗放到沈昭容嘴边,一边喂她喝,一边哄道:“我们小娘义薄云天,哪里是那种人?婢子只是在说,咱们与邹家娘子来往,就算看在圣人和太后眼里,其实也不算突兀的。”
  沈昭容听了这句话,枕着膝盖想了一想,点头道:“这倒是。”随即掀被下床,一派神清气爽的英姿,“好!既然有了法子,那就办!你们俩准备好,今晚,咱们夜探掖庭宫!”
  明宗得到消息时,沈昭容已经进了幽隐小院。
  孙德福眼见明宗面上神情变幻,眼神冰冷,便轻声开解:“怕是您这一点侍寝,沈昭容那个直脾气,有点想不明白了……尤其是,裘昭仪还没动静,她倒拔了头筹,恐怕心里着实不踏实……满宫里没个人商量,一急之下就去了……”
  明宗冷冷看他一眼,平静问道:“你这阵子和沈迈相处不错啊?”
  时已深秋,孙德福发底项间,顿时便冒出一片汗,脸上却不动声色,笑嘻嘻地回话:“奉了圣人的旨意,须得与沈将军多多亲近,自然是不敢怠慢的。”然后又变了正色,严肃道:“然,我老孙自生下来就伺候圣人,永远都是圣人一个人的狗。”
  明宗紧绷的脸便忍俊不禁,笑骂:“巧言令色!”
  孙德福陪笑不已,心内连呼侥幸。
  明宗思索片刻,叹了口气:“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也不容易。正好,看看邹田田能给她出个什么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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