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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血竞天择-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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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时间过去了那么久,羽菱还是一副怒容挂在了面上,只看到灭元的那半张脸,羽菱又来气了,不过仍被薛震压制住了。

“菱姐?你是菱姐?”灭元眼内瞳孔恢复之时,马上唤出了这么句话来。

“谁是你的菱姐,贱丫头!”羽菱继续怒言相向。

“你恢复了记忆?”薛震竟然面带意外之色。

“不错!承蒙薛道友的帮忙,我记起来了一些,她算是我儿时的玩伴,另外还有一人,不过那人是何模样,叫什么名字我已经记不起来了!”灭元当即苦笑而言说道。

“你是羽菁?”

薛震的再声发问,得到灭元的点头确认,薛震也面现欣然之色,不过那边的羽菱则亮声叫道起来:

“交代呢,你的交代呢?”

“菱姐,我的义母含恨多年,那人作为一个负心人,我并没有做错!”这位折裙女子羽菁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说道。

“哼!贱丫头!你是真记不起来,还是假装记不起来!”羽菱再度暴声咆哮了起来。

羽菱的巨声叫喊,不但薛震有点愕然了,就连那边的折裙女子羽菁亦为之茫然,这多半就是羽菁并没有完全记起所有事情的缘故吧。

“羽菱姑娘,干脆把事情点明白了,弄个不清不楚,你两人都只会继续痛苦下去!”薛震亦极为无奈,身为一个事外之人,他亦很想化解这两人的怨恨,自心底所燃点的愿望。

“你的所谓义母,根本就是一个双魂者,一切事端都是她搞出来的,你明白了吧!”羽菱考虑了许久,未几,她终于把这个深藏的秘密给道说了出来。(未完待续。。)

430断臂

“双魂?”

薛震与这位折裙女子羽菁亦双双地轻哼了出来,对于双魂者,薛震自然知晓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在修炼过程之中,自发或者其他突发因素而引起的寄魂,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双魂。

这种双魂者,假如寄魂的是与他原本性格相像,那基本影响不大,某种程度上还会受益。只不过,寄魂的假如与寄主的性格差异大,那就另当别论了。显然,该位折裙女子羽菁的义母,应该属于后者。

听闻到了这种结果,薛震并无太大的神色波动,但羽菁就略有不同了,她几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往事的一幕幕再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浮现而出。有温情的关心,有喃喃的细语,有望月的忧郁,有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呼喊,这一幕幕都让羽菁倍感煎熬。

最终,羽菁皱紧了眉头,一幕幕的往事,在她知道这个结果前,是一位母亲对自己女儿的关怀与愧疚,对爱人的抛弃所不解与悲愤。

但现在回想过去,那一幕幕的往事,尤其是一些自己平日没有注意到的细节,的确如羽菱所说的一样,义母有着不一样的怪异行为。

“羽菱姑娘!你又是如何知道她的义母伴生双魂?”薛震有点不解说道。

“哼!当然是我的义父相告,否则我又怎么知晓!”羽菱怒言说道。

“那你的义父正是因为她伴生双魂而加以疏远的?”薛震立即追问。

羽菱听闻,怒目瞪了薛震一下,薛震则只有报以一笑,羽菱思索再三,长长的叹了口气,才这般幽怨的说道:

“她的那个所谓义母,原本与大家算是和睦相处,不过。某个时间点之后,时不时出现了情绪上的反覆,还会恶言相向,大家都不当一回事,顶多就避开而已,但她却变本加厉,甚至还出手伤了义父,义父亦狠心把她给禁闭了起来!”稍稍凝顿了小许,羽菱面色稍稍缓和,再言说道:

“最终。义父亦查出来了她伴生双魂,而且恶魂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当年义父的判断,不出多少年,她原本之魂恐怕就会不复存在了,原本打算私闯冥界求取疗法,不过却在临行前让她逃脱了,最后还带走了羽菁,就是那个贱丫头!”

说话到了最后。那种缓和的面色再然变紧,但怒意全无,不知是否多年亲情所致的原因。

这些说话,除了薛震。羽菁自然亦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她完全没有印象,只是有着淡淡的人影在她脑海内不时浮起。落下,淹没在了滚滚念流之内。

对于羽菱的说话,薛震细细的分析了一下。未几,他扫眼望去两人,再然落目到了羽菁的身上,这般的吐露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样看来,带走羽菁的也许就是那道恶魂,她抹去羽菁的记忆,可能是要打算做什么歹毒之事,只不过突遭变故,恶魂重新受到了压制,才没有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梵音,应该就是梵音!”

羽菁立时回想起了自己记忆的开始,一道道若隐若现的喃喃念咒之声,再加上每天的撞钟敲击,每每出现之时,她的脑海便是一片宁静。为此,她马上就朗声叫了出来。

对于梵音,其实薛震亦弄不太明白,那种沉沉的念诵之声,进入人的脑海内,竟然可以让人消除烦扰,心境回复宁静,当初的宁空,暗暗之中也像是受到了这种梵音的熏陶。不过,薛震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不知为何,对于梵音竟然都没有任何影响,这亦是他感觉到自己怪异之处。

“羽菱姑娘,这事你是早早就知道了?”薛震收起了思绪,朗声而问。

“知道又如何,这贱丫头连扶养她的父亲,竟然都要用无耻的手段灭杀,假如放在你的身上,你会原谅吗?”羽菱神情变得异常冰冷,冲薛震反问道。

“羽菱姑娘,现在的关键问题,是羽菁姑娘连他是自己的义父都不知道,无耻这两个字从何说起?”薛震轻叹道。

“不……不对……”羽菁这个时间有点语无伦次的叫嚷了起来。

薛震望眼过去,羽菱则怨目相视,好会儿的工夫,羽菁才哼声说道:

“他!他早就认出我来,不错,那道眼神当时的怪异,他……他早认出我来!他是自愿喝下那杯酒的!他……”

说话断断续续,但是薛震已经能够听出了什么,羽菱则睁大了眼睛,在她的眼中,羽菁就像是一个戏子,十足的戏子。

“他原来已经认出了我……”

“他明知是陷阱亦要走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

这喃喃的自语,持续了许久,羽菁的面色,再亦没有当年多次相见的冷静,沉稳,现在她的面上尽是惊疑,那种难以置信的眼神,让薛震亦看得心酸不已。

“哼!别惺惺作态了!交代呢?你现在知道结果,你的交代呢!”羽菱很是不屑地冲口叫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羽菁的眼角,一点晶光闪烁而过,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落下,随风伞尽。她望眼薛震,轻轻抬起了布满了茧的手掌,语带平静说道:

“薛道友!拿剑来!”

薛震自然明白羽菁说的是什么,当然就是被他暂时留在灵域内的彩纹长剑,羽菁现在要剑,薛震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好事,犹豫之间,羽菁再言:

“薛道友!此剑总需要我归还给她吧!”

依旧是平静的语气,冷峻的面庞,冷峻得让薛震感觉丝丝不对,但最终,薛震还是把剑送出到了灵域外。

羽菁五指猛然一抓,一紧,这把彩纹长剑已经执掌在她的右手之上,猛然间,薛震从她的眼神内读出了一丝愧疚,这种愧疚怨念极深。最终,彩光闪烁,薛震还没有叫出“不好”二字,羽菱凝目定看之时。

“嗖!”

轻声闪过,血色飞舞,羽菁的一条左手臂已经脱离了她的躯体,飘飞了出去,血洒飞舞,甚至连附近的薛震亦沾染了那么两滴。(未完待续。。)

431终生不续

这个挥剑断臂的场面来得实在太突然,也太意外了,薛震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而羽菱的目中虽无怒意,但还是飘过一丝意外,一丝不可思议之色。

眼看着自己的左手臂随着上划的彩光闪烁,而齐平斩飞,这位血液尚在臂膀处狂飙的折裙女子羽菁,竟然还冲自己飘飞出来的左臂挥剑斩劈过去,随着彩霞的闪烁乱舞,她的这条左臂已经成为了阵阵血雨,飘散而下,再想接续已经不再可能了。

“羽菁姑娘!你这是何苦呢?”薛震心头一阵黯然神伤,轻声嘀咕道。

就连灵兽环内众人,都表现出来了各种诧异,不过他们都没有作声。

至于羽菱,看着面前的这个杀父仇人做出此番举动,她意外地并无任何喜悦挂在面上,亦无那种释怀的感觉,更多的竟是一种复杂之容,惋惜不是,同情不是,解恨更不是,她亦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亲手完全摧毁了自己的左臂,羽菁这才住手下来,彩纹长剑亦已飘在了半空之中,她这时候才在自己的臂膀附近点按了几下穴位,并且施诀止住了继续流下来的鲜血。不过,她的整套衣衫,折裙,亦已经化为了血染之色,折裙裙脚还继续滴下鲜血来。

“菱姐!这就是我的交代!”羽菁正眼望去羽菱,沉声朗言而出,面色煞白的她身上灵光流转变得紊乱异常。

“哼!断臂仍可接续,你这贱丫头依旧罪无可恕!”羽菱仍然怒哼而出,不过,谁都能听得出来,说辞当中的怒意全无,只是一种嘴口上的不容罢了。

“菱姐!此臂已废,并且我在此立下誓言,终身不再续臂。假如有违,天诛地灭!受尽心魔滋扰致死!”羽菁毫无犹豫,马上沉声说言道。

这位折裙女子羽菁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竟然立下了如此的一个誓言,实在让薛震感觉到了震惊。亦令到那边的羽菱感觉到了浑身的不自在,忆起往昔,面上亦是一阵的黯然。

这种独臂的修士,在修炼上,施诀上,皆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困扰。所以,即便是意外失去手臂的修士,要么找到适合的材料自行凝炼入体,又或者是临时幻化出一条新的手臂,纵然施法仍然不会太易适应,总比独臂要强得多。

现在薛震已经能想到羽菁假如日后再行修炼时候的各种艰难困苦,不禁摇头叹息了起来。而羽菱面色化作了沉凝,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彩纹长剑已经落到了她面前,上下起伏。跟羽菱心跳出奇的一致,显然上面被羽菁所下的禁制已经被解除了。

交代已做,誓言已立,羽菁自觉一切事情已经结束。当即冲薛震淡淡地笑了笑,扬起了她的遁光,冲某个方向激射而去,不久便消失在了视线与神念的尽头。

而薛震则在最后仍不太情愿相信这是事实。连羽菁的笑他也没有更多回应。羽菱则猛然地手拿彩纹长剑,狠狠地向着下面,一大片的树林之内挥斩了过去。剑光划转,法则之丝被拉出了三十余丈之长,下面的树林立时就被劈开了一条尺许多的巨大裂纹,深深地延伸到了极远极深之处。

直到羽菁走后良久,薛震方才一阵恍然,撇眼看到羽菱的这番发泄,薛震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直至羽菱连续挥斩了三次,甚至第三次的时间,彩纹长剑还微微地发出了“嗡嗡”之声,羽菱才停手下来。

但此刻的羽菱,面色却是异常的难看,薛震静静而望,他知道这种事情最好就是让她自行冷静下来,这两人就在不断吹刮的风中各自站立着,不经不觉,竟然就过去了两天时间。终于,羽菱开口了。

“薛道友!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羽菱先声询问。

薛震听闻,微微怔了怔,但他很快就会意的把目光落到了她那张看不出什么神色的面容上,未几,才这般回言道:

“羽菱姑娘!站在你的角度,薛某觉得你没有错!”

“那她错了?”

“她也没有错!”

“那究竟是谁的错?”

对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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