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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以毒攻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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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到我身后,我自然将上半身依到他怀里,解开的外套,我隔着薄薄的一件衬衫,贴着他,温度有点高,我仰头朝他暧昧一笑,从下看去,他喉结微微一动,双手微微扶住我的肩膀,是,我们都想起,在清原的那一晚,他也这样让我放松,让我转移注意力。
  
  我一直仰头看着他,直到他也低头看我,男医生到底经验丰富,没有说开始,没有说准备,微微一声咔嚓,我咬紧下唇,嘴巴总是比声音快,对痛觉,我真的适应了许多,他眼神泄下一丝怜惜给我,握我双肩的手微微用了一点力,给我安慰。
  
  “不要干重活,很快就会好。”医生给我手腕与手肘处打上护腕护肘交待,退出,关门,只剩下我们。
  
  我还未从痛疼中恢复过来,靠着他一点也不想动,如同死过一次。
  
  “不管他是什么人,一个男人,不应该对自己的女人使用暴力。”
  
  呵,人与人之间,差异总是这般的大,他蹙着眉心,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在他的思维里,女人就应该被男人疼爱,体贴照顾,这个人的世界,太光明,我笑,也挺好,挺稀奇的。
  
  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会求他救我出来,还不是时候,他可以对我救急,因为他并不害怕这个后果,但真救我出来,正如他所说,我是个麻烦的女人,现在的我,还没达到那个标准。
  
  他双手覆上我的前胸,棉质的连衣裙根本不能阻拦他掌心的热度,我低头一笑,我能作为资本的,唯剩身体,绝美的身体。
  
  “你真是胆大的女人,就这样到处走。”他叹息一声,轻轻握了握,隐约可见压抑的欲望。他对我的身体有感觉,第一次我就知道。
  
  我则将手覆上他的手,头微微磨擦他的前胸,性感乖巧如一头温驯的小猫。
  
  几声轻敲,男医生推门而入,见到我们这样,颇为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恢复镇定。
  
  “什么事。”他风轻云淡,似乎有持无恐,同时也放下手,改为搂我的腰。
  
  “季教授有事喊你。”
  
  “他在哪里?”赵云阳放开我,低头整理衣衫。
  
  “体育场。”
  
  他点点头,才起身走一步,我浑身颤抖的拉住他,无声的乞求,这时无声的乞求比一句,请带我走来得会更有效果,季端国,季端国,我几乎牙齿在打颤,血液突然之间在体内汹涌的流淌,所有的观感好像瞬时敏感了几万倍,这看在他眼里,以为我害怕被坤哥抓回去。
  
  “你出去!”我将那医生赶出去,满头大汗的开始翻找我的皮包,颤抖得连拉链也拉不开,他也不帮手,看我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直到我终于找到那支针管,熟练的将药注满,低头准确的插入静脉,稍微好一点,便能看到他眼中的厌恶,我展现比死还难看的一笑:“是镇定剂。”
  
  他久久看我,终于道:“跟我来。” 



14、第 14 章      
 
 
  第一次面对面见季瑞国,似乎并不如想象中的艰难。
  
  这个精神抖擞,面容透出一丝威严的男人,看在外人眼里,总会投出一丝敬重的眼神过去,世人的黑暗,越藏越深,谁又知道,这个人抛妻弃女,背信弃义,是个十足的陈世美呢。
  
  他还十分年轻,不到50岁,也许50岁出头,我并不太关心,人总说,血缘关系十分的奥妙和神奇,当然,这不过是某些人用来□的话罢了,我对这个红光满面,高大壮硕的老教授没有一丝的莫名熟悉感,只有厌恶,他唯一的身份,不过是我用来提着到母亲的坟头下跪磕拜的男人而已,我的心情竟然有些平静下来,所有的惧怕和恐怖只有存在于人脑中时,才会幻化出巨影,压得人透不过气,真正见面,其实不过如此。
  
  像所有的发迹和已有身份地位的人一样,他对外人冷冰,拒人千里,甚至有些不屑,以为教授个个都德高望高,素质高超?呵,无聊!
  
  清秋的早晨,浓雾迷罩,好像是半途起的雾。
  
  赵云阳从袋里掏出一副口罩戴上,尽管如此,仍然抵抵不了他的清雅,我终于想到这个男人像什么了,他像雾,清淡,朦胧,神秘,干净,轻盈,我耸耸肩,当然,撇开他对我有欲望时,否则要再多加一条,邪气,永远隔着一层薄淡,极尽所能的挑逗你。
  
  我站在离他们十步远处,一个劲的打喷嚏,赵云阳不时回头望我几眼,可是这样,并没有让季端国爽快的放他走,两人仍然站在跑道上聊着,浓雾的早晨,晨跑的同学,几乎没有,偶尔几个,一直从他们身边过去,为了也只是看赵云阳几眼。
  
  我甚至有些百无聊赖,这实在与我设想的与季瑞国见面的场影相差甚远。
  
  “忆冬,过来。”
  
  我小跑了过去,搓手呵着气。
  
  季瑞国眯起眼打量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翘唇一笑,“季忆冬,你没有听错。”
  
  他眼神一晃,随即马上回复镇定,赵云阳却没有错过,闷声道:“有问题吗?”
  
  他抬手一摇,马上否认:“哦,不,没问题。”
  
  我失笑,季瑞国,你只是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女儿叫季千冬而已,人可以无耻,怎么能够到这地步,母亲带姐姐离开时,已半岁,你就算忙着热恋和筹备新生活,也不该忘了她,她是你至少也该抱过几回的女儿吧。
  
  渐渐的,我听出原来他们谈的是结婚的事。
  
  “赵老师,我还是先走了。”我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朝他们恭恭身,转身便走。
  
  我走了不到十步,听到他在后面喊我,声音不大,微带些担忧,“季亿冬。”
  
  我使着性子,不肯转过身,只回道:“什么事。”
  
  “你感冒了,回去要吃药。”
  
  我拍拍脸,呵,是的,发烧了,很烫,“是,谢谢赵老师关心。”
  
  他最终还是启步走了过来,我不想再停留,便撒开步子走,他终于追上我,气喘吁吁,胸膛不断起伏,我有些不忍,想帮他解开口罩让他好呼吸,他挡住我的手,眉心微蹙,双手握着我的肩膀,使着力,“下次别让我追你。”
  
  我含泪点点头,这一刻的他让我意外。
  
  “你介意我要结婚?”
  
  我点头。
  
  他理解的眯了一下眼,突然道:“上次之后,身上好像一直有你的味道。”
  
  我抬头,又气又恼,“你真坏!”
  
  “不过是偶尔扑到一只小花蝶,却不想放生了,我对生活很少有欲望,你是例外,不介意的话,有困难随时来找我。”
  
  我执著问:“那她是你的什么?”
  
  “伴侣。”他简单干脆。
  
  我歪了头,并不想将气氛弄得很僵持,“没有欲望的伴侣?”
  
  他端平的眉梢,稍显认真,“我不想破坏生活的平衡。”
  
  我理解笑笑,“看得出来,你是不喜欢麻烦的人。”
  
  他笑,眼睛成了亮亮的一条丝线,魅惑至极,“你并不简单,季忆冬。”
  
  我耸耸肩,撅嘴道:“只要能让我生存,不管是黑社会还是白社会,都无所谓。”
  
  他并不追究,“我不常在学校。”
  
  “那我怎么找到你。”
  
  “香格里拉路1号。”他笑,往我手里塞了一个金属硬物。
  
  是个通行证,我开车往回走的时候研究了一番,还未到家,季瑞国的电话,追魂而到,我并不意外,看来明天得换手机。
  
  “你是想问,我和您女婿是什么关系吗?”我嘲讽,让阿姨帮我披了暧和的外套,窝在沙发里休息。
  
  “不,不是这个。”他竟然在笑,丝毫不在乎。
  
  “有话快说。”我不兴与他打哑谜。
  
  他沉下声音,“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我没吭声。
  
  “廖家如女士,你有印象吗?”
  
  我夸张的大笑,“这位教授先生,你该不会是想来一场认女的戏份吧,这些年,想认我做女儿的,可真不少啊,很抱歉,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无亲无故,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他有些错愣,终于道:“抱歉。打扰了。”
  
  我不耐烦正要收线,他又急忙道:“季小姐,对家女和云阳,希望你手下留情。”
  
  我挑眉大笑,“季老先生,我是洪水猛兽吗?再说你那女儿,恐怕不愿意听到你对我说这番话哦。”那个自高自傲的季元芷,呵。
  
  他并不在乎我的嘲讽,“你不是个简单的女孩子。”
  
  “对,我可以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也没有啥好失去的,可是您的宝贝女儿,再泼辣,也是有教养和矜持的,你想说,她其实外强中干,很不容易。”
  
  “没错,你很聪明。”
  
  我大大的叹息一声:“很抱歉,这年头已经不流行忍让了,只有争取了才会有幸福呀,管他的道德,那些顶什么用?能吃还是能喝?那些唾沫星子是能淹死我还是能饱死我?赵云阳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舍得放手呢,我们是真心相爱啊。”
  
  他终于有了怒气,“果然是没教养丫头!”
  
  对,季瑞国,我从来可都是软弱不吃的。
  
  “季老教授,放心吧,就算他们婚后有了孩子,也不会缺少人教养的,还不是有你这个尽职尽职的外公吗,啧啧。”
  
  “应该让云阳看到你这一面。”
  
  “啊,我好怕啊,可惜我没有这么一位好父亲为我争取幸福。”突然转了话音,冷冷道,“您就少操这一份心吧,该来的躲不掉!”
  
  话筒突然被另一人抢过,中年女声,很好,正主出现,显然是一直在听的。
  
  “好个放肆的丫头,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种?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什么人该想该惹,别到时送了命都不知道!”
  
  “尊贵的教授太太,您的教养真让我这个野丫头望闻生叹呀,我这个野丫头,什么都怕,可就是不怕送命啊!”好,恼羞成怒的林惠怡,这还只是开始呢,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你到底有何居心!”这就是这些上层人士的嘴脸,傲然的威胁不成,便放□段,开始与你谈条件。
  
  我哼声冷笑挂上电话,由着你们去猜吧。显然,赵云阳并不想将我隐瞒,真是个任性的人,连偷食也想偷得光明正大,人的欲望是多么可怕。
  
  那他自然也会知道,我会这么毫不留情的回敬他的岳父岳母吧,无所谓了,我撩撩头发,反正再真实再丑陋的一面,都被他看过,又何需掩饰?
  
  陆浩南比我还心急如焚,“季元芷不是他亲生的,这条消息多值钱!你竟然买过去又不用!”
  
  “对,我就是要让个消息永远石沉大海,永不见天日,你若是讲出去,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如何。”我冷笑。
  
  他气竭,“真是搞不懂你这个女人!”
  
  对,我若好懂,便不是季千冬,季瑞国,你就收人家的烂货,帮人家养女儿吧,最好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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