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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以毒攻毒-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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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年没见过,这么突然,我甚至还没有挂起我本来该面对他的表情,我应该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失措,惊恐,意外。
  
  甚至心里还徒然地有一刻,有些喜悦和冲动。
  
  “进去!”他一把将我推到后座,动作粗鲁,果断地关上门,丝毫不管陆浩南的阻止,快速将车开走。
  
  我愣愣地偏头看窗外的雪和飞速闪过的面对初雪时人们那欢快的身影,街景扭曲在我的视线里,车内的气氛则凝重得让人想逃。
  
  闭上眼,我面无表面地开始调整,与柯楚何会面,我早就料到,我始终还欠他一句解释和确认。
  
  车子似乎开了很久,久到我确认不了方位。
  
  停下时,雪下得更大了,他扯着我下车,我抬头看看了,竟然能在雪景中隐约看到不远处天仁医院的建筑物。
  
  而这个小区,应该是他回来后,新买的房子。
  
  看来似乎变成了单身的事业强人,想当然尔,发生这么多事,天仁医院受到重创,要整顿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我几乎是被他提着进了房,房内温度适中,他将落满雪花的大衣挂好,马上点了支烟吸了几口。
  
  我躲开烟雾,开始观察房内的装饰,他还冷静地问我,要喝什么,我未回答,他已经去了酒水间。
  
  落地窗前,还和在绿城一样,放了一个小圆桌,上面的台灯还亮着,他总有在窗边看资料的习惯。
  
  他倒了二杯咖啡过来,自顾坐下,一边吸着烟,一边打量我,我端着杯子暖手,仍然站着。
  
  “一切都结束了?”
  
  事已至此,确实是如此,质问,冲动,暴怒,好像在时隔三个月后的今天,有些不必要,该冷静的,该思考的,该接受的,也都适应了。
  
  “楚何,我无话可说。”
  
  “你与季瑞国、我妈的恩怨是结束了。但我和你的。还远远没有。”他的手有些微抖。
  
  “我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和你再斗,你知道的。”
  
  他点头,“确实,你这样的女人,一无所有,凭什么与我斗。”
  
  “楚何,一开始,我就没得选择。”
  
  “确实,你要动手前,所有的人都成了你利用的工具。”他冷笑着讽刺我,“不过,你也说得对,在这个局中,我一厢情愿不去看清真相,我走前也说过,这一切,我愿赌服输。”
  
  我轻轻吁了口气,放下咖啡,低眉说,“那我走了,以后的日子,你会获得幸福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以前的季千冬哪里去了,这样的表现,应该不会只是想让我看到,觉得好过一点。”
  
  我呵呵轻笑,真是呢,“楚何,以前的你,也不见了。”
  
  他慢慢放开我,“你不该对元芷出手,报复我一个人应该够了,就像你,仍然守护白兰的幸福一样,我也一直保护着元芷,你该明白这种心情。”
  
  “不可能,在我的计划里,季元芷才是我的压轴好戏。”
  
  他久久未吭声,只顾着低头吸烟,我别过身去,他又说,“媛媛身体康复了。对她来说,你的出现,利大于弊。”
  
  “哦,我可不敢领这个情。”
  
  他突然起身,从身后把我抱住,脸紧紧埋在我的发间,“你一直在欺骗我,尽管你演得如此憋脚,我却宁愿去相信,我以为,以我对云阳的了解,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是我太低估你了。”
  
  他的话,冷得彻骨,我全身涌起一片凉意。
  
  “这三个月,我拼命地找你,你躲得好,否则,当时我一定会忍不住掐死你,季千冬,我是失败者,但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可怜虫。如今你四面楚歌,你以为还需我对你做什么。心中既然有这样惨烈的恨,又有两败俱伤的觉悟,我输,仍然输得心服口服。”
  
  我哼了一声,“如果这样想,能让你觉得安慰,我没有意见,但楚何,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你没有资格可怜我,这游戏中的每一个人,都不需人的同情。”
  
  “我要你!”他狠狠地说,一把将我转过身,双眼昏沉地打量着我仍然倔强而不屈服的脸。
  
  我没有反抗,冷冷地看他撕扯我的衣服,像摆弄一个人形玩偶一样,我被剥得精光,扔到床中央,他肆无忌惮地打量我,像在宠物店打量哪只可以领回家的小动物一样,奇怪,这时我一点也不在乎他怎么看我,我甚至神态自若,似乎自己仍然穿得整齐漂亮,神圣而不可侵犯。
  
  他没有任何前戏,急急进入我的身体,干涩而引来的阻力,那疼痛好像人被撕裂成了二半,不一会,我便全身的冷汗,脸色疼得发青,但我仍然镇定地看着,感受着,摧残吧,毁灭吧,这早已经破碎不堪的躯体,连让人怜惜和保护的欲望都没有了,很快,又会让另一个男人蹂躏……
  
  我眼里突然有了疯狂,明明痛到极至,却仍然希望柯楚何,更用力些,更粗鲁些,别把我当人一样看待,最好,能尽情的摧毁我,那灵魂深处,犹剩的一丝残留的意志,这种痛,我愿意承受。
  
  他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伸出划过我的脸颊,我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浸润了满脸,冰凉冰凉的。
  
  我偏过头去,神情有些苏醒。
  
  他扳过我的脸,与他对视,随后撤出身来,我以为他的兴致结束,身下突然一个激灵,我赶紧咬住下唇,及时阻住那已到唇边的呻吟。
  
  “别这样。”我想推开身下那只手,那制造快感的源头。
  
  他轻轻地笑,意料之中一样,“还说自己不可怜,连身体上的快感都不能面对与接受,我让你痛,只会帮你解脱吧。”
  
  我一惊,身体已经不服输地停止反抗,好像要反驳他的话。
  
  他得逞地俯□,伸出舌尖挑逗我胸前的蓓蕾,舌尖的湿意,似乎一下子传达到身下,他的手指已经可以灵活运转,更加肆无忌惮地戏弄着我,企图掌握我的情绪。
  
  灵魂深处的抗拒和身体的本能感受,疯狂的拉锯,他在我身体上每一步动作,比起以前,好像放大了数倍,强烈得快要忍受不住这种刺激。
  
  我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他,他轻咬了我一下,马上猛地大口含住我的丰满,我猝不及防地深吸口气,感觉到自己在他口中深处的热浪中颤抖,难以言喻的感觉,我全身紧崩,双手紧握他的头发,想要把他拽开。
  
  “不要这样。”我沙哑地说,话中明显带着脆弱。
  
  他离开我胸前,双唇接住我的话,我们舌头纠缠到一起时,他的手也适时抽出来,“不,我要这样折磨你,让你煎熬,你的心是不是冷得一点温度也没有了,你的灵魂,是不是找不到容身之处,空虚而无助,千冬,我要让你在无尽的绝望里,一边燃烧,一边痛苦地享受这被我填充的乐趣。”
  
  我猛烈地摇头,身体剧烈的扭动,想要逃开这一切。
  
  “宝贝,感受着这一切,好好享受,身体被我塞得满满的那种快感,好像你拥有了一切,实实在在的,你不是一个人。”他充满诱惑的话,像要蛊惑我的灵魂一样,冰与火的对抗与交融,我身体的感受也混乱不堪,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失去了镇定和清晰的思路。
  
  “楚何……”我哽咽,然后抽噎起来,情绪完全失去控制。
  
  “看看你可怜的模样,真让人心疼。”他爱怜地拭去我的泪水,尽管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手段。
  
  “没有人生目标的季千冬,真是可怜呢。”
  
  他继续说着。
  
  对我身体熟稔的他,一下又一下,找准着我身体里的敏感地带,或轻或重地撞击着,与他的声音共同地摧残着我的意志。
  
  我找不到一丁点的还手的力气。
  
  身体上的极致快感,源源不断,经久不散,成了一种痛楚,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痛楚,快感不再是目的,而成为逼供的一种手段,换着花样折磨着我,我终于忍受不住大叫起来,“真的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
  
  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他冷冷地享受着这一切,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挣扎,我身体早不堪负荷,意识终究如他所愿,流失得一干二净,完全迷失在剧烈的□中,不可自拨。
  
  人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可想而知,已经分 
 54、第 54 章      
 
 
  不出,是痛还是乐。
  
  我尽情地痛哭,流泪,又尽情地呻吟,颤抖,那是一种,痒到极致,哭笑皆不得,又皆控制不住地感受。
  
  比纯粹的痛,纯粹的快乐,复杂得多。
  
  我觉得我明明睁开着眼睛,却好像看不到东西了,一切都在天旋地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什么时候放过我的,我也不知道。
  
  “季千冬,你还剩下什么,现在的你,就好像失去一切能量,又被丢入狼群。”
  
  我大汗淋漓窝在他宽厚的胸膛,瑟瑟发抖,神情仍然不知道在哪个方位游离,不知道一切有没有结束。
  
  “楚何,如果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多好。”我牙齿打着颤,说话都不清楚了。
  
  这时,我真有了死的觉悟与勇气。
  
  我这时完全无法去想象,走出这里,走出这道门,我将要面对的一切。
  
  我受他蛊惑,真成了一个可惜虫。
  
  “活下去,千冬,你给我好好活下去。”
  
  我虚弱地摇头。
  
  他抬起我的脸,帮我整理着乱发,拭着眼泪,我愣愣地看着他,像等待着重要的指示一样。
  
  “这次,一定要为自己活下去。”
  
  “自己?”
  
  “你该对自己负责一次。”他说完即撇开我,穿上衣服,然后离开。
  
  我直觉,他好像永远也不会回头,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心中有什么东西,好像重重的掉了下去,摔得却无声无息,心好像被撕裂一样,泪水也好像,在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涌了出来。
  
  我本能地就这么跟着冲了出去,正好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心底有个声音说,这才是结束。




55

55、第 55 章      
 
 
  我去了兴义帮,正碰上他们几个大哥在开会,小弟见是我,二话没说就让我进去了。
  
  庞坤见到我来,稍微一讶异,便起身将我拉到他身边,哈哈一笑,“怎么,千冬,你是来帮我们呢,还是?隔岸观火?”
  
  我拨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嘲讽道,“坤哥难道给了我做选择的权利吗?”
  
  众人哄笑,庞坤也拍拍手,“好,不说废话,你到里屋等我,我马上过来找你。”
  
  我微微一恭身,没有反抗,去了他的休息室。
  
  坐在沙发才翻了几页的杂志,庞坤便进来了,顺手关上了门。
  
  房内温度适中,他脱掉了外面的马甲,外面雪仍然不大不小地飘着,他转身去酒橱拿红酒时,右脸的刀疤正对着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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