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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将后-第24章

小说: 重生之将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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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可以,可……以……”杜堇容扬起头,湿润长发空气中晃动了出一个轻柔弧度,扬起脖颈勾勒出一个完美形状,赵恒煦吻上脖子上凸起,手也毫不含糊动作起来,有力双手稳稳抓着杜堇容腰,将杜堇容整个人举起来缓缓自己昂扬上落下,看到小赵兴奋脑袋没入杜堇容温润内,赵恒煦舒服吁了一口气。

“嗯……”异物进入,让杜堇容稍稍不适,但因为赵恒煦之前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这种不适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就变成了涨涨充盈感,不适稍微动了动。

“嘶。”

杜堇容立刻不动,张开眼睛小心翼翼看向赵恒煦,他不知道这种表情对于赵恒煦来说多么致命,杜堇容立刻感觉到身体小赵猛然跳动了一下,感觉加饱涨。

“堇容,你动一动,动一动。”祈求看着杜堇容,赵恒煦像个孩子要着糖果一般。

杜堇容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脸上带上了羞恼,手缓缓撑上了赵恒煦肩膀,双腿跪地上胯部用力缓缓向上抬了一下,然后缓缓落下,厮磨得心痒难耐,赵恒煦加激动,恨不得就此将杜堇容按地上狠狠掠夺,把杜堇容死死镶嵌进怀中。

赵恒煦眼神太过热烈,炽热得灼人,杜堇容心瑟缩了一下,耳边浮现赵恒煦白天福宁殿说话,心中一软,头往前赵恒煦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淡吻。这个吻如同点燃一切导火索,点燃了所有热情,轰,赵恒煦理智彻底奔溃,急切寻找着杜堇容双唇,身下也代替了杜堇容不痛不痒动作,如脱缰野马活动了起来。

“嗯,嗯,唔~”杜堇容摇着头,耳边只有自己破碎呻声以及赵恒煦浓重喘息声。

有道是,芙蓉帐中暖,锦被翻红浪,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欢*,赵恒煦和杜堇容相拥而眠,睡梦中杜堇容皱着眉,好像梦到什么十分不安。

风大了,殿中一扇窗“啪”砸墙上,发出响亮声音,外屋传来小声训斥声,今天采薇值夜,应该是她教训没有管好窗户小宫女,小宫女小声辩解了两句,随着窗户被关上,两人说话声音也越来越远,想来是出去说话了。赵恒煦手身侧摸了两下扯过一条丝被盖二人身上,手放杜堇容背上抚摸了两下,才安心准备入睡。

杜堇容梦中十分不安,额头上出现了细密冷汗。外面风加急了,拍打着树枝叶片发出猎猎声音,格外恐怖。

“啊!”杜堇容猛然坐了起来,冷汗让里衣贴身上,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放身侧手紧紧握着,指节泛白,呼吸粗重,胸口一起一伏。

杜堇容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赵恒煦,“堇容,怎么了?做噩梦了?”

杜堇容摇摇头,心中慌乱并没有因此减少丝毫,他现只想找一个人好好说一说,如果赵叔身边,那么他会是好倾诉对象,如果郝依身边,也可以和她分担一二,如果……有太多如果,但终究是如果,不会成为现实,此时此刻,他们都不会他身边,现,他身边只有赵恒煦。

当下杜堇容是脆弱,身边温软是他唯一能够抓做东西,紧紧抓着赵恒煦里衣靠他怀中,杜堇容断断续续诉说着自己梦境,那样真实,仿佛真发生过一般。

“陛下,我梦到了很多,梦到自己一个人森林中奔跑,空气中潮湿空气黏皮肤上浓重带着腐臭和血腥味,我不断鹅跑着跑着,没有镜头,然后……”

正文 30第三十章

杜堇容噩梦开始于雨林中独自奔跑;潮湿空气黏附皮肤上;如同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他不断奔跑着;腐臭、血腥味充斥着大脑,让人头晕目眩,耳边传来“嗖”一声;脚上一阵贯通疼痛,一支箭穿透了右小腿,穿透出来带着血肉箭头显得那样狰狞,却感觉不到多大疼痛,闷闷仿佛隔着一层什么。

不远处传来豹子呼啸声,杜堇容沉闷大脑传来了一阵喜悦情绪;随之变得加昏沉;再次清明,梦中场景又发生了变化,浓密雨林不见了,出现了望之不茫茫草原,突然那么空旷,杜堇容迷茫看着草原头,仿佛天头,那么遥远。忽然,身周传来了马儿嘶鸣声,杜堇容转过身去,一把弯刀迎面而来,他身体做出反应,手中不知何时出现长枪,一挑一拨一刺,枪头穿过**撕裂声顺着红缨枪枪身传来,但他耳朵好像糊着一层浆糊,所有传来声音都是那么模糊,眼睛一转,看到郝仁奋力击杀着敌人,可惜敌人真是太多太多了,一小段距离却像是隔了老远,怎么都无法接近。

郝仁痛苦嘶吼着,杜堇容恍惚埋怨,注意自己周围啊,不要拼命向我靠近啊!

杜堇容看到郝仁脸上出现撕心裂肺表情,随之腹部一阵闷疼,杜堇容心中一晃,低头看到恐怖至极一幕。蜷缩怀中胎儿,稚嫩柔弱,脐带明明连自己身上,自己却不能安心,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缓缓掉落,脚下出现一个硕大深渊,孩子掉进去了,连接二人脐带不断变长,连带着他也开始掉落到深渊之中。

无悲无喜抬头,杜堇容看到深渊外,痛苦悲鸣赵恒煦,心中竟然有着释然。

结束了,结束了……

不——

杜堇容奋力挣扎着,手拼命向上伸,不断够着赵恒煦,“陛下,陛下,救救我,救救我们孩子。”

痛哭失声赵恒煦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冷漠、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嘴唇轻启,一个淡漠“跪下”,让他心不断下沉,下沉。

黑洞洞深渊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中秋夜那晚福宁殿,独自一人跪冰凉地上,受伤右脚一阵一阵抽疼,却没有胸口撕裂来得痛彻心扉。

“啊!”杜堇容叫喊着,疯狂叫喊着,手紧紧抓着连接自己脐带,他孩子,他宝贝,他唯一能够紧紧抓住温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我!

…………………………

杜堇容语无伦次说着自己光怪陆离梦境,心中恐慌越来越大,手紧紧抓着赵恒煦衣襟,脸贴着他胸膛,感受着温热胸膛下规律跳动,慌乱心渐渐得到了救赎。

“堇容作恶梦了呀,你梦中,我竟然如此可恶。”赵恒煦扯了扯嘴角,艰难说道,他脸色苍白,嘴唇无力动着,眼睛直直看着黑暗角落,眼睛里光忽明忽灭,有着让人看不清说不明情绪。抱着杜堇容手还是那么温柔,而另一只空闲手却死死握着,不长指甲狠狠掐着手心,这样轻微疼痛根本就无法让他撕裂心平复一二。

“陛下,是堇容错,不应该有如此梦境。”将梦境说完,杜堇容慌乱心才算是踏实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毫无羞耻靠陛下怀里,脸颊紧紧贴着陛下赤、裸胸膛,脸一红,手一撑开就要做起来。

赵恒煦强硬不让杜堇容离开,单手抚摸着杜堇容单薄背,“堇容,以后要是再做噩梦就喊我名字,如果我对你不好,你就骂我,骂到我醒知道吗?”

“……哦。”

“堇容睡吧,我守着你呢,不会再做噩梦了。”

“嗯。”杜堇容听话闭上眼睛,紧贴脸颊是温热肌肤,耳边是赵恒煦有力而沉稳心跳声,由于梦中场景太过真实,杜堇容一下子并无睡意,靠赵恒煦怀中,静静享受着这一刻宁静温馨,心中竟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一刻宁静是永远那该多好。

赵恒煦拉过丝被裹住杜堇容,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拍扶着杜堇容背,安抚着杜堇容心绪,自己心却飘出了好远。

杜堇容不知道,他说梦境是那样刺痛着赵恒煦心,因为这些都是真,真实发生上一辈子,一遍又一遍凌迟着赵恒煦失去杜堇容后枯干心。

中秋夜迁怒罚跪、被贬凉州雨林击杀、草原势单力孤艰难突围,草原啊,那片广阔辽远安静草地却是赵恒煦日日夜夜噩梦,因为就是对抗匈奴战斗中,杜堇容中了埋伏,势单力孤,受到重伤,怀胎近七个月孩子没有了,杜堇容也血崩而死,等消息辗转来到他手上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他连杜堇容后一眼都没有看到。

呵呵,后来他又做了什么,伤心之余竟然连他们长子都没有看顾好,不,他简直是混蛋,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孩子血管中流着自己血,让那单薄无助孩子溺死安武侯府深深荷花塘里,孩子一定很疼吧,一定是埋怨着他这个不负责任父亲。

多么可笑啊,一切都直到自己失去才知道珍惜。

喉间一阵腥甜,赵恒煦面不改色咽了回去,嘴角映出一丝丝嫣红,很消失不见。

说来说去,害了杜堇容、害了孩子,大罪人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啊,就像杜堇容梦中一样,痛哭悲伤之后,他是那样盛气凌人,自然而然享受着杜堇容付出,还嫌弃着杜堇容毫无作伪*意,哈哈,大罪人啊,大罪人竟然看着所有害过杜堇容人死才死,老天真是便宜他了。

赵恒煦用下巴蹭了蹭杜堇容发顶,杜堇容发丝柔软温润,就像他人一样,让人*不释手。堇容啊,老天给了我重来机会,就是让我用此生来弥补所有过错,可是前世你受到痛苦,我又怎么弥补你一二啊!

紧紧握着拳头松开,伸进被中握住杜堇容自然放置身上手,突然手触碰到一丝冰凉,凉到心底,那圆滑温润触感那么熟悉。

赵恒煦心中一惊,拉出杜堇容手对着微弱烛光一看,心凉了半截,“堇容堇容。”

“嗯?”杜堇容迷迷糊糊被叫醒,睁着朦胧眼睛仰头看着赵恒煦。

此刻杜堇容没有了往日清冷自持,显得那样可*,让他焦急心轻飘飘了一下,但多却是自己怎么都无法摆脱沉重。

“堇容,你看你手腕上戴着东西,什么时候戴上?”杜堇容是赵恒煦抱着回宫,从内到外、从上到下都被他品尝了个干净,杜堇容身上有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但还是不死心问了一句。

杜堇容眨了眨眼,定睛看向手腕,摇摇头,“不知道,陛下给堇容戴上吗?”白天赵恒煦说过那番话后,杜堇容慢慢开始改变自称,由属下属下改变成了堇容,虽然还喊着赵恒煦陛下,但这样改变已经让赵恒煦很满意了。“堇容将手串放手袋中。”

行军打仗让杜堇容养成习惯,什么重要东西都放了随身带着手袋中,赵恒煦眼睛一扫就看到靠墙放着鎏金樟木箱子上平实无华手袋。

赵恒煦勉强扯了一下嘴角,听到杜堇容后面一句话,心加往下沉了沉,“堇容什么时候得到手串?”

“中秋夜那晚。”杜堇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加舒服一些,“那晚属下正……”

“嗯!”虽然很着急知道杜堇容是怎么得到手串,但赵恒煦加意杜堇容自称。

杜堇容顿了顿,改口道:“那晚堇容正值勤,就有一个小太监送了一串手串来,答谢堇容前段时间搭救之恩,堇容他受罚时候说了一句好话而已,小太监放下手串就走了,堇容只得将手串收入怀中,等再遇到那人还给他,可是不知怎么,手串就戴了堇容是手腕上。后来陛下让元宝来找堇容,堇容去往升平殿路上,一路上脑袋昏昏沉沉,有好多片段塞进脑中,仔细回想却又抓不住分毫。”

赵恒煦紧张吞咽了下口水,“堇容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杜堇容认真点头,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很恍惚,明明知道陛下和自己说话,……亲吻自己,却就是神情恍惚仿佛灵魂站体外冷冷当着旁观者。“陛下,这手串奇奇怪怪,堇容自此就没有戴过,让元宝找过那小太监,也不见踪影,就一直收袋中。好奇怪,怎么又戴了手腕上?”

说话间,杜堇容就去摘手串,平淡无奇米色蜜蜡手串应该是常年佩戴,珠子显得圆润,透着润泽通达感觉,古朴大方、又不显得沉闷凝重,温和仿佛一位慈祥长者慈*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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