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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1章

小说: 老婆,诱你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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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盒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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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礼物

夜,北京。

一个女孩走进一小胡同,往深处而去,搬着凳子坐在门口聊天儿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她。她穿着粉红连衣裙,就像荷花花苞一样漂亮,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样子,怀里抱着个大盒子,走过街角,倏忽不见,众人纷纷开口:“好俊的女孩儿,但她去那闹鬼的地方做什么?”

胡同的这一角的空房没有别的人租,即使租金便宜。

调皮的孩子或者惹事的混混也不敢接近,这里住的一户人姓池,曾是北京城数得上号的高官,却骤然落魄,从政府大院儿搬到这里,一年之内,池家夫妻双亡,女儿池筱恬也意外惨死,只剩儿子池铭在世,如此不祥,连房东都不敢来赶人,怕接近了染上晦气。

女孩遥遥听到“闹鬼”二字,嘴唇抿紧,低头看了看盒子,加快步子,轻轻推开院门,凝视着窗户上映着的人影。

仅仅是黑得发蓝的人的侧影罢了,那线条却让女孩看得发痴。

想看看他的脸,听听他的声音,可是她又害怕看到他眼中剥皮挫骨一样的恨意。

她回过神,上前几步,把盒子搁在门口台阶上,无声的说了句“生日快乐”,刚转身想走,门就开了,池铭一伸手就捉住了她肩膀,声音听不出喜怒:“花映月,你又耍什么花招?”

花映月一回头,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

池铭穿着最廉价的衬衣,可是清逸的贵气一丝不减,那张脸俊雅得足以颠倒众生,他修长的眉毛一挑,手指一收,几乎要掐进她皮肤里,笑容却温文尔雅,看不出一丝戾气:“地上的是什么?”

“生日蛋糕,你喜欢的提拉米苏。”花映月费了很大劲才让自己声音不发抖。

曾经,得知他喜欢提拉米苏的时候她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也是她最爱的点心,来自意大利的浪漫食品,寓意“带我走”。她无数次送他这个,怀着一颗砰砰跳动的心。

不过他从来都是转手送给了同学。

池铭淡淡看着她:“你不提醒,我都忘记我今天过生日。”

花映月心顿时一揪,他亲人全部离世,好友又都在军校,联系外界只能在特定的时间,除了她,还有谁能对他说声生日快乐。

“我回去了。你……生日快乐。”自己本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本想悄悄送了蛋糕就走,谁知却惊动了他。耽搁这么久,该走了。

池铭看着她尚且带着一丝稚气的精致小脸,心里却恨意翻腾,这个看起来天真柔软的小东西,却狠毒如蛇,把自己亲妹妹害死,又跑来他这里装体贴。

既然她自己送上门……

他一抬腿,蛋糕盒被踢开,提拉米苏翻了出来,可可和奶酪浓郁的香气瞬间漫卷了整个小院儿,花映月的脸立刻白了,未及说话,他拖着她胳膊把她往屋里带,动作粗暴,声音却轻缓温柔:“送个蛋糕礼未免太薄,把你自己送来才够诚意不是?”

楔子?强占

花映月真的吓坏了,直到门被关上她才回过神,大惊失色的想挣脱池铭的手,抬脚踹在他膝盖上。

他闷哼了一声,长眉皱起,她愣了下,他……很疼吗?

就在她怔忡的刹那,他抬起头,一只手抓住她的长发,另一只手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

脸颊麻木片刻之后才有痛楚传来,她被打得发晕,身子往下坠,他卡住她小巧的下颌,冷冷的笑了:“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身子透骨的寒凉,她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声音:“你疯了,我爸爸会……”

池铭把她翻了个身,撕扯着她的连衣裙,粉色的绸缎如纸张一样碎成片,露出少女白皙娇嫩的身子。

“我家人全部死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拉你垫背。花映月,你是花家最宝贝的小丫头,花海天看到你被我玩死,那表情肯定有意思。”他双眼赤红,温雅的声音转为血腥的暗哑。

花映月闻言,耳中嗡的一响。

不止是侮辱,他想拉着她一起死……

求生的本能让她如离了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起来:“池铭,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不要冲动,求求你……”

他轻轻的笑,扯着她的头发往墙上一撞,她立刻眩晕得没了力气,他贴近她耳朵,缓缓道:“我妹妹受过的苦,你一样一样都得受。你害得她被流氓强‘暴,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儿,你害死了她,你偿命。叫吧,越大声我越兴奋。”

内衣也被撕毁,一堆破布落在地上,她被迫跪趴在地上,以一种极屈辱的姿势被他冲撞进来,肉‘体撕裂的痛难以想象,她痛得脱了力,一开始还哭着哀求,最后只能发出含糊的低泣。

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根本没法承受他的野蛮,苍白的小脸被他扳转过来,那涣散的目光,痛苦的表情让他快意无比。

之后他如何折磨自己的,花映月记不清了,从昏厥中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小床上,头搁在母亲膝盖上,身上盖着一条床单。

何锦绣感觉到她在动,颤抖着道:“映月?”

她睁大了眼睛,目光怔然,像个木偶,何锦绣又气又心痛,轻轻拍着她的脸:“不怕了,妈妈在,妈妈保护你啊……”

花映月眼神渐渐有了焦距,她看了看母亲,不说话,只抓紧了何锦绣温暖的手。茫然打量了一下陌生的环境,逼仄狭小的空间,墙上挂着三张黑白遗像,池少阳,曾蓉,池筱恬……

这是池铭家!

她倏地坐起来,把何锦绣吓了一跳:“映月,怎么了?告诉妈妈?”

“池铭呢?”娇嫩的声音哑得可怕。

“那畜生!爸妈会给你做主的!你先睡一下,醒来什么都好了啊……”

让她在这儿呆着,只说明一点,池铭在外面的房间,落到父亲手上,他绝对生不如死!

楔子?求情

花映月裹起床单就挣脱了何锦绣的怀抱,身子又酸又痛,可凭着一股气,她还是跑到了外面的客厅,母亲在身后叫她,她也不听。

她一出来,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花海天的心腹见她这个样子,立刻齐齐的转过身,花海天惊愕一瞬,顿时寒了脸:“出来干什么?滚进去!”

声音冷厉,可眼里是难掩的心痛。

池铭倚着墙坐在地上,衣服上满是灰尘,脸色惨白,虽然没看出伤口,可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抹了下唇角,手背立刻多了醒目的血色。他却没有一丝狼狈求饶的样子,目光扫过花映月的身子,停驻在她光洁的脚踝上。

花海天?怒极,扬声道:“小李,叫几个人堵住胡同口,把这杂碎弄车里去。”

池铭盯着他,恨意化为漠然,接连送走三个至亲,他也真的不想活了。

花映月心咯噔一下——他若是被带走了,必然没有活路。

“爸爸,求求你,让他走。”

她这一开口,不止是花海天夫妇惊愕无比,连池铭淡漠的眼中都出现了波动。

“你失心疯了!”素来文雅的花海天顿时咆哮起来,目眦欲裂看向池铭,顺手拿起旁边桌上的厚厚的牛津词典就砸过去,“你到底搞了什么鬼,把她勾?引成这样!”

花映月扑过去,挡在池铭面前,那本词典便砸在她腰上,痛得她呼吸一窒。

花海天怔了怔,伸手去拉她:“你给我起来!你还要不要脸!”

花映月手臂紧紧环在池铭脖子上,颤声道:“爸爸,求你放了他……我保证……保证不再见他,不再想他,不再让您难过了……”

“你竟然还求情?你看看你被他糟蹋成什么鬼样子了?”花海天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留着青紫的指痕,池铭把她虐待成这样,她竟然……

“爸爸,我……不是他糟蹋我,是我自己来找他的,我……我是愿意的,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他……”她紧张得牙齿打战,拼命的给他找理由,他不能死,千万不能死。

花海天怔住,脸色由红变白,然后发青,何锦绣眼一翻,晕了过去。

池铭身子一震,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你……你愿意的?”花海天扶着妻子,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得出话。

“爸爸,池铭他什么都没有了,是我们对不起他,池筱恬死了,是我的错,他恨我……如果换成我,我会更残忍的……爸爸,求你,就当我还债了好不好?我欠他的,是我欠他的……”

花海天把妻子放一边坐下,抢上前把她扯起来,抬手想给她一巴掌,可是见她脸颊已经肿胀,又心疼难忍,哑着嗓子道:“你不知廉耻,你……”

“爸,他如果出事,我会一头碰死。”她跪在父亲面前,哀哀恳求。

以死相逼,终于换了池铭一命。

但是,为他求情,这是花映月此生最后悔的事。

洞房来客

九年后。



“爸爸,昨天的手术做得很成功,那个病人活过来了,我很高兴。”

“堂叔找到工作了,在街道办事处,只是没编制,不过……一步步慢慢来。”

花映月坐在病床前,握着花海天干瘦的手,喃喃说个不停。父亲是靠药物和仪器维持生命的植物人,无知无觉,可是,她还是想和他好好说说话。

“爸爸,你一定要早点醒来,我那天看菜谱,学了一道汤,很好喝,想做给你试试……”她正说,病房门被打开,连家的管家李承出现在门口,礼貌而冷漠:“花小姐,明天婚礼,请跟我去看看场地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地方。这里有护工照料,请放心。”

花映月站起来替花海天掖了掖被子,转身随着李承下楼,上了车,一路驶向连家大宅。

花园里布置得很华丽,鲜花扎成高高的门廊和柱子,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柔软轻纱垂下来,如梦境一样,花映月淡漠的看着这一切,一场利益交换的婚姻,蒙的外皮真是奢华无比。

“都很好。我有点中暑,麻烦带我去客房休息下。”花映月对管家说罢,走向客房,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微微一怔。

一个漂亮的女佣衣衫散乱,被压在床上,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伏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回过头,微微一笑,指了指花映月,对女佣道:“这是我未婚妻,明儿你就得叫太太了。”

“李叔,还有别的房间吧?”她看都不看连青一眼,平静得仿佛旁边的活春宫不存在。李承尴尬之极,带她去了另一间房,迅速离开。

花映月见四周无人,脸色倏地沉了,手指发颤,这婚姻,简直是一出荒诞剧。

连青曾是池筱恬的男友,他自然是恨她的,花家败落,他也跟着落井下石过,她同样恨他。互相憎恨的两人,今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花家连家曾经也交好,他母亲连夫人很喜欢她,钦点她为儿媳,甚至立了遗嘱说,不和她结婚,连青则失去继承权。若是看到刚才他给她的难堪,连夫人会不会后悔把两人强行拉在一起?

她很快恢复了从容,花家败落,花海天成了植物人,她不过只是个靠工资奖金吃饭的外科医生,其他亲戚境况更糟糕,花海天每天要花那么多钱维持生命,全靠连家支撑。也好,连青要家族继承权,她要医药费,各取所需。

婚礼当天,宾客云集,连家是滨海市望族,面子是必须要过得去的,花映月脸都快笑僵了,终于送走了最后的客人。

连青自然不会踏进这个布置得温馨无比的洞房,花映月换衣卸妆,洗完澡上床,盯着墙上挂的结婚照良久,闭上了眼。

门忽的被打开,她从朦胧中惊醒,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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