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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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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真不敢了……”她都快哭了。

“今后有事你是不是还瞒着?”

“我没有瞒着你……我只是一时间忘了……”

“这种事你也忘!以后那王八蛋再来找你,你会怎么做,嗯?”他又来了一下狠的。

她呻‘吟道:“我错了……今后不止是钟南来找我,我见到他都立刻告诉你……”

他咬牙再次用力:“还叫他名字?听着就像你们很熟一样……今后别让我听见你叫他名字!”

“那,那怎么称呼啊……”

“叫他王八蛋!”

她连声答应,不敢违逆他半个字。

他这次做得特别久,她简直都想不通,这样大的强度他是怎么坚持的,好不容易熬到他结束,她全身都要散架了,软软的瘫在床上,连呼吸都觉得累。

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仔细的亲吻着她,问:“他还碰了你哪儿?”

她回忆了下,轻轻道:“他压着我的时候,手放在我腰上。”见他支起身子,她连忙求道,“你……你别咬我!”

他气得笑了,手伸过去狠狠的揉了几把,又问:“刚刚洗过澡了?”

她忙不迭点头:“洗了,用力洗了两次!”

池铭心情似乎好了一点,抚摸着她的胸口,问:“刚刚他拿枪抵着你这儿?”

她回想起冰冷枪口的触感,打了个寒战。

他抱住她,声音柔软了不少:“吓着了,嗯?”

“嗯……”

他用力的抱紧她:“今后要乖了,你今天多危险,知道不?我不是这道上的人,那些亡命之徒没几个认识我,更不认识你了,谁会顾忌你?他们做事狠毒,给你一枪都算痛快的,万一他们丧心病狂,那么多人……”

“我再不敢了,就算要去人多的地方,也会叫杨学带着人护着我……”

池铭亲吻着她,良久,低声问:“姓钟的混蛋什么时候认出你的?”

她仔细的回想着细节,答道:“我刚闯进去的时候他没认出我,那么黑,根本看不清脸,而且,他是先用英语和我说的话。他那样子……估计是真的只把我当脱险的道具,那些无理举动,是顺便揩油吧……后来那些人的手电筒打过来,有了光,他才认出我的。至于后来他拉住我,应该是临时起意,想试探你。”

池铭沉默片刻,冷笑道:“这人的胆子还真不小,也不按照常规行事。”

花映月往他怀里挤了挤,用脸蹭着他的胸口,想尽力安抚下他,免得他情绪激动,无法理智分析。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伸进发丝之中,慢慢的给她梳顺凌乱的卷发:“乖。”

“你准备怎么办呢?他这个人如果和风雅联合,对我们是一个劲敌……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如果今天的事情没发生……”

池铭抬手,啪的一声在她臀上打了一下:“你才知道给我惹祸了?”

“……”

他缓缓抚摸着她被打的地方,说道:“好了,你别有太大压力。只要有心,他挑衅我的机会有的是,甚至,说不定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难堪一下,到时候我盛怒之下,根本连思考的心思都没有,做出什么事,都没法设想。至少现在事情没挑到外人面前,我们还有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办。”

“嗯……”

他捏住她臀部一块软肉一拧:“嗯什么嗯?别以为我会饶了你这一遭!”

“我错了我错了……”

池铭低头亲了亲她:“看你这样子,就差摇尾巴了。今后就这样乖乖的,知道不?”

“……”

“犯了这么大错还瞪我,简直是……”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和他又去酒吧谈了半个小时,那场对话非常耗神,他说我绕圈子,可是面对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我可能把底牌亮给他?我可以确定,他并没打算真的得罪我,聪明的人,都知道不应该和与政界联系紧密的人为敌,即使他在地下势力有很高的地位。他其实完全可以和我再熟悉几次,互相试探试探,然后慢慢的谈条件,他能做这么大的事业,也绝对不是个急性子。可是,他这样急的直接试我底线,说明他根本没多少时间来和我慢慢的绕了,我猜,风雅也许正在催他,而且手上握着让他没法忽视的牌。他要看清楚,他在我和彦哥这里得到的利益,是不是诱‘惑大到让他可以拒绝风雅。”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他既然先急了,那么,我们就占据更多的主动,条件也很好谈。他回去肯定会再看看郁襄递给他的那些消息,也许明天他就会做下决定,然后对我们示好。”

“郁襄提的条件是什么?怎么你这么确定他会选择和我们合作?”

“何念儒掌控的是美国西部的华人地下势力,这是很大一块蛋糕。你觉得,他是愿意吞下风雅事后分给他的一块呢,还是吞下整个?”

花映月睁大眼:“你的意思是……”

“郁襄并没有直接提我和彦哥的立场,但她说了,彦哥地位在风雅到来之后岌岌可危,为了自保,肯定不会乖乖的当何念儒的好儿子。彦哥的为人,注定他不会染指一切涉黑的生意,所以,建议他联系彦哥,锦绣明面上的生意是彦哥的,剩下的,彦哥肯定会以极为优惠的条件拱手相让。”

“该选哪个,一目了然啊。风雅这女人太阴险,怎么可能甘心分给他一大块利益?而且,她的存在就像一颗炸弹,随时威胁着他的现有利益,钟南……啊不,那王八蛋……肯定不想美洲大陆上多一个这样的敌人,何念儒老了,还可以拼个年龄优势,风雅可还年轻呢。但是,和我们合作的优势这么明显,他为什么还对我这样?”

池铭道:“我们这边的好处太明显,明显得就像有人拦住你,说白送你一大笔钱那样,你难道不会怀疑这是一场骗局?所以他直接来一记狠的,一是看看我们是否会因此自乱阵脚,如果这样,他会判定我们的素质不够与他合作,如果没有,他会看看我的处理方式,借以分析我这个人,以求利益最大化。二是让我不得不尽快的和他进行真正深入的谈话,让他选择一方,摆脱现在这样两难的境地。”

“我就觉得,他不会是单纯的占便宜。”花映月顿了顿,问他,“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他和我们谈过之后,不出意外,应该是和我们合作,但是合作的话会涉及利益的分配,一处理不好,就会让他占了先机,万一他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池铭掀开被子下床,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泡个澡,放松一下。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圆形的按摩浴缸灌满了热水,滴上精油,香气随着氤氲的水汽蔓延开来,他把她放进浴缸,自己跟着坐进去,揽她入怀。热水让毛孔张开,精油的香氛浸入肌骨,让疲倦的身体渐渐的舒展开来。她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池铭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沉默的想应对之法。

他不能反应过激,得罪钟南,对他没好处,如果钟南决定和风雅合作,绝对会透露出他和何彦有异心的消息,前段时间的韬光隐晦算是白费了,况且他和何彦都在风雅的岛上,想逃脱也不能,他不能为一时之气坏了大局。可是花映月绝对不能这样吃个暗亏,一个男人若是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做主,算什么东西,而且,懦弱的男人被人鄙弃,在外面抬不起头,怎么可能成事?

一想起她被人用枪抵着的情形,他就忍不住后怕,这个在怀里安稳睡着的女人万一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他甚至想,要不干脆忍一段时间的分离之苦,把她送去北京,托楚骁等人照顾,军区大院,这些牛鬼蛇神是没那能力钻进去的。

这一日忙了太多事,他已经疲倦,没法保持清晰的思维。他大概回顾了一下刚才思考的脉络,决定找个由头,见见何彦,一起商量下。

他把花映月抱出浴缸,仔细的给她擦干净身体。她的头发垂落在水里,下半截湿透了,他拿干毛巾擦了擦,扶着她坐在床沿,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被热风给吹醒,朦朦胧胧的睁眼,他对着她的鼻子吹了一下,说:“懒女人,惹了祸还好意思让我伺候?自己来!”

她被他那样狠狠的折腾过,根本没缓过来,只想窝在床上睡觉,讨好的抱着他的腰,软软的叫:“池铭……”

他心一下就软了,无奈的继续给她吹头发。她几秒之后又睡着了,他哭笑不得,等她头发吹干,抱着她上床,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她轻轻的哼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他心就像融了一样,温柔的把她抱住。

无论如何,他要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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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话,说不虐就不虐~~~~

惊变(重要)

花映月次日是被一种奇异的,让人腿软的饱胀感弄醒的,她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张嘴想说话,可池铭蓦地一用力,她便只发得出绵软的低吟声了。

温热的嘴唇贴在她颈后,她皮肤一痒,本能的往前一挣,他揽住她的腰用力往后按,进入得更深,她喘不过气,咬着被角积蓄了一会儿力气才轻轻道:“昨天晚上不是才做过吗?”

他的手绕到她胸前,拈住那俏生生挺立的尖端,低沉的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新的一天了。再说……多来几次不是很好?你很喜欢的不是?”

“谁喜欢了……”

“又口是心非!映月,这是什么,嗯?”他的手伸下去,到了结合之处摸了摸,再用濡湿的指尖在她小腹画圈,“这是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彐”

“你好歹得先问我一下,看我同不同意吧,就这样硬来,谁会喜欢啊……”

池铭轻轻的咬着她耳朵,说道:“好,映月,我想和你亲热亲热,你同意不?”

她瞪大眼,又觉得没法真正的恼怒起来,笑骂道:“你已经开始了,问这个有意义吗?蜱”

池铭也笑,把她抱紧:“乖,咱们别浪费时间说这些无意义的话,继续做事比较有意义……”

一大早就疯狂的直接结果是,花映月腿很软,并且早饭比平时多了一碗粥和两个小笼包。池铭倒是神清气爽,心情极好。吃完早饭,一众人坐在一起商量公司的事,他难得的没对那些总结报告吹毛求疵。

安排好了工作,池铭便带着花映月出门,缓步往何念儒的住处走去。明日便是婚礼,他总得表示一下对长辈的孝心,主动帮帮忙,继续把情同父子的戏给演下去。

偌大的场地,从山顶一直蔓延到了海边的栈桥,栈桥末尾的小亭被修饰过,精致可爱的雕塑已经摆好,被青藤编成的网格围绕,上面会用大量鲜花装点。

海上风大,岛上气温也高,鲜花若是过早的布置好,到了明日的婚礼,肯定蔫得不像样,因此运送鲜花的飞机要到入夜之后才会到达,通过一流的园丁通宵布置,才能营造出一副梦幻的场景。

只是,再多的鲜花,再长的红毯,再盛大的宴席,也没法让人心中漾起温柔的感觉。年轻美貌的女人,与一个足够当她父亲的老人站在一起,握着手,亲吻,想着的却是血腥的算计。甚至,风雅那微凸的小腹之中孕育的生命预示的不是新生,而是原罪。

草坪正在被修剪,四周浓密的灌木也在园丁的大剪刀下不停的往下掉细碎的汁液,木叶香气充盈了四周,可闻着并不让人觉得清新,而是一种浓烈过头的闷闷的气味。

这种让人无法感受到任何美好的压抑感,来自于大宅之中的准新郎。

池铭和花映月一进房间,便感觉到了一种沉沉的压迫感。来往的佣人几乎是踮着脚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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