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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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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撤更待何时!迅速一个转身,关艾退了一小步,再一小步,正要退一大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阵风,多了两个鬼魅的黑影。

大晚上的要不要这么吓人,关艾瞪着凭空挡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让开。”顿了顿,语气没有刚才骂人时那么有底气了,“怎么,真要杀人灭口?”

那两人没有反应,手垂着。

要是关艾知道那四只垂着的手有两只正在握着枪,肯定一口血喷出来。

逃路无门,关艾只好转身,看看月光下某张英俊到可怖的脸:“难道你想让我见见江夏初?”

忽然,左城的神色稍缓。

进叔拳头还握着,上前请示:“少爷。”

关艾一颗心上下窜动,她知道,她的生死在这个男人一念之间,刚才她是故意搬出江夏初三个字。

半响,那个男人忽然开口,让人猝不及防的寒冷袭人:“出了这个门忘了你所知道的。”

一句话落,暗地里数不清的枪口转了方向。

关艾背后一阵冷汗,一只脚踏进了棺材才知道后怕,果然,江深夏三个字是保命符。

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她回答:“放心,我还没活够,也不舍得江夏初变得更可悲。”

转身,一路畅通,关艾走了几步,停下,最后胆大包天一回。

“左城,你和江夏初一样可怜,她不是她了,你也不是你了,都疯了。”

说完,加快了脚步。

笑话,再不走,那男人反悔了怎么办?

不出十几秒,就不见了关艾的影子。

“都疯了。”左城忽然喃了三个字,在黑夜下,回荡开来。

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不要命的话,其实句句精准,江夏初是疯了,病疯了,左城也疯了,为了江夏初疯了。

“少爷,她?”这人没封口,进叔有些不放心。

那个女人知道的太透彻,这留下祸患可不是左家的风格。

左城掏了烟,还是点了一根:“不用管。她舍不得她。”

前一个她是关艾,后一个她是江夏初。

进叔点点头,难怪少爷会让那位不知死活的主在太岁头上动土。

想来,少爷对少夫人是愧疚的吧,所以,没有选择万无一失的办法对那个女人动手。

理清了这茬,进叔又想到了一茬,说:“那这房子?”

左城狠狠吸了一口,却不见烟雾吐出,半响,只说了一个字:“烧。”

话音落,扔了指尖的烟,转身,那明灭的烟头蹿出一点火光。

进叔摇摇头,惋惜了一把,才挥挥手。

这个世上有几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放三把火,烧钱,烧人,烧回忆。

左城就这么做了。

一把火燃起,这夜突然似白昼。

左家的城堡,明天之后,将是一片灰烬,何人会可惜?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七章:聪明的疯子

左家的城堡,明天之后,将是一片灰烬,何人会可惜?

月光漫下,微冷,那微光挥洒,左城站在车前,看着车里浅眠的女人。

“夏初。”

只有在她听不见时,他才敢如此喊着这个名字。

回应他的永远都是无人回应。

左城皱皱眉,将手里的烟掐灭,坐进车里,将靠在车窗上浅睡的女人抱进怀里。

女人睫毛轻颤,掀开,微微惺忪的眸子潋滟着,盛了一池凌乱的星子:“回来了。”

她揉揉眼睛,肩膀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十二月的天,干冷。

左城将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又将女人紧了紧:“车上凉,我们回家再睡。”

秀气的远山眉轻蹙了一下,她抬头看他:“事情处理好了?”

“嗯。”

问完,她不说话,往左城怀里缩了缩,像只乖巧的猫儿。

左城拂着她的头发,拖着她的下巴亲了亲:“为何不问?”

她笑,唇齿擦着左城的:“你若想我知道便会告诉我。”

说话的时候她的唇落在左城唇上,有些痒,她躲了躲,咯咯笑着,眉眼弯弯全是笑意。

左城心情极好,搂着又亲了亲:“回家吧。”

车缓缓开动,除了必要的命令,主驾驶座上的进叔自动屏蔽。

江夏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左城怀里,眸光微抬,眸中染进缕缕红色的火光。

她骤然起身。

“怎么了?”左城揽着她的手微僵。

她指了指后车窗外:“那里,好像是火光。”

左城唇角僵冷,没有说话,笼在微暗月里的眸子有些清冷。

女人巴着窗,这次看了仔细:“是刚才的房子着火了。”

她突然觉得心坎像被烟熏着了,干干的,有些疼,她奇怪,隔着窗也能闻到那火里的烟雾?

“着火了。”左城一直不说话,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气氛有点怪,她又说不上怎么怪。

“嗯。”

左城抬起眸子,轻点头,她这才看清的眸子,有些陌生的东西浮着。

眉染忧悒,她不解。

他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淡淡说:“我放了把火。”

她皱眉,想了想,更不解:“为什么?”

沉吟片刻,左城说:“那房子血腥太重。”

她眸子怔了一下,很快如初,便不再问,因为她知道,这个不想她知道太多。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个聪明的女人懂得空间与理解,懂得在需要沉默的时候缄口不言,懂得将爱情的范围缩到最小,然后游刃有余。

车子在夜里开得很缓,两人都久久不说话,很静,她偎在他怀里,似睡非睡的,睫毛垂着,像猫儿般懒散。

“那是谁的房子?”她咕哝了一句,像是快睡着了。

“我的。”

难怪说血腥太重。

摇摇头,甩开这个话题,她清醒了不少:“那这个戒指呢?你的吗?”

她摊开手心,一条链子串着的戒指小巧,在车灯下闪着光。

戒指很久,很小,灰暗的银白色,看起来有些年岁了,似乎被遗忘了一样,上面在沾着土。

左城木然抓住她的手:“哪里来的?”

她抿抿唇,下意识握紧了手心的戒指:“我在那房子旁的游泳池上捡到的。”

那个戒指……后视镜里可以看见进叔一脸沉凝,开车的速度不禁就慢了些。

左城眸光若有所思,凝成一团黑沉的旋儿,让人窥不透的深。

他沉默了,手还抓着她的腕。

她皱眉,有些倔强:“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你的?”

记忆里,他极少这样,不过一个戒指,竟让她有些不安。

一个须臾后,他摇头:“不是。”

语气很笃定,气场强到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时间来怀疑。

左城不喜撒谎,若是非要如此遮掩,他会用尽手段将谎言变成事实,而他也有这样的能力,所以,他的话,她深信不疑。

她看着这个令她不安的戒指,对着窗口,不知怎么的,就是扔不下手,明明那么小小的一枚,却沉甸甸的。

左城牵起她握着戒指的手,凑在她耳边轻哄:“乖,扔了它。”

毁了所有江夏初存在过的痕迹……

他唯有此念。

她再看了看,扬起手放在窗边,摇下车窗,她冷得一个激灵,手心的戒指颤了颤,那不算明亮的光似乎骤然折射到她眸中,亮到刺目。

这个戒指……为何她松不开手。

她忽然想,这个戒指也是有故事的吧,而且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

忽然,她收紧手,仰头看左城:“可是我喜欢。”

她还想说舍不得这个戒指,可是话到嘴边,看着左城沉沉雾霭的眸子就说不出口了。

她认真地想,该想个什么理由让他留下这个来历不明的戒指呢?

她还在想着,忽然耳边的风静止,车窗被摇下,她的手被握紧。

左城说:“舍不得便留着吧。”

她的男人果然能读心,连这都知道。

她嘴角一咧:“好。”笑容深深,两个梨涡盛的满满愉悦。

“这么开心?”他也是笑着的,只是蹙着的眉未松,笑意融不进。

没等她回答,他又说:“这么喜欢这个戒指吗?”凉凉的手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婚戒,声音似乎冷了,“比喜欢这个还多?”

原来是醋了,这个男人竟和一枚戒指较起劲来。

她咯咯地笑着:“你吃醋。”

“是。”沉着脸,他回答。

这个男人从来如此,喜欢,不喜欢,开心,不开心,甚至男人引以为不耻的吃醋,他全数理所当然。

“比起戒指。”她笑着去亲左城的唇,“我更喜欢你吃醋。”

说完,她咯咯地笑倒在左城怀里,左城脸一黑,寻着她的唇边吻下去,深深一记法式舌吻,弄得她半响回不来神,他才心情大好地放过她。

那个戒指,一路上她拽在手心,出了满满的汗。

她不会知道,左城与之较劲的那枚戒指有怎么样的故事,怎么样的悲伤故事。

次日,大晴,无风的天气依旧干冷,早晨的阳光染着铺了一地的青草,长满青苔的喷池旁边竖着石碑,写着:天空疗养院。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草儿沐着阳光,清澈的喷池水徐徐生辉,这样生机勃勃的地方,唯独缺少生机勃勃的人。

怎么会生机勃勃,精神病院这种地方,住进来的人大半出不去,出去了的小半人中还大半会回来。

喷池旁,绿葱葱的草地上坐着一个仰天看天的女人,刁了根野草,翘着二郎腿,一张春风流转明月的小脸皱成包子了,女人叹气念了句:“烦啊。”

第N次念叨了,眉间又添了一道褶皱。

“烦死了。”

第N+1次念叨,女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猝了一眼旁边的人:“你能不能说句话?”

回答她的是冷冷清清沉默,外加一阵忽然而来的冷风。

旁边轮椅上,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诶!”女人重重叹了一口气,脸更像张记的包子了。

唉声叹气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关艾那厮,昨天晚上受了惊吓恐吓,正寻思发泄呢,可惜了……曾经那个口舌如簧的电台主播如今这般模样。

眼神呆滞,脸色木讷。

关艾无声叹了一口气,看着轮椅上的关盺:“我忘了,你不会说话了。”

那轮椅上的人儿依旧毫无表情,呆滞的眸子垂着,脸色是那种经久不见阳光的惨白。

关艾看着那轮椅上已经瘦骨嶙峋的女人,眼睛有些酸:“又不认得我了?我上个月才来看过你。”

轮椅上的关盺垂着的睫毛没有一点反应,像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诶!”除了叹气,还是叹气,面对这人关艾已经完全没话说了,说了也白瞎。

所幸关艾这人嘴皮子利索,不至于冷场。

关艾拍拍身上的杂草,俯身凑过去,相似的两张小脸相对着:“看吧看吧,好好看看我的脸,你也长这样。”低头,又嘀咕了一句,“以后让她们给你多照照镜子,这样以后出去了,不认得我也没关系,认得你自己就好。”

说完,关艾又想了想,那一天怕是没有着落,无奈地摇摇头,推着轮椅。

“昨天,我见到左城了。”

轮椅上呆滞痴愣的人儿睫毛忽然颤了一下,不知是那风作祟还是人作祟?

关艾碎碎念的毛病又犯了,心里藏不下事,嘴上更藏不住事,念念叨叨地继续:“还有江夏初。”

关艾说说,又笑笑,当真是皮笑肉不笑比哭还难看,低头看着轮椅上的人,只是一个背影:“这个世上疯子也没有到一抓一大把的程度,怎么偏偏我就遇上了三个呢?”继续笑得没心没肺,“眼前一个,左家两个。”

轮椅缓缓前行,身后的人笑声凄凄,这阳光不怎么亮了。

风又来了?轮椅上的那人睫毛还在颤着。

“那场婚礼之后,江夏初就疯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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