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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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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艾认同,看来诉讼快要板上钉钉了,有些喟叹惋惜:“他不放,你要退,哪有什么中庸之法。”

左城和江夏初都倔得很,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以色列和伊朗,还是战斗比较王道,跟没没有中庸之道。关艾是这么看的,很准!

江夏初不以为意,仰着头,望着天,说话文不对题:“今晚有点冷。”

似乎专属于左城的阴寒还没有散去一般,萦绕在江夏初身边。

关艾赞同地点头:“嗯。”双手抱着自己,有些切齿的气闷,“某人的功劳。”

关艾想要是夏天和左城在一起,一定不需要空调,那厮绝对自动将温度降到凉爽,没准还冰寒呢。这一点关艾一点也不怀疑,不然怎么到现在她还觉得寒气逼人呢。

江夏初有些不明白关艾的话,不过关艾一向说话没头没脑,也习惯了。倒是关艾自己解释:“刚才我遇上了左城,那厮就是块冰,冻死我了,真不知道关盺怎么受得了。”

要是让她整天对着左城那种终极冰块,她一定会被潜移默化成一块冰的,温度是会转移的,太危险了。关盺还是自求多福吧,关艾在心里善良了一把。

“左城,我真的看不懂,比如她和关盺。”夜里,寂静,江夏初的声音越发像若即若离的细线,一扣即断。

其实,江夏初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左城,他就像一潭黑色的泥沼,还没有看到最后,就被彻底吞噬了。

关艾接过话:“你情我愿是不错,情真意切绝对不可能。也不知道关盺是不是被门挤到脑袋了,居然甘愿羊入虎口,关盺脑子聪慧不假,但绝对比不上左城心思深沉,我敢保证,早晚有的她哭。”

关艾笃定,关盺的结局一定惨烈,就连她这个局外人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的结果关盺不会不清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关盺心甘情愿。

难道关盺春心荡漾了?一颗芳心暗许了左城?关艾着实喟叹啊:原来关盺喜欢这样的调调啊。

关艾在那想入非非,只听得江夏初声音冷凝:“左城的游戏规则到底是什么?”须臾,又一句轻叹,“底牌到底是什么?”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五章:舍命陪君子

关艾在那想入非非,只听得江夏初声音冷凝:“左城的游戏规则到底是什么?”须臾,又一句轻叹,“底牌到底是什么?”

是你……几乎快要脱口而出,关艾却咽回了喉间。如果她猜得没有错,左城的底牌一定是江夏初,也只有江夏初可以让左城如此筹谋,但是左城的游戏规则她却不懂,不懂为什么要将关盺牵扯进来。

左城的步步为谋,谁都看得出来是为了江夏初,唯独江夏初没有看出来,只因为江夏初看着左城时,一双眼被恨意蒙蔽了,不留一丝空隙给左城。

“你逃吧。”关艾转头,看着江夏初,凤眼斜长,褪尽了戏谑,这双眼,这时有些像关盺。

逃吧,你解脱了,关盺也解脱了。关艾觉得自己很自私,她将这些转机都寄在江夏初一人身上。

“很累。”声音像风筝线一般,紧涩地绷紧。

累了……江夏初没有力气逃了,而且她逃不掉的。

应该很累吧,不然怎么说话都这么无力呢,江夏初已经不堪负重了吧。自私的希冀关艾将它倒流回去,就像从来没有流出来过,眨一眼月光,关艾一如既往的狡黠浮出眸底:“所以现在吧。”

“嗯?”江夏初再一次没有跟上关艾的节拍。

“这里就是一个笼子,憋死我了,还得穿这种布料少得可怜的裙子去让人指点观赏,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转头,对着江夏初频频眨眼,语气神秘兮兮的,“我们快活去吧。”

这天价裙子原来在关艾眼里就是如此定位啊,倒也贴切,布料确实少。

“哪里?”

“好地方。”说着关艾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尘土。

“你不怕你家老头秋后算账?”江夏初勾着唇剖析利害。

关艾笑,无所畏惧,一把拉起江夏初:“所以你得舍命陪君子。”

江夏初沉默,关艾说得好地方她还当真不敢苟同,很迟疑。

“今天我生日。”关艾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这关艾是不是君子江夏初不好断言,可是这秋后算账是少不了,这舍命相陪也躲不掉了。江夏初低头缄默,她还能说什么,点头:“我投降。”

江夏初还是了解关艾的,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不仅好地方,而且鱼龙混杂,还灯红酒绿的,一群人摇头甩尾的地方,不用猜——酒吧。

江夏初一进来就被这震耳欲聋的声响闹得昏沉,眉头紧皱,一副提不起劲来的样子。相反,关艾却跟注了振奋剂似的,一改在舞会上的恹恹欲睡,立马生龙活虎。

关艾兴致勃勃地将江夏初拉到吧台显眼的位置。随意扫了一眼,江夏初喟叹不已。

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摇头摆尾。舞池下面,三三两两聚成群勾肩搭背。往上,色彩斑斓的舞灯,往下,五颜六色的红酒。

这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江夏初显得格格不入,这个挥洒青春,挥洒热情的地方与她多不合适,她的生活没有这些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眉头皱得可以卡着一支笔了。

“我说过舍命陪君子。”关艾笑得奸诈,脸上洋溢着奸计得逞后的得意。

既然舍命,那自然刺激点好,今晚一定得唱出好戏啊。关艾那小脑袋瓜里有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里太过吵闹混乱。”江夏初一眼扫过去:真吵。

“这里可以肆无忌惮。”关艾一一梭巡:真刺激。

“没想到我们两个极端,还能相安无事三年。”

这一点江夏初都诧异,忆起她们初见,在天蓝,她和她的咖啡送反了,她抿了一口,关艾饮了一口。

她说:“真甜。”

关艾说:“好苦啊。”

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曼特宁,两个极端呢,最甜与最苦的的滋味,她们各自的喜好。

然后每次江夏初来天蓝,都会端上一杯曼特宁。过了多少天江夏初不记得,关艾来和她说了第一句话:“你是唯一一个来我店里喝曼特宁的人,多亏了你,积压的货快买完了。”

江夏初记得她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再进点货吧。”

然后她们就认识了,都三年了,江夏初也没有想清楚,她们两种极端却似乎很契合。

如何契合呢?关艾是这样回答的:“我被你闷了三年了。”回过头来,狡邪地看江夏初,凤眸弯弯,“所以决定今晚教化你。”

江夏初饶有兴趣地看过去,就看到关艾回头豪迈地大喊:“给她一杯Absenthe。”寓意不明地看一眼江夏初,又转回去声调不减,“给我一杯橙汁。”

Absenthe?很烈的鸡尾酒,如此教化?江夏初有些哭笑不得,橙汁教化烈酒,这样的创意怕是不会第二人吧。

江夏初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鸡尾酒,一眼关艾,举起酒杯面无表情地一口饮尽,喝完依然面无表情。

关艾却瞠目结舌,一口橙汁差点呛进鼻子里。这可是最烈的酒啊,喝开水也不带这样不眨眼的。关艾大大的怀疑:“你——”

一定是她看错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她怎么没有见过。关艾不可置信,可是江夏初却不冷不淡地来了一句:“我,千杯不醉。”

“我从来没见过你喝酒。”这是第一次,确实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关艾惊叹不已,江夏初这女人就是个无底洞啊,藏了多少东西?

“舍命陪君子啊。”江夏初套用关艾的理由,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解释。

十七岁那年,左城的酒柜里的红酒换了很多很多次,一年,江夏初喝尽了这辈子的酒,却怎么也醉不了。

她还记得左城最爱的是chateau,可是她不知道,是因为她说过左城适合chateau,也不知道她丢弃的玻璃被左城视如珍宝。

江夏初微微仰头,灯光很亮,刺疼了她的眼睛,变得温热温热的。

关艾大饮了一口橙汁,解了渴开始饮恨败北:“决策失误啊,没想到你闷了三年居然深藏不漏啊。”再喝一口,表情像翻书,立马阴测测的,“不过既然来了,总得捞回点什么。”眼珠子转得飞快,灵动地扫视一番,计上心头,眉毛一弯,“关盺过生日,我这个妹妹得送她一份大礼。”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六章:叛逆的女孩

关艾一脸蠢蠢欲动的狡诈模样,这样的她江夏初不止第一次见到,也见怪不怪了,每次这样的表情之后,接着的就是关艾源源不断的鬼点子。

“你这身裙子就是为了这个?”江夏初了然,裙子是‘作案证据’。

用心良苦啊,江夏初深知关艾厌恶极了这种布料极少的衣服。

关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眉眼弯弯的,一脸洋洋得意:“你说知名女主播深夜笙歌,大跳热舞,这个主题够不够劲爆。”

劲爆不劲爆,江夏初不好评断,她笃定:“你家老头子不会放过你的。”

“那多有意思啊,想想就过瘾,那老头暴跳如雷的时候最可爱了。”关艾一边绘声绘色说的好不精彩,小脑袋也配合着摇摇晃晃的。

“你家老头上辈子造了孽。”江夏初冷而自制,言简意赅地总结。

自江夏初认识关艾以来,似乎这样的戏码就隔三差五演一次,关艾尽挑关震北的地雷踩,一个不亦乐乎,一个咬牙切齿,这样的父女怕是在找不出第二对。

关艾点头,很是赞同:“确实。”

造了孽,他们是父女,这样彼此视为眼中钉的父女……关艾麻木得都不觉得悲哀了。

关艾撇开头,望了一眼热火朝天的人群聚集地,穿着那身布料少得可怜的裙子,高调入场。

这裙子是关盺的风格,发型也是,只是……那双帆布鞋?

江夏初又叫了一杯Abcenthe,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似乎没有酒的味道呢,举起酒杯,倒进橙汁里,微微抿一口,还是寡淡如水,原来那一年的酒将味蕾也麻痹了。

百无聊赖间,江夏初兴致缺缺地看着那些她不懂的舞步。最中央处灯光聚集在那张江夏初熟悉的面庞上,可是似乎又有些陌生,这样的关艾她未曾见过,那样的疯狂,那样的恣意,似乎在宣泄什么,在控告什么。

江夏初有一点懂,是在宣泄二十三年的可有可无吧,是在控告二十三年的亲情淡如水吧。江夏初看到了,灯光下关艾的眸子,笑着的,却是荒凉的,像什么呢?哦,像她许愿池里失去光泽的硬币,随同她的愿望一起幻灭了。

关艾跳了很久很久,之间换了好几个男伴,她却不知疲倦,江夏初可看了很久很久。

关艾下场,还有许多人对着她吹口哨,她骚包高调地用眼神回应,回到吧台,江夏初一句话似乎有点打击某人:“很夸张。”

关艾一脸义正言辞:“不夸张怎么上报。”环顾四周,关艾神经兮兮地压低嗓音,“初步估计,这里面藏了好几个狗仔,要怪就怪关盺和左城牵扯在了一起,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啊。”

江夏初顺着视线却是看到了几个畏畏缩缩的男人,似乎拿到了他们满意的东西,渐进隐没了。

江夏初欲言又止,蹙眉,问:“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关盺。”

“我不讨厌她,真的,虽然我一直与她对着干,不过摸着良心说,关盺对我很纵容,从来不与我计较,可是关盺是关震北的心头宝,这样做一举两得,帮关盺摆脱那个危险的左城,另外让老头子暴跳如雷。”关艾肯定回答,很真切,话锋一转,很凌厉,“我讨厌关盺他爸。”

“你也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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