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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3章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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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时候,救一个人只是一种杀人的办法。

左城,果然是包裹着美丽的罂粟花,遍身都是毒。

进叔额头有些许细密的汗珠,这样置之死地的办法,难免冒险,进叔心有戚戚然:“齐以琛好办,可是夏初小姐不在预想之中,万一,她也——”

“没有万一。”眼底闪过沉沉暮霭,“江夏初可以不爱我,但是她不能爱任何人。”

江夏初是唯一左城预料不到的那张牌,有一千个万一,他要如何没有万一,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唯一确定的便是他不允许。他可以纵容她不爱,但如果是别人,绝不可以。

进叔苦笑,少爷只要一遇着江夏初就方寸大乱了,他知道,那个无所不能的少爷根本掌控不了江夏初,甚至被掌控的那一个一直都是少爷自己,进叔却不能糊涂:“就算不爱,过去五年,都是齐以琛陪着夏初小姐,如果——”

“没有如果。”江夏初可以感激,但是不能爱,可以不舍,但是只能留。

黑眸掠过进叔,一瞬的冰冷,那样不容质疑,还能说什么,进叔缄默,他无奈无力,怕是也比不得少爷。

江夏初,最好,不要有那样的如果,谁也付不起那个代价。

“那我现在开始着手。”

进叔恭恭敬敬地颔首,既然少爷要赌,谁还拦得住,罢了,罢了。

进叔退到门口,突闻左城寒烈的声音:“林倾妍。”

只说了三个字,一个名字。二十多年的亦师亦友的跟随,进叔自然了然。

果然,左城总是这样,将江夏初护得滴水不漏。

“我明白。”进叔恭顺。

“我要她详细的资料,尤其是与叶在夕有关的。”

“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江夏初是狼也只能是他左城的狼,谁也休想。

这个世上,能算计左城的人,还不存在,除非他愿意。

如论心机,以左城为最。

说好了不再落荒而逃的,怎生还是这样丢盔弃甲呢,江夏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了楼梯,怎么按了数字,怎么出了电梯,机械一般不知道该何动作,只是凭着本能离开那空气稀薄的四十九楼。

头好重啊,脚步也沉甸甸的,电梯门刚开,哄闹排山倒海。江夏初寻着望了一眼,怎么就鬼斧神差地走到了电影片场呢,转身继续心不在焉。

“江夏初。”

叶在夕从不低调,江夏初知道,只是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收敛。

抿抿唇,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转过去,面无表情地接受陌生或熟悉的瞩目。

“别那么大声。”原本苍白的脸,竟爬上了几丝绯色,声音软软的,没有力气。

“你是没看到我?还是故意视而不见?”叶在夕有些幼稚地斤斤计较。刚上了妆的脸色红紫掺半。

“我头疼。”

人病了,就变得软弱,变得诚实。

“我看看。”

说着,叶在夕便伸手去探江夏初的额头。她只是不着痕迹地偏开,说:“没事,外面起风了,吹了风。”

人病了,可是戒备依旧。

叶在夕透着窗子看外面,天和江夏初的脸色一般,沉着,哪来的风。

细细看着江夏初,眸中潋滟桃花开败了,他不着痕迹地敛着,不看她,他打趣:“你还真来了,受宠若惊阿,江夏初,这是你三年来最听话的一次。”

江夏初记起了昨日某人死缠烂打地讨要便当,接过话,同样戏谑:“我向来不听话,你知道的。”

他忿忿,伸出手作势敲她脑袋,到底还是收回手,阴阳怪气地说:“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正好饿了,便当呢?”

这女人好像病了,不能敲头,先饶了她好了。

这女人会不会做饭啊?这便当能吃吗?叶在夕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花枝乱颤。

某人,你想入非非了……

江夏初面不改色地浇了叶在夕一身凉水:“我不是来找你。”

上一秒还眉飞色舞的俊脸,这一秒就乌云密布了,咬着牙睃着江夏初:“你的意思是我会错意了?”

“我来是有正事。”将耳际的碎发拢起,指尖擦过,头疼更厉害一分,微蹙眉头,她不动声色。

弄了半天原来是某人自以为是了,一阵气急败坏:“江夏初,你嘴里就是不能说句中听的话。果真是我见过最不讨好的女人,真不懂情趣。”

做个便当会怎样?小气迂腐的女人……某人着实恨得牙痒痒。

江夏初不以为意,淡若静水的眸子微挑:“林倾妍懂,你们看起来就很登对。”余光瞟了一眼正在补妆的林倾妍。

叶在夕咬牙切齿:“我们在拍戏。”

江夏初云淡风轻:“假戏真做也不错。”

“江夏初,你改行了?改做媒婆了?怎么比记者还八卦。”精致妆容,都没能遮住某人因恼羞成怒的面红耳赤。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兴许江夏初就是上天派来折磨叶在夕的。

江夏初冷笑,梨涡清浅几乎隐去:“是要改行了,只等雨后的诉讼了。”

不知她望着哪里,微白的侧脸笼了一层阴翳,他看着她长发微扬,一贯漫不经心地笑意,眼里却凉得惊心动魄:“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失业的,大不了,八十块一首,卖给我,我照样给你唱红大江南北。”

人生若只如初见,她穷途末路,他慷慨解囊,绕了一大圈,如能回到原点……

她是愿意的吧,他呢?

她忽而莞尔:“那是三年前的价了,我亏了。”

是啊,就算亏了,她也是愿意的啊,只是可以吗?时间从不会给人重来一次的机会,江夏初经不住想,要是再回到三年前,她不写曲子好了,不认识叶在夕好了,不为《爱,未果》配曲好了,那样这个六月会不会不是如此了,会不会她可以逃得更久,六年,十年,甚至更久呢?

敛了敛眸子,散去脑中的胡思乱想,这样的假设未免有些可笑,怪不得头更疼了呢。

叶在夕看着怔愣的江夏初有些痴了,久久才记得回:“那加点。”戏谑里似真似假,“别想太多,我有预感,不会收到诉讼的。”

左城哪里舍得,也就只有江夏初看不到左城的用心良苦吧。

这个傻女人,你的眼里到底装了什么?果真愚笨啊。

她不冷不热:“嗯,那样倒是便宜我了。”

左城怎会放手……

左城怎能舍得……

江夏初眼里,叶在夕眼里,都固执己见。谁都有很多面皮,左城是,江夏初是,叶在夕也是,谁又能真正看清谁呢?

忽而,云破日出,丝丝浅阳打在窗台,照亮了江夏初满眼来不及遮掩的仓惶失落。

真刺眼啊……她睁不开眼了,他移不开眼了……

远远地,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说些什么,全然不知身后那一眼阴冷。

叶在夕你中毒了,一种叫做江夏初的毒……

林倾妍转身,视而不见,清水重瞳丝丝阴翳,瞳孔一扫角落的镜头,笑得邪肆。

叶在夕,送你一份证据好不好……

镜头留下的,谁是谁非,戏里戏外,总该有些人记住吧。

作者公告 入V公告(必看)

南子刚接到入V公告,囚宠将在11月28号入V,谢谢各位亲们一路的支持。

我曾经信誓旦旦地许诺,只要有一个读者,我就不会放弃,坚持到最后,这个信念,我还是坚定,所以希望支持我的朋友能够继续支持,我也会努力写出最好的故事。

慢热的南子已经尽快在爬快,入V后,会有这本书的第一个高潮。这里稍稍剧透一下:一纸婚书改变了现在所有局面,一场病症恨变成了爱……剧透到此结束。

之前南子便说过,这本书有虐有宠,看完了虐得死去活来,你们会不会期待宠得无法无天?希望喜欢的朋友多多支持,你们的首订,是我的动力。

作者公告 第五十七章:爱情,病入膏肓

江夏初从雨后出来时,已是黄昏时分。

点点绯色坠在远处天空,夕阳赶着步子,散了这连绵已久的阴暗。

六月已满,走了一季,花期过了,七月在雨过天晴的那一端,缓缓拉开了帷幕。

稀稀朗朗的街道,渐进拥挤,十字路口处,指示灯转换。江夏初停了车,透过车窗,人影叠叠,抬头,淡漠眸光一瞬晕开波澜。

就算是电子荧幕里投影的左城,江夏初依旧有种无处遁寻的慌乱感,真是阴魂不散啊。

要是左氏哪天倒闭了,左城还可以当模特养活自己,一副好皮囊。江夏初苦笑,怕是世界颠覆,左城也不会破产吧。

江夏初看得有些出神,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看那张俊逸的脸,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却还是有股莫名的寒意铺天盖地。

也不知道红灯什么时候暗了,直到后面的车打了喇叭江夏初才如梦惊醒,发白的唇角微抿,抚了抚像被车碾过的脑袋,挂挡,开动,刻意加速,车窗外灌进的风,让她清醒不少。

七月了,初夏过了,罂粟花该败了吧。

最后一抹夕阳落了一层绯色,便渐进暗了,华灯初上。

江夏初熟门熟路地走进药店,似乎来过很多次,在货架上直接拿了药付账。

收银小姐瞠目结舌,试探着问:“这些都要?”

“嗯。”江夏初请点头。

“一共一千四百五。”店里治头疼的药一样没落下,收银小姐诧异不已。

江夏初拿出卡,收银小姐大概第一次见江夏初这样‘批发’药物的顾客吧,傻愣地看着,一时忘了接。江夏初淡淡说了一句:“备用。”

她都头疼五年了,算是痼疾了,许多药物都免疫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收银小姐有些讪讪,接过卡,不好意思地微微颔首。心里疑雾重重:这么多药,要吃到何年马月,不会过期?该不会是医药协会的吧,便衣药检?

收银小姐趁着空隙打量江夏初:不像啊……

“这些杂志还有吗?”江夏初指着门口摆放的铁架。

收银小姐立马收回打量的眼光,心有戚戚然:“都在那了,不是药店里的杂志,帮着代售的。”

收银小姐尽量回答的滴水不漏,万一这人是药检就麻烦了。

“这些我都要了。”

“额?”收银小姐又一次被口水呛到,这人太奇怪了。瞟了一眼铁架上的杂志。

江夏初走到门口,捧了一摞杂志放到收银台:“所有这版的杂志我都要了。”

“哦。”收银小姐思绪没有着陆,蒙蒙地点头。

收银小姐怔愣地看着她的顾客上帝提着一袋子的药,一袋子的杂志,走出去。揪着眉道了一句:“怪人。”

可是还有更怪的,只见顾客上帝走到垃圾桶,将装着杂志的袋子丢进去,然后走远了。收银小姐的表情堪比发现新大陆:“这也诡异了吧。”低头,看了一眼柜台下自己私藏的珍品杂志,刚才没舍得拿出来,留了这么一本,对着杂志封面的咋舌:“这么帅的男人,居然被丢进了垃圾桶。”

收银小姐摇头惋惜了一阵,结账的客人来了,将杂志随手放在柜台上,杂志封面上,一张鬼斧神雕的俊颜下,写着:雨后左城……

江夏初住的地方偏僻,到了晚上几乎没有一点声响,死寂得有些渗人,她习以为常地去停了车。坏了许久的路灯还是没有修,忽闪着暗淡的光,将江夏初的影子拉得长短不一。

似乎一切都诡异的厉害,包括脸色白得像纸的江夏初。关艾曾说过这个地方不是人住的,就像贞子拍摄现场,有多渗人就有多渗人。倒也没错,除却江夏初,这栋楼只住了三户人家,都是奇奇怪怪的人,江夏初搬来一年多,也没碰面过。

用关艾的话说,这叫物以类聚。

江夏初住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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