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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0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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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稍远一些距离的额开拨和调防所费用,都一时筹集不出来。
  “来人,传我令下……”
  我当机立断对着左右吩咐道。
  “命归来的大河船团,就地装运谷米四万石并一应军资,即日兼程发往河阳桥三关听用……”
  虽然这么做,未免有所资敌自重的潜在风险或是为之所诈取之的可能性,但是相比在河南、山南战局全线崩坏后,让西军全力东进到河北道的最坏可能性,却又是微不足道的付出和代价了。
  “另衙前司,行辕司、虞侯司做好准备,随本阵移往镇州前线……”
  然后我又下令道。
  “我要亲自主持最后的对敌攻略……”
  “命德州待机的防戍第一军大部,即刻进入冀州境内接管信都……”
  “位于深州坐镇的防戍第四军全体,立即前往相州接防……”
  “留守镇州南线的沧州军并夷州、新罗藩军,立马南下磁州设防……”
  “清点和修缮各处防要,以备来自河东辽州釜口径的敌袭……”
  “于郓州境内,就近抽调内卫军骠骑第三,第五营,猎骑第一营。”
  “并配属步骑五营,骑炮两团,即日乘境内车船沿河奔赴卫州前沿,伺机而动……”
  ……
  与此同时,因为战争规模扩大而有些气氛紧张起来的淮北道境内。
  一支北面归来而停泊在登州(今山东省蓬莱市)新界港的船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船上满载了来自大洋对面,遥远新洲大地有关的各种事物和人员。
  而在一种好奇围观的眼神当中走下船来的人群当中,在此消瘦了一大圈而变得有些名不符其实的肥孔,也是归心似箭的只想回到自己在彭城的家宅;就此泡在汤桶里好好的睡上他三天三夜,再找上一群女伎来好好的狂欢做乐一番,才能有所稍稍疏解他所积郁的精神和压力。
  因为这一趟实在太不容易了,本以为成为后宅直管的人员就可以在陆地上安生了,却没想到第一个重大任务就还是与老本行有干系。
  这行一去,就比他前些年跑过的海路和行程加在一起还要长的多;辗转数轮下来风吹日晒雨淋的,就连他的外皮都被脱换了好几层;更别说在新洲几次三番遇到的水土不服和急症,全靠当年在天竺剩下的一点底也伽丸,才勉强撑了过来而不是被留在当地养病,等待遥遥无期的回程船团。
  他这次的任务就是根据一些先人的尝试和航行记录,重新寻找一条北回归线内前往新洲的航线,顺便在海外贸易上挖一挖南朝的墙角。
  结果,哪怕有先人提供的经验和范例,但在这条顺着深色海潮暗流的航线上,还是频频遭遇了迷雾、风暴、暗礁、鲨鱼、霜冻……各种各样的危险,层出不穷的折磨和考验着这只,全部由数千料大海舶所组成的远航船团……
  前后往返足足花费了大半年时间,其中四分之三的时间都是花费在先期的开拓和探路上,反而是回程的海流顺风顺水的,出了几次疫情之外就几乎在没有什么波折。
  尽管如此,他们最初抵达的也就是上新洲相对荒芜和人烟稀少的北部沿岸,当地有许多采金致富的内地邑落和河口城寨。
  然后沿着海岸按照当地人的指引慢慢的南下探寻,才抵达了第一个像样的城邑和当地藩领,虽然是地狭民贫最为寡弱的一个,但也由此初步打开了当地诸侯和世家、豪族之间交涉的局面。
  新洲之地的物产虽然以丰饶著称,但是除了粮食和牲畜之外,对于中土的各种风物也是需求极大,根本不吝珍宝奇货以求,可以说是一个潜力巨大的市场;而且上至各处城邦的诸侯藩家豪族大户,下至普通黎庶小民,对于故国的消息往来也是颇孚兴趣的。
  尤其是当他们明显有了更多选择和新途径的时候,所谓对故国梁朝的臣藩之义,很快就被来中原地区的新生政权的结好之心,所取而代之了。
  只是,因为距离实在太远航行周期也过于亢长,若没有稳定航路和足够规模需求的话,光是沿途的风阻浪险和人员物资的损耗,就足以让从新洲大地上所获的好处,全部折损在沿途当中。所以,只有相应的国家体制下,才组织得起有足够盈利和良性循环的航运力量来。
  但是,好在他总算是不辱使命,带着大多数的船团安然归来了,接下来的事情连舶务司和商椎局也无法擅断和处置,就该是北平大都督府去操心和劳神了。
  他该好好休息和享受一番,并且做好准备接受相应的功赏了。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算是与那位大帅后宅有关而为数不多得到承认,屈指可数的“外戚”之一了。
  因此在这徐州城里行事起来,少不得受人瞩目和私底下诟病一二,乃至用有色的眼光进行挑剔和非议;所以一个能够拿得出手而无可争议的功劳,才是他在这个体制内谋求上进的最好奠基。


第1256章 再决(二)
  河南都亟道,正在出外巡查地方兼布置备敌的王端臣身边。
  “恭喜端帅……”
  负责联络的亲兵满脸压抑不住的欣然而低声禀告道。
  “来自下游的淮北大河船团,已经抵达河阳北关附近了。”
  “驻留的各部儿郎,正在加紧装卸当中。”
  “粗约估来怕没有有三四万石之巨,还有许多罐头、盐菜、衣被、酒水之属……”
  “至少在接下来数月之间,大伙儿是衣食无虞了……”
  “才不过三天。看起来那位……还真是有心了……”
  提控住马首,而暂时远离了左右亲从的王端臣,再次沉声叹息道。
  “儿郎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了……”
  “这样,我多少也可以安心放手别去了……”
  “但在走之前,我会留下最后一封军令……免得你们继续为难下去……”
  “这样无论将来去留与否,大可自行抉择……”
  说到这里,他眼神深邃的看着这熟悉的北地山河,很有些不胜唏嘘。
  “只望大家好自为之……也许下一次相见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
  随着追加战事投入的预算和图表,送往后方的淮地之后。
  遮天蔽日的旗鼓之下,分列成无数大小军阵的滚滚军势,就像是铺漫过原野的灰色铁流而奔涌向西而去。
  随我从幽州再度出发的第一军大部和部分内卫军在内的大队人马,穿过了一个州又一个州,一座城邑又一座城邑;没有丝毫的停留和阻隔,就连当地出来相迎的“父老代表”,也只是在行军途中拨亢一见,说几象征性的漂亮句话就匆匆了事而已。
  因为是使用了大量车马畜力代步,而沿着平原地带相对完好道路的轻装急行军,而将速度较为缓慢的大队辎重押后跟进,所以最终抵达与镇州(今河北石家庄)比邻的定州/中山郡(今河北定州市),只用了两天时间而已。
  而由山后别遣打击军发起对于镇州之敌的攻势,也在我抵达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因此一亦我抵达之后,就得到了打击军主将张宪,亲率部伍连下镇州北面的曲阳、行唐、慈姑三城的消息。
  然而,镇州毕竟是一个少有的望要大州,所辖地域和户口都不是其他地方可比,更兼境内遍布藩镇时代遗留下来的防镇、城寨,还有太行八径的井陉天险所在,越是向西靠近河东地就越是山多丘密起来,所以一下子还不是那么轻松拿下来的。
  不过,我到这里来除了加大军事围攻的压力之外,还有发动政治攻势的需要。比如,就近接见一些张邦昌麾下昔日有所交通往来的河北军将领,并且给予他们相应的条件和允诺。
  毕竟,有些东西需要我本人的亲自表态,才更有效果和说服力;或者说能够达到压迫对方的结果。
  在原本的河北平定章程当中,本来是没有这个计划和方案的,或者说有类似的预案但是被放在最靠后的选择上;直接招降纳叛什么的看起来虽然简单省事,但是也会留下诸多后遗症和麻烦的手尾;远远比不上仗着优势和实力平推过去,再慢慢的梳理地方上的残留影响。
  但是淮军一直努力支持的潼关防线,因为河东北汉军的背袭而崩溃;被阻隔在关中的西军大举东进的巨大风险和危机之下,也只能诸害取其轻的用权益手段,先决解掉一方面的后顾之忧,再集中力量来对付西面的危机和麻烦了。
  好在因为长期各种暗通曲款和名面上交易的缘故,并不缺少与河北军内部交涉的渠道。于是,就在临时驻留的定州安喜城内开元寺,我见到了第一个秘密战线上活动的成果。
  “你就是霹雳火秦明?……”
  我看着堂下个子不高却手脚格外粗壮,方面阔脸的将领,也算是个昔日梁山上的故人了,虽然他未必还记得我存在过的痕迹;但没想到第一个主动来降的居然会是他。
  作为张邦昌麾下唯三之一的火器部队统将,在山后松子口一战被张宪打的大军崩解离息之后,还能带着一部心腹部众寻机脱逃出去,应该是坚持到最后心腹死党一般的存在了。
  然而他却主动离开了掌握的部伍而只身来降,看起来张邦昌麾下的情势真的很有些不妙了,以至于想他这样唯三之一掌握火器部队的军队骨干和核心将领,都要生出别样的心思和另寻出路了。
  “正是小人……”
  他态度放的很低恭声道。
  “那给我说说你所知道的情形吧……”
  按照他的说辞,张邦昌虽然在镇州、恒州等地准备和积聚了大量粮草甲械,做出一副准备负隅顽抗到底的态势,但是实际上当地军队中已经是士气消沉而矛盾丛生了;
  尤其是他们这些败退下来的外来客军和本地籍的军队之间,在物资的配给和兵员补充,在对敌的态度和立场上,也有较大的分歧和矛盾。只是来自外部的额压力才让他们不得不暂时抱团在一处。
  “那你这么做,又想要什么呢……”
  我眼神深邃的看着对方,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底细和意图来。
  “只想在前途无望之下,有所保全一些事物而已……”
  他继续表情愁苦的道,其中卑下之态让人很难想像,这曾是战场上号称如同急风烈火一般,让四方义军、流寇们所闻风丧胆的人物。
  “然后为手下这些儿郎,求一个出路而已……”
  “仅仅是这样么……”
  我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作为首倡之功,若是想要前程的话,我大可给你一个机会……”
  “不过不要指望能够继续保留旧属……”
  “继续坐镇一方之念,就更不要想了……”
  “降顺之人安敢奢求更多……”
  他反而露出某种喜色和释然,对我拜谢道。
  “君上但请吩咐好了……”
  “你们觉得怎么……”
  待到来人再三拜别之后,我才转身对着等候在四壁里候命和旁听的参谋小组道。
  “有多少真假和其他的可能性呢……”
  如今以我麾下相对的人才济济,完全安排这么一些善于相人,或者说是察言观色和从细节发现蛛丝马迹,来推测和分析对方态度和反应的专业人手;对于怀着各种目的和动机,前来觐见和拜访我的形形色色人士,进行临场判断和推演,乃至防慎杜微和拾遗补漏什么的,也是应有之义的事情。
  “主要内容应该是真的,基本与我们多条渠道掌握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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