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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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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现在这个状况,只要你肯表现,就算尚一个公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难道没打听过,那只吉祥物有什么合适的姐妹什么的……”
  “喂喂,你都扯到哪里去……”
  我有些无奈的按住额头。
  “为什么我有一种不能生育的正房大妇,喊着眼泪委屈求全商量纳妾的味道啊……”
  “正你妹啊……纳尼妹……”
  听到这句话的谜样生物,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猫咪一样,炸毛翘尾猛扑上来,挂在我身上。
  “老娘之前还没和你算那笔账呢……”
  “没法做人了啊,混蛋……”
  “人渣去死去死……”


第120章 余音
  河南道,一只小小的队伍,仍旧在艰难的前行着,虽然其中的成员,已经换了大半。
  比起都亟道里冲出来的时候,却又增加了不少人,却是因为时局的动荡和混乱,太多饥而无食的人,走上了离乱之路。
  而为了支持洛都朝廷眼下在平卢道发起的,阻断安东和塞外的北地攻略,大小管理极尽收刮之能,却是进一步加剧了这种,盗匪蜂起的局面。
  就连许多镇守的居城附近,也开始出现所谓流离失所的匪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一小只队伍,就不是那么显眼了。
  事实上,他们通过打破广大河南平原上的一些中小邬堡,反而获得了补给,有挫败了一些临时的同行之后,壮大了不少。
  破破烂烂的行头也换整齐了不少,每人都有个盔子,小半人有甲,起码遇到那些土团乡兵的时候,只有对方避让的份。
  甚至专门绘制了一面旗帜,画在一张白布上的大鹏金翅鸟。口号也很简单,求一条活路而已。
  ……
  呆在家里慢慢回味伤痛和损失,我前后带了将近五百多人到梅山行馆去,最后能跟着我回来的,只剩下不到两百人。
  还是因为我尽可能把所有找的到的人手,都带上的缘故,倒是蔡廖他们送给我的那十几名仆人,除了两个被弹矢击中,意外身亡外,其他都人安好。
  此外还有部分没能去会合的人,则下落不明,他们所藏身的两处据点,也被彻底夷为平地,只剩下一地的残垣断壁和少量的尸体。
  我带回来的三驾马车,韩良臣,风卷旗、伯符倒是都还好,只是受伤不轻,崔屠子、燕九儿和钱水宁三人众也活了下来,这次战斗让他们似乎有所触动和变化。
  损失最大的,反而是骑从护卫,我带出去八十多人,最后回来的只有连伤带残的三十多人,不过他们从此算是我的家将,倒也算有失有得。
  风卷旗带来的俩小队人,也折损了一大半,但是剩下来的人,就显得弥足珍贵了,再加上那一百多号经过残酷战斗洗礼的家生子和藩人,他们可是受过严格的不完全训练,又初步形成某种令行禁止和相应血战经验的军队种子。
  只要有合适的补充来源,很容易就形成新的规模和战斗力。
  因此,我当即挖出埋藏的钱财,流水一样的泼撒出去,从别城区收集消息,雇请足够数量的人手,比如大夫和工役们,买来各种物资和药材。
  给予死者慷慨的抚恤和体面的安葬,并且保证他们亲人,在我名下产业有一个维持生计的职位;不惜代价的救治伤员,给予相应的优待和礼遇,并保证无论伤残都有他们一个合适的位置;给予其他生还者各种嘉勉和物质激励,保证某种美好的前景,诸如此类凝聚和恩结的人心的手段,一一施行开来。
  我甚至还让人找来了一群倡优,当然不是自己用,而是给他们这些刚刚经过残酷的战斗,积累足够压力和紧张的人进行缓解的,避免某种程度的战场综合症,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或是对自己所作所为产生动摇和混乱之类的。
  毕竟,对于我的野望和私心来说,其实我需要的不是一群行尸走肉一般只知道服从的士兵,而是一群有足够成长空间,知道如何更好的完成命令,发挥自己优势懂得机变的军队骨干。
  因此,在行家里手的伯符负责带队下,轮流到我加附近另一处,还算完好的物业里去消遣和放松,把那里弄的是乌烟瘴气的好不热闹。
  所谓人生三大铁的基本道理,我还是知道的,这样也可以化解和弥合,因为出身背景和新旧立场,而在若干个小团体之间的产生隔阂和排距,拉近某种关系和配合。
  相比之下。
  谜样生物那边的人手损失更大,她身边主要是各种没有武力的非战斗人员,而且因为某种缘故,都散落早产业里,所以动乱一起,除了少量因为留在我家,而被带到梅山行馆去的贴身人员,其他几乎都不知所踪了。
  连带她买下来落脚的公馆,也被损毁的不成样子,没能好好修缮的话是没法住人的,目前只能寄住在我家了,她也没有那么多矫情的想法,很有些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
  然后再利用我的帮助,慢慢寻回自家失散的人手。
  ……
  而我家目前的损失,主要是集中物质上的,各种被毁坏或是被焚掠的房产店铺,而关键的人员和金钱,都转移到下城的外港去了。
  按照陈夫人的交代,这几天我最好都留在家中,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朝廷无论如何也会给我一个说法和嘉赏的。
  派人去和游曳在近海的蔡廖取得联系,利用这次下城战乱的机会,再做点什么。
  空闲下来,我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捡回来的客人,那只落跑的眼镜娘。将她请了出来。
  带回来后,她整整昏睡了一整天,之前的厨娘月姐专门给检查过,其实没有什么大碍,她身上那些搽伤什么的,也已经包扎过,只是还有些不良于行之类。
  被搀扶着款款出来的时候,我不由眼睛一亮,换上了新的绛丝裙裳之后,正所谓。
  体酥腰软,胸臀丰盈,云鬓叠叠,眉若柳叶,粉面如脂初凝,唇似丹花将绽,嘴角轻动便有梨涡微现,一个正当女人味十足的年纪。
  “多谢援手……”
  她坐下来款款行了一礼,看起来有些心思重重的样子。
  当然,我可以理解她的疑虑和担忧什么的,一下子被带到陌生人的家里,又是颇有姿色的女性。
  “如今有什么打算……”
  我喝着一盏子藿香煮的蜜水,对她点头道。
  之前派人去过她家,占地颇大的宅院,也就是一片废墟了。
  说实话,我对她的了解,也就是在梅山行馆的一面之缘和别人口中的只言片语而已。
  “崔女正在城中有什么亲族至交么……”
  “让我派人先去通报一声……”
  “暂且没有……”
  她想了想,欲言又止的低下头去轻声道。
  “能送我去梅山行馆么……”
  “只怕不能了……”
  她豁然抬起头看着我,露出某种异样,或者说一抹深藏的戒惧和警惕。
  “我们也是从那里脱身回来的,周旁都被打成一片瓦砾了……”
  我耐心解释道。
  “若是你想寻我阿姐的话,就需要到大内去传话了……”
  “因为,她被天子招入内伴……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她有些黯然的轻叹了口气。
  “城中如今还是不太安靖……杀人越货,屡闻不止……”
  我继续道。
  “不过既然让我撞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大可尽管安心在我这里休养几天……”
  “我有个挚交也在府上暂寄,你们都是女子,正好做个伴儿……”
  “日常有什么不便的话,也请尽管吩咐……”
  “鄙家虽然寒陋,但也有待客的一席之地的……”
  “您觉得这样可以么……”
  我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直道她有些受不了目光灼灼,侧过头去轻声道。
  “暂且只能如此了……”
  “大公子安好……”
  外面一个声音通报道。
  “西婆罗洲有藩内口信和事物寄到……”
  “西婆罗洲……”
  她若有所思的念了一声。
  “却是忘了自我介绍……”
  我转过头来笑道。
  “在下姓罗,单字一个夏,西婆罗洲抚远州罗藩人士……”
  “你是?……”
  她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很有点神不守舍,强颜欢笑的味道。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突然变化的态度和表情。
  “妾身,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暂且拜别……”
  她有些声音颤抖着,就这么跑了出去,然后牵动伤处,又跌倒在地上。


第121章 意外
  她这一坐倒,不由惨叫了一声,显然是脚踝扭伤了,只见她痛楚的厉害,眼泪滚动的不停的滴落下来。
  “你这又是闹哪出啊……”
  我有些无奈的拍拍额头,想把她扶起来,却被一把甩开。
  “别碰我……”
  饱满挺翘的前胸剧烈起伏着,银牙紧咬的都要碎掉的样子,不知道我在那里得罪过她一般。
  这前恭后距的激烈态度变化,是要怎么回事。
  “且不用你好心……”
  她继续激烈反应者,支撑着身体想自己坐起来,却牵动了扭伤的痛楚,不由再次泪水滑过面颊。
  “你难道不是故意要把奴留下来羞辱的么……”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我应该是第一次认识你,还是在梅山行馆吧……”
  “怎么,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么……”
  她的俏脸一窒,露出些许惊异和难以置信。
  “你是谁啊,我只知道你是崔女正,我阿姐的宾客而已……”
  我只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无力感,这么方才还是好好的,现在就变成一哭二闹的苦情戏了。
  “却也是,妾身这种……当入不得眼中……”
  她却有些自嘲的,陷入另一种自艾自怨的情绪中。
  “边让我去自生自灭吧……”
  这女人喜欢找死么,我管不着,不过因为她的逆反心理,把别人的善意当作驴肝肺来浪费中,就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那怎么行呢……”
  我毫不犹豫的道。
  “难道救你回来,就是为了再次便宜街上那些凶徒吗……”
  “就是这样吧,你看够了,满意了吧。”
  她有些不顾形象的破罐破摔的叫喊起来。
  “尽情的嘲弄我吧,我就是这样不知廉耻,被人弃若荸荠的女人啊……”
  “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上前不由分说的,把她强行搀扶起来。
  “我欠你的么……”
  回应我的是,啪啪脸上挨了两下,不由有些生气的把她的手臂被翻扭到身后,然后她哀哀痛叫着,根本站立不了,不由蹲跪在地上。
  然后我发现,她被裙赏包裹的浑圆臀部,就这么株在我的大腿上,隔着一层布料那中软绵绵触感,让我神差鬼使的将手掌放上去。
  她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火烧火燎一般的激烈挣扎起来。然后我就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荡荡颤颤的回馈手感甚好,就像是一时激起千冲浪,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却受制我紧握的手腕和脚上的扭伤无力。
  然后我狭促心大作,就像是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小孩一般,用膝盖垫住她的小腹,继续不轻不重的打起浑圆之物来。
  “奸贼”“恶徒”“无耻之辈……”
  她一边哭泣一边口口声声骂出来的话语,我是听的含糊不清,只觉得软软糯糯的别有风味。然后变成彻底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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