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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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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州团左罗中侯何在……”
  他拿出一份手卷,高声道。
  “前沿军司有令……”
  “前沿军司?不是中军行帐的均命么……”
  我有点不爽的皱了皱眉头。
  “事情有变……前沿对尔部就地另有任用……”
  对方正声解释道。
  “还请接下令制……”
  我亲自交割验明了印信和手牌,的确是前沿军司发出来,程序正式齐备的军调,这才抱臂前倾应声道。
  “龙州团左得令……”
  “铎令所部赴……守护其中周全,不得有误……”
  “擅闯者权宜处置……”
  他三言两语宣读完军卷,递给我,继续道。
  “军情如火,还请随我来……”
  “还请前方带路……”
  我匆匆看了一遍,居然是个保护性的任务,不由惊讶了一下,下令重新变队转向,离开中街。
  只是那些新补进来的义从和官军之属,多少有点失望的颜色,毕竟是跟在官军后面扫荡街区,虽然琐碎辛苦了点,但是还是多少有些油水和好处的。
  随着转入东向的城坊区,内城的另一面的风貌,开始展现在我们面前。
  既然是曾经的陪都,又是枢要大城,能够居住在天南内城的,已经不单单是寻常富贵势家支流,还要有相应的身份地位权势才行,特别是居住在靠近行宫附近的,无不是遮奢显赫之家,相对于广府的喧嚣暑热,这里河川遍布,物产丰沃,环境气候无疑是更适合居养休假的所在。
  因此,我们所见无不是高门甲地,屋宇连横之所,或是高墙耸立背后,持续不断园林馆舍的边缘,只是其中大多数已经破败不堪,充斥着烟熏火燎刀斧劈斩过的痕迹,院墙上被被破出若干的缺口来,露出里面被践踏、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珍贵花木、园景……
  长街上洒落着那些被搬运出来,又随处胡乱丢弃各种箱笼、器用等看起来豪华精致的物件,有少数新补进来的士兵,试图偷偷去捡,却被带队的士官和老兵,劈头盖脑的抽了十几鞭子。
  一千多人连带车马,按照每行五到十人的横列,散布拉长在这些宽敞的街道上,就像是流动的水银一般,其实没能掀起多少动静,也不知道转过了多少条长街,眼看我们就要看见,内城另一端的城墙边上,引领我们的红袍武官,终于停了下来。
  高大的石雕牌楼,呈现在我们面前,历经了足够时间的风雨剥蚀之后,上面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颜坊”,这就是我们来这里驻留和保护特定的区域么。
  这时,前队却是吹起了标识意外发现的鸣号,然后这个鸣号声,又像是激起了某种连锁反应一般,有更多的鼓号和人声在这处坊区内响起。
  毛,这是什么状况,我这下有些大惑不解了。
  我们匆匆赶到地方,却发现这里已是相当的热闹,已经有服色鲜明的两只官军正在对峙,对方见到我们的旗号不由大惊,充满戒备的收缩人马,让出一角来,变成某种三足鼎立的态势。
  亲眼看着这两只,分别打着镶红边的“武清”,和淡绿白字的“宁原”旗号,而相互充满戒备的友军,我不由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暗骂一声“真是晦气”。
  看起来我们又卷入了什么麻烦之中,或是干脆被人当枪使了,做了别人的博弈的旗子了。
  “邓司参,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脸色不善的看着,领路前来的那名高级武官,他也是一脸惊讶和茫然的表情。
  “若是不能好好说到明了,大不了我部掉头就走……”
  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我们,就听到那处被包围圈的宅邸里,已经有了动静和反映,有人站到了墙头之上,中气十足的高声道。
  “可是奉命前来接应颜公家眷的龙州团左?……”
  “已经久候多时了……”
  见鬼,我再次暗骂一声,对方居然就这么喊出来了,我部这下真的没法独善其身了。
  我不由看了一眼那位邓司参,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惊讶和骇然的长大了嘴巴,看起来居然也不甚知情的样子。
  ……
  “无论发生了什么干系,也无论他们受了如何的指示……”
  城市的另一端,正在指挥对行宫内的叛军,最后总攻击的前沿都指挥魏晨,背对着来自本阵的行军左长史,低语道。
  “既然我做了还个前沿都指挥……”
  “那就不能坐视光州颜氏的血嗣,断绝在本军军手中……”
  “不管朝中那位是怎么想的,只要大相国在位一天,他终究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幕府当主……”
  “不管暗中具列的那张名单上都有谁……”
  “我们只是奉命讨逆而已,断然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替人家火中取栗……”
  “而背上西川招讨行司那位颜铁山的怒火和愤怨。”
  “这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出身,可担待的起的……”
  说到这里……
  “这件事牵连甚大,连大帅也不便表态,所以只能由我出头了……”
  “那你还安排了什么……”
  这位行军左长史,突然出声道。
  “也没什么,只是为防万一,差遣个搅局的去而已……”
  “切放心,不是正军的资序……”
  “大利当前,那只龙州团左,可是连友军都干动手的货色啊……”
  “别看人家只是外州杂流,领头人等,可是枢密院离直接过问的……”
  “这可是在行险呼……”
  “暂且别无他法了……”
  ……
  “颜公,这可是颜公啊……”
  听到这个名字,那位脸色发白的邓司参,顿然恢复了血色又涨的发红。
  “竟然会在这里……”
  “颜公是谁,很重要……”
  我依旧不为所动的道,一边给风卷旗和韩良臣打眼色,有什么不对就退走好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颜公呢……”
  他有些抓狂又有些激动的冲我叫喊了起来。
  “在国朝又谁人不知呢……”
  通过他激动道语无伦次的说法,我才慢慢想起来一些被遗忘的东西。
  这位“颜公”,及其背后的家族,在本朝可是一个传奇。最早可以上溯到天宝、乾元年间的,河北第一名臣和忠烈世家的颜真卿、颜臬卿兄弟。
  二颜家族,也是著名金堂玉马的古老门第,据说出自孔圣七十二弟子之首的颜回,仅次于曲埠的儒家名门,而二颜不但是举世闻名的书法大家和家学渊源,更以忠烈无双而名垂千古的名臣、能臣。
  安禄山起兵作乱而席卷河北,时任真定太守颜真卿和常山太守的颜臬卿,几乎是相约同时首倡举义,带领河北诸州军民百姓,杀伪官而聚义兵保境安民,一度四处响应光复了河北十八州。
  再加上李光弼、郭子仪的大军,分别从塞外迂回攻打河北,连连光复大同诸多重镇、就连叛逆之首安禄山也一度只能躲在洛阳,对这谋臣严庄、高尚之流垂泪叹息,说“悔不当初,汝辈误我”云云。
  只是再怎么能干的名臣,也架不住来自朝廷中枢的猪队友,先是逼近叛军范阳老巢的郭李联军,被召回到远在西北临武去勤王护驾,接着又委任来自中枢的庸碌空谈之辈,统领河北当地的守臣。
  结果,先是颜臬卿孤立少援,被史思明围攻而下,连同三子被执送洛阳痛骂安禄山而被活活剐死,然后派去回书朝廷请求援助的四子,被河东节度副使,太原留守王承义拘禁幽求,功劳被侵吞,实绩被瞒没,就此人间蒸发,最后仅存幼子流落战火之中,多年后才被颜真卿重金从塞外赎回。
  所谓“父陷子死,巢倾卵覆”的取义成仁之事。这也是书法史上,大名鼎鼎的《祭侄文稿》的由来。
  南朝的颜氏,就是出自被颜真卿重金从塞外赎回幼子颜泉明的一脉,因此世代谨守家风,很是出了些能臣干吏,只是在乙未之变后,耻于受当朝之禄,更恶与为伍,率京师两学诸多同年生员千余人,一路南奔岭外,继续治学传家,遂有如今广府两学三附的格局。
  而本代这位颜公,从武学的任上致仕时,已经官拜银青光禄大夫。加光州刺史,勋授护军将军和世系丹阳县候。
  虽然已经退养多年,作为前代的武学首座,门生故旧依旧有人在朝中和军中继续发挥作用。另外他的继弟,更是在西川行司在任十多年的帅臣,人称颜铁山。
  虽然因为通海公的叛党起兵,而正巧在天南养老的缘故,不可避免的被指认和沾染上,与叛党有所牵连的嫌疑,但是显然这种重量级的人物,可不是区区一部兵马,可以轻易擅做处断的。
  而这些自发而来的官军,分别为在这里对峙的缘由,就颇为值得人玩味了,这么说道来,我莫名其妙的被迫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啊。正在思虑间。
  对方已经打开了府们,露出里面的人群来,手下是一群全身披挂的家将,虽然年纪普遍偏大,但是那种早年久经战阵,生死磨砺的气息,还是让先前两只包围的额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军,不禁稍稍退后了一些。
  然后是一些年轻的武装部曲,他们穿着某种鲜艳的戎服,高举着明摆是前代天子和幕府,赐下的旗牌仪仗,上面斗大金漆手书的“旌世传表”“武功隆德”“军门垂范”“勋受长恩”“三世中枢”的一连串字眼,真是晃瞎了无数人狗眼,也让那些围观的军将,再次骚然起来,又退开了一些距离。
  “儿郎们,打起精神,随我上前……”
  我当机立断,下定决心道。


第165章 展开?转折
  一只宪军营旗号的人马赶到了颜府,见到的只是一座满地狼藉,人去楼空的大宅,领队的军将不由跳脚道。
  “晚来一步,这可咋怎生是好……”
  “希望不要走到哪一步才是……”
  “是那部人马带走人等的……”
  “龙州团左?……”
  “怎么偏生就是他们……”
  “苦也……”
  “只怕要出大事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追上去了……”
  “不,就此放手吧……剩下的我不能再搀和了……”
  “回去问起来,就说我们扑空,对方已经不知所踪了……”
  行走在长街之上,所见都是各种兵火荼毒之后,触目惊心的场景,风里送来正在冒烟的宫城方向,焦臭混合着淡淡血腥的味道。
  路边星散的各路官兵,都嬉哈打笑,手里提着各式金银玉器,包裹箱子,甚至有的还抓鸡牵牛,背锅抗米,面上都露着满意的表情。
  唯一可以在街上看到的本地人或许只有尸体,还有就是被那些官兵或抱或捆的衣裳褴褛的女人,脸上显出或茫然无助或生死由天的表情。
  见到我这只部队经过的时候,这些兵丁都忙忙惶惶的聚拢起来,露出某种警惕和戒备,将手中的抢劫所得向后藏去。
  待看清我的旗号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露出某种惊异或是鄙夷的表情,继续去忙自己的。
  偶然露出来的扑倒在废墟里的肢体,都是不着片缕。这可是在国朝的腹地陪都啊。
  让我不由想起某个关于太平天国期间,被湘军收复过后的城池,满地都是“自行脱光衣服自杀的义民百姓”的冷笑话。
  “多谢将军援护……”
  身边传来一个有些倦怠的声音。
  “不至为乱兵所侵暴……”
  “我只是奉命行事,实在担待不起颜公的这个谢字……”
  我扯动面皮,勉强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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