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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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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东西,就切做质押和担保好了……”
  他如此说着,有些恋恋不舍的,从怀里掏出一具布包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油腻腻的案桌上。
  “还请妥善保管和对待他……”
  “……”
  在我们不明所以的表情中,他郑重其事的摊开包布,露出两只短铳来。
  我的护兵不由紧张了起来,作势要挡在我身前,却被我制止了。因为我可以轻易看出来,这是一只打不响的武器,因为全部被水给浸湿了。
  我咦的一声,直接拿了起来,比划着检查了起来,虽然浸过水的,但是丝毫不影响短铳本身的精致工巧,线条流畅的可以看打很多细处都被手工打磨过,而且还别出心裁的在前端加上了一截小剑般的尖刃,还有机簧可以折叠。
  虽然是画蛇添足式多了一截累赘,但是整体手感和配重都恰到好处,我估计必要的时候可以双持起来作为近身肉搏的武器。
  “最终幻想?……铳剑……”
  谜样生物似乎和我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道。
  “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手工整出的玩意儿……”
  他无暇思索的将一个满是汤汁的包子塞进口中,然后烫的直皱眉头却不肯吐出来,直到艰难的咽下去,才灌口凉茶像狗狗一样的吐出舌头来嘶嘶叫痛。
  “你说这是自己做的?……”
  于是我更好奇他的来历和背景了。
  按照自我介绍,他叫孔吉吉,是一名比较少见的新洲人,也就是来自大洋彼岸的那片广袤大陆。
  至少在这个时空线,有穿越者前辈的指引和资助,泰兴年间,国人就已经发现太平洋彼岸的新大陆,发展至今已有数百年时光。
  比如他们将南方发现的大洲和近岸比邻的大岛命名为大澳、小澳(应该属于现代澳大利亚和新西兰)。
  最初的发现者马氏子,以海岸蜿蜒而颇多可停船之处,而命名大澳、小澳,意为峡湾之地。现今也是南朝一个比较偏远的海藩,大小澳户口不过数十万,其中主要集中在气候土地更加适宜人居的小澳,以出产畜类皮毛和矿产著称。
  而在西面更遥远一些的后世美洲大陆,则在发现后被命名为新洲,又称米洲,上下北俱芦洲,据说是当年殷商遗民出奔奔投所留下的苗裔,其土人多黄肤黑发,遂命名为殷人或是殷种,也是南朝的烟草、辣椒等许多新奇物种的舶来地。
  数百年沿袭至今的澳洲和美洲,倒是都有不同程度的开发,不过毕竟是远离传统世界岛的边缘,长期靠流人和罪犯以及亡命之徒去填充,因此总体基本盘不大,以附庸政权形式,从属于南朝,以海岸据点进行殖民扩张,同时驯服和吸收当地殷人土著,形成了众多混血家族……
  主要集中在沿海地区,没有大一统的政权,而是以邬堡庄园构成的松散联盟形式,经营各种捕奴和开矿种田,但是其他方面的进展,就有限了。毕竟距离中土太远,普通物产的成本,都随着运输距离而增加,也远离王道教化。
  因此来自这些地方的国人后裔,不免被视为乡下土财主,还是那种深山沟里的土鳖类型,来有所歧视。
  孔吉吉就是这么一个新洲人,据说他祖上乃是曲阜孔氏的苗裔,出自当年初代京师大学堂的三首座之一孔令旗公一脉,孔吉吉的先人,因为被曲埠本家,插手继嗣纷争奋而出奔海外。
  辗转来到新洲之后,数代努力后在梁公赐名的落基山脉,开枝散叶站稳了脚跟。当然了,他们因此从事的职业,已经和金堂玉马的书香门第没有什么干系了,他们是以矿冶和铸造为家业。
  这只孔吉吉作为本代的长房长孙,亦有相应铸造和模具的家学专长,自制了这双铳剑。至于他好端端的土豪大家族不呆,为什么跑出来,不远万里的到广府来的缘由,就不肯多说了。
  “我也不要你的抵押……”
  我想了想,把东西推送了回去。
  “这些东西对我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不可,我孔氏家训第二条,就是……”
  “当然你若想报偿我的话,可以考虑在我家做事一段时间……”
  我徐徐打断他道。
  “我会提供基本食宿,让你以工代偿好了……”
  “不知我有什么地方,能让尊驾看上眼的……”
  他有些迟疑,又有些警惕道。
  “你不是会制模构件么……”
  我胸有成竹,比了比那两只铳剑道。
  “我正好有家工坊……”
  “待遇条件可以商量的……”


第213章 偶遇,站队
  这个插曲并没有又能影响我的游玩日程和心情,既然女孩儿们的兴致未减,我也舍命陪君子了。
  至于暴饮暴食的满足之后,捧着肚子做愁眉苦脸状的孔吉吉,就先派人带他回去天工号那里,看看能不能和大匠沈岳,碰撞出点共同语言什么的。
  当然路上交代看住他,不能让激烈运动了,不然好容易收到一个会制铳的,就因为无节制吃喝被消化不良撑死了,那可成了天大的笑话。
  ……
  “放船竞渡开始了……”
  随着不知道那里来的一声大喊,以及由远而近的鸣锣声,街市上穿行如织的人流,像是被磁石吸引的一般,顿时一窝蜂的都聚集到了堤岸上去。
  最为海神波罗诞庙会的又一大特色,就是这午后的放船竞渡,作为一种雅俗共赏的集体盛事,也是对赋予财富和机遇的大海表示某种敬意和向往。
  以海峡对岸的琼州港为终点,进行短程的往返竞速,当然这个短程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很不短了,但是对于海船来说,则成为某种极限挑战的年年竞争。
  按照岸上扎起的彩棚和牌楼,今年报名参加的各种大小船社商会,达到了一百八十七家,因此这么多形制各异的帆船,密密麻麻的排列在长堤之外的时候,让人颇有一种船成浮动外堤的错觉。
  虽然按照历年的惯例,竟胜的前十个名次,一般主要在诸如南海社名下的,贵通、大行、南丰、宝元、昌泰等,少数一些势力庞大的老牌会社中流转。
  但也不乏一些后起之秀的黑马什么的乱入,毕竟以南海之大,地域之广,总是不乏新崛起的豪商和新贵。
  对于航程和速度极限的考验和挑战,这也成为某种船只样式和综合性能设计大赛的现场,各种改装形制和装备的海船,是最大的看点之一,他们往往会被按照各自喜好,用绸布、颜料和花卉装裱乘花花绿绿的外观,来体现自己的特色。
  虽然大多数都是失败或是实用性不足的产物,或者干脆就是哗众取宠的样子货,但是也要有一些别出心裁的改良,也某种亮点和看好之处,被那些有实力的大会社重金买下来,成为广府船舶制造业中新变化。
  当然更多参与的商团会社,不是冲着竟胜的那几个名额,而是接着这个机会,在船上,尽可能绞尽脑汁的堆放上,各种吸引眼球的布置和招摇手段,给自己进行一番类似公众广告宣传的活动。
  比如今年第一次以婆罗洲会馆名义参加的海鹄式快船上,直接在风帆上涂绘上,我亲手设计的大幅彩色LOGO,还有请来的海女在桅杆上做一些类似钢管舞攀爬跳水的动作。
  很是吸引了不少热闹,也惹得撑起阳伞的谜样生物,好一阵子白眼交加,和诸如难道男人都是习惯用下半身问题之类的例行吐糟。
  作为竞渡的余兴节目和与民同乐,还有相应官方举办的投注赌赛,按照不同名次序列的入围,可以得到不同程度彩金的翻倍,最不济的话,只要投注的船能够原样返回,在过半名次之内,都可以得回原价。
  若是买中前十名的话,则还有彩金翻倍之外的其他礼品和奖励。所以我们也上去给每人凑趣性质的买了十缗,大概价值九千多钱的彩金,足够广府城郊普通五口人家的半月之费……
  “是罗备身么……”
  一名穿着细稠的仆人,口称我的官号,拿着精致的拜帖恭声道。
  “我家主人邀请贵眷,到楼上一同观览……”
  “你家主人又是哪位……”
  我疑问道。
  “乃是贵人的旧识……”
  他满脸诚挚的道。
  “恕小的卖个关子,只消您稍移贵趾便知……”
  因为靠近波罗庙的缘故,在堤岸边上自有不少便于观景的酒楼,但都被有权势和背景的人物包下来了,所谓一座难求,这是居然还有有人邀请我。
  不过这公众场合我带着护卫,也不怕对方变成什么花样来。
  抱着满肚子疑问,几步来到了一处写着升明楼匾额的,五层气派木制楼阁边上,在一群仆人和侍应点头鞠身相迎和殷切的再度邀请之下,我登楼而上被引导了顶层,才发现。
  我居然看见了许久不见,却是容颜依稀的颜公,还有几个年纪不等的陌生面孔,共同点就是多少有些行伍气息,或是居体养气的从容。
  “方才在人中,见过有德的身迹……”
  颜公笑了笑,挥手道。
  “老身忽有所感,特借此地做个招呼……”
  “有德无需拘束,这些都是我的故交旧识……”
  “老高来书,对你赞不绝口啊……”
  “安远州那里已经班师了么……”
  我惊讶了一下。
  “只是招还而已……”
  他们愣了一下,却意味深长的道。
  “军前另有安排……”
  “若是你有心的,不日就可以见到了。”
  然后逐一介绍在场的人士,都是很有些名望和来历的,按照亲熟身份次序,介绍给我身份最高的是一位京学的程次座,也是前代大儒程颢之后。
  因为京师大学堂的山长,历来是由拥有诸殿阁大学士身份的秉笔宰相兼任的虚职,因此实际上的领导职责,落在了首座诸席组成的七席联会上,其中首座兼管诸多附校、馆院事。
  因此,这位程次座才是负责日常运作的人,相当于第一常务副校长,人很清瘦颇有些儒雅味道,一对八字胡让人印象深刻。
  而被放在最后介绍的,身份最低也是南海社名下大型会社之一——大昌号的当家人,兼拥有开城子和郡马双重身份的中年东主。
  而这些赫赫一时的人物,都是对颜公恭敬有加,口口声声的自称晚辈后进的,多少也显露出这位据说退隐多年的长者,不容小觊的人脉和根底。
  “这位是神机军的郭统制……”
  当介绍到在场唯一位武人的时候,我心中不免微微一凛。
  因为我出征天南后,和同样是火器部队的神机军,没少一番纠葛和关联,最后还坑了一仓库的东西,顺便让当地的神机军背了个黑锅。
  然后由他引着话题当场与我,询问和讨论起火器在战场上的表现和应用来。倒是没有发展到领我担心的方向上去。
  在此期间,女眷被留在楼下自有人精心周全的招待,摆下小宴香席,一同观览海景船赛。只恨时光匆促。
  随着波罗庙里,行船的钟声终于敲响,群舶徐徐出水,恍若蛟龙惊现,随着奋力划动的撸桨和高悬招展的风帆,在各色裸身汉子挥动如雨的操船行走中,逐一的加速起来,霎那间将还算清明的海岸近摊,搅扰变作黄浊一片。
  当最后一丛帆影已经远去,彻底消失在天际之前,随着颜公露出某种倦态,抱怨人老不济之时,我们心态各异,各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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