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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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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吴山马便是其中之一,算是东南行司马匹来源的自留地之一。
  我想了想,还照例是将它命名为“灰熊猫”,既灰熊猫五世。
  当然了,左近也有对这个名字表示疑义和好奇的,我对他们的解释是,熊猫乃是上古神兽的化身,世称食铁兽,乃是西南特有的祥瑞,而灰熊猫更是其中的异种,因此,坐骑一次命名,多少能够带来逢凶化吉,代死替伤的好运气。
  从京口到江宁,不过一百多里的短短路程,却让我看尽了战火带来的荼毒与破败,出了京口以西的桥亭驿后,就十分明显的破败凋零,所谓十室九空,百里不闻鸡鸣的荒败景色。
  至少我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虽然不乏流民载于道途,饿殍横于野中,但沿江的那些村邑市镇,至少也是人烟稠密,颇有生气的。
  江边青山如黛的大背景下,大片水网纵横的田稼之中,依稀有劳作的身影,被晒干翻浆的田埂垄头上,那些手持弓箭刀棒的青壮,也在有些紧张而警惕的箭矢这,大路上那些饥肠辘辘,蹒跚而过的人群。
  但是现在,似乎什么都没有了,连蓬头垢面的乞丐和坐在路边奄奄待毙的饥民,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零星驰走的巡骑和游哨。唯一没有变化的,就只有东去大江,轰隆哗然的涛声依旧。
  按照官军的说法,这是江南藩镇聚于江宁大城的最后一些残余抵抗,各种清野坚壁的成果,不过我的队伍取道穿过一些村落的时候,一些刀兵和过火的痕迹,明显是几天内才发生的。
  这就是乱世,无论胜负如何,也勿论兴衰成败,作为社会下层的普通人百姓,必须付出的代价和不可避免的悲哀。所谓“兴亡皆苦”的朴素道理,所差别的,只是秩序与和平重新来临之前的长痛短痛而已。
  对了,这些天的额休整和补充,我还有另外一个意外收获,这是在清点那些首级的时候,发现在京口粮河南堤的战斗中,我的部队,无意打死了一个敌军大将,人称镇三关的义安军统制曹晖。
  虽然这个“镇三关”镇的不是什么天下知名的关要,只是扬州境内的三个小水关,而且江南藩镇的军号有些浮滥繁杂,多数编制虚浮亢费却从来就没有满员过,最多只能类似三国游戏里,“吴郡之龙”严白虎式的小军阀之类角色。
  但好歹是江淮这个大斗兽场,厮杀割据出来,既成事实二、三十年小强之一。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个“将相王侯宁有种,为兵强马壮尔”的时代,也是政局相对稳定的南朝大梁,所最是痛恨的“纲常沦失,尊卑丧乱”的割据形制。
  因此,这位在地方政治格局上或许有限,但是作为大小武人集团成员的实战经验上,算是相当娴熟老成的,因此特地被委任成为奔袭江南的东路总领人选。
  没想到这次过江来,就莫名其妙的这在我手里了。如果不是收尸的时候,有俘虏突然出首指明某局尸体的身份,请求按照惯例,给于遗骸相对的体面的处置,估计就这么胡乱丢尽进某个填埋坑。
  这也是我独立领军后,第一个有分量的斩获和成果,少不得在随军日记和拟寄出的私信中,略作炫耀一下。不过,他这样的小军镇出现在江南,也意味着另一个事实。
  根据过江送来的消息,如今江北藩镇在唇亡齿寒之下,已经在北朝介入的情况下,暂时放下陈见玉宿怨,基本完成了某种连横合众,组成联盟共抗大梁的步步紧逼,而江北的这个淮扬副总管,就是首当其冲的桥头堡,兼淮南道的第二大势力。
  常年与江南东道的藩镇拉锯对抗而颇占上风,常常过江打的润州军,各种守势,这次不过是他们利用熟悉地理水文,外加上不甘顺服大梁的本地带路党,而故计从施而已。
  而被围攻的江宁大城,则是他们在江南之地的另一个战场。
  跟镇守程煊那里共享的内部军情,在西路的过江突袭中,虽然前沿军行司行司,仗着兵力雄厚,而重整战线挡住敌势的攻袭,但至少有两万以上的北兵,连同辎重一起,突破临江一面的警戒,而进入江宁大城之中。
  如今的江宁大城之中,聚集了宣、遂、漓、高、芜、常、江、涂等八州,六路镇守仅存的反抗力量。再加上江北兵的支援,可谓是愈加顽抗一时。
  这也是我这只人马刚刚协助东南招讨行司,收复和稳定了京口防线之后,就急匆匆被召唤去江宁助阵的缘故之一。
  旁晚时分,我们开始在沿江不蜀戍的旧址上,就地驻扎宿营,突然有哨位报告,江上似乎有所异动。
  江水颜色出现了某种变化,像是反肚的死鱼一般的漂浮物,顺着青白色调的江水冲刷而下,死鱼?不对,那并不是死鱼。
  事实上长江中出现大片死鱼,我们这个距离也未必看得到,能够在被肉眼观察到,只能是更大的物体。
  我在逐渐拉伸到放大极限的咫尺镜,里总算看的有些分明了,那就是大片的尸体,夹杂一股股红褐色,或是焦黄乌黑漂浮物的水流,沉浮飘荡着想着下游而去。
  然后江水中出现了一些更加明显的事物,那些明显破碎烧焦的船体碎块,像是斑驳褪色的污点一般,从上游漂流而下。
  第二天我急行军三十里后,在江宁接境的甘露镇粮台所,停歇补充的同时,也获得最新的一轮消息,就在前日,江宁西北的江面上,发生了一场水军大战。
  这一次,常年横行于长江,隶属于东海道水师的侯官舰队与明州舰队,刚刚在江北藩镇水军,用自杀性火船攻击下,遭到一场惨重的挫败。
  那些高大坚固而转向缓慢半径大的大沙船和近海帆船,面对小而轻便灵活的江北水军,先是再度大胜了一场,然后因为追击江北水军残余,而不觉靠北岸太近。
  结果,被藏在上游草荡水泽中的火攻船,顺势而下转向避让不及而各种冲撞和焚毁无数,又因为被打乱阵势,而慌乱败退不及,搁浅和冲岸的亦是不计其数,可谓是元气大伤,短时之内已经无力再战了。
  虽然这点损失,对南朝庞大水师编制来说,的不过是一隅之力而已,但是要从东海道的诸多驻泊地,就近在调迁过来水师增援,同样需要时间和海程。
  这也意味着,上万名已经攻过了江,占据北岸的白沙港和江阳下城的东南行司兵马,将面临后路断绝,援兵不挤,而凶多吉少的境地了。
  与此同时,当我们看见巍峨棉连的钟山之后,也意味着已经抵达江宁城附近。


第279章 孤城,喋血
  淡淡飘摇的雨幕中,我撑着青纸伞,踩着有些湿滑的山道石阶,带着三五随从登上了钟山,也就是后世的紫金山之巅。
  上次客居江宁时,没有来的遗憾,算是此番补上了。
  虽然海拔不算太高,但是俯瞰之下,山势险峻蜿蜒如龙,虎踞大江之畔的石头城和江宁大城,以及环绕在外围的营盘绵连,尽在眼帘之中,哪怕在雨丝的笼罩下,也遮掩不了那一股子肃杀之气。
  由于隋灭南陈的时候,当时作为主帅的隋炀帝,很好的发挥了一番败家子作风,将作为南朝古都的金陵城,所有楼宇宫室城墙尽数拆毁填平,一直废弃荒芜到大唐建立后,才在原地重新生聚出规模来。
  所以相对古朴厚重感十足的老城——石头城,三面环绕其外的江宁大城,则是唐时才重建的城墙,不过数百年历史,却也是地地道道高厚数丈的砖石城。
  虽然大段大段的墙面,被攻城的炮火或是其他火器攻击过,而呈现出熏黑或是残缺的痕迹,但是看上去仍旧坚实的很。因为雨水的缘故,工事暂时停止了,连城头上蚂蚁一般的守军,也是稀稀拉拉的。
  连日常观望的热气球,也懒得升空。
  昔日南朝陈国在山顶所建立的观星台旧址,邀宴作乐的登宵楼等古迹依稀,只是多了那位穿越者前辈,明显剽窃自红朝太祖体的提留。
  “钟山风雨起苍茫,百万雄师过大江。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应对这眼下的情景,别提有多么喜感了。作为大梁的军队,甚至有专门一团兵马驻守在这里,以保护国朝先祖梁公的手迹。
  而钟山之下,南朝梁武帝时修建的开善寺,就是我们的临时驻地,于是乎,我似乎又要和大小光头们做了一回邻居。
  时间回溯到不久之前,我去东面都指挥,踏白军统制徐庆驻地报备的情形。
  “水师那群自大骄满的蠢货,死多少都不要紧,无端累的我们的部署功亏一篑,才是最该死……”
  踏入中军旗门的我,几乎是大老远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的声响。
  “新军?是那一部的人马……”
  “第七将的铳器部队?……”
  一个稍微正常的声调回答道。
  “马格拉巴子,我要铳器有什么用处……”
  “我要的是炮,口子越大越好的攻城炮……哪怕是车弩、石炮也行啊……”
  “帅司那群人是怎么想的……”
  “要是别部的后锋,或是右锋也好啊……起码有攻坚的器械……”
  “就算是右厢的马队,也可以在外围警哨上派上用处啊……”
  “这么给只调遣来的就是这么一只……一只铳队……”
  “来前沿打鸟玩么……”
  “请统制慎言,对方好歹是前沿军行司的直属资序,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置啄的……”
  听到这里,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起来国朝的铳器,在延边军队中的名声和印象,真心不怎么样啊。
  随即帐前的司传虞侯,开始大嗓门唱报我的官名和职衔声中,一名文士打扮的官佐,匆匆迎了出来。
  “我家制军有些不拘小节……”
  他对我歉然的笑了笑,将我领了进去。
  “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我见到的是一张硕大的围城沙盘,十几个明显属于参佐人员的身影,正围在沙盘边上进行各种演示操作,他们低声的交头接耳,相互交流计算和推演的结果,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有所改变。
  “好吧你们既然暂时边在我麾下,就还请多多担待……”
  唯一没有动作的,是一个正站沙盘之前顶盔贯甲的身形,作为国朝大军中赫赫有名的老牌劲旅之一,踏白军统制徐庆,慢慢转过身来正对着我。
  “不然我的军法可不饶人,也不管你是什么来头……”
  我这才看清楚,他是一个方脸粗眉,五短身材,肌肉贲张的矮墩子,只是举手投足动作言语之间,自有一种刚劲火爆的味道。
  “石头城东面的钟山北路的警戒,就交给你们了……”
  他信手在大沙盘上比划了一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其他方面我也不会过多指望了。”
  “希望你部好自为之吧……”
  然后就挥手结束了,这场有些尴尬而微妙的会面。
  说实话,急匆匆的赶过来,却是遇上被闲置,安排在战场外打酱油划水的结果,委实让人很有些无奈。
  连辛稼轩他们都有些愤愤不平,各自打算到前沿军行司里去申诉,或是找人呈达什么的,倒是被我劝下了。
  这场战事才刚刚开始,南北对决刚露雏形,正所谓来日放长,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我得以以散心兼亲自侦查敌情为由,私下跑到钟山上来,变相的游山玩水一番,就当做战地闲暇放松的自我调节。
  小心踩着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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