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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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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蓄势待发的白兵们,也越过了矛手侧身让出的间隙,而扑进敌军的阵线中,以斧锤开路刀剑跟进,大肆挥砍起来。
  他们就像是一波高过一波的三叠浪一般,将那些刀盾手构成的弧线,搅得稀烂,隐约露出跟进在背后的铳手来。
  这时候,又是一阵喇叭响,他们几乎是齐刷刷的伏身下去,以刀剑为标杆放低身体,然后就听的身后成片的火铳暴鸣声。
  越过他们头顶的呼啸声中,密集而灼热的弹丸,再次横扫了残存的刀盾手后,又降临到那些北朝铳手的身上,声先夺人的打到成片。
  而对方的后队也终于击发反击了,但是因为紧张或是匆忙补给瞄准,或是制式不一的缘故,哪怕就在二三十步之内,面对之敌所造成的伤亡,也不过寥寥数十人而已,其中还有相当部分是被流弹所波及的矛手或是白兵。
  就像是骤临的暴风骤雨一般,抵近距离的密集弹幕,几乎血肉横飞的横扫了这些神彪军铳手的队伍,将他们驱赶着打散开来。
  此后的战场节奏,就是被我方所控制一边倒。徐徐列队逼近的铳队,不断地将对面之敌驱赶着后退不已。
  当敌军试图相互掩护停脚下来,装弹对射反击的时候,白兵和矛手构成的战队,就会从两翼齐出,侧击这些缺少近战掩护的神彪军。
  反而杀伤和威胁更大的,是那些手炮队,只是这玩意装填实在太慢了,打完一发,就基本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因而,哪怕这些北朝铳手深陷困境和劣势,也依旧表现出某种老牌部队方才具有的惯于溺战,奋斗不止的英勇和坚韧,但是也难得脱逃大败覆亡的命运。
  因为他们落后的不仅仅是理念和训练,而是需要面对装备和战术思想,都远胜数筹的新概念军队。
  最后出战的数千人,仅有数百残余在城中派出的一只骑兵援应下,仓皇而遁如城墙发射的床弩保护下之外,其余全部被留在了战场上。
  不久之后,被打的百孔千疮的神彪军锦绣大旗,就被呈献到了我的面前,首战告捷。
  “不若土鸡瓦狗尔……”
  我逼格十足的说了一句,很有些自得的想到,还真是一个良好的开头。


第337章 心思
  卞水之畔,宋许边境的前进营地中。
  捉生将牛皋一反常态的一整天都是笑容满脸,这让一贯见多了他豪爽而粗放一面的部属和同僚,有些惊讶异常。
  他又可以和张头儿,不……现在应该是张都尉一起共事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新编的特设车团,牛皋作为配属的捉生将,也被具列其中,专门负责带一个五人捉生队。
  对阵黄粱骑的战后,原本的捉生队就被再次扩充,就地分为捉生和游弋两部人马,分别专门负责前敌侦拿和游警防间之任,也算各有偏重和擅长。
  人员大肆扩充的同时,他们这些有经验又有资历的老底子,也就成了两边的抢手货。
  而牛皋,则彼别人面临更多一个选择,被称为军中第一跳荡的第一营第四团,也向这位颇为勇猛在前的军人,发来某种邀约和许诺,只要愿意过去,至少可以给一个副队官的前程。
  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捉生队的老部队,只是为了有机会要求配属到新建的特设车团去,以获得与张宪名正言顺共事的机会。
  现在,张头儿得到了不错的前程,他也在军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似乎看起来前景都很不错,他的一点坎坷和担忧,也可以放下了。
  前番数百名士官集体升衔,外加数十名军官受职的仪式中,他不但得到了那位大人的亲手接见,也见到了站在前列将官之中张宪。
  这位落魄到要典了亡妻的簪子,才能为聚拢旧部置办一番席面的老军伍。现在已经戴上了銮兜,成为了一名从八品下的流内武官。
  牛皋一直相信,以张头儿的本事和胸怀,断然应当在军中有更好的前程,而不是这么随便被人裁汰在家。因为自己的缘故,将张宪牵连进了那番公案,却是牛皋一直深藏在内里的愧疚心结,所幸却是因祸得福得到了一个前程,现在总算遇到一个貌似明主的上官而有所盼头了。
  在前些日子的仪式后,每人还得到至少一枚或是数枚,明晃晃的勋牌,很多人不怕丢脸的用牙齿去咬,发现是纯色白铜或银子做的。
  并顺势颁布了相应的记勋给受制度。
  这些勋牌主要分做三大类,一类为日常的年资勋牌,以奖赏服役的年限和具体勤务的日常劳苦,只需相应期间的日常勤勉不出差池便可有所获;
  一类则作为大集体的一员,是参加过具有相应纪念意义的大小战役的纪念勋牌,在退役或是转职后,凭借此物多拿一份累计下来的薪饷。
  还有一类,则是专门他们在参加具体战斗中的杰出表现的个人记功勋牌,也是军中缀升或是递补的优先资序参考条件之一。
  这些勋牌可以挂在脖子上,或是扣在胸甲、军袍上,作为某种礼仪和武功的象征,其中做工精湛之处,足以留给子孙后代,作为传家之物的。
  牛皋也拿到了一枚“果敢陷阵”彰表勋牌,以及一枚作为大多数人的初战,“京口夺还”的纪念勋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人分享和交流。
  因此,刚到任的牛皋,就带着了瓶老黄春找上团官张宪,两人开了几个罐头一把韭黄下酒,一番相谈甚欢,回味前程过往,各种心情跌荡,而牛皋的最后一点愧疚和心结,也随着邀饮付诸笑谈,因此很是多喝了几杯。
  这种日子,才混出些许滋味来,断然不会容忍轻易破坏或是夺走的,他暗自许下誓念道。
  ……
  入夜的许昌城下,刁斗森严,巡禁声声。
  首席大参陆务观,也很有些烦恼的,正在书写一份递进给帅司的呈文。
  却是因为新颁布的记勋给受制度,虽然知道这位将主,心气甚大所图不小,但是还是不免为之生出重重困扰来。比如这次颁赏仪式后的追加制度。
  所谓建军立制之初,拿着新军新战法的由头,另起炉灶自成体制、别做章程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在军队内部,自己推行另一套勋赏体系,虽然只是一个粗略的概要,而且还打的是纪念品的旗号。
  但正所谓恩从己出,还是恩从国出的差别,受过家世熏陶和正统教育的陆务观,还是多少能分辨明白的。
  而如今,帅司对于新军左厢的态度,却多有波折坎坷,势必令将士无所适从,而日益离心……
  陆务观的笔突然顿了一下,一点墨渍顿时随着他的动作淡了开来,将好好一份表章给弄污了,却是因为他突然滋生出来的一点念头,就像是燎原的野火一般蔓生起来。
  难道这位有志做一路藩镇,而自据一方?再联系平日大别与友军的那些行举,和各种生聚兵员、物资、财力的手段,又似乎都在印证着这个可能性。
  只是日常在新军左厢,自主官以下的三官长中,副将辛稼轩平日里未尝没有不察,或许只是假以沉沦于庶务,而故作不见而已;而原本用来制约主将以下行举风纪的军法官赵隆,就更是没有什么基本节操和立场,他这些日子几乎是在积极靠拢那位,而力求在军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最后,反倒是他这位参事府出来的首席大参,在军中地位和日常,不免渐变的有些尴尬。
  按照国朝体制,作为军中三长之一,为大参者,以参预谋画,佐赞军务,为主官拾遗补缺为要;但是同时还肩负有,替朝廷观闻军中,呈秉不法的隐性检要之责,只是国朝一些军中积弊日暮,大参的作用逐渐有些驰废了而已。
  但在这支从上到下,几乎都是那位将主一手打造出来的新军左厢之中,他自问作为大参所能发挥的用处,显然比实际小得多。
  虽然历次下来各色记功颁赏,从来不吝记他一份,军中大小事项出入,也从不避他副署,但是陆务观总还是觉得自己缺了点什么一般的,或者说,这只军中,他缺乏能够使的上劲的地方。
  因此,更多的时候,他是在学习和适应这个团体的风格,然后在处置公文出入,上情下达,审核名籍、检点物耗等务虚的方式,来体现自己的存在和作用。
  虽然相对清闲而优裕,并且不失体面和尊重,可这距离他的期望值和理想,未免就还有些距离了。
  这时候,随着本军名声鹊起,一位参事府的同年兼学长,突然联系上他,暗示和透露了某位世交之家的大人物的意愿和关注,只需要他如实的呈达新军左厢的日常。
  想到这一节他突然一凛,反而有些坚定起来,用墨汁重新将写好的呈文涂抹掉,然后揉成团丢进火笼里化掉。然后轻轻的揉着,想得有些发胀的额角。
  就像是阿翁曾经说过的朝堂之势,大梁立国已然日久,长期偏安岭外而积弊渐重,在经济命脉和国策上的海陆之争,东西党人的矛盾也日渐尖锐,天南、安远之乱,便不过是其中的表征。
  而历代对外开拓来转移矛盾的手段,也因为去国之远而达到了一个瓶颈,再加上在南部膳洲和五方天竺的经营,因为西国梁夏竞争和渗透,而屡有波折输入渐短。
  在这种情形下,国朝的支出却是与日俱增,与此同时,军额庞大的武人们,需要更多的军功和封赏来安抚;臃肿文臣体系,也希望更多的职位和权力;来扩大影响;
  更别说游说在各个派系背后,那些海族外藩大商巨贾所构成的各家门阀,也需要更多可以倾销的市场和人口,来消化掉过剩淤积的产出。
  而新光复的土地,也意味着更多廉价的资源和劳力。因此北伐在各种众望所归之中,自然就呼声日高,就算不是这一代,便也是下一代的事情而已。
  因此,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北伐大业之下,又包藏了和裹挟了多少人的野心和欲念。
  区区一个藩镇的野心,又当得了什么呢,更何况还没有任何,变成现实的征兆和机会,何苦去做这自乱阵脚的出首者呢,就暂时沉下心来,且行且观之好了。


第338章 告捷
  望着城下毫无动静的营地,一身战袍的许昌镇守使周邦彦,不由松了一起口。毕竟,他是亲眼看着那些一队队旗号和服色各不相同的南军,浩浩荡荡的陆续开进围城的主营地中。
  作为词臣出身的他,能力压一众武将,坐上这个重要职位,自然不是因为武功卓著,或是治理有方的缘故,而因为他擅长搜刮聚敛之道,而且长袖善舞出手慷慨,与各方关系都能相处融洽而已。
  在洛都的大摄政面前,他是以能臣干员的身份,而被人交口称赞的,因为他总能向别人所不能想,从那些地方豪族和泥腿子手中,抠出最后一个铜子来。
  许昌镇守这个职位不需要多么厉害的本事,但是需要相当出色的手腕和丰富的人脉。因此,城中日常的防务和操训,是由他兼任守捉的佐副来承担的。
  不幸的是,颇有军伍经验,能打又比较可靠的副手,已经带州郡兵的精锐,随着趾高气昂的神彪军一起阵亡折损在城外了。虽然见识不算少,但他也有着幸进之徒的文臣通病,就是很容易从一个极短,走向另一个极短。
  虽然除了团结兵和那些临时征发摊派的民壮、义勇外,城中还有大小三四只,属于外来援应的客军人马,但是丝毫不能让他增加多少安全感。
  因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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