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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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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州彭城的帅司,已经陷入某种纷繁忙碌之中,各种武吏文员奔走如织,人人仓促于色,似乎连北边吹过来的冷风里,也带上了兵戈肃杀的味道。
  “神机军何在……”
  “让剩余的神机军顶上去……”
  “他们不是善守也能攻坚么……”
  “把营垒给我立在运河边上……多少能起到些用处吧……”
  “在把新军右厢再派上去……”
  “不要和我抱怨辛苦和伤亡……”
  “无论是要人要马,帅司都可以给他补全……”
  “就是不要停下阻击,让北兵从容前进……”
  “可用辅兵资序,来补足护军三卫否……”
  “不若将夫役皆武装起来再说……”
  “不可,这是自乱阵脚的取祸之道……”
  “再次给我确认,游击军所部,已然到了那里了……”
  最后这个声音,也是被反复提及最多的。
  从徐州到兖州,地处淮北到河南的大平原上,除了几条大小水系外,地形上几乎鲜有阻碍,因此只能依托现成的大小城邑,进行有限的要点防御。
  也正是适合大型兵团进行决战的战场,至少数万河北兵正在逼近徐州的帅司所驻。
  要是能够及时撤退,暂避其锋芒,问题除了帅司作为军前最高指挥协调机构,不可轻移的政治和军事象征外,徐州还是总枢纽和大方后的所在,却也是不可以轻易放弃。
  为了维持支撑下一波的攻势,而后方大本营发动全力,从海陆而来堆积在当地的物资,数不胜数,却是没法一下子撤到更后方去的。
  偏偏因为突发的状况,救援汴州这个要点,帅司手中的大部分机动兵力,都被调到了西面,所以一时间号称兵强马壮第一的东南路前沿军行司,居然陷入了某种捉襟见肘的窘境之中。
  只要在外的游击军这支人马能够及时赶到,就算什么都不做,纯粹打酱油,也是一种有力的威慑和牵制了。
  只消令河北兵不敢妄动,或者没法拿出全力来突入徐州境内,自然就有将糜烂的战事拖延下去的转机。
  无论是从后方的淮南一线调集增援,或是从汴州军前归还部分建制,都有把握这一大部冒险突入的河北军,给包夹击退或是挫败,乃至大破或是全歼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只聚集了外围游离兵力的部队,就成了某个不可或缺的关键,连带之前擅自东进之举,也成了某种意料之外的所得。
  想到这里,这些自诩老谋深算,或是的帅臣们,也不免有些纠结异常。
  弄到最后,事关东南路大军后方,成败存亡的关键,还是得靠这么一只被长久边缘化的偏师,具体的出力和表现来维系着。
  但是一时的脸面和情节,终究是比不过帅司在徐州一地的安危得失,自然一切都是以安然渡过眼前这个危机,为最高的优先。
  因此,只消不是太过离谱和奇葩的要求,都可以先捏着鼻子应承下来再说。
  相比之下,那位提出的要求,虽然有些令人意外,但却还距离最低的心理底线上有些距离呢。
  有人松了口气,对方总算是个可以交涉明理的,然后顺便提出是不是该稍稍反省,之前安慰蔡候在位时,有些独断专行的针对性举措,以至于将这么一只战力,白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毕竟,能够正面硬憾优势于己北兵的部伍,可不算多啊;
  有人却觉得略微遗憾起来,这位居然忍得住这种诱惑,这可能对于帅司予取予求的唯一机会了,当然了,要是他表现出某种贪得无厌的一面,那是最好了。
  有心人籍此只消稍稍的推波助澜,就很容变成某种桀骜不驯,尾大不掉的风评,而得罪和触怒了帅臣们,事后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这不仅仅是打压和抑制的问题了,光是帅臣们的一致态度,就足以永远断绝了他在军中的前程,再加上后方的发力,剥夺了令人羡慕的部曲,赶回老家去乃至就此发配边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昔日执掌机要的二号人物蔡候,虽然因为坐忘军机之嫌,而被召还后方质询,但是军行司里安插的党羽犹在,暗地里愿意继续为之张目的人,却也是不乏其人的。


第357章 平海
  因为有众多友军同行,需要编排位置和次序,因此从发现敌踪,确认接触和规模,战斗状态编成,到进入目标场地,花了大半天时间,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满地狼藉、尸横遍地的战后情景。
  然后派出马队,追寻着战地里大队人马所留下的痕迹,在日渐昏黄的天色下,我们紧赶慢赶终于找到了发生战斗的地方。
  绵延起伏的原野上,已经被奔走呼喝的人潮,踩踏的看不出原本的面貌来,一条东西向的大路横亘其间,勉强为这个厮杀正酣的战场,提供某种方位的参照。
  从架在望车高台之上,最大倍数的咫尺镜里,我可以观察到,一只打着青色飞鸟旗帜的北军,正在与对面立营的神机军一部,激烈鏖战之中。
  只见铺天盖地的烟尘和火焰,从南军的阵营里飞射出来,又如星坠一般的溅落在北兵之中,将他们的列阵淹没在火光浓烟之中,煞是壮观。
  在这一刻,我至少看到了火巢车、飞火雷、等七八种火器的出场。
  从战法原理上说,和我的部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同样是用密集的远程投射,打散了敌军的列阵之后,让步卒拥上前去近身厮杀,从火器轰开的缺口和混乱中,奋力扩大战果。
  但是具体兵器和战术上,以及效能比上,就差了不止一个世代之远,光是如此之多的种类和配置,就足够负责后勤的人,各种抓狂或是发疯了。
  更别是保有独立在外的作战和自持能力,难怪长久以来,神机军空有强大的投射火力,却只能用来依托城垒营寨据守要点,或是分别配属在各军名下,在步队军阵的掩护下,进行野战防御或是攻坚作战。
  只是在这些火器的打击下,这些北兵也呈现出颇为顽强坚韧的一面,他们主要的对应方式,就是训练有素的举盾列阵,交错合力抵挡对面投射过来的爆炸或是燃烧物,或是针对性的循着轨迹局部四散避让开来。
  就算被迎面击中掀翻,只要不死或重伤就会相互搀扶着重新爬起来,就算被遮挡物流淌而下火焰烧到,周旁的人也不慌不忙的,将其扑滚在地,用沙土和湿障,将其扑灭。
  显然是一只有着和南朝长久交手,拥有相当丰富做战经验的队伍。
  而从神机军中投射出来的,具有覆盖杀伤面的飞火雷和大型火油弹,毕竟只是少数而已。大多数还是发火箭、火巢车、旋风炮,皮炮、投弹器,外加少量铁臂弓、强弩等传统军械。
  而且一旦混战起来之后,这些大型器械,就失去了大多数用处,反倒不如传统弓弩更加管用。
  因此,这只北军在漫天火器的打击下,不但不落下风,战的有声有色,还几度逼近神机军所立下的营盘阵脚,突入拆毁填平了数处防线和工事。
  可谓层次梯比,进退有序,令人生出一种难以动摇的错觉来。他们甚至可以掩护着弓弩手迫近,用又快又狠的抛射,一度扰乱和压过了布置在前沿的火器部队。
  不过,这一切,都在我麾下的部队,投入战场就发生了改变。
  随着绵延的鼓号声,面向我们最近的一翼,迅速收缩了起来,然后变成一只前出迎击的队伍。
  最先完成列阵的第六辅军大队,也大踏步上前,与这只分出来的敌军,迎面撞在一起,说时迟,那时快,这片刻之间,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
  迎面冲在最前的,是一些手持管状棒槌和小盾的士兵,只见他们小跑之后,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堪堪拉出一条长长的横阵,用小盾横支起那些棒槌,然后在盾牌边沿猛然一敲,听的乒乒声骤响,对面那边,顿时就倒下好些冲在最前的排头兵。
  飞快敲打这手牌,一口气将三发子药全数打空,这些辅军才呼喝起身挥舞着棒槌,抵近杀入列阵之中,挥牌抡棒,捣打的血花飞溅,后队的人马也绕过他们丛列,挺枪持刀从两翼杀入被挡住的这支敌军。
  于是乎,似是没有见过这种掩射…突击战术的缘故,敌阵派来迎击的队伍,居然撑不过几个照面,就败退了下去。
  被尾随追杀留下了一路尸首,方才在本阵急忙转过来的弩手,箭雨集射的支援下,逼退了那些追击的辅军,堪堪在本阵边缘,停下脚步来。
  但是接下来,战事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在分兵迎击受挫之后,北军大部迅速放弃了继续的攻势和努力,在昏暗暮色的掩护下收缩整队,缓缓向北退去。
  而那些营垒中的神机军,以及负责掩护神机军的步军人马,都没有再出营追击,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数百步外的敌军,就这么完成转向换阵,离去。
  倒是我的麾下,在见过了第六辅军大队的表现后,还有些跃跃欲试的主动请战意愿,事实证明,有所准备,而聚拢成一团的敌军大部,可不是那么好啃下来的。
  在主动请战出击的几只协从友军,前赴后继的轮番攻击下,他们仍旧能够相对从容的整队换阵,交替掩护而退,仅仅损失了若干阵断后的人马而已。
  这种战斗素养和指挥效率,让人不由刮目相看。
  “这部人马啊,乃是平海军。”
  检视过缴获的军旗样式之后,倒是有人认出来。
  “北朝安东行营麾下的五大军序之一……”
  “最远可以上溯到,乾元年间,老安东讨击军的源流……”
  “无怪如此难缠悍战了……”
  故安东道境内,多高山大谷,沟壑绵连,气候酷寒而民风彪悍,因此也盛产出色的步卒和射手。
  当年古高句丽国,据有其中,而得山河之险,生聚各族之悍,以一隅之地,而撑过了隋炀帝的三次大征,唐太宗的两次讨伐。
  才在高宗之世,被名将李绩以“春杀耕民,秋焚所获”的焦土战术给拖垮,覆灭于饥荒与内乱之中,成为薛仁贵治下的安东都护府,又经过上百年的拉锯和经营。
  才在乾元、泰兴年间,由梁公派出的讨击军,从登莱出发渡海而击,驱逐了安东都护府的叛军,进而迂回包抄了范阳叛军老巢的后路。
  然后籍着追缴安史叛军残余的由头,将安东境内的大多数部落藩族,一一扫平,将大氏渤海国打得山河破碎,最终在泰兴年间,变作天下二十四道之一的安东道。
  而在,那一路安东讨击军,就地驻屯拓殖,建州立县,改羁縻土属为指派流官之后,也形成了所谓威赫天下的龙武军集团,名为安东一脉的支系。
  其中又分为两大世系源流,初代的安东守捉使薛嵩一脉,此外就是辽郡讨击使罗先一脉。
  薛嵩乃是梁公自安氏叛党阵营,招抚而来的降将出身,不过家门颇为显赫,先祖乃是第一任安东行军总管兼都护薛仁贵,叔祖薛纳乃是开元西征的名将,乃父也做过一任平卢节度副使,因此其家门在安东颇有遗望。
  而罗先则是开元天子西幸途中,为梁公所收纳的第一批追随者,马廆之变后被委以要任,中途留下来率领那些不愿西去的将士,就地招亡纳流,与盘踞关内的各路叛军周旋有年,别号靖难军。
  直到梁公重新引兵出散关,一路克复关中,才重归麾下,成为独挡一路大军头,而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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