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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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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欺我无人么……”
  “这种糊弄人的东西,也拿我面前来卖弄……”
  “把他拉出去看了,人头作为明日攻城的祭旗……”
  “诺……”
  顿时进来两名健壮军士,拉着吴长史就往外拖走。
  “天日昭昭……”
  他反而有些绝然的大叫起来。
  “大帅杀我如草芥,但就要与天大的好处,就此别过了……”
  我挥了挥手让他们停下来,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来。
  “你继续编啊,我听着呢……”
  “为表诚意和鉴证……”
  他喘了口气道。
  “某家已经在漳水之上……用船备好了银绢各一万……”
  “只消大帅应允,便可令贵部去查收一二……”
  在天黑之前,派出去的标兵团指挥穆隆就回来报告,漳水之上既没有陷阱,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手脚,只有满船的财物被带了回来,正好如他所说的数目。
  只是,接下来这位吴长史,就像是被激起了某种耻辱心和底线,任由轮番威迫恐吓或是言辞诱导,再也不肯多说其他了。
  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些话语。
  而当我们重新聚首商议,军中的气氛却已经有些大不相同了。
  “真是见了鬼了……”
  作为副将的辛稼轩,有些抱怨又有些探寻看着我的道。
  “难不成,对方真以为能用钱财,买的我们退兵么……”
  作为传统武学出身的他,似乎也很难接受,军国之事被当作可以用金钱收买的条件这种事实。
  不过,就我印象中南北朝、五代之类的乱世中,并不缺少这样奇葩的事情。
  “这事,要不要避嫌一二……毕竟传到帅司哪里去,多少也是个把柄……”
  这是第一营管风卷旗,为代表的持重之语。
  “我们军所获之利,已经不差这些了……没必要沾染更多……”
  他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件是多少有点纳款通敌的味道,就看人这么去看待和解释了。
  “却也不然,我们为什么不谈……”
  这是将虞侯赵隆为首另一些将领,颇为实用主义的主张和意见。
  “谈下去,才会令对方相信我们有久战之意……”
  “这亦是天赐给我们的良机……说到底还是我军欺敌的手段而已……”
  “只是如此作为,士气军心,会当作何想……”
  辛稼轩还是有些犹豫,身为军人的荣誉和使命感,让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将士们又会如何看待,我们的决定……”
  “这个就更是简单了……”
  赵隆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只消我们事后告知,此乃为了撤退,而假意放出的疑兵之计好了……”
  “我军的目的和作战的预期效果,已经基本达到了……”
  “为了全身而退,采取一些变通手段,也不在意外……这是出自公心,并非但谋私利尔尔……”
  然后他们都将目光投向了居于首座的我,就等最后的拍板决定。
  “好吧,我们且做两手准备好了……”
  我开口道表态到。
  “只是无论事态如何发展……你们都要谨记。”
  “还有一只不在意料中的军马,随时可能在外搅局……”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掉以轻心……以对应最坏的情形……”
  “因此,需的我们齐心戳力……”
  “确保无论带多少儿郎过河,也尽量给我囫囵带回去……”
  “诺……”
  然后,就是派出口才最好,最擅交涉的一名参军,假借退兵之义实在难以服众,又难舍这个利益诱惑的名义和理由,“私下”与之漫天开价的过程。
  不过,通过再次具体谈判的讨价还价,虽然所得只有寥寥数语,但也足够让我们获得一些有用的东西。
  比如这个要求,其实是现任都督东面行台事的张邦昌,给私下提出来的,他名面上还是想要个不战却敌的名声。比如,最好是在他派使纵横帷幄之下,逼迫或是吓退我们的。
  其次,他是北朝权臣一族张氏的亲侄,也是北朝管领河北三道戎务的最高负责人,拥有足够独断专行的资本,但却面临某种守土不力的压力和危机。
  这样综合分析下来,先前我们一些违和和疑惑的地方,就可以理解和解释的通了。至少在我看来,就是那么回事了。
  虽然不知道他和另一个时空,在北宋灭亡后被女真人扶持为傀儡的那个大汉奸张邦昌,有多少异同之处,但是看之前的对应手段和他私下的处理方式,却让人觉得也不相去亦远了。
  说实话,再没有比遇到一个疑似的猪对手,更让人愉快的事情了。
  要知道,争功诿过的猪队友那是年年有,天天见的,可是要在敌对的阵营,出一个猪一样送装备和功绩的对手,那就只能凭借运气和人品了。


第402章 意恐迟迟归
  站在黄河岸边,吹着脸皮发麻的河风中,我却是如释重负的大大嘘了一口气,正式宣布,名为“西风紧”的军士行动,自此宣告收尾。
  刨除掉前期送走的伤员和就地烧埋处理的阵亡者,余下各营团的完好率,也只剩下六成多一点了。
  所得战果,却是颇为丰硕的。
  特别是最后一次,还从北朝的河北行台手里,陆续敲到了杂色银钱约三十一万六千,绢四万多段,那是因为我们讨价还价的加码成果。
  我本来不想要绢的,这东西虽然值钱,但也死重死重的。但是对方以实在拿不出这么多贵金属来为由,沃野只要捏着鼻子收下来。
  之所以是大量零头,是因为最后一批给付的大额尾数,去意已决的我军干脆不要了,就此撒开腿跑路,一夜之间拉开数十里距离。
  事实证明,这个及时收手的决定,实在有些运气和侥幸的成分在内,因为留在后面侦查的捉生队,很快就向我们报告,有人偷偷在上游挖开了漳水的河堤。
  因此,泄流出来的河水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淹过了我们留在城外的大半营地,连同留在里面凑数的数千“刑州军”一起,化作了齐腰深的泽国水乡。
  而且这些决堤而出漳河水,看起来徐然不急,但是蔓延的速度破快,连带我军少数因为故障和其他原因,暂时落在后队的辎重车马,都不得不因此被放弃了。
  这种来自对方看似无脑的缓兵之计的便宜,果然没有那么好拿的。要是真陷在里面,光是寒冷和潮湿,就足以削夺我这只部队的大半战斗力了。更别说那些浸水的辎重,里面可是大量的火药和火器啊,比起传统军队更要命的多。
  显然河北行台里就算主官稍微猪头一点,底下也不是没有能人和善谋之士的,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制定出针对我这只部队战法和特色的计谋来。
  不过,现在冀州的方向,就只剩下满地的泥泞和积水,继续替我们发挥某种殿后的作用。来自信都和其他方向的,追兵若要想跟上来,就得想办法克服这么大一片泛滥区的问题。
  虽然是秋冬之交的枯水期,但这种缓速的决堤涌流在平原上,也足够制造出足够大的泥沼范围了。要是步队还可以尝试跋涉穿越,但是马军就只能想办法绕道了。
  至于河北行台那位,被我定位为猪对手的张大都督和他的小伙伴们,究竟是庆幸还是后悔,后怕还是恼羞成怒,就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了。
  后来我们经过沧州的时候,又将一部分比较笨重和大件的绢帛财货,交给募集而来的那些“刑州军”,作为后续活动的经费和饷钱,毕竟就算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也有其利用价值;
  此外,我还顺手支使他们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用缴获和拦截下来的漕船,堆积凿沉在通济渠的主河道内,将运河北线给淤塞了好几段。
  这样就算北朝想要再将漕运继续利用起来,光是清理河道中的沉积物,就得费上好一番功夫。
  再后来,为了欺瞒和诱伏那些地方上的追击部队,而在沿途又就地抛洒掉一些大车来减重的缘故。
  事实上,在进入贝州之后,就有人跟上了我们,当然,通过设伏和捕俘,我们很快就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正规的官军,而是地方豪强、大户私练的土团兵。
  河北之地素来为豪强大户扎堆的代表,各种土团、乡勇多如牛毛。我们一路奔走转战,除了聚集起来挡道的几个要冲和节点,倒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理会他们,对方也无力做些什么,倒也两下相安。
  只是,当我们拉开大队撤军的姿态后,这些家伙显然发现可能捡便宜的机会后,就像成群豺狗一样串联着聚集起来,已经尾行了我们好几天了。
  直道被我用辎重队的战利品设伏,马步齐下狠狠痛打了一顿,才老实消停下来。不过,我们也没有达成歼灭对方的目的。
  对方都是本乡本土的地头蛇,拼命起来的战斗力固然是不怎么样,但是形势不妙时,拔腿就跑作鸟兽散的本事,却是一点儿都不落人下,散诸乡野之后,就很难再把他们找出来。
  除非我狠下心来搞一番梳理和甄别,或是更极端的大屠杀,否则很难根绝这些小尾巴的存在,因此,最后就变成远远“护送”式的尾随。
  尽管如此,这些收获再加上其他各种战利品,最后陆续运到黄河岸边渡口的部分,已经是在露天堆积如小山一般的存在了。
  而远远扎营在我们营盘之外的河北地方武装,也已经汇聚了好些人马,各种杂色旗帜和袍服,就像是热闹无比的菜市场。
  不过到了这一步,我反倒是不能着急了,我决定亲自带着亲直团留下来看守渡口,然后安排撤退次序。
  当伤员和阵亡者的骨灰都已经送过和之后,就是比较疲敝和残损较大的营团,先行使用有限的运力过河。
  然后是河北收集来的大量骡马和辎重队,其次是四只辅军大队,再次为十六团散兵和比较重要的俘虏;而那些比较完整,状态较好的营团,被安排在更加靠后的序列,最后才轮到猎骑营和标兵团,教导队,而我和亲直团被安排在最后一批上船。
  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过浮桥的时候,十几名俘虏突然骚动起来,然后挣脱押运的约束,一头跳进河水里,被冲的不见了踪影,很有些死也不愿过河的味道。
  当猎骑营也全部都走上了浮桥之后,那些吃够了苦头,而一直远远尾随我们的敌军,终于有所动作了起来。
  只是,他们最后还是被我,给成功耍了一把疑兵之计。
  大量披着战袍,捆绑旗帜的草人;拖着树枝原地奔走的牲畜;还有那些用木头漆成黑铁颜色,远看俨然一门门整好以暇的大炮;用延发的引信,爆竹放在铁桶冒充的铳击声,多少阻吓和拖住了他们疑神疑鬼的脚步。
  待到他们好容易协调完毕,派出少数骑兵,冒死突进渡口的营地中,发现毫无设防真相的时候,我已经带着裹卷好的将旗一起,有惊无险的坐上了最后一批渡河的大船。
  他们的先头人马,也只来得及气急败坏的冲到河边,哀怨而热切用少数稀稀拉拉的箭雨,给我们作着最后的送行和挽留。
  不过,撤退的预期目的已经基本完成了,虽然营地里仍旧留有相当,属于比较大件和笨重的物资,但对我来说人员能够全部而完整撤过河去,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相比那些看起来颇为值钱的死物得失,这些经过高强度的转战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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