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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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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路大踏而上城头,自有人将他的陈述,飞快的记录下来,稍稍润色之后,就快马加鞭的送往大内。
  随后有了过了个把时辰,北面的其他城门下,也相继传来了外两个营头归还的消息,只是相比尤有余力的马军——曳刺营,他们的状况,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因为,这两个步队为主的营头,在撤走过程之中,不约而同的遭到了,对方本阵派出马队的追击,虽然他们在风雪中并没能追出太远,但也足足令另一个大营——白羽营,在战损之外又多损失了两成的人马,才得以建制有所保持的重新脱身出来。
  而另一路的赤枭营,则更是不幸的迎头撞上到了,预先绕道迂回待机的另一只敌军马队,更把对方当作了走偏方向的友军曳刺营而试图交涉和汇合,结果被迎面排射加冲刺,一口气损失了大半数的步队,才得以相互掩护着逃还到永通门下的集结点和出发地。
  当然,其中除了直接阵没的外,余下大多数是在乱战中被冲散走失,但是,既然没能及时如期归还,洛都几处城门下的集结点,也意味着还留在城外的他们,等于是被算做损失,而彻底放弃了。
  毕竟,逾期不至后,城上的守军,不可能冒着混入奸细和被乘机掩然偷袭的风险,而为这些散兵游勇格外打开城门,就算是各门守要的大将,也没有这个权利和资格。
  总而言之,这次出战的战果和所获,总体来说,显然还是不能尽如人意的,特别是对于兵力相对处于劣势的守方来说,作为出阵的精锐部队,就算数倍于己的损失交换比,也有些得不偿失了……
  但因为,这是来自大内元帅府,直接下达给东城直属战备军序的均令,出自上位者的成算和定策,至少不是他们这些负责接应好善后的都门守军,可以轻易置啄和非论的。
  ……
  就在击退来敌的第三天,友军还被雨雪泥泞困顿在道路上,而迟迟未达。
  白马寺故址,已经变作了一个连绵鱼逦的大军营。沿着寺院基址和附属小镇外围,数层环抱交错的沟壑已经完成,层次梯比的流动哨台和塔楼,架设的炮位和标定好的投射场。
  风雪也已经消停,在模糊无力的单薄阳光下,露出泛蓝的天色来,冻结的霜花,在新挖出来的壕沟和拒马桩上,凝结出晶莹剔透色泽来。
  而在营盘建筑布局的正中,不时有成片的鬼哭狼嚎声,在驻地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却是那些南方人居多的士兵,在各火老兵和士官的督导下,被迫赤着膀子像是畏畏缩缩的鹌鹑一般,站在围起来的露天幕布里,学着用收集来的雪粉,缀成团狠狠的按在身体上,用力的搽试起来,直到将皮肤擦得通红。
  然后排队进入专门设置的木制热熏蒸大间路,用雪水浇在烤热的石头上,从头到脚的重新蒸出汗来,再用雪粉搽上一遍,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以此,作一某种北地特色的战地卫生清洁,和冬日御寒防冻的手段。而老兵和士官们,则多一个由军中的医官团,进行简单身体检查,以确保没有什么隐疾和外在的溃创。
  好在前段日子,作为我对帅司追加的诸多要求中,部分被接受的条件之一,在开拔进发前给我派来了一个满员百人的战地医师团。
  不过,看着其中各种老弱病残的情形,怎么也不像是正规的军中医官,详细查问了才知道。
  其中半数以上的人,都是现地军医的数目不够,而从地方上搜刮来凑数的,从五六十的老头子,到嘴上没毛的医馆学徒都有。
  更奇葩的是,其中居然还有儿科和妇科的大夫,儿科也就算了,起码还有融通之处,但是妇科拿来干什么,我的士兵在战地里,难道有妇科方面的问题要解决么。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望闻问切的基本功还是有的,再统一进行简单的防疫和包扎处理的短训,也能派上用场。
  当然,这些检查身体的医师中,外号“白贪狼”的主刀医官苏荆,那是绝对排除在外,因为他平时解剖和触摸的尸体实在太多了,连载恒个人都变得有些阴恻恻的,被他触摸过的人,据说会期之后都会做恶梦的。
  露天里。
  另一些正在等待的人,则利用相对晴明的天色,对照着打磨过的盾面或是护心甲片,在相互的帮助下,用细薄的刀片,剔除过长的须发和其他体毛,然后集中成车的运倒外头堆起来一把火烧掉。
  而他们脱换下来的衣袍等杂物,也都被摊开放到专门滚水锅里去烫过,不时有专人将煮出的厚厚油垢和其他细碎寄生物撇掉,再用叉子挑着放到火上去烘干。
  之前漫长的行军跋涉和奔走转战,足以让他们身上都积满了污垢和各种跳蚤虱子。
  因为有着相对充足的食物和燃料,所以这次驻扎下来之后,我绝下定决心,就以具体的营团为单位,开展一轮冬季卫生和勤务的整顿清理运动。
  先从主战各营开始,每天至少保证一个营的进度,然后再籍以推广到辅军和散兵队里去。
  而我帐下的虞侯组,也开始尝试制定和试点着,某种具有冬天色彩的适应性训练计划。
  要知道,虽然我的部队一贯准备充足,但自从北方入冬以来,我军累计各种减员已然累计达到了一成以上,而且大部分都是勤务中的冻伤或者各种寒病导致的非战斗减员。
  至于我,作为主将的特权之一,就是可以在这滴水成冰的冬日里,享受一番独自泡澡的乐趣。
  白马寺残留的建筑,琉璃净光院的大殿遗址,居然还有数处方方正正的活水池子,因此,其中较大的四处的池子,被用幕帐罩了起来,铺上隔热防漏的木板,在旁架起烧水的大炉和输水管道之后,就变成了军官专属的大澡堂。
  而另一处带有鱼口出水的八宝莲台半壁小池,则成了我专用的澡池,连我的小宠物——薛定谔,都给我放进去洗刷刷,放在漂浮的盆子里,叫的别提多惨烈了。
  当然冬日洗澡的神清气爽之余,在温暖滚热的熏熏之间,也不免想起我家里的女人们,以及她们的种种美妙之处,上一次把苏苏给吃掉,却还是数月前的事情了。
  我看了看怒发冲冠的部位,果然是从军当兵憋的久了,就算是母猪也能当成貂蝉么。
  “禀告经略……”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有中路军行司,前敌都统制王使君,遣人过来商洽事宜了……”


第418章 图穷
  当帐下的值日虞侯,引着来自南面友军的信使,通报后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看报告。
  主要是麾下的参军团,对于这个冬日里的各种物资消耗的评估,和相应预算方案,分为在高墙包围的城邑中,在野外扎营和在有大量建筑的村镇里,三种状态和消耗标准。
  现在我的军中,用图表方式进行数据建模,已经变成一种常态和惯例。虽然还是有所不足和缺失,但已经可以令中下级军官和士官,比较方便的掌握,基本的弹性计算和管理,从而对自下而上的各种日常损耗和配给,比较准确的摸底。
  军队的物用管理和财计事,同样也是组织建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且这种数据建模的方式。
  同样可以引申到其他方面。
  比如,对于局部战场态势的力量对比和消长;整体对阵大势中,各种直接或是间接资源、属性、意外因素和突发事件的,各种加成和消减作用,配合战地情报的收集整理。
  从而提供某种大局观上判研的依据,虽然还很是粗糙并且失之呆板、教条,只能提供相当有限的参照,但是对于培养部下的大局感观和整体战争的意识,还是有所好处。
  而且这样操做下来,看起来也颇为高大上的逼格十足,就算在那些看不懂的人面前,也更是很有些不明觉厉的味道。
  只是那些下层士官,除了掌握基本数算方法之外,还必须用握掼刀把子的手,拿炭笔学着绘制最基本的数种标准式样的图表,不由的各种叫苦不迭。
  话说回来……选定驻地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信使,度过洛水和伊水,去南面的围城营盘之中,联系从属中路的友军,以尚且下一步的联防和合作攻略事宜。
  但没想到,对方居然彼我更快一步的派人过来主动联系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却了我的许多手尾和周折。
  不多久,一名顶盔贯甲,浑身尤带雪尘,走起路来甲片悉悉作响的军将,就被带到我的面前。
  摘下缨盔,露出一张颇具风霜的中年脸庞。
  “中路帅司前敌都统,端臣公麾下押班宋念臣,参揭罗经略……”
  来人中规中矩的半前曲行礼。
  “愿经略武运昌隆,长胜万捷……”
  然后,他有些谦卑的抬头拱手道。
  “标下负有机要事项,须得亲秉经略……”
  “还请贵上稍稍屏退无关,暂避耳目……”
  “上前说话吧……”
  我摆摆手道。
  “屏退就不必了……”
  “是……”
  他迟疑了下,从怀中掏出一卷事物,郑重其事的用双手捧着趋步上前。
  “此乃我军,用无数将士的牺牲,试探出来的洛都周防的些许概要……”
  “其中几个关要,还请让标下,为军帅示下……”
  他一边走着,一边展开图卷。
  一直趴在我黑光铠的衬垫架子里,蜷成团睡觉的小猫薛定谔,突然嗷唔一声,张毛弓背起来。
  张牙舞爪的做出某种呼噜噜的低沉咆哮状。
  我用手轻轻抚摸,安慰着这只小东西,但哪怕是最喜欢的挠下巴大法,也不能让它安静下来。
  反而咬着我的手,不断往后撕扯。
  它警惕的方向,我不由心中一动,突然开口道。
  “贵军帐下的郭统制可还好……”
  而来人已经走到离我几步的距离之内。闻言手中一顿,有些错愕的应到。
  “标下,标下与郭统制尚不在一部……或有所……”
  我脸色大变,猛然飞身而退,同时大喊出声。
  “给我拿下……”
  需知道,我认识的那位神机军郭统制,可是以丧师不力,不久之前就被解职遣还,成为我军与帅司那点纠缠勾当的连带影响之一。
  话音方落,就见对方手图卷刷拉一声碎裂开来,我才来得及喊出后半句“这个奸细……”
  就见扬手一抹迎面而来的刀光,几乎带着冷森森的寒意,掠过我的发髻,耳边些许刺痛和几根飘落的断发。
  这道刀光很快就飞旋着,像是一道烈风般,横扫了帐中的部分陈设,又去势不止,哗啦啦的打倒斩断一片幕帐后,才嵌在壁板上。
  图穷匕见,居然是图穷匕见,我没想到我居然还想享受到这种山寨版荆轲刺秦王式的待遇,假借联络之名的刺杀。
  只是没等我多想其他,对方顺势继续想我冲来,却被我一边后退一边顺脚踢过去的胡床,给稍稍绊了下,却是狠狠的膝撞的碎开来。
  呼呼有声的抬脚鞭腿,向我猛然飞踢过来,却被信手操起的火笼给再次挡隔了下。只听得猎猎的空气爆裂声,火星四溅着弥漫遮掩了视线,而稍稍错开一边,将我身边木制的屏扇,踹的四分五裂。
  我乘势贴着壁板俯下,错身推倒甲架子背后,火速抽出我的佩剑,斜向上撩将另只投掷的短刀,在身前挡隔开来。
  然后,这名戎装刺客又一拳打在放置黑光甲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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