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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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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我的控制区,勉强可以够得到后世小半个山东省,以及苏北的部分地区。因此在矿藏的地理位置,有着某种天然的优势。
  要知道在后世的中国大地上,比较著名的十大重点矿区,光是山东就占了一半,而其中规模最大最有名,无疑是胶东地区的招远和三山岛两大矿脉区,而且地理位置上相距很近,就有位于莱州境内的招远——掖县的矿床地带上。
  因为具体分部相对集中且方便开采,故而在另一个时空,自隋朝起就有产金的说法,而进入北宋时期已经形成大量开采的记录了。
  当地的金矿,主要是地质运动造成的原生金矿脉,因此需要掘穴或是打洞才能开采,尽管如此,在元丰年间,所谓铁血大送的一年上万两的产金之中,光是胶东地区的产出,就足足占了八成以上。
  而些这些金矿被发现后,就从历代沿袭断断续续的一直开采到了现代,在新中国建立后,又造就了大名鼎鼎的山东招远等几个矿冶集团。光是招远的玲珑矿区,产量一度就排行后世的世界第五。
  因此,从储量上来说根本不是问题,难道我还能开采得过,拥有现代化机械设备和技术的国营大型企业么。
  我初步决定最先开采的,乃是三山岛和浮游岛金矿,一方面因为地理位置明显而找矿方便,不用在费力的在某个地区内,广撒网的到处勘探碰运气,另一方面因为位于莱州湾离岸不远的大海岛上,便于消息的封锁和具体流程的控制,还有海运上的便利。
  等有了初步技术和规模上的积累,并且实力壮大之后,才考虑陆地上的后续开发,就连开发所需的劳力,我都想好了,前期完全可以用俘虏,后期就用海外输入的倭人,一方面是来源足且代价低廉,吃苦耐劳堪称牲口,另一方面,这样当作消耗品处理起来也方便。
  当然,这个时空的矿井坑道开采技术,已经有所发展和进步,因此也具备了更深层开采的可能性。因此对于当地相对浅层的矿脉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通常情况下,是先用带包铁木轨的牵引小车,从矿洞挖掘出大块的原矿,然后用畜力或是水力机械粉碎和研磨成矿砂,然后是利用贵金属自身比重的沉滤和筛选,将有用的矿砂分离出来,再做进一步熔炼成块锭的粗丕。
  由于是相对富集的原生金矿脉,而不是次生或是伴生矿藏,因此只需要提取其中的黄金颗粒就够了,因此,虽然需要矿洞采掘,但在冶炼成本上,远比后两者要节约的多。
  当然了,我先要安排合适而可靠的人手,来负责此事才行,而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从建立矿区和相应设备,到最起码的产出,最乐观估计也要等到年底了。花钱如流水而支出不如的负增长,也有望得以遏制一下。
  不过,有了相对稳定的贵金属来源之后,就可以考虑尝试着增值性的再加工,比如私自铸币,私自铸币还是私自铸币什么的。
  作为整个大华夏文化圈里,流通了数百年的硬通货,南朝发行的金银钱还是拥有相当坚挺的购买力和保价力。
  虽然北地一片残破和动乱,让金银贵货失去了通常的流通价值,但在相对稳定的南方,还是可以继续发挥用处的。
  只是,只是,正当我踌躇满志的规划将来之时,随着新抵达的一批船团补给,却带来江宁方面的最新通令。
  却希望我的人马,能够在淮北有所大动作,而配合国朝从长江沿线发起的夏季攻势。
  对那些散布、盘踞在两淮、中原广大地区,却正当困顿在暑热疲弊之中的番胡部众,进行全面反推和驱逐的作战。
  而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他们初来乍到正当水土不服之际,又是他们最不喜欢的夏季,而对于习惯了岭内湿热的军队来说,中原的夏天,则是某种相对温宜的主场天气。
  一加一减的战斗力对比,自然在胜算和信心都有所加成的,而一旦时间拖得久了,等来年他们逐步适应了当地的气候环境,那再次攻打起来又不一样了。
  并且,考虑到我麾下如今“兵力不足”的现状,不日还有新的军队,从海路增援而来,以协助我的作战。
  好吧,来自国朝的便宜和便利,看起来也是没有那么容易坐享的。


第517章 兵戎(二)
  随着第一批收成的新麦和豆薯,车水马龙的从各地汇集而来,相继入库的盛况,这让从上到下苦苦煎熬了一个冬天,又经历了春夏青黄不接的军民百姓,无疑变得安心和踏实了许多。
  而在临沂城的街口上,竖立起来的最新榜文前,一个声音正在郎朗宣读着什么。
  “虞城大捷。”
  “所获牛马数万。”
  “望有意者前来领养寄附。”
  “先到先选。”
  几个关键字眼,顿时吸引了好些人,七嘴八舌的相互询问着。
  关老七有些得色的看着这些,表情殷切而跃跃欲试的面容。
  他是兼职的读抄人,相比那些茶馆酒肆里,喝着免费的茶水就着点心,慢条斯理的吊着人胃口,最后还有钱财分成的各色说书人和讲古先生,站在露天负责给人一遍遍宣读告示的他,无疑要低端的多。
  也就嗓门够大,能够字正腔圆的将告示和官帖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的给原样念出来的兼职。
  但至少,每月可以从当地的驿所那里,领到两石粗脱壳的谷子和一匹素布,足以让让为数不多的家人,吃个肚皮浑圆。还有剩余拿出来交换些日用杂务,因此很是珍惜这个差事。
  只是新一张告贴,又随着一个匆匆的身影,带着新鲜的浆糊味道,出现在了木榜上。关老七理性的高声念道。
  “征募夫役随军……”
  “按日给结钱粮……”
  “择优者补入军中……”
  人群中再次骚动起来,却是更多叹息声,这才安生多久,却又要打战了……
  不过最后一条,择优补入军中,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如今六州镇抚的治下,待遇最好的无疑就是这些军人了。
  毕竟,光是靠给他们提供各种服务和贩售物品,已经造就了一批小有身家的本地人士。
  而在临沂城外,一只又一只的人马,却已经正在过境,向着前沿的徐州境内集结着,作为对于正当蜜月期江宁方面的响应,就是第一次启动我军在淮东各州,初步建立起来动员体系。
  这次出动了御左四营,右护三个营,外加前沿候命的前军三个营,还有建生军的六个工程、辎重营。
  地方上除重点区域外,全部转为防戍营(州)和守备团(县)的战时体制。
  作为某种重视的姿态和表示,我再次戎装披挂,前呼后拥的策马在了亲自出阵的道路上。
  在追逐功名与权势的道路上,平静安逸的生活总是转瞬即逝,而不见得长久的,就连原本的公务亢繁与四处巡游的奔波劳碌,也变成了一种独特的感悟与享受了。
  而在这个纷乱世道之中,想要安心下来暴兵种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经过这大半年时间的休养生息和积聚实力,情况已经有所改观了。
  如今,御营右军给编十二营人马,实编九个半营;行营右护军给编十营,暂编六个营;前军给编十营,暂编七营,而青州守捉军下,则暂编三个主战营和十一各防戍营。
  当然这些多出来的差额,并不是被我按照惯例给吃空饷了,事实上就算被我吃了,也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按照国朝旧例,从前沿到二三线,乃至后方驻军的战备兵员比例,能够保持七八成的日常在编,已经算得上是一方精锐了,而在后方有五六成算是比较良心的上官了。
  至于剩下的差额,对于那些将帅来说,完全可以在开拔出战前,就地解决和补充的。延边地区有的是流亡的北人。
  而我的麾下,则属于另一种情况,是因为装备和人员训练都还没有跟上,因此我宁远保持都宁缺毋滥的空架子状态。
  至于这些这些多出来的配给钱粮,也不是落袋为安,连同我自己掏腰包额外给出的勤务津贴和战地补助,伤亡抚恤;都是作为加强军队建设和地方屯垦的后续投入,给马上用掉了。
  毕竟,地方上虽然开始收税,但是在地方上缺乏足够消费市场,大量人口都处于军管的体制下,实际所得甚为微薄,形同杯水车薪。
  所以只能靠尽可能的在外部开流,增加收入,除了重开海贸之外。通过控制规模的持续出战,锻炼部队临阵经验的同时,夺取那些胡马儿所掳获的资源和人口,也是一种变相的补充手段。
  ……
  而在江宁行在,监国却是有些恼怒的情绪。
  因为他试图改造神机军余部的努力,在一些老臣的强烈抵制和反对之下,再度宣告搁浅。
  他强令坚持之下唯一带来的变化,只是增加军中铳手的比例,以取代那些被减少的手炮和发火匣等兵装火器,但依旧是被当作某种固垒守御的力量,而拒绝在没有正军环绕之下的主动野战操行。
  这也是那些人所能退让的极限了,毕竟,他还只是监国,并未真正接掌大位,就算他接掌了大位,头上还有一个大相国在看着,面对一众老臣的告求,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的。
  而要想在国朝的众多军队,及其体系内改弦更张也绝非易事,需要亢长的时日和足够的耐心与坚持。
  光是让军器南北监和将作诸坊的产能,从生产传统的各色火器,想着集中制造研发火铳的扭转过来,也是滋事牵连甚大,从而影响了众多军工、大匠世家的生计,以及无数下游和外围的工矿产业。
  因此,目前也只有少部分人,对于监国表现出了投献之意,而有所动作改而生产了一批火铳。
  而更多人还在观望和等待,毕竟,已经习惯了依赖朝廷的订单和授权,把持垄断军工产出的领域,进而与相关人等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盘根错节,需要足够大额魄力和手段,才能大刀阔斧才能砍出一条新路来。
  但是来自大相国的指示,却是宜缓不宜急,来日方才。
  明明是已经屡屡见到实效的东西,却因为各自的立场和既成的利害关系,七位枢密之中,居然只有两个表示出口头上的有限支持。
  而其他人都在强调一个事实,大军汇聚在即,急切的要求他们换装与掌握新战法,也是有所不妥的。
  不就是不满他,籍着处置东路军列位帅臣的由头,顺势在军中采取的大动作,并且为了某种需要,而将资源重点倾注在北边那只人马身上么。
  可要是国朝的兵马,都能像那只御营左军一般的新锐和善战,他又何必再北伐大败之后,不得不格外倚重这一只孤军,来挽回国朝和大本营的颜面风评呢。
  在国朝大败的颓势之下,再没有比树立一个孤军奋战的典型和统帅英武的标杆,更能转移臣民百姓的矛盾和关注力了。
  反正他们孤悬在外,各种形象和轶事,都是经由国朝的重新包装和塑造,来振奋人心的,但同样的也将这支人马,推上了某种风尖浪口之上。
  而作为国朝大败之后,无形间的最大受益者,已经监国用来清算和撤换,军中作战不力将帅的参照物,他们也无意间站在了,那些损兵折将逃回来的大多数北伐军将,潜在的对立面上。
  特别是刚刚导致了一场朝堂上的政治大地震,在原本的主战派与北人党之中,也不乏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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