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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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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当宠眷之时。
  然后,是前往皇城大内的首山宫,拜谢天子及大相国的恩赏。
  相比前一次的偏殿拜揭和更早时候,只能和其他人一起在殿外阶下谢恩,随着如今我身份的水涨船高,这一次觐见被安排在了十六殿之一永安殿。
  直接被引到了水磨云石的殿中内四柱位置。
  距离天子也更近了一些,可以清晰的看见金屏玉扇的御座上,这位身着红金小衮的吉祥物陛下,个头上又长高了一些,说话的声音中也少了正太的清鸣,而多了些变声期的沙哑。
  由于大相国抱恙在身,因此,只是派了一名陪同整个会见过程,顺带不冷不热的传达了几句嘉勉的官样话,然后就退下了。
  但是接下来平淡乏味的觐见过程中,却出了个小小的意外和插曲。
  据说在澄海公世子伪造婚书的事件中,这位少年天子也多少出了些力,虽然没能派上用场,因此,我不免多说了一堆感谢表忠的套路话语。
  结果这位少年天子,就突然从御座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来。
  这个意外之举,当场惹得周旁的内侍和宫人吓了一大跳,而各种扑倒跪求在地喊道“陛下慎行”“不合礼数啊”的一片哗然。
  于是我出来的时候,还握着那块据说是天子亲手雕琢的玉牌,很有些不明所以然。
  难道这就是新版的衣带诏么。只可惜我既没有董屠户横行无忌的本钱,也没有袁本初四世三公的家世背景,就连西园八校尉之一的曹阿满的资格都没有。
  我不免做如此胡思乱想到,然后对着负责接引的曹吉祥道。
  “陛下都是这么……”
  我组织下言辞继续道。
  “这么抬爱臣下的么……”
  这一次内揭,依旧是宫内邸侯曹吉祥,全程陪同在我身边的支使前后。
  作为本家逆袭事件中出过力的受益者,他得到了天子亲伴宁老公的提携,而从单纯跑腿的黄门众,进入了中官的阶层,如今也名正言顺的置了外宅纳了一妻一妾,可谓春风得意的很。
  但在我面前,还是相当的恭敛体面,一如既往当初那个小黄门般,跑前跑后的奔走周全的,这不由让我对他高看几眼。
  “也不是了,仅限于若干亲贵重臣而已……”
  他的回答让我宽心了下来。
  “还有些是左近宗室,都是得过天子的亲赐之物……”
  既然是大家有份的东西,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以担心和需要避嫌的,看来是我多想了。
  只是在出宫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太庙的方向,有人牵着一只白色的大狗,在御道上溜达着。不由惊奇道。
  “宫中还有养獒犬么……”
  “这是本朝的祥瑞啊……”
  “大名鼎鼎的小白狼啊……”
  “可是世享五品俸禄的皇汉之犬……”
  “据说祖上乃是圣祖梁公亲手调教过的名种……”
  原来这是天下第一等名气的犬种,据说最早出现在乾元年间,由当时的名将仆固怀恩,在塞外击破阿不思突厥后,从圣地白狼山所获的“神圣之狼”幼崽。
  后来献于雍国公主之后,就已然成了宫内外极受欢迎的宠物。后来又因为有内侍发现,小白狼最善分辨胡汉之别。
  而被赐“忠保汉柞”的金牌受五品禄,自从繁衍出许多后代来,成为当时大名鼎鼎的一系名犬。
  也是现今守祭太庙的某种吉祥物和象征一一。而小白狼此种虽众,但能献于皇家的,都必须是那种毫如银霜,蓬如流苏,不见一丝一分杂色的,万中选一的极品类型。
  接着,是前往兵部报备亲随的军额和兵备,任何随将帅进入广府五城的亲卫之士,都要经过这个流程,才能获得某种临时驻留城内的许可。
  然后是,前往枢密院登名挂籍,领取新的告身文书。将我在军前一系列的追授、赠赏的后续手续和程序一一补全入档。
  最后,才是前往宗藩院,以宗嫡子的身份,代表罗藩办理更替身属国爵与世爵相应的最新备案陈条。
  走完整个过程,也花了我两天时间。
  接下来时间,则轮到我依照投帖上门的亲疏远近,开始一一拜会酬应那些亲故之家。特别是对于那些曾经出力帮衬的盟友世交来说,更需要巩固和维系的。
  比如到龙雀园听取鹿公的教诲。
  年近古稀的鹿公还是那么铄毅清明,见了持以晚辈之礼的我,也是难得开怀大慰和精神振作的讲了许多话,只是话说多了会些前后不搭的重复凌乱起来,但还是给了我不少官场朝堂上的指点。
  就连那位一贯颇为矜持的陆侍郎,或者说陆通政,也变得亲切和睦了许多,只是在外形上略显的有些憔悴和老态,不免增加了丝缕白发。
  还颇为开明的把女儿陆裳叫了出来,口口声声“世兄”“官长”,向我当面询问起情郎和兄长的日常情形。
  接下来,又前往颜府,与颜公为首的退养宿老,一番相谈甚欢。又重新调和协理了相互之间的亲缘关系。所谓的交深言浅,一切尽在不言而喻中。
  隔天又应京学杜次座之邀前往京大,以体制内的成功人士身份,给那些新旧不一的莘莘学子们,做几场言传身教式的讲授。
  在京师武备大学堂,则象征性参与了新增的铳战课目编选工作,然后在一次教职员工的招待会,接受了几个推举给我的名额。
  前往修缮完部分的梅山别馆,拜会我那位陈阿姐,进一步加深两家密切往来与日常协力,还意外碰见了正在府上做客的,新北人党的几位重要成员。虽然没见到那位孙大将军,但在场各人也多少表示了,有所期待与合作的意向。
  最后才拜访了刘枢密的府上,得到了那位故旧刘延庆,已经率残部从北伐中逃出生天,如今正在中路军马所退守的襄州一代效力的消息,而表示了某种形式的宽慰与释然。
  曾经烜赫一时的新军七将,现今只剩下三个。而且除了我的部伍比较完整之外,另外两个都是苟延残喘而已。
  这个结果,让人不免有些唏嘘叹然了。


第563章 归还(八)
  青州,益都,新建的公库。
  白花花的晚稻,金灿灿的麦子,黄澄澄的玉米,饱满滚圆的大豆,杂色斑驳的高粱米,成桶的鱼干熏肉,整袋整袋的腊味,大坛大坛的盐菜酱料,大块大块的压缩草料。
  当最后一批秋获也得以入库,贴上了封讫的字样。
  营田常役判官,知户行判官事虞允文,也终于放下心中最后一块石头。
  光是现在他手中掌握账簿上的数目,就足以令六州治下数十万军民,勉强足饱的一直吃到大后年的夏收之时。
  这样,镇抚府治下继续收拢流民和招纳逃亡,营田开荒的基本方略,各种调配安置的上限和亢余,又得以从容了许多。
  连带的,各地后续的开耕已经大致完成,套种下去的豆薯、糜子、雀麦、苜蓿等短期速生作物,也已经开始拔芽抽叶了。
  这样一直到冬天落雪之前,多少也能收上一笔,青州境内数目庞大的畜群过冬口食,也有了着落。
  再加上海路输送的军淄,从夷洲等地额外采买的谷粮,以充实军前的储积,六州境内整体看起来都是一片局面大好,可以从容不迫的安排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而他在其中无疑是当仁不让的首居其功。
  虽然他贵为营田判官,但他就任之后可是一点都没有松怠和清闲过,春耕到秋获的两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是一遍遍奔走田间地头,河渠与堤岸之间,甚至和农人一样夜宿在四面漏风的草棚里,风吹日晒雨林蚊虫叮咬,加上磕磕碰碰的跌打损伤,什么苦头都吃过了。
  但别人只看得到他的风光与显赫,羡慕的是他的权势与地位,妒忌他来自上位者的崇信与专任。
  却不知道,他自身的压力同样也大的很,也难以理解他如履薄冰的坎坷心情。
  以他为首的帅司故旧,与蔡元长代表的本地士人,赵鼎身边的河南投献人士,合称民务系统的三驾马车。也隐隐构成三个,职责有所交替重合,又相互监督的新生群体雏形。
  但是相对最早主动投献的河北名士赵鼎,或是作为罗镇亲故渊源的蔡元长而言,居于管民治政的三驾马车之首的虞允文,他的根基就浅薄的多了,只是被出奔的帅司,临时抛下来掩人耳目的一班替死鬼领头人而已。
  在被帅司抛弃了之后,若是不是他当机立断,主动联系上行营右护军封了城门,又假借帅司之名发下文告,暂时稳住了滞留城中数万军民人心,才不至于让剩下的这点局面崩解离析。
  然后,仅仅因为那位罗镇抚的格外青眼所加,特别简拔专任,而坐上这个位置。所以,他就算此前负责的都是军淄粮务的杂事,完全不懂这营田置民的职责。但他还是慨然立下令状,全情投入奔忙运作起来。
  要知道,营田大使,营田副使、营田判官,虽然只是附庸于那些镇帅、守臣们的小使职之一,但却代表了某种代表管民定基的相当重要意义。
  正所谓“军无食则乱,民无食则散”。因此,以屯田积食之要务,在藩镇争据的时代,往往也都是由那些大小军帅们,需要亲自兼着的少数职事之一。
  现在却居然给了他,不免让人大出意料,却又很有些羡慕妒嫉恨的情绪汹然。
  要知道,淮东置制、镇抚两府的属官,大都因陋就简而不肯轻授,如今才凑全了判官六行,这个营田判官知户行判事,可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上职了,他还是首任的第一人。
  却也等同是将人架在火烧炙烤,逼使的他不得不全力去竭力应命。他不但必须通过切实的业绩,来证明自己不是幸进,还得做的比别人更出色才行。
  至于,通过别设的职责和分权,来实现大小相制,高低相权,甚至变相鼓励的竞争与弄权,这才是上位者的应有之义。
  若是上位者毫无制约和权衡手段,而光靠一时恩德驱驰,那才是难堪大任,毫无前景可言了。
  这时一个声音热情的招呼道。
  “彬甫兄……”
  虞允文定睛一看,却是淮东布政使麾下的右承务郎李若虚,也算是他的同年学长。
  “近日可有闲暇呼……”
  李若虚笑容可掬的道。
  “刚到了一批新进的同年,推举在下做局请酒小聚……”
  “还请彬甫兄格外赏脸才是……”
  只是除了京学同年和学长外,李若虚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淮东布政使李格非的堂弟,兼重要僚属之一。
  从某种另一方面说,那位布政使李格非李使君,曾经极为短暂做过他的上官,但他也仅仅是保持公事上距离而已,在日常中相当谨慎的避嫌与低调。
  毕竟,六州镇抚上下,对于屡屡坑过自己也助力不少的帅司,虽然不至于刻意针对什么,但也不会有太多的敬意和归属感的。
  这时候,却在本任主官暂离的情况下,对他表示出某种接触之意,这不由让他有些犹疑和犹豫起来。
  ……
  而在城中的另一处,環玉楼。
  别号“随风轻去”的方清溪,有些摇摇摆摆的离开搀扶的温香软玉。
  然后在拐角的巷子里,扶着腰感叹着那些女伎的热情,打着哈欠重新感受着午后的时光。
  虽然他之前只是个飘泊不定,浪荡江湖的小小画师,但自从遇到了那个人,又辗转随军到了青州之后,就一直过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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