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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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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点上,也绝不容许别人的挑战和染指。
  尽管这样,原淮北道十七州两府的地盘,我们实质上控制区,就已经占了一半以上,除掉人口依旧相对不足和匮乏的因素,哪怕放在百年乱战的时代,也可以称得上是一方大镇了。
  只是在对内或是对外的宣称口径上,还是有所保留和刻意压制的,而仅仅按照六州的格局和运作,尽量避免触动上层的敏感神经。
  而在这个大区域内,淮东治下还有一个天然优势的加成,就是千百年沿袭下来的运河网络,所提供的便利。
  经过数期工程的疏浚和加固,淮东境内的运河系统,已经可以以比陆地更快的效能和更大的运载量,来运送部队、人员和物资,到淮镇控制的各州去。
  在日常情况下,运河网络也是当地农业灌溉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各地运河支系延伸出来沟渠管网,和各级堤坝门闸,可用在不同季节的水量,进行丰枯涨落的基本调节和利用。
  而在战争期间,这些河网也同样是阻敌的重要屏障和缓冲,特别是相对水军发达的南朝,而不习水性更擅长于运用骑兵优势的北国军马来说。
  但没有想到,这些河网居然也成了这些袭击者的掩护和退路。
  不过,军管治下的另一个缺点和优势,就此体现出来了。
  一方面是集中编管的结果,让人口流动性受到严重限制,而相应的在野外留下大片,人类活动有限的空白区域。
  另一方面则是对于人身控制,严密到极致的同时,也让大多数外来的势力,很难在民间获得足够掩护和助力的活动土壤。
  只要用区域排除法来,耐心的拉网和排查,应该总会有所发现的。
  ……


第647章 后手(二)
  青州城外,官办联校的医科分院,专属的动物试验场里,迎来了一行特殊的访客。
  “这就是新的素材么……”
  别号“白贪狼”的大医官苏荆,有些惊讶的看着被装在特制推车上,五花大绑送过来的人体。
  “还需要劳动你们两位大驾,亲自陪同过来么……”
  他虽然一心专注自己的领域,并且时常沉浸在几妄想世界当中,而不甚关注外界之事,但不代表他在正常情况下,就是完全不知世事人情的在室男。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总是不乏机会接触和了解到,淮东政权和军中的中上层,或多或少一些内情和传闻,只是他的一贯内敛低调,而且口风很紧,从不去多说与自己兴趣和职业无关的是非。
  比如面前这位苏姓本家,总是一副表情腼腆的,社统调年轻负责人苏景先,还有另一位总是板着个晚娘脸的,马统调负责人童昊。
  附属于镇抚府下的他们,表面上是做些户口、军马统计的杂碎琐事,但实际上,却是另有查奸防谍之类秘密使命和勾当的特殊部门。
  也因为这两个部门的特殊性,时常会需要苏荆以其专业技术,提供某种本职方面的帮助和协同,乃至相对权威的建议。
  而在平时,因为职业的敏感性和避嫌的需要,这两位基本从来没有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里,而这一次的破例联袂出现,让苏荆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因为上头要最快时间拿到口供,结果儿郎们不小心弄死了一个……”
  苏景先看了眼,同行的童昊道。
  “所以,特地交代送过来试一试……”
  “原来如此……”
  苏荆不以为意的道。
  “就不知道能够让我做到什么程度……”
  “我们只要保证,能正常开口说话就够了,其他请自便好了……”
  另一位依旧板着个脸的童昊,也开口道。
  苏荆挥手让他们把人推了进去,然后重新绑在一个特定的躺椅上。
  “那我们就开始吧……”
  然后,他取出一个大木箱来,层层叠叠的张开之后,可以上面寒光闪闪的成排形状各异的器具,和各式各样的大小刀片锥锯之类的大小物件。
  “话说,你们不用回避一下么……”
  然后突然转身对着其他人道。
  “接下来可能有些让人不适的……”
  “无须回避,我等都必须在场的……”
  马统调的负责人童昊,冷着脸对他解释道。
  “作为基本见证和记录……这是上命……”
  “好吧……”
  他无所谓的耸肩摊手,指使着人将几面硕大的水银镜,分别放在对象的周边,调整者正好从各个角度都能映射到,这才穿上灰色的粗布大褂,又套上厨子一般可以防水的胶皮兜子。
  “人的身上自有许多的经络与血脉……”
  随后他自言自语式的对着面前,被牢牢固定住四肢,而露出决然和惊恐表情的实验材料道。
  “其中以眼窝子里最为富集之一……”
  “我们就从这里先开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塞着口器,激烈挣扎的对象头部,给,用一个精钢铁箍给固定死死,然后用一个特质的弧面夹,将对方的一只眼睛,缘着眼皮上下用力推分开来,而露出一大个几乎要暴突出来的眼白和瞳孔儿,在激烈而慌乱的打转儿。
  然后苏荆分别拿过几个细小的刀刃,在暴露出来的眼球面前,虚空比划了几下,都有些不满意的喃喃自语道。
  “放心,我手很快也很细致,不会太疼痛的……”
  “也没有多少血可流的……”
  “说实话,我还没有活剥过人的脑子呢……”
  “希望这次你可以挺的更久一些……”
  “这样我能把你的五官和内庐,都完整的剥离下来。”
  “作为现成的完整标本……泡在防腐的药液里,以供大伙儿研究和端详……”
  “也算是造福人类,流泽后世了……”
  然后一股子迅速弥漫开来的恶臭,随着犯人下神升腾而起的热气,而迅速扩散开来。
  “看来是不用我操心了……”
  苏荆不由摇了摇头。
  “下一个……”
  “这个可是硬骨头……”
  又一个被犯人被送了进去,然后被额外交代道。
  “我最喜欢硬骨头啊……”
  苏荆笑眯眯的道。
  “希望他能多撑的久一些……”
  不久之后,在惨烈得已经变调不似人声的哀嚎中,在场见证的几人忍不住跑了出来,然后纷纷扶着墙狂呕吐不止。
  一种浓重刺鼻的酸臭,混合着血腥积垢的气味,就连虚掩的帘子都不能遮挡,而迅速刺激着所有人的嗅觉感官。
  “你真是好运气……”
  “这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品尝过,炙烤自己那话儿的滋味啊……”
  “千万不要浪费了啊……”
  “啊呀呀呀……”
  “怎么又开口说话了啊……”
  “你这叫我很为难啊……”
  隐隐约约的声音,还在继续传出来。
  于是,在这到了半夜时分,数叠事无巨细,却不乏自相矛盾的口供,从这里被重新封存签押,十万火急的连夜送了出去。
  而脸上不乏倦色,却依旧笑眯眯的苏荆,则在对迫不及待的爬上马背,行如落荒而逃的一干人等,用力挥手道别着。
  “欢迎下次再来……”
  “还有好素材一定要通知我啊……”
  ……
  益都,天色刚刚发白。
  官办联校,大食堂的后厨,无数身影正在晨曦余光,和锅灶的烟气中纷忙碌碌的,准备着各种炊食。
  体貌魁梧,粗壮孔武的童贯,赫然也在期间。如今的他,也算是个炊食老手。
  虽然,早年他家在徐州城里开的是肉铺子,以多年据案分肉的刀工,在远近街坊里练出个“一刀准”的偌大名头来。
  徐州成的战火,将他的家业毁的七七八八,连他自己都被充入军中服事,却也因祸得福得以援手和认识了现今,在淮东治下当任要职的蔡某人。
  是以,在淮东立镇之后,作为被成群迁徙到青州的老徐州人,他也在对方的合理职分之内,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补偿和提携,相比那些只能去建设工地上,干粗重活计维生的普通人,重新有了一份比较体面的职业和拿手的差事。
  从一个寻常的劳役营中伙夫做开始,勤于精研而用心创新,最终以亲自做的葱油肥膘大蒸饼,堪称一时之选,而惊动了总管伙夫的崔头儿。
  进而选入官办联校的食堂里,做个红案大师傅,又弄到了小额贷借,在外兼带开一间冠名童记熟食铺子,可以籍着内部关系,平价的在供销社里,拿到优质的禽畜肉类来源。
  尽管如此,他倒也是十分知趣的,继续留在官校的大食堂里服事,带着十几个打下手的帮厨、学徒与油盐酱醋打交道,而不是自己出去享受束手的小东家生活。
  这次,他要做的乃是典型淮阳风味的炒萝卜饭,大根萝卜连同腊肠、熏肉,被切成碎丁,加入大葱和隔夜的剩饭一起大火翻炒闷透,不用添加多余的油盐,就是一道丰俭自如的大众吃食。
  还有就是受扶桑风影响的烧芋饭,用浓浓的虾酱烧得酥烂的芋子,连汤汁倒扣在大灶炊熟的麦饭上,吃的时候用筷著插下块黏糊糊的芋子,裹卷一团饭粒就是一口,正可谓是咸香宜口,特别能下饭。
  最后剩下来的一点食材,专门给镇抚府内宅里那位“薛猫爷”做的专属猫饭,一份由小海鱼和鸡鸭内杂、绿色鲜蔬,加上微量虾酱和鱼露,烹制而成的特色大餐。
  从某种意义上说,童贯也是这位据说十分神异灵验的薛猫爷,一位潜在的拥埠,请过尊像贴身携带的主儿。
  因此,能够额外轮流给这位猫爷做饭,乃是这些大食堂里的厨头们,某种意义上的荣幸和乐趣。可谓是变着花样来讨巧和用心的。
  突然,他听见了外面的嘈杂声,不由有些抱怨的嘟囔两声,难道这么快就有晨练的人,溜过来讨些吃食了么。
  然后,他就见满脸惶然和不知所错的厨管,让他们放下手中的厨具,一个个的走出去问话。
  而在外头,已经站满了顶盔贯甲的军士,正在押着几个灰头土脸,被摁倒在地的人。
  对着厨管大声的说着什么。
  然后,看起来满头大汗的厨管,就指到了童贯所站的位置,而唤名将他叫了过去。


第648章 后手(三)
  镇抚府,小公事厅,后续的报告,还在陆续汇集到我这里来。
  正所谓是牵一发而动前身,作为掌管淮东数十万军民的一镇之主,我如今也有资格让人严重关注,自上而下为之全力奔走劳心劳力的资格了。
  因此,具体汇报的情况,已经不仅限于袭击事件的本身,而扩散到淮东治下军民,以及各级政权和地方军队的动态和反应,甚至也包括我的部下和亲密战友们的某些日常。
  “北虏背景的已经确认无误了……”
  “剩下的就是具体动机和用意,以及幕后的牵连情况……”
  虽然还是有些不明说以,他们为什么突然脑子抽风,这么执于以我为目标,而不计代价采取大手笔的公然袭击手段,而不是更长久的潜伏和暗杀……
  明明那些北朝的势力,在这些年的交锋当中几乎是败多胜少,明里暗中被淮东方面敲打整治多次,也反复教过如何做人了,怎么这一次就格外的沉不住气,而急于报复和泄愤呢。
  难道是因为北路的偏师在滑州吃了败战,而让某些人觉得有所可乘之机,觉得可以就此打破淮东已经,初步稳定下来的权力架构,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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