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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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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不改色的微微颔首道。
  “酌情放走一小半好了……”
  在本军主力将来离开全罗道之后,如果没有这些苦大仇深的余孽,继续生事和作乱的由头,又怎么能够事实耳提面醒那些,被扶持起来的藩家们,关于淮镇的好处和存在的必要性。
  ……
  而在全罗道西南沿海地区。
  被困在海阳城南门的大将富津,及其残余的人马。也在某种惶恐不安的煎熬中,看着那些城下列阵的外来军队。
  虽然他见到了海面上的重重帆影,而自知对方后援以至,已经陷入了战不能战守不可守的困绝境地。
  当机立断丢下那些杂七杂八的部队,只带着来自本家的义从队和弓手抽身而退,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在敌人先头紧追不放的追击之下,仓促的从南面逃进了海阳城。
  然后他发现自己,就像是肉夹饼一般的,被城外那些追过来的敌军,还有分别占据内城一部分的淮军和金氏藩兵,给一层层的包夹在中间了。
  然后,紧接下来那些金氏的藩军,也发生了分裂和内讧,据说是被幽禁的前任代家主,金哲被乘乱放了出来,并且带着一小部分族人,主动投奔了占据部分内城的那只淮军。
  而剩余的金氏藩军,在惊慌失措当中,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成见与戒备,主动靠过来与他的人马,组成抱团取暖式的临时联盟。
  虽然对方没有进攻,而是在城外扎营,保持了某种监视和观望的态度,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妙的感觉和莫名的恐惧,也在他的心中与日俱增。
  然后,随着远方的罗津港中,相继开过来的队伍旗色和城下扩张开来的营地。
  于是,他刚刚暗自下了决定,偷偷派人去交涉,以商讨一个可以比较体面投降的结果。当然,这只是个幌子和烟雾。
  既是欺骗敌人也欺骗大多数部下的权宜之计,只是为了让他能够带着少量简装轻骑,在对方的额营地合拢之前,突围出去的掩护手段。
  只要能够脱身出去,在内陆家族领地的扶持下,依旧可以重聚势力,而与这些渡海而来的敌人再争上一番得失的。
  这时候负责暗中收集马匹的亲兵队长,兼白山弓手总领,他的养子富钧,有些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用急促的声音禀告道。
  “金氏藩发生内乱了……”
  “请求我部援应……”
  “又内乱……”
  富津不由有些仰天长啸的愤怨。
  “真是一群废物……”
  然后,在整队集结的同时。富津就看到代表内城骚动的火光,在间杂着轰鸣的厮杀声中,很快就冲出了内城的位置,而穿过西北角的城区,迅速蔓延到了城门上。
  “快去支援……”
  这些富津也有些急切了起来。
  “对方想要开城……”
  “把搜到的马匹全部拉出来。”
  完成部下的调派,看着他们身影远去之后,他郑重无比的一把拉住自己的养子嘱咐道。
  “可是属数量还不够……不到半……”
  “管不了那么多了……”
  富津斩钉截铁的打断道。
  “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一切鞍具。”
  “一亦城外有所动作,就马上随我突围……”
  “能走多少出去算多少……”


第682章 出援(二十七)
  海阳城中的厮杀和战斗还在继续着。
  火光之中,嗓子已经喊哑的金哲,几乎流着眼泪,看着城上城下各处,金氏藩的子弟,为了不同的理念和无谓的理由,不停的自相残杀着。
  从最初开始对抗时的三心两意和不知所措,到现在已经在死伤累累中打出真火,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劝说和喊话而杀红了眼。
  而剩下来的两边,也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对方才是那个引来外敌而出卖家族的罪魁祸首,或是背信弃义至家族于绝境的灾祸根源。然后又延伸到个人的新仇旧怨,作为大家族是不可能让人人都满意的,逐渐变成了这种死斗不休的状况。
  但对金哲来说他们其实都是祭品,为了金氏藩不自量力的野心和错误选择,需要努力摆脱覆灭和断绝的命运,而不得不付出的祭品和代价。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金哲显然有着这种觉悟和痛省。
  要么在分裂和仇恨的内外夹困中,就此衰微渐亡;要么就是在淮镇雷霆之怒的报复与清算中,用血色的投名状,来保住一点点的将来和重振的可能性。
  已经别无他路可走了。
  为今之计,只有迅速拿下城门,而结束这场无谓的战斗与死伤。
  同样也是在最快的速度拿下城门,才能体现出自己这一派系的价值和作用。不然,在对方凭借自己的手段得到一切之后,他所谋取金氏支系的存续,也就是一个徒然无力的笑话而已。
  城外的铳击声,已经开始变得密集,这也意味着城外驻留观望的,那些淮军也开始动手了。
  “给我披甲……”
  金哲有心急如焚的对身边断喝道。
  “能够眼不净的死在城墙上,总比慢慢看着更多族人因此死去的好……”
  “金氏流的血还不够多么……”
  这一刻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对着身边去劝阻的人如此的怒吼道。
  “就用我的性命来终结者一切好了……”
  ……
  踩着厚厚的积雪,我很有些欣慰的重新见到,罗津港依旧飘扬的风雷旗,以及成片停靠的海船帆影,却已经是从全州回归第三天的事情。
  而烟熏火燎的海阳城上,也插满了同样的风雷旗。这也意味着无论是金氏的反乱,还是富氏的残余人马,都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名词了。
  但是这一次,带兵前来增援的人,乃是陆务观,而不是预期的赵隆,或是崔邦弼,稍稍让我惊讶了一下。
  短暂会面之后我才知道,在龙雀园的恳请之下江宁方面已经特准夺情,让副使辛稼轩回家乡准备筹办婚礼了。
  而因为来自淮南境内的行营要求,在我的信使回到莱州湾值钱,作为军中第三号人物,赵隆前往淮南去处理和协调了。
  北国朝廷也不甚安生,再度与那些残存胡马儿起了冲突,似乎打算一鼓作气将其清除驱逐干净,因此,无论是王贵,还是崔邦弼,都要按照预定的方略坐镇前沿,而进行某种战略牵制和战术骚扰的日常。
  多少也影响了后续部队的集结和整备,因此增援的这些人马,也是主要来自就近密州、潍州和淄州抽空的防戍营,外加益都本阵的若干轻装直属团队。
  此外,还随船带来了急需的火药铅子,各种标号的铸铁弹丸,备换的铳管等配件。
  因此,短时间之内,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多事情,倒让我有些唏嘘。
  而这一次作为辅佐他的军事主官,则是教导总监吴玠的到来。却是正如我所期盼的结果。在后续准备展开的藩兵联训协防制度中,训练这些传统的冷兵器部队,算是他拿手的事情了。
  然后是对于几只后防部队的论功行赏,因为他们这次的表现,都很有些出乎我预期的水准。
  宋公明所领的巨野营,以寡薄之兵而御十数倍之敌,坚守罗津港不失,即为前方拖住了敌人的重兵,又保证了后援登陆的跳板,居功之首当属第一。
  因看起来又干又瘦老黑一个宋公明,难得咧开嘴笑的似乎就没有合过。
  上下职衔各自就地升一阶,士卒给赏二十缗,巨野营番号依旧保留,但剩余人马回淮东休整补充之后,改编成前军第六营。
  还有数百名蒙山军的俘虏,因为主动助战协守,免除配发矿山劳役改造的命运,特许在沿海地方安置为民户。
  不过这也启发了我一件事情,就是对于那些孟山军俘虏的后续利用,完全可以以另一种形式,以这些归附的成员为基础,在淮东占据的沿海飞地里,重新武装和训练起来,作为对这些藩家的后续制约手段。
  起码长期两者之间,是基本没有妥协的机会和可能性了。
  方腊所在的清溪营,因为反应及时的得当,保全了有生力量而坚守在敌对势力的腹心,牵制了反乱的金藩几乎不得动弹;又在关键时候主动出击,发挥了内外呼应重要作用,因此居功其次;
  同样提升为正战资序,保留清溪营的名号同时,给予行营右护军第八营的序列。相应的员额补充和人事变动,带到轮换回淮东完成。
  刘琦及其随船的莱州团练援助得力,所部拟改编为海兵队三营,刘琦本人升为海兵副都监,待返回淮东后,再补齐兼职和人员配属,以莱州为驻防地;算是某种意义上遂了他的所请。
  其他个人和团体的功赏自有一番铨叙,纪念章与功勋章,金钱与财物一一分发下去,基本是人人有份,而荣誉与实利兼得。
  然后是例行在校场中,进行蚂蚁搬家式的群体节目:
  让数十名功勋最著的将士,在众多同袍的围观和加油鼓劲之下,在指定的时限内,从堆积如山的财货中,竭尽全力抱拿走自己所能搬运的最大份额。
  一时间欢声雷动,而士气高亢昂扬。
  与此同时,金氏内部成员饮宴的小厅堂中,我却在会见一个访客。
  “金氏罪人,还请大帅发落……”
  金哲几乎五体投地的从门口跪爬到了我面前。
  “罪人……”
  我不由摇了摇头。
  “你算是什么罪人啊,明明是有功之人啊……”
  “小人自有失察,以致事态不可收拾之过,因此也身负金氏一族的罪孽……”
  “你的心倒是很大啊……”
  我玩味的看着他道。
  “那些人值得你这么做么……”
  “当然不值得……”
  他斩钉截铁的道,却是稍稍出乎我的意料。
  “但是小人毕竟是留着金氏的血脉……”
  “彼辈自有取死之道……”
  “小人只求宽赦少有牵连的无干族人……”
  “无干?”
  我冷笑起来。这不就和后世二战霓虹国,少数军国主义分子裹挟大多数,热爱和平的平民百姓一个调调的玩意么。
  “当初坐视其成的时候,可没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无干吧……”
  “金氏自然应当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有些哀声道。
  “可其中随大流的从众之辈,还请大帅稍加宽免着个……”
  “小人既族人自当是竭力效赎……定然务必让您满意的……”
  “既然这样啊……”
  听道这里,我倒是稍稍改变了一点看法和决定。
  “那就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和决心吧……”
  显然,经过这些事之后,他依旧是那个识时务,又顾念旧情而始终放不下的金哲。
  而在淮东军大部撤离之后,我也需要一个有所污点而更利于掌控的对象,来在台面上联盟的权力架构之中,稍微制衡一下这次出了大力的裴成吉,让他不至于在时候变的得意忘形起来。
  虽然他一直表现的足够卑微和可以信赖的姿态,但是通过合理的制约和平衡手段,不给潜在附庸和外围势力,各种可能之声野心或是其他不必要想法的环境和机会;乃至长久的保全、维护这种从属关系和利益纽带,才是一个善于经营和驾驭人事,比较合格的上位者,所应该做到的事情。
  ……
  与此同时,金哲的身体也慢慢的松垮下来,那位的口气总算有所松动,他心中一块石头也算落下地来,却是已经汗湿夹背了。
  光是敢于与淮镇为敌的富氏和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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