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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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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信誓旦旦保证一应的便利和个中安全,甚至可以允许我带上相应规模的护卫力量过境。这个要求看起来让人有些难以推却,又在情理之中。
  因此,虽然我还没决定抽空去走一趟,但还是派出了先行打探消息的人手。而开春之后相应的日常工作布置和后续准备工作,还是要按部就班的继续下去。
  开春逐渐通畅的海路,也带来家里的问候和情况通报。
  嘉业君已经进入了妊娠反应最明显的阶段,基本吃什么吐什么害喜害的十分厉害,而家里都是一些,没有真正生过孩子的女人和萝莉,不免应付起来有些手忙脚乱。
  为了封锁消息,她们甚至专门从外州人市上买来专门的稳婆;又找了个与嘉业君体态外貌相近的妇女,作为某种意义上的替身,然后在修养地方的外围时不时活动和现身,以混淆和掩人耳目。
  最麻烦的反而是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对那位老娘长期不露脸的女儿媚媚,有所遮掩和隐瞒。
  于是谜样生物她们最后达成一致的决定,就是把人以探亲为名,给我送过来了,现在差不多就要踏上海途了。
  好吧,我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了。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后是,东婆罗洲的数家藩属的岭内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风灾,今年的棕油预计会大幅减产,因此,只能从吕宋三洲的沙捞越洲,想办法补上这个缺口。
  如今的棕油产品,可是仅次于粮食的第二大输入项目,而且引用领域和前景极广。
  从直接日常食用、食品加工添加,照明和取暖燃料,再到各种工业设备的润滑和枪械的保养,几乎都可以排得上用场。
  因为当地的人工和土地作价极贱,生长周期相对短平快,因此大宗的棕油从婆罗洲北部茂港离岸价格,每大桶四百斤装澄滤过的棕油,至多只有十缗到十五缗左右,折钱就九千到一万三。
  哪怕经过海路迢迢,辗转数次补给运到淮东之期间地,的人工、船耗,补给的一应所费,再加上海商的利润,也不过翻了一倍价格而已。
  再经过海州的官椎局调配到六州各地,经过各级供销体系层第铺货下去,比起当地产量有限的牛羊油脂,或是比较常见的菜籽油、豆油等植物油,还要便宜上许多的。
  因此,在很大一部分输入的配额,都被各种生产项目消耗掉的同时。
  淮东现有阶段,至少还可以保证各地官营的工厂矿山、农场屯庄,以及二等以上的各级民户,每家每户按照成年人五斤、孩童两斤的基本标准,逐月提供相应的油脂配给。
  然后在供销社体系内,再另外凭票供给和廉价兑换上一定的配额。
  至于军队体系,更是因此确保了每顿饭里最基本的油水,额外还有按照军种、职衔和级别发给的油票等实物补贴,以进行日常的消费和补充。
  当然,市面上发售的民用油,其实就是所谓少量猪羊荤油或是菜豆油,和大量棕油混合而成的调和油。这也是后世无良商家最常见的做法,但是胜在便宜而且限量供应啊,零售半斤重的一勺只要三十五文而已。
  反正这个时空有没有消协或是工商局、质检之类来找麻烦,官府就是最大的幕后黑手。
  不过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在勉强糊口或是温饱的同时,能够得到稳定而有限的油水供应,这就已经很是心满意足了。


第707章 启东(二)
  二月二,龙抬头。
  当我在临沂城主持完近年的开耕典礼之后。作为淮镇的第四号人物,青州守捉使赵隆,终于也从南边回来了。
  这样,淮东五大巨头的基本格局,就又填补上了一环。
  二号人物辛稼轩已经被夺情放假,回广府去准备结婚了,届时作为大舅子和当事人,兼带统筹协调,军队与政务方面的陆务观,也少不得要回去一趟。
  这样淮东的上层权力体系,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某种空档,剩下一个副使王贵毕竟是典型的武将出身,对于政务方面基本是敬谢不敏。除了自己熟悉的领域外,也很少在其他方面表达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万一我真的需要去安东走一趟的话,他起码是个临时接替坐镇后方军中的人选。
  不过……他这一次从淮南回来之后,除了带来后续签订的一揽子私下协议之外,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讯息。
  江南四起的叛乱烽火,已经被国朝掌握的海量人力和物力投入下,已经宣告纷纷覆灭而逐渐消停下来,就连那些闹得最起劲大云教余孽的叛乱,也被仅仅围困和压制在闽地一隅。
  所谓国朝大梁的历史底蕴,以及认真重视起来的政权机器能量,由此可见一斑。
  是以,国朝有余力抽出手来,充实和加强到中线和西线的战场中去。因此,江宁行台和大本营在开春之后,正在酝酿正一番大动作。
  比如,有人提出计划,在南方军队比较适宜的春夏期间发动攻势,以求重新将中部和西部的战线,推回到北边去各道去。
  而作为其中重要的策应和牵制攻势的需要。淮南方面也在抹兵利马、操武整训,还从淮南当地的流民中募兵补员,大量屯积粮草和其他物资,而在骤增的需求之下,也加大了与淮东方面的各种交流互利。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
  淮南到的军前,却突然出现了一股子要换帅的传闻。说是宁总管在外为帅时间已经够久了。本来要按照国朝惯例,将其转入枢密院资序,成为常值四方的枢密副使、知事之一。
  只是因为危急关头的权益需要,才被继续留任了下来力挽狂澜。现在淮南的局面已经稳定了,兵备也大致重整补足,作为东南路的总帅,也已经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据赵隆接触的那些关系猜测,这似乎还与朝中分裂没多久,新老北人派系的党争有关的。
  作为仅次于参事府总纲大将军孙静邦之下,新北党的次席人物,东南招讨行司兼行营总管宁冲玄,无疑也是新北党人在军中级别最高的方面大员。这一次就不免成为了朝争之中的众矢之的。
  而理由也很简单也很有力,他已经独揽东南方面的军权太久了,培养的下属和门人故旧是一批又一批。就算是正常的左迁到,其他战区和行司去,只怕也没有足够级别来安置他,反倒是对于劳苦功高之士的折辱。
  因此,按照朝中的那些言论,正所谓是功高不赏,非君臣相得的长久之计,是该把机会让给别人,而在更重要的位置上发挥作用了。
  而这背后,除了严重削弱的老北党人之后,似乎还有其他势力作为推手和助力。
  据我所知,作为国中两大主流派系之一的所谓东进派,本身就是一个以北人党为核心,类似主张而相对松散的地域联盟。
  而在投入无数人力物力和多年准备的北伐全面失利,新北、老北当任的严重内讧和削弱之后,这个联盟就几近四分五裂不复旧观了。
  于是,这就给了朝中那些一直以来处以下风的保守派、稳健派,甚至是被压制下去主张西拓的势力,在朝堂中乘机逐渐卷土重来,甚至反攻倒算的机会。
  只是因为监国在江宁的一力坚持,而半退养半坐镇国中的大相国,也始终站在这个立场上继续为北进的策略背书,这才将他们这些异见和杂音给压制住。
  但这一次,似乎后方的广府朝中,有些压制不住的局面和趋势了。这对我在广府地方的本家势力,也有不少牵连和后续影响的。
  话说回来,因为这个传言实在是有板有眼的并非空穴来风。
  故而,淮南军前不免有些人心浮动起来。赵隆也不得不多花了点时间和精力,和东南行司下的那些统制、守臣们,进行更加细化的交涉,以敲定更长久的后续事宜,确保当地与淮东的利益纽带不至于因人而非。
  淮东的供应和配额有所减少,也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发生的,各种政治利益交换和资源调剂的某一环了。
  这对我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消息。
  从比较乐观上,这一轮战事打下来,必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牵动南北阵营之间莫大的关注和经历。但也给与了我治下的淮东及其周边地带,今后数年不等的继续休养生息,低调经营和埋头发展的宝贵时间。
  乃至籍此逐步消化周边的控制区,吸收和转化当地物产、人口生聚力量的更多缓冲期。
  不那么乐观的消息则是,在这场战事中淮东被相对边缘化的尴尬境地。要知道,随着淮东的重要性和关注度的持续下降,国朝提供的相应扶持力度和资源补充,也将进一步的走低。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政治游戏中的资源总量就是那么多,就算一时能够简在上心,但也不能保证就此天长地久的永不动摇了。
  在当权者身边永远都不缺乏,野心勃勃之辈和潜在竞争者的情况之下,要想在日理万机的过程中,长期保持对一件事情的关注度和热情,无疑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只可惜我虽然拥有称据一方的实力,但在身份地位和游戏资格上,还是没有办法走上台面,成为这盘以天下为布局其中的博弈者之一,而依旧是作为上位者的格局中,比较重要的筹码和底牌之一而已。
  “给我马上联系河北方面……”
  我想了想招来掌书记第五平道。
  “我需要他们配合,发起一场来自北面的攻势……”
  接下来,我又对着标兵营正将,兼虞侯军副都监穆隆道。
  “通过建生军的渠道,将那些降服的番胡部帐,暗中调一些过来……”
  “我需要这些货真价实的番胡,在淮河北岸演出一出人人都可见的好戏……”
  要说养贼自重和假敌自肥,从来都是历朝历代长盛不衰的戏码,就算是我也不能免俗的。
  既然要闲下来,至少也要给外界一个忠于国事,而自顾无暇的基本印象才对。不然各种眼红党和朝中的是非,还是不会让淮东轻易置身事外的。
  最后,第五平又特意和我提了一件事情。
  “肃反委员会的工作很有成效。”
  我漫不经心的道。
  “这是秦里行的领导有方么……”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什么其他动静的么……”
  既然是专门向我报告,而不是出现在例行的通报里,那就意味着还有其他什么的内情。
  “确有一些事情……”
  第五平点头道。
  “牵涉到肃反会的干系……”
  按照他的说法却是,随着流民甄别和检疫事务的走上正规,这个肃反委员会也开始,自然而然的扩张起在外的追捕和搜拿在内的执行权来。
  因此,不免与一些推官、巡官、巡事构成的地方各级提刑(司法审判)系统,由此产生了些许管辖上的争端,以至于互相指责对方越主代庖的小矛盾和摩擦。
  因此通过各自的渠道,几乎同时申诉和告请上来了。
  真不愧是另一个时空遗臭千年的秦长脚,这一有机会就会努力见缝插针的顺杆往上爬。
  不过真要算起来,他这个分巡道监察御史里行的职责,其实也有提领判司,监督狱讼的部分。只是若不被我承认的话,他的所谓职权和行动力就完全是个笑话。
  不过,这对我来说是好事。他这种潜在功利化的进取心,在淮东暂且也有足够的用处。
  而作为一个制度健全的新兴政权,就算是讨人嫌的污烂事,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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