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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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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非就是告诉上天,开春老子要大干一场了,你最好识数给个风调雨顺,不然来年连冷猪肉都没得吃。
  然后由人穿着鸟面羽身连体儸服,扮成主管草木生长的“句芒神”,挥起柳条编织的打春鞭,对着放在板车上拖曳而来的土牛,奋力抽打起来。
  一方面宣告包括农事在内的一年劳作的开始,一方面祈祷当年的丰收。
  然后站在最近的人群汹涌而上,在各自里坊村正的带领下,对着四分五裂的土牛碎块争抢起来,轰然专做无数个烟尘滚滚,拳脚乱飞的战阵。
  转眼间,一只硕大的土牛,就荡然无存,连一点存在的土迹,都被人给刮走了。因为鞭春牛之后所剩碎牛散土,被认为是“土牛之肉宜蚕,兼辟瘟疫”。
  片刻之后,那些抢到土牛碎块的人,就在乡里同族的护送下,一路奔走杀出重围去,变成新的人潮。
  我们被人流冲击的身不由己,我只能紧紧的拉着抱头蹲不被人流带散,然后奋力的挤到身前,将她保护起来,然后被裹挟的随波逐流,脚步不停的越过一条条陌生的街巷。
  好吧我承认有些考虑不够周全了。
  这里是江都河渠署的旧址,不过似乎因为战火的缘故。已经被废弃了,只剩下一些地沟渠道的开口,在继续流淌出一些涓涓浅流。
  其中仅存最显眼的,就是一块碑亭的废墟,其中硕大的石板,虽然断成两截,但还是可以看到石碑上依稀携刻的,故江宁的河道、水渠和暗沟的分布和注释。
  我忽然觉得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才那死鬼浣熊那里得到的一张画满线条的纸,上面同样有都水监江都河防行司的押印,当初不知道用途。
  正好还在身上,拿出来上下比照了一下,也不对,想了又前后翻转过来。果然依稀对上一些,那些没有对上的线条,则应该是额外探索出来的。
  虽然隔绝了千里之外的意外发现,但是我还是有一种感觉。
  那只浣熊似乎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可惜被他的私心给偷藏了起来,最后辗转就便宜了我。
  这时,水上突然传来大声的招呼。片刻之后,我确认了对方是来找我的,因为,我看见了某位同船有过几面之缘的义从,算是那位韩良臣身边的人。
  “我们头儿自从一别,念念不忘……”
  他相当热情的招呼我们过去,并且将小船靠过来。
  我思虑再三,还是将抱头蹲送回去后,再重新踏上了船板。要是有什么不对,依靠我的水性,跳船游走,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是一艘只适合在内湖河网范围内行驶的画舫,很低的舷位和水线,足足有三层楼台的水面建筑,只能用来慢慢巡游观光,要是到了江河中,稍大点的风浪就能倾覆它。
  丝竹伴奏吴浓软语的歌喉,虽然有些听不懂,但还是颇为悦耳的。暖融融的舱中,让人只穿着轻薄的丝袍轻衫,也不觉的寒冷。
  布置陈设颇为高端大气,自由一种更赏心悦目的味道。相比之前的云升号,那种打着歌舞班旗号的花船,这里显然是更专业的妓家。
  光看这些陈设的价值和品味,放在后世,那也是比普通夜总会性质的行院,更加高端大气,专门接待带特定人群的VIP私人会所。
  可不像是韩良臣之前表现出来的义从头子身份,可以动用和招待的起的,这也让我对他的真实身份,有了那么点期待。
  几步就走进船舫容积最大的一层,跨过两个熏香的隔间,就是一个旷达船内空间。
  偌大的内厅大概散座十几名客人,以及陪在他们身边数量不等的女妓,多数看到我只是眼皮抬抬,或者用头稍稍示意,显然对这种场景见多不怪了。
  “有德兄……”
  居中搂着两个襦胸半解女伎的韩良臣,看起来喝的有几分面红耳热薰薰,起身对我遥对拱手。
  “同船之缘,今得再逢,请让我稍进地主之义啊……”
  这些女伎看起来姿色不错,身段婀娜,举手投足都受过相应的教养和训练,让人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受。
  将我引到一个靠窗的席次上,垂腿坐了下来。香风摇曳之下,从舱后屏扇中弹唱的女伎中,分出一个坐在我身边。
  只是这种额头涂彩,眼描飞凤,金粉染鬓的化妆风格,让习惯了各种美颜美瞳现代风的我,有些不适应,或者说不是我审美的菜。
  身边唯一没有陪着客人的,是一个看起来举止气度像是大户人家女眷,颇为身段妖娆的熟女,绘着黑色和金色交缠的眼线,虽然话不多,但是总能妙语连珠的调动着场中的气氛和基调。
  熟女似乎很会察言观色,知趣体贴的道。
  “苏苏,去洗了妆在出来陪客吧?”
  片刻之后,一个柔软的身体,重新考到我身边,清颜什么的看起来就舒服多了。
  “苏苏尚不晓事,还请恩客怜惜……”
  却是字正腔圆的官话,这样交流起来就方便多了。
  “就这样最好不过……”
  我还带有些记忆中,在两学的生涯中,被同年邀去参加生庆和私家招待的印象,虽然没有留下来度夜,但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温柔款款的眼神,从旁侧视着陪客的对象,让人感受到恰到好处的关注和重视,轻声软语的寻制一些话题,哪怕是最冷清的角落,也让人不会觉得被冷落,或是无聊什么的。
  端杯挟食,几乎不要自己动手,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表情或者动作,就可以体贴的代行其事。
  虽然用香喷喷的身子贴靠着,却没有那种黏人的腻烦劲儿,恰到好处的姿势和力度,让客人感到舒适,并且方便做任何事情。
  比如毛手毛脚的插科打诨,欲拒还迎,若想暗中私底下更深一步交流和接触的话,还会替你打掩护什么的。
  然人觉得在这里几乎毫无烦扰,可以尽情肆意享乐。不愧是风月蔽菽的胜地,我如此想着,一边听着他们谈论的话题。
  居然是一些诸如诗歌,曲艺之类的东西,一些流传的作品不断被拿出来,品评赏鉴然后有感而发的再创做。
  外面是兵战凶危饿殍载道的乱世,这里却又一群人在风花雪月的盘绕下,谈论其艺文之道,这不由让人有一种不切实际的荒谬感。
  韩良臣这是要闹哪出啊,我感觉我就像跑错鸭群的呆头鹅一样,误入了某个学术气息浓厚的文青社团自娱自乐的小沙龙。
  不过就算我对大多数人的话题不甚感兴趣,或者说插不上嘴,我身边的这位苏苏,还是会主动和我搭话,颇有见历的说起一些,地方轶闻历史典故什么的,慢慢揣摩这我的兴趣爱好,不至于显得太过沉闷。
  然后甚至还有空,和周围女伴私语交换话题。
  我也放开心情,和她说起一些后世脍炙人口的荤段子,起码三言两拍,笑林广记看过的印象还是有的,很快引得她掩口吃吃笑,然后又通过她的同伴传散开来。
  船外的水面突然变得开阔起来,水流的涌动也变得感觉明显起来。
  我发现到了燕子矶上边上,然后一行在江风中,被引上了矶顶,据说有数百年历史临高望江的碑亭。
  只是青绿色的大碑上携刻的东西,让我突然有些风中凌乱。
  钟山风雨起苍茫,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虽然旁边历代名家的批解注释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梁公途径江宁时,对于隋灭南陈的怀古寄思,磅礴大气,若巧不公什么的。
  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不就是毛太祖的那首《题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出现在这个时代,真是喜感十足啊。
  这时候,韩良臣的醉意和浪荡,早已消失不见,凝神静气,目不转睛的望向了前方。


第63章 揽胜
  江上碧波如倾,随风逐荡,一只插着赤旗的快船,乘风破浪在辽阔的江流之中,就像是一个引子。
  然后是隐隐如动的轰鸣声,感觉敏锐一些的人,都不由望向天空,这晴天白日的,哪来雷声。
  然后答案随即出现在他们视野中,那是大军进拔的擂鼓声,就像是掩过堤岸的潮水一般,最先出现的是一片黑压压的风帆,密密麻麻的叠加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
  像是一片遮天蔽日的黑云般,涌动在江面之上。
  紧接而来是着是帆幅如林,浩荡如云的船队本身,那都是按照近似的尺码打造的,具是前后数丈上下数层的军船。
  船头的木首和护栏上,都雕琢着狰狞或是威猛的瑞兽;船身两侧则用朱漆描绘着插翅穿风,滔波走浪的龙蛇之类。
  插满了鱼腹旗、走鳞旗、辟波旗等,看起来威猛凛凛,庞然大气。
  船上尽是顶盔掼甲的军士,青色为主的军阵基调,在红黑色的船身衬托下,看起来阵容鼎盛士气如虹,枪戟如林。
  霎那间我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情。所谓的春社、上已连日大庆,举城同欢,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强制禁留往来商旅人等同参节庆的理由,也很明了,不过是大军聚动之前的暂时变相封锁而已。
  我算是亲眼见识到了一场,现实版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当然了,亲眼看着江面上汹涌鱼贯而过的浩荡大军,就算是经历过好些事情的我,也不免忍不住浑身发抖,脸色发白一度脑子空白。
  然后很快回过神来之后,却觉得被他们行进队列的阵势所感染,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事物,在我心中萌动和喷涌着。
  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大丈夫当是呼,彼可取而代之,要是我统领这支大军当如何如何之类的想念和杂思,不由更加坚定了某些信念。
  当然了,现在既无班底,也无追随者,身边只有一只毫无战斗力可言的抱头蹲萝莉一只的我,不过是某个历史事件一隅的偶然旁观者,或许还是某种程度上的见证者。
  但是只要能让我回到南边的领地,那或许就是另一种状况和局面了。
  或许将来还有机会成为,推进和促动历史进程的参与者,乃至对弈天下的操控者,甚至是时代的缔造者。
  说实话……我这是第一次对,回家乡去种田发财,混吃等死天下布种,靠多生后代然后教育他们的三观,潜移默化来改变时代的初步目标,产生了某种动摇。
  “诸君,此方风景可好……”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却是此间招待的主人韩良臣,笑容可掬的看着我们……
  “还好,真是好一幕大戏……”
  我有些不以为然,正想顺口吐糟说,招待享受过了,听你们扯淡也扯过了,大场面也看过了,如果没有后续的打炮射击指南节目,也该洗洗各自回家了吧。
  然后我忽然感觉到一阵目光灼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从他那里,多少感受到点欣赏的味道。
  因为,此景此刻,其他人的表现,就更加不堪了,各种失态,或者可以称得上元神心志为之所夺还有腿软跪坐在地上,没法自己站起来的。
  哎呀,这才回味过来,似乎不小心上了贼船,或者卷入某种是非的旋涡中了,所谓三军未行,先查间闻。
  无端端的出来,见过了大军调动这种属于机要之事后,难道还有资格独善其身,或者装傻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么。这不就是给对方理由和机会,暂时扣留和羁縻的口实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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