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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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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孚有人望的大公子意外身死,而未成年的少藩主强行上位的结果,薛氏内部人心也就开始涣散了,而各支分家也乘势而起,凌逼和架空年少的藩主,意图做那樊大不违之事。
  而相对弱势的主家一方,也不得不借助少藩主舅家的关系,从平卢道引入外力,而反攻倒算,重新压制住那些不安分的分家。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把事情搞的一团糟,而给了宿敌罗氏就此积年之患,重新统一辽东辽西的机会和大一名分。
  作为前车之鉴,那些人有足够的理由和借口,来对那位养父进言。好让他远离权力中枢和逐渐的边缘化掉。
  籍着这个机会拉拢和借助那个淮镇的势力,来作为自我稳固的手段,也就不足为奇了。这也是在他养父容忍的范畴之内。
  毕竟,作为被一力提携起来的养子,他在家中没有任何根基和背景,这无疑是他外在的弱势也是他内在的优势。
  藩主给与他几乎毫无保留的信任,也让他的地位实际上属于一言而决的地步。
  虽然,他不敢奢望那个只有嫡系血脉,才有资格过问的藩主之位,能够落到自己的身上,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也希望能够得到自己应有的东西。
  比如成为,有资格进入本家劲节堂议事的新一代家族重臣,而不是被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普通守臣;或是独当一面的出镇一军军使,或是以镇守的名义,监守数州军民;乃至成为家族核心序列中的,第八位家老之类的。
  而不仅仅是,成为别人上位的过渡和垫脚石。
  因此,能够无形间获得来自本家最大的外力和盟助——淮镇的示好和善意,无疑就成了最好的选择和凭据的底气了。
  比如对方手中掌握的,俘虏自平卢军的大批装备和器械,还有数千名相应的俘虏,这都是实打实有过实战经验的燕北健儿啊。
  哪怕用土地和封邑的前景,诱使其中一部分作为自己的部下,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至少一个拥有自己势力和班底的养子,和一个一直仰仗藩主权威而行事的养子,完全是两回事;就算是过多的得罪了别人之后,也不会那么容易任人鱼肉和轻易动摇自己的位置。
  至少,在他那几位嫡出的弟弟们,日后给各种身边人鼓动起来,争夺那个继承人之位以前,他现有拥有让自己置身事外,乃至游刃有余而奇货可居的底气和本钱。
  因此,别说只是区区一个女人的事情,就算是交代下去,把整个辽西郡给翻了过来,也完全值得让他上心和在意的。
  这时候,一个身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交代了一句,顿然让他有些惊的魂飞天外,将之前的一切都抛到云霄天外去了。


第764章 徒变(九)
  罗允孝强忍住心中的不安和揣测不安,故作镇定的巡曳过街道。
  直到与手下汇合之后,交换了服装和身份,这才随着一小队护卫,脚步急匆匆的赶进了内城的宅邸区里。
  只是,被封锁起来的临时驻所当中,却是充斥着一种奇怪而复杂的氛围,众人的神情亦是既有些许沉重,又有不少尴尬的味道。
  看到守在藩主居室的那几个身影,他不由心中一沉,又微微松了口气。除了贴身照料起居饮食的老仆和专属医师之外,就只有内藩卫士的副管代罗襄贤,一副严防死守模样的在亲自把门。
  而他们看见罗允孝前来的表情和反应,似乎也一点儿不似作伪,而是有了某种主心骨和做决定的人一般,而如释重负一般的迎了上来。
  尤其是副头领罗襄贤,他属于被藩主火线提拔起来的“自己人”,他原本叫罗桂,只是一个带领数十名卫士的中层头目而已;但在东山城的夜宴惊变中,为了保护藩主拼死突围,在场的内藩卫士自上而下几乎死伤殆尽;
  结果就剩下罗襄贤一个级别最高的,被千金市马骨式的提拔起来,赐以襄贤之名而以副管带的身份继续带领新补充的内藩卫士,随行藩主身边出阵。
  因此,虽然有着种种令人羡慕的特权和便利,但实际上根基很有些浅薄。唯见勤恳忠诚而已。
  而罗允孝在对方身上结好和投资的种种手段,这一次也终于得到了回报。
  至少自己是第一个知情和到达的,这种时间差在某种意义上足以形成自己的优势和加分,或许在此之前对这种东西,他还是不屑一顾的。
  但是现在身份地位和环境已经变了,不得不他多想和留心一些,才能独善其身甚至得到更多的东西。
  然后,在陆续端出来各种,充满着某种挥之不去血腥味的物件,罗允孝才隐隐知道了真相。
  藩主罗湛基,居然在床底上受伤了,在东山城之变中,头上本已经愈合的创伤,居然因此崩裂开来,而流了好多血。
  因为他喝了酒有些不良于行,又谷精上脑的想要强上对方,然后就在数度春风之后,还想继续逞强的紧要关头,就此乐极生悲了。
  片刻之后,罗允孝就有些嫌恶的见到了,那个重新被绑起来衣裳不整的女人,却是像看洪水猛兽、蛇蝎毒物一般的。
  “这个妖妇,拖下去处置了……”
  罗襄贤有些恶狠狠的道。
  “不,得留下活口,好生拷问。”
  罗允孝急忙制止道。
  “这背后是否有人主使和策划……”
  当然,作为罗允孝是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既距离的接触的。
  别看她这幅可怜无助的模样,据说前代的薛藩之主,就是倒在了她的肚皮之上;现在显然又加上了一个罗氏藩主了。谁沾谁倒霉的祸水之名,可谓是实至名归了。
  不久之后,应罗允孝之邀各自秘密前来的亲信部署,以及包括安东守捉军另外两位主官,而在藩主的居室外,行成一个以他为主导的临时决策圈子。
  “军中已经封锁了消息……”
  作为唯一一个外姓人,安东守捉军左厢都监骆秉声,看起来姿态放得颇低道。
  “派出士卒上街加强巡曳……”
  “不妥,一味隔绝内外只会徒生猜疑……”
  罗允孝主动否定到。
  “还会给那些不安之辈,寻事的籍由……”
  “如今正当兹事体大之际……”
  “可以放出消息去……”
  “就说主公多饮了几杯,至今醉而卧床不起……”
  “待到收拾好手尾,再适当露面平息人心好了……”
  “是否要宣布戒严和宵禁……”
  一名亲信建议到。
  “然后,让安东守捉军进入战备状态……”
  “不妥,如此下来动静太大,只会让那些暗生疑鬼的人。”
  “更加确定藩主这里除了重大的干碍……”
  “更别说还有诸侯联军那里,少不得有人推波助澜……”
  “如果新城盟约其他六家,要求相应的解释和说法……”
  “或是直截了当,要求拜会和觐见怎么办……”
  “难道我们还真能隔绝内外,把他们全部挡了下来么……”
  “只怕家中再有人里应外合的逼宫,指证有人挟制藩主图谋不轨。”
  “我们都真要成了众矢之的和家族的罪人了。”
  守了一整夜又直到第二天黄昏,相继得到消息而成外地赶过来的,几名军前高层和族中要员,也相继带人抵达,然后在某种交涉和妥协之后,又将这个决策圈子又扩大了许多。
  “藩主醒了……”
  这时候,里面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传了出来。
  “让罗副都监进去说话……”
  然后,经历了一番不能为外人所道也的事情之后;罗允孝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只是暂时的。
  权代安东守捉军副使,兼军前责检使;不但大义名分上掌握了,本家最核心的武装力量,还得以持藩主手令和信物,而监临各军所部。
  而拱卫藩主修养之所外围的,也名正言顺的换成了他直辖的效胜营,而不再是权且的矫命而为。
  同时,他还可以继续以辽西长史的名义,从藩军各部和各路附庸诸侯中,挑选精壮健儿,以充实地方守备的力量。
  一时间,这位代行藩主意志的假子,在一众诸侯眼中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了。
  而藩主罗湛基身体不虞,需要就地静养调理的消息,传到我这里来的时候。
  我正在一如既往逗弄和调戏着三枚的日常活动,尝试着解锁更多的姿势和体位什么的,随便给她喂点自产原生态的优酸乳什么的。
  顺便聊一聊过往的一些琐碎小事和童年生活。
  比如,薛氏大公子的大名叫薛卿,小名叫阿情,而那个曾经用来和罗氏联姻的,所谓薛氏长女,就是冒用了“他”曾经的身份而已。
  随着私底下黑材料的准备充足,淮东的布局也开始进入收宫的阶段,就等秦长脚在关键的时刻,名正言顺的冒出头来打着第一炮了。


第765章 徒变(十)
  正所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很快又有新的消息传来,打断了战后诸侯联军狂欢作乐的氛围。
  “出事了,广源城陷没了。”
  然后,我才在粗粗绘制的安东地图上,找到这个所谓的广源城,也就是辽东两都督府十一州之一,位于新城州与辽城郡之间,源州的治地。
  虽然这只是一个不过三县四城,户口不足万数的下等小州。在一百多年前,才因为人口增长和城邑增筑的需要,而从新城州南部析分出来的新郡制。
  但这好歹是一个建造时间未长,作为州治的完整城邑啊。但却没有想到,海上跑掉的那股漏网之鱼,居然还能做到这种程度。难道这些敌人都是传说中斯巴达八百光猪那种牛逼哄哄的货色么。
  或者说,罗氏的后方已经空虚和孱弱到如此的地步,空有坚城却就连守军都已经凑不全了么。
  要知道,那走到的十几条海船,用来运兵的最大限度,也不过每船才三、五百人而已,还是不包括器械甲马的徒手兵才行呢。
  而且拷问其他船上的俘虏得知,这一路的海上出兵,其中满载兵员的船只,只占了半数以上,其他都是用来输送配套的甲械、给养和牲畜的货舱船。
  因此,这些跑掉的这些船上,能够凑出千把人到两千多人手就算了不起了。
  但是没想到,他们在辽东海岸的滩涂搁浅之后,居然能够重新汇聚和组织起来。不但走出了当地绵连的盐水沼泽,打破了当地巡检司所驻守的婆娑关不说;还一路烧杀掳掠的以战养战,把一个城防齐全的州城,都给打下来了。
  这简直让人有些严重无语和惊愕当中了。
  更有内幕消息说,这次流窜的军队还乘势击败了,后方从辽郡城里派出来讨伐部队,更是因此阵没了一个颇有身份的将领。
  于是,罗藩为首的诸侯联军当中,关于即刻班师的呼声,再次变得高涨了起来。
  而在开义城内城,脸色苍白的罗湛基病榻前,也陷入某种难堪而窒息的氛围。
  因为,他们这里得到的消息,要更加确切的多。比如传闻中那位战死的将领,乃是安东守捉军的左厢都监罗胜定,在他麾下统领着屈指可数的马军之一。
  同时,他也是老藩主亲自交给罗湛基的重要班底之一。而他的阵亡当场,也充满了某种扑朔迷离的味道。
  因为有内线的消息报告,他是在冲阵的时候被身边人给刺中肋下,而当场坠马身亡的。这个意外导致所部军心大乱而士气崩盘,几乎当被对阵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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