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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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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讨生活的倭人也有不少,其中主要是扶桑藩九州太宰府治下的人口。
  他们主要充当社会最底层的杂役和贱籍,日积月累下来这些年,也形成了好些个混杂了扶桑藩特色的乡里和坊区,散布在各地的户籍登记上约莫三四万人口。
  这也暴露出淮东全面监察体系的某些盲点,虽然在地方上的军民百姓,乃至那些俘虏和流民当中,并不乏设统调乃至肃反会的暗子和临时合作对象;
  但是数量渐多的新罗奴和倭国归化人的这个层面上,就有所忽略了。
  反倒是童昊手下的马统调,在外围执行人员中招募了不少倭人,利用他们头脑简单不怕死的炮灰特色,充当一些短期和临时性的危险任务。
  因此……作为此次事件最直接的关系部门,设统调的负责人苏长生,主动跑上门来对我谢罪,却被我臭骂了一顿,又灰溜溜的跑回去。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着如何在此事件中吸取教训,最大限度额亡羊补牢,却是第一时间想要获得我的谅解,这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这个衷心固然可嘉,但却不是值得鼓励的行为。我虽然不至于就此对这位,一贯忠于职守勤勉本分的学弟,进行什么实质上的惩罚;但是相应的敲打和压力还是要给予的。
  他的性格还是有些偏好人了,在周到细致的同时,就很难做到那种人性本恶,无事不可疑的,用最大恶意去揣摩一切蛛丝马迹的典型情治工作态度;
  反倒是作为实质上的副手慕容武,更能够符合我的要求,但是在相应忠诚和资历上,就实在没有得比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新成立才不过数年的部门,一些地方还在摸索中的阶段。
  这次闯入事件当中,我的手下也得以缴获了一批奇形怪状,各种用途的器具和材料,对于秘密战线的情治工作,也有不小的启发和借鉴之用。
  比如在缴获的物品当中,我居然看见了类似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他们就是用这个玩意,成功冒充了输送物料的工役小组,又在事后企图换脸脱身……
  虽然这东西还很粗糙经不得仔细分辨,而且敷在脸上保持的效果也只有几个时辰而已,就要重新炮制一番,但也足以让我对这时代古人的智慧,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
  还有用来对付猎犬追踪的特制药水,暂时令人失去反应能力的迷烟,方便攀爬树木和建筑的钩爪和脚套;
  总之都是一些在细节上穷究心思的玩意儿,到让我想起了后世霓虹那个螺丝壳里做道场的民族特性了。
  又让我想起了早在飞鸟时代,就开始出现倭国历史中,为圣德太子所招募和服务的后世忍者雏形——志能便和隼人,而现在的扶桑藩应该就处于,另一个平行时空的平安时代了。
  一个据说妖魔鬼怪横行而神话传说辈出的时期。比如藤原妹红拉,蓬莱山辉夜拉,都是出自这个相近的时代。
  当然了,这也暴露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博罗会在扶桑的某些布局和经营。相信追索下去还会有所收获的。
  虽然扶桑不比尽在咫尺的新罗藩,以我目前的势力还不方便伸手过去做些什么,但是这个相关的情报和讯息,却可以提供给那些潜在的竞争对象和敌对势力。
  我相信博罗会这些年各种触手伸的太多,必然有所反弹和潜在的对手。正所谓秘密组织躲在幕后的最大神秘性失去之后,也处于可以被打击和威胁的范畴之内了。
  自然就会有人跳出来有所行动和表示了。
  ……
  威宁、镇雄。
  河南腹地的黄淮平原之上。
  箭雨交加而刀枪横错,烟尘翻滚而厮杀正酣的战场上,河南别遣正使魏晨,也在遥做观战当中。
  “报……”
  “镇雄军左翼阵斩濮滑节节度使孙涣,擒获了节度留后以下六人……”
  但是面对如此捷报,魏晨却没有多少喜色或是动容了。因为,得益于北朝对于名爵官位的浮滥和虚授,连带这些代表一方藩镇的头衔,也变得有些不值钱起来。
  往往一两州之地的小防镇,也敢向过往的一方大镇那般,设立自节度使留后以下的一大堆官属和军职。
  而他这路人马这段时间下来,沿着淮河席卷毫、宋、陈、滑等数州之地,拔城十多数而破的堡寨数十;相继击杀和擒获的节度使、节度留后、观察、经略、防御、守捉、讨击、兵马使和团练使等名目的北朝将帅,积累也有六七十人之多。
  但是真正击灭的北军主力数目,反而是寥寥无几,更多是那些地方上的州郡兵,守捉军,团练兵等杂流军序。
  因此,相比阵斩了对方的将领,他更关心具体军力的斩获。
  “再探,我需要实际杀敌的数目……”
  “报……”
  又有数骑信使飞驰而来。
  “威宁军苏统制请询……”
  “这是变相请援了么……”
  他有转身对着另一名军校道。
  “我要前军部的现在位置……”
  “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可以赶到战场……”
  “禀告军上,前军尚在滑台县休整……”
  这名军校顿了顿又道。
  “说事须得等待火器子药的后续补充……”
  “方才有所恢复旧观……”
  魏晨不由皱了皱眉头,他对于麾下这三大军序心思和小算盘,又怎么不清楚呢。
  作为短期内仓促合成的新编制,他们自然分作了淮南和淮东两个体系;期间既有暗自隐隐竞争又有现实需要的部分协作,各自麾下多少还相互不甚服气的味道。
  然而这也是魏晨得以平衡和掌握,主导这只大军动向的基本要素和根本保证。
  “派人去催促一下……”
  “就说奉我的手令,先集中调遣出一部来支援也好……”
  只是之前的前军部高歌猛进,几乎无一合之敌的势态,固然令人赞叹不已,但是相应的对于后方补给的需求和压力,也同样令人有些烦扰和困惑了。
  而他们甚至不像岭外两只淮南军序,很少依靠从地方搜掠,来补充和恢复部队,这无疑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另类。
  因此在只能靠后方输供的情况下,一旦子药出现短缺和匮乏,这战斗力和锐气就不免要严重打上一个折扣,而很难维持足够的攻势了。
  这显然也是全铳器部队所隐藏的一个重大缺陷和弊端,或许在之前淮东境内的防御作战中,这些不足显然被掩藏和遮盖了而已。
  故而,他同样也是若有所思的在随军书记面前,口述了一些内容。
  这时候,数骑背着小旗的传信再次奔驰而来。
  “急报……”
  “威宁军苏统制告援……”
  “左翼攻势受挫,敌势中出现了铳军……”
  “已经有三个残损疲弊的营头,正相继溃决当中……”
  “还请本阵马队接应……”
  “铳军?……”
  魏晨略微惊讶了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是北虏的神标军么……”
  对于洛都曾投入重点资源的神标军和黑麟骑等屈指可数的几个番号,也是二次北伐中情报侦查的重点对象之一;
  这显然也意味着北朝的主力和精锐,不声不响的已经部分出现在了正面战场中。


第848章 风动(三)
  河南道东部的原野上。
  原本在夜里雨后变得泥泞酥软,又被晴天暴晒出一层硬壳的沙土地面,经过了反复的踩踏之后,泥浆泛起的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土腥味。
  风雷旗下,一只负载累累的大型输送队伍,刚刚遭到了来自地方上的袭击,而陷入厮杀当中。
  只见那漫山遍野从道路侧边上,半人高草丛里冲出来的伏兵,在掠入飞蝗漫天飞舞的箭矢掩护下,挥舞着寒光烁烁的刀兵,对着盘踞在道路上的运输队,发起了一往无前的决然冲击。
  只见刹那之间,那些躲避不及得车马就遭了秧,咄咄噗呲有声的瞬间多上了一层颤动的白羽,而只剩下中箭倒地的牲畜和人体,在血泊当中徒然挣扎着。
  而护送运输队的大多数将士,也在左近的口令和吆喝声声中,用车马作为掩护和遮挡,拖着受伤的同伴或是民夫,而纷纷退到了另一侧的路基和淤塞的水沟下。
  “白兵队上前待机应敌……”
  “铳兵第一阵……”
  “装弹、挺举,自由射击……放……”
  “铳兵第二阵……”
  “装弹、挺举,平射……放……”
  “铳兵第三阵……”
  “装弹、挺举,集中齐射……放……”
  只见得的眼疾手快的三段排射之后,那些呼啸而至的敌人,就像是当面撞上了一道无形的拦截线,刹那间纷纷血光绽射和喷溅着,人仰马翻的被迎头打到了一大片。
  而在越出路边的白兵序列之中。
  都头邓坊手持一面大牌,亲自站在排头的位置上,微微斜向上低伏身体,只听得牌面上如雨点般被射中的咄咄作响。
  仅仅十几个呼吸之后,他已经面对上那些零星冲过弹雨铅子投射的身影,这时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他们冷峻森严的表情了。
  然后就碰碰的再度响起,却是白兵们用单持的三眼铳和短管喇叭铳开始近距离击发,打在冲近的人群里纷纷仰面翻倒,但最后还是有一些人冲到了身前,然后就趋势不减的撞在他们的临时组成的盾墙上。
  “呜……”
  这时候一声尖锐的哨子响,让邓坊急忙用撞开面前的敌人而蜷身蹲伏在地,而将大牌斜插进地面再用身体抵住,然后就听到重物越过头顶而丢在不远处地面上的零星声响,随即又变成沉闷至极的轰鸣震震。
  只听得耳边炸裂开来的连片惨叫声,在极近距离之内变成让人头昏脑涨的嗡鸣杂音,以及手中重重的冲击与碎片乱射砂石拍打的震感。
  这时候透过手牌边缘浓重的烟气望去,在他这一列的面前,已经没有能够完好站立的敌人了。
  这时候,沿着道路布置的线列另一面,再次传来了喊杀声;滚滚而至的烟尘当中却是数队敌军的骑兵,再度从远处低伏的矮丘后面分作数股扑杀了出来。因此,邓坊这一面的火力顿然锐减而压力骤增起来……
  数轮鏖战之后。
  看着面前背逃而去的零星身影,亲自站在白兵队前排的都头邓坊,放下了手中站满血浆的三眼铳和手牌,慢慢的靠坐在路基上,只觉反复使力过后的手臂还在不由自主颤颤的抽动着;而他所在这一列的白兵,也变得有些残差不全了。
  转头左右打量了一番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右眼角眼被血糊住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在头上给开了瓢。于是,他小心的摘下瘪下一个大豁口的帽盔;顿时觉得头边什么东西,被牵扯着重新撕裂开来,而在慢慢流淌过发梢的湿润中,一股子火辣辣的抽疼起来。
  但在此期间,用这只打空的三眼铳。他已经至少砸破、砸断了至少四个敌兵的脑门或是肩颈。也正因为这个貌不惊人的包铁皮衬帽盔的保护和缓冲,他才没有被人真正的劈开脑门而丢了性命。
  而他这一身从头到脚,都是去年刚换装的新装备,包括这身钢片夹袄式的帛甲和铁片垫底的胶面皮靴。所以哪怕他在战斗中了好几箭,也都是扎不深的皮肉伤而已,折断箭杆之后甚至不影响他的继续战斗。
  “是否追击下去……”
  看着远方退聚在一起的敌势,邓坊再次吐出一口尤带沙土的唾沫,觉得已经恢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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