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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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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让人怀疑和质问,负责监视和阻截附近城门的友军邻部,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这么一大股敌骑给跑出来。
  绕是他反应的极快,火速将身边所能看到的人手,给聚拢召集在身边,也不免连遭数度冲击,而差点被对方驱赶乱冲过来的人流,给再度裹挟着崩溃而去。
  主要还是因为,前军的编列里有不少新征集的人马,这些新征集的部队有三个特点,缺训练、缺老兵、缺经验。
  只是,先前伴随在大队人马的战阵里打正面战场时还不怎么明显,但是单独拨划出来独任一路后就很容易凸显出种种问题了。
  先是组织和协同大队辅助人员的行军进度明显脱节和滞后,又在遇到敌袭之后,反应和指挥效率也差了不止一拍了。
  而郦琼被支派到这里的存在,就是为了加强这些实力较弱的部伍,但是未想到一上来就遇到了最糟糕的局面了。
  虽然他们努力按照操条和训练的归程,就地结队列阵组织反击,却没有周全的顾虑到附近那些民夫和杂役的反应。
  结果就被这些本能就近寻求庇护的人群,乱哄哄冲进队伍里打乱了阵列,然后夹在里面的敌骑乘势一阵砍杀踹踏,就不复整然与次序了;不但用来指挥的旗鼓尽失,就连营都尉以下主要的军官都散失不见了。
  远处的铳击声并没有断绝,这意味着战场的其他地方还有人在继续抵抗;
  然而这些骑兵卷荡而起的烟尘,不但妨碍和遮挡他们能见度和视野,也变相抑制和削弱了这些铳兵的火力威慑范围,让四散开来的他们无法看到邻近的情形,或是取得相应的联系。
  其中夹杂着偶然疑似吹响的号子声,很快就会在更大崩踏冲击的喧闹声中戛然而止了。这更加让郦琼预感和确认到,这显然是一只对淮东有所熟悉,并且长期交手过的敌人才是。
  不然,很难及时做出这种针对性的反应和对策。
  他只希望能够坚持到更久一些,好等到前出大队的回援,或又是停驻在白马寺的淮东军本队骑兵能够赶来查探之时。
  然后在此起彼伏的战斗间隙当中,他一边努力调整和移动自己这只小小的队伍,在继续损失了五个人的同时,又收拢和聚集了若干名冲散的铳手和白兵,最终达到了五十多人的一个半火规模。
  至于那些在战场中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而见状慌不择路想要过来投奔的民夫,却被他用铳刺和厉声威胁着重新驱赶开来。
  这样,战斗了大半天的郦琼才有机会,被轮换到内侧抓紧时间喝几口水吃上一点压缩口粮,也有了更多坚持待援的信心和底气。
  与此同时的前军大部,也陷入了某种混战的麻烦当中。
  在若干个中空大阵互为抵角的掩护下,围绕着被保护起来的车马辎重,许多精赤膀子的身影正在挥汗如雨的进行土木作业,争分夺秒的努力挖出符合齐腰深的壕沟,并堆土成一道浅浅的矮墙。
  时不时有成群结队结阵而战的敌人,像是一波波浪涌一般前后交叠着,冒着并不算整齐的火铳排射,倒下若干尸体之后冲到近前,撞在持矛待阵的白兵组成前排线列上,浑身浴血的厮杀成一团,直到被再次装填排射所重新击退或是歼灭。
  而与他们阵背而立的则是主将魏晨所率的殿前军所部,也正在主动发起反攻中与敌阵拉锯厮杀着,试图找出一个较为薄弱的突破口。
  这对于决定领兵北上的魏晨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局面相当糟糕的遭遇战。
  虽然,这一路上并不是没有派出相应的警哨和游骑,但是一切的报告和反馈,都是来自河北的外援,还正在河阳桥附近集结,并没有急于南下。
  然而,仅仅在他们走了一半多的形成之后,敌人就从四面八方冒出来了;少许的游骑的遭遇战和驱逐战,然后就是更多的马步队一起出现,而让他们的行程不得不截然而止就地转为守势了。
  而光是看旗号的种类繁复,洛都城内的守军和外来的援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渡陈仓式的取得了联系,并且达成了某种联合作战的协调,竟然打算前后夹乃至和歼灭他们这只迎战的先头。
  好在出身淮东的前军,在野战中擅守第一终不是浪得虚名,依靠坚韧而绵密的火器战阵,为魏晨的本阵争取到了相应对敌重整的时间和缓冲;
  但是若是后队的补给和辎重依旧未能跟上的话,仅凭他们先行携带的基数,能够坚持的时间终究是有限度的。
  然而后队遇袭而溃的消息,也已经随着远处放出的警讯而被确认了。指望留营的那两个严重削弱的军需来支援,恐怕已经是不可能了。
  固然还可以向正在攻战洛都城的中路大军那边求援,但短时之内指望他们能够及时赶到,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如今唯一可以指望前来破局的,就只有那只编外的淮东军了。然而,事先应邀协同和策应的他们此时此刻又在哪里呢。


第899章 反动(十四)
  远方观战的望台之上。
  包裹在一身大氅当中,显得有些瘦弱的老者,稀疏的花白胡须看起来有效貌不惊人,但在眼神顾盼之间,却又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压和气场,让左右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轻慢。
  而站在他下首为羽翼和驱使的,则是数名居停峙岳的延边将帅;
  居于首位的是一名须发浓密的国脸大汉,根根贲张的毛发,硬邦邦的从铁质銮兜里强行挤出来,活像是一只鬃毛雄狮,他乃是云中道六军一守捉的军序中,排位第一的大将浑怙恃,乃是乾元定难名将浑维明的后人。
  然后,居于其左的是一位高大壮实如熊的将帅,阔口方鼻戴着猩红穗子的倪俊盔,简直就是活生生一只双足站立的人熊,则是出身西军青唐都护府的猛将,现任关内讨击使,人称“半条枪”的哥舒卢。
  而他的祖上就是天宝年间人称“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的一代名将哥舒翰留下的将门渊源。
  居于右侧的,则是面如刀削棱线分明而一捧美须颇有儒雅气质的,乃是河东三镇之首的晋阳节度使燕汝龙,人称“燕龙城”。
  站在燕汝龙身侧第二位,身拔如枪剑眉星目的,则是来自大同镇的节度使留后路维思,也是河北延边最古老的将门之一,先祖就是曾经官至枢密使的泰兴重臣路嗣恭。
  而左侧最后一名军将,则是眉长眼细,浑身精瘦健硕的像只森冷的头狼,则是来自北庭轮台镇据有坚昆血统而胡须微微发黄的,金山副都督兼中受降城镇守使解律忽。
  他们本身也代表的是北国朝廷,在九边之地历经丧乱之后剩下的最后一点精锐,却是因为各种缘由而错过了当初的洛都大战,而存到了现在。
  此外还有相当部分,则是来自被收服从征的安东北方联盟的诸侯,以及那些被征平大半漠东、漠南草原的塞外各藩,所贡献出来质子和藩兵。
  “居然还没有拿下来么……”
  宿元景有些不甚满意的轻咳了一声道,由于引兵远征塞外的缘故,年事渐高的他也不免落下了咳喘的毛病。
  “长驱而战之后,儿郎们果然还是有所懈怠了么……”
  “好生生的南北合围包抄,激战到现在。”
  “怎么就才打垮了一部后队呢……”
  “委实是南逆军中的火器犀利……”
  一名穿满身烟火味,脸部被熏黑的军将赶忙解释道。
  “一旦被他们立下阵来,儿郎们竭尽全力,也难以冲动阵脚。”
  “就算有弓手和马队的协力,也不过冲散一二阵就不得不力竭而退。”
  “眼下之局是在无法轻取,只能缓缓图之而竭耗其锐气。”
  “太尉切莫小觊这些南逆……”
  来自洛都的联防使刘豫亦发声缓颊道。
  “其中好歹也是从淮东出来了的……老练之伍……”
  “当初也是兵逼过大内,火烧含嘉仓城而陷没圆壁城的悍敌……”
  “姑且鸣金收兵吧……”
  宿元景观望了一阵后再次叹声道。
  “敌阵中的营垒已成,再攻下去亦是徒耗士气……”
  “淮军野地善守第一的名声,这番算是领教了吧……”
  这时候,有些狼狈的数骑从北面飞奔而至。
  “河阳南关遭到了大批敌势的袭击?”
  “关前留驻的营盘已经被捣毁!”
  “关内出击的兵马也被挫败……”
  “对方动用了炮车和飞火雷……”
  “关门被毁,而敌势长驱直入……”
  “关内各部接战皆北,败兵如潮而向着本阵溃走而来了……”
  看着北面的天边升起的袅袅烟柱,宿元景不禁有些憾然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望着天边如沉默潮水一般缓缓退却的敌势。
  被包围在新营地里的河南别遣大使魏晨,则有些遗憾又有些失落的情绪徘徊在心胸之中,让他恨不得怒吼一声,才能将这个郁结之气给彻底宣泄出来;
  虽然说别遣军牵制和阻敌的战术目标,已经变相实现甚至超额达到了,但是相应的损伤和代价就不免大了些。以至于死伤满营之下,连反击和牵制对方的余力都没有了。
  而从某种更大的战略部署层面上说,城南帅司紧急调动河南别遣军出击的盘算也已经失败了。
  因为刚刚遭到一场不小挫败的河南别遣军,已经无法发挥阻止和隔绝,渡河前来的外援与城内之敌汇合和呼应的作用了。
  ……
  而一片狼藉的河阳桥南关城中。
  刚立了大功的游骑队正普速完,则有些心满意足的傻笑享用着,原本只有都尉以上才配发的几色罐头食品。
  糖水的黄桃,蜜渍的五色豆子汤,梅子和李制成的酸甜果子酱,还有一份油水十足的芋头烧肉作为加餐。
  他可未想到的是,自己这队胡马子的身份,还能再度派上用场,成功的混入敌营当中。
  在众多兵马和人员的出入调动之下,他们会严格盘查和警惕据有南方口音或是体貌特征的韧,却对这些地道草原牧奴出身的奸细,却少有防备和关注,结果就被他混在苦力和杂役的队伍里转了几圈,将眼见的情形摸底的七七八八。
  等到好容易把消息送出去,他却突然决定带着几名胆大心细的手下,留下来继续待机;只要本部一攻过来就放火捣乱,制造更多的混乱。
  因为普速完干活的附近,正巧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马厩,里面的堆积和散落的草料已被点起来之后,就是各种马匹和牲畜奔腾乱窜的局面。
  然后,他夺了一匹马想要脱离,却误打误撞的被乱跑流撞的人流,给裹挟着逃进了关城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至少在着一片混乱的关城之中,在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对付那些牲口了。
  使些小手段让它们变得烦躁不安,乃至受惊乱窜起来,又是一番意外的功劳。而普速运气这时也似乎用完了,被牲畜撞倒塌下的围栏顶棚,给压在头上而当场昏了过去。
  好在等他醒来的时候,关城内已经过半被本军占据了。他也因此受到了正副主官风卷旗和张宪的相继嘉勉。
  因为他放出来的那群牲口,误打误撞的把南关城北门的入口给堵上了,以至于拖延了北面援军抵达的时间。
  同时他还接到了两个选择,作为难得愿意动脑子的胡马儿,无论是张宪的车营,还是第一兵马使风卷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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