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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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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下去,别说打进府里好好的抢上一番,就连这条街口,都是没法冲过去了……”
  “不然,你还以为背后那些大金主的好书,是那么好拿的么……”
  另一个合伙的头目冷声到。
  “我们也不过是为人前驱而已……”
  “正主儿那已经放下话来了,只要能冲过去就赏钱加倍……”
  “冲到门前算三倍,打破门户冲进去后就给六倍的好处……”
  “已经调了弓弩手过来支援了……”
  这话听的岭外几名头目很有些不是滋味,本以为只是一场例行的洗街抄掠活动,但没想到会遇上棘手的硬茬子,又变成死战不退的强攻硬战了。
  在这段时间内,为了突破当面的这片坊区,他们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手段和方法;包括派人去爬墙探路,结果被墙头上铁蒺藜和尖刺,割的鲜血淋漓栽落下来;又集中人手凿墙,只是还没凿出各小坑来,就被墙头上的飞石砸的死伤累累……
  他们毕竟只是一些轻装的,并没有像样攻坚的手段和经验。
  这时候他们的后援终于再次到来了,别号骁骑校的陈子锟,也满脸扭曲和狰狞的随着几辆大车出现在后方的街区当中。
  “不用担心,除了带来和铁臂弓和连弩之外……”
  他咬牙切齿的道。
  “我还搜罗了数车的火油和干柴……”
  “实在不行就沿着这片坊区,放火烧过去好了……”
  “烧过去!那这坊区里还有什么玩意,可以剩下来么?……”
  其他人有些惊讶和迟疑的道。
  “不能让兄弟们白忙活一场啊……”
  “当然不会白忙活……”
  也就被某种怨念和雪耻心思所充斥的陈子锟,斩钉截铁道。
  “只要解决了正主儿,那些大金主儿们的赏格,还会少么……”
  “就算是换个出身,弄身官服穿穿也不是问题的……”
  ……
  “报效军上的恩德,就在今朝了……”
  而在远出街垒背后,一位瞎了只眼而仅有七根手指的老军周行文,也在或蹲伏或站立射击的人群里沉声道。
  “哪怕肝脑涂地,也要护得府上周全万一……”
  “在此之前,先让让那些鼠辈好好吃些苦头,方知道我淮军健儿的厉害……”
  “不管是谁,都别想就此好过。”
  “给他去死……”
  “送他归西……”
  “打他娘各巴兹……”
  街垒背后顿时一片轰然应喝到。
  这时候,高处瞭望的哨塔再次传来了新的旗语。
  “东南角有数辆大车向这里过来了……”
  老军周行文口中喃喃自语道。
  “疑似纵火之物……”
  看到这里他转而对着房顶大声疾呼道。
  “弹射器和转轮大铳准备,不要让这些大车靠近过来……”
  然后抄起一只长铳,轻车熟路的探伸过街垒的缝隙,对着一名躲在大车背后人影勾下扳机,只见一股细细的血泉飚了出来,最打头的那辆大车顿然停了下来;进而又堵住了街道正中的去路,而让其他大车不得不从旁边绕过。
  “就是这时候……”
  他挥动火铳对着墙头上喊道。
  就听的数声沉闷的嗡嗡声,几个小瓮一般的事物给抛投了出去;重重的击坠碎裂在车辆附近,霎那间又变成了升腾而起的剧烈火光。
  转眼将前后左右的周围人等,都笼罩了进去而在焦头烂额当中震天惨号当中,在人体被烤熟的焦臭当中,几只队伍聚合而成的攻势和士气,也随之如决堤之水而崩决而去。
  这时后方忽然突出一只人马,将这些败退下去的敌人给冲杀的七零八落,进而溃不成军的四散逃进大街小巷之中;领头之人正是失踪多日不见,而别号凶鸟的伯符。


第987章 浮梦(十二)
  一批又一批垂头丧气败退下来的人群,与纷纷赶来守在街口的防军错身而过时,还可以听到他们毫不掩饰的大声抱怨。
  “娘的,这柳泉老街里呆着的是何方神圣啊。”
  “怎么连神机军的火油弹、飞火雷和炮都有啊。”
  “冲过去多少就死进去多少,这还叫人怎打下去。”
  “我的人冒杀头风险进广府是为了升官发财,可不是来白白送死的。”
  “这不会是让我们去攻打,暗藏的兵营吧……”
  “就连是四海卫和武德司总衙哪儿,也是围而不攻的局面啊……”
  当然了无论他们有着怎样的借口,遭到严重受挫的现实和折损了信心满涨的锐气之后;在某种趋利避害的天性占据上风,或者说欺软怕硬的本能驱使下,还是自然而然转向了其他更容易获取成果的方向和目标了。
  这里输入不乏大胆一搏的投机者,但也几乎没有一个人会是为了一时得失,而不惜代价死磕到底的热血笨蛋。
  而在这片被临时堡垒化的层层防线和一片片分工明确的区域,所隔断开来的街区核心部分。
  看起来浑身打着绷带而渗出血迹,差不多就在脸上写着“死里逃生”的伯符,也在用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表情和夸张亢奋的预期,口沫飞溅的诉说着失踪的这段时间内的遭遇。
  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和许诺,不但没有被黑街里的敌对势力弄死,反而利用藏身修养的机会,空口白牙的拉拢和吞并了好几个蕃人帮会,凑出了好几百号人来控制了城郊黑街里的一小片区域。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些人马中他还遇到了相当部分,被强制编遣在家的骊人营旧属和家眷;他们可是持盾阵战的好手,光是用仓促扎成的门板做武器,就将那些成群结队流窜过来的乱军,给打的喊爹叫娘的溃不成军;
  因此伯符突发奇想,亲自出面延揽和许以重诺,这才下定决心以简陋的武器乘乱跟进城里,又从敌后杀了出来解围。
  虽然他带来的这些人手,看起来并不是都那么可靠,但是被打散开来之后,在留守老兵的督促之下,还是可以派上一些用场的。
  特别是那些骊人军的旧部,虽然除掉了缺乏战斗力的家眷外,只有带伤的三百多号人,却人人都是持盾阵战的好手;特别是在这种狭窄的巷战之中,几面盾牌或是门板拼在一起树立起来,无论是作为进攻还是防守的遮护,或是撤退和转移中的小队掩护,就格外显得有所用处了。
  ……
  随着呼呼的北风,而变得愈发寒冷的天气当中。倭人新八正眼巴巴的蹲在一只大饭桶面前。
  高粱,糜子、大麦一起炊成的熟米饭,在粗陶大碗里用力堆压城一层层塔尖一般的形状,再盖上一片三指宽半指厚的糟肥肉;那简直是莫大的受用和福气了,就算没有盐菜泡水的汤汁,他也可以一口气吃上三大碗还多呢。
  吃完之后,新八例行的双手合十向天祷告道,愿这种只要肯卖力干活,就能吃饱的好日子,能够长久保持下去,可以让他省吃俭用的找个女人,生了后代再努力抚养长大,而不用再在冬日的大雪天里,自己走进山里祭祀山神了;
  还愿满天菩萨佛祖,八荒四海的国津神和天津神,保佑那位带给他们这一切希望和将来的镇帅大人,永远灾厄不近而困病不侵,福报绵长而永泽子孙。
  然后,当新八重新面对临时看管下,那些同是倭人的俘虏,就换了一副脸面而将手中鞭子挥舞的猎猎作响,用最大气力恶狠狠的喝骂道。
  “你们这些播磨和出云来的土狗……”
  “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的垃圾和废物……”
  “死上多少都毫不足惜的臭虫和老鼠……”
  “竟敢螳臂当车抗拒王师的臭鱼烂虾……”
  “沟泥一样低贱的东西……”
  “这世上也只有我们淮镇,能够给你们一线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机会了。”
  “还不抓住机会卖力报效的话,那就尽管给我去死罢……”
  这时,一名白马银枪身穿白袍和亮银锁子甲的军将,前呼后拥的从他面前缓缓经过,不由新八弯下身子鞠躬行礼起来,顺便也用力把那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俘虏,给死命踢倒归附在地上。
  而在这一支马队后面,是一串串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俘虏,他们唯一的特点就是个头普遍偏矮,显然都是倭人的身份。
  如此煞有其事的礼遇,却让这名军将不由自主的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他中铳子的膀子一只养了大半年才恢复过来。但是就此别投敌阵的心思却是花了更多时间,才得以被扭转过来。
  毕竟随着二次北伐的尾声,全天下都已经知道了,这北唐朝廷已经完了;连作为曾经派人指使他的最高层宿元景,都沦为了献俘阙上的阶下囚;
  当这位白发苍苍的“国之壁城”亲自出现在他们面前,说出那些劝降之语的时候,这对于这些还有些侥幸和坚持的新旧北朝俘虏的心理冲击和震撼,不可谓是大如山崩地陷,或是完全天倾了一般。
  而作为屡遭败绩又刺杀不成失手被擒的花荣,也就在没有了可以誓死效忠的对象,和继续戳力报效的目标和立场了。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际遇和感触,他又不想轻易的舍去掉这条性命,而为已经覆亡的北唐殉葬;于是,接受看起来大仇得雪而放下心中郁垒和包袱,重建家庭的故友林冲,再次以身家性命前程为之作保和邀约;
  这才有所决心,用这条苟且偷生下来的性命和一身技艺不能就此埋没的勉强理由;也有能为即将到来休养生息的太平时代,做出些许贡献也好的潜在动机;
  就此做了一名编外的马术和骑射教习,而拿着每月约二十缗左右的饷钱和津贴,带领一群反正或是降附的前北朝骑兵,充当起主战部队练手和对抗的假想敌角色。
  而这一次东征新罗,他也得以被指名带领一队人马从行,打着昔日的旗号而在这山河绵连的新罗大地上,继续驰骋纵横着转战四方。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们的出阵更像是一种变相的炫耀和宣示,这些曾经威凌天下的北唐帝国及其健儿们,如今也不过是家国被击灭之后,由淮镇所驱策和支使的马前卒、阵中兵一员而已。
  这无论是对于本地的新罗诸侯,还是对阵的后百济军和那些倭兵而言,或多或少都是一个心理上的优势或是压力;由此也带来了某种程度上的敌我士气消长的变化。
  ……
  与此同时的淮东。
  前来请示的度支院主事蔡元长,也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你是说,在秋收所有征收过后没多久。”
  我惊讶道。
  “就发现有人在私下对外售卖粮食?……”
  “而且还有人不吃劳苦一家接一家的,零敲碎打的收粮贩运?”
  民间私下出售粮食这本身看起来并没有太大问题,这几年淮东水旱还算均饶,民间有点余量想要在集市上,换成手中钱帛或是日用所需,一点儿都不足为奇。
  如果不是为了将来备战备荒的需要,再加上新拓数州聚拢人口的需要;我都想把淮东陈年库藏里的部分给捣腾出来处理掉呢。
  只是虽然粮食和相关粮食制品没有出售,但是其他果蔬禽畜渔获水产的加工制品,及其相应的罐头产业,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限制而随时都在对外销售。
  但是没有经过正常管控下的渠道,就陆续流出去的粮食,就有大大的问题了;这涉及到淮镇的经济安全和民间储备的统计预期。
  “我授命你衙下的经济队,去抓、去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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